吳浩感覺身體十分敏感,就連風吹過皮膚的感覺都十分清晰,尤其是下面很緊,吳浩能清晰的感覺到那隱隱約約的摩擦感有點疼,吳浩很想請教有沒有快速消去的辦法,但是這種事情怎麽開得了口啊!一股強烈的羞恥感在內心深處湧起讓吳浩不願將此事說出。
吳浩找了一個好地方蹲著避免看著太明顯同時也減少體積避免被風吹,隨後向老君廟的地方看去試圖改變自身的注意力,一眼望去入眼的便是一鼎一香爐,其兩側種著枯萎的樹木,吳浩還能看到嫋嫋白煙升空而起,大殿飛簷有二,重梁迭架,青磚碧瓦、清雅肅正,只不過老君廟應有一座三門,不過被香爐擋住,隻可窺其二門,寺廟的正中間赫然寫著“老君廟”,老君廟兩側各有一個石拱門,吳浩還能看到裡面有許許多多的道童和一些背著不同顏色背包的旅客。
吳浩感覺這地方也庭清淨的所以再看一眼老君廟就像九幽之下的地獄惡鬼,可見的二門,宛如無盡深淵一般看的人背脊生寒,香爐與枯萎的樹木就像是惡鬼皺起的鼻子與露出的橫齒,凶相畢露,熱情招待旅客的道童就如同小鬼般將人推入無盡深淵,這一次看到的與上一次看到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正當吳浩疑惑中時灰胡已經停好車,走過來興奮說:“我好久沒打過架了,走吧!”
吳浩回頭看去發現灰胡左手的護腕上裝上了一面金屬圓盾,腰間別了一把金屬短斧,左手上還拿著揚聲器,灰胡看向吳浩揚起嘴角,他舉起手指了指老君廟道:“站起來走了。”很顯然灰胡的心情十分好。
吳浩現在身體十分敏感,就連站起身的動作都十分費勁,灰胡注意到吳浩身下,灰胡的嘴角裂的更開了,灰胡可不像灰幕那麽友好會為他人考慮,灰胡直接勾住吳浩的肩膀邪笑道:“小子坐車都能做春夢,你小子可真有福氣,來告訴哥哥昨晚看的是什麽片兒?讓你這麽念念不忘。”
吳浩可不懂什麽片?什麽春夢?吳浩只知道隨著灰胡的觸碰,吳浩感覺身子微微發燙,身體就像得了肌無力一樣,渾身無力,臉上微微泛起紅暈,灰胡見吳浩紅了臉的樣子,就覺得自己說中了,灰胡打算趁熱打鐵就被灰幕打斷施法:“你別再逗他了,任務要緊。”
灰胡可是一位百折不饒的男人,怎麽可能會放棄,松開摟住吳浩的手,用眼睛死死的盯著吳浩仿佛在說:“你小子等著,我還會再回來滴!你最好把你的U盤交出來!”
吳浩可沒有在意灰胡的眼神,反而像灰幕投去感激的眼神兒,吳浩十分感謝灰幕如果再讓灰胡樓下去恐怕自己得倒在地上再起不能了。
就這樣吳浩腳步艱難這跟在灰幕二人身後,灰幕二人停在老君廟的門前,老君廟門前有一個童子,胸口掛著一個牌子,牌子上畫著兩個二維碼,一個是微碼,另外一個是支碼,兩個二維碼下面都標了一行字“進入景區請交五十元門票,感謝居士”灰幕十分爽快地拿出手機掃碼,支付了一百五十元,道童看著收到的錢有些疑惑:“二位居士不是兩人嗎?”
灰胡用手指了使身後緩慢行走的吳浩:“跟他鬧了點小矛盾,所以,離我有點遠。”灰胡用著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不就是要個片兒嗎…”
道童見灰幕二人進去後,背對著吳浩從袖中拿出一張黃紙,黃紙無火自然,隨後道童轉身回歸自己的崗位,就仿佛剛才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灰胡一到老君廟面前就抬起揚聲器大叫道:“我是本地官方人員,希望各位旅客積極配合,因接受報案,此地發生過命案,即將封鎖,希望各地旅客迅速撤離。”灰胡說這還用左手掏出相關證件。
不相信的旅客質問:“死人那麽大事情,為什麽只有你來了?關鍵還不穿員工服,我有理由你們是假扮的!要知道,假冒辦案人員是犯法的!”
質問灰胡旅客的同伴擦著眼鏡隨口道:“刑法第二百七十九條招搖撞騙罪冒充國家機關工作人員招搖撞騙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剝奪政治權利, 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灰胡被說的一愣一愣的反問道:“你學啥專業的呀?這麽清楚。”
旅客重新戴上眼鏡認真道:“我律師,不過也只是學徒罷了。”
灰胡無語了,作為律師竟然不認識自己的證件,但他是學徒,那就情有可原了,所以灰胡決定要拿這個證明戳到他臉上,讓他認識認識。
灰胡氣勢洶洶的走到那名旅客面前,那名旅客依舊淡定,順便還推了推自己眼鏡道:“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條規定,故意傷害他人身體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旅客又補充道:“你確定要這麽做嗎?這裡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證,你有傷害我的意圖,我可以正當防衛,告訴你,我是紅帶。”旅客故意說出最重的相關條例,因為旅客他不會空手道,做的一切不過是狐假虎威,扯大旗而已,當然,如果他真的給了自己一拳,最多也只是判處罰而非刑罰。
灰胡罔若未聞,只是將手中的證件貼到他的臉上說:“好好給我看看這可是真的證件,小小學徒不學好,連證件都分不清,還有這一次我們會和道長合作,道長們也是知道我們會來的。對吧?”灰胡說著抬頭向老君廟中的老者看去。
旅客看到這張證件心中開始動搖,聽到灰胡的話就立刻向附近的道童確認:“他說的是真的嗎?”
道童點頭道:“這位居士他所說的都是對的。”
得到肯定的答案後,旅客走了,其他的旅客見有見識的旅客走了,這還不明白跟在後面一同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