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司松開手上抓著的兩隻怪鳥,那兩隻怪鳥見自己解放之後又飛回了吳浩肩上,吳司來到吳浩身前蹲下,撿起掉落的羽毛驚歎:“你這病的不輕啊!”但是心中卻樂開了花,因為這羽毛的手感真好都有點想做一把羽毛扇了,吳司轉頭直勾勾的盯著吳浩,吳浩被盯的隻感到背脊發涼,吳司十分激動道:“我想到該怎麽治這破病了!”
吳浩見到吳司的樣子隻覺得好笑,吐槽到:“你說的這句話也太突兀了,而且你分明就認識,並且還受過這種攻擊,快說你是不是有什麽壞點子!”
吳司被說的眼睛左右亂瞟,隨後抓住吳浩的手用真誠的語氣道:“請相信我,我用人格保證,雖然我中過這種攻擊但是我們兩個的情況完全不一樣。”
吳浩死死的盯著眼睛亂嫖的吳司:“其一,我不是傻子,其二,你說這話的時候,你信嗎?其三,我勸你最好把眼睛看過來,我可能多少會信一點點。”
吳司與吳浩對視用嚴肅的語氣道:“你現在太弱了,根本扛不住這詛咒,還有那家夥來了在場都得死,你不擔心你的好哥哥了?”
吳浩同時對於自己的哥哥也是有另外一番思索,畢竟當初他對我的傷害到現在可是記得很清晰的,吳浩現在有點小期待,吳浩猜到吳司的想法了,想要身體控制權,就是不知道他會怎麽做了。
吳浩吐出一口氣裝做有些頹然道:“好,我聽從你的安排,但是你要怎麽做呢?”
吳司感受到吳浩的心情安慰道:“安心了,放輕松就好,這不疼~,到時候我會對你動手動腳,你別反抗就行。”
吳浩突然想到看的一本書其中一頁有寫“生活就像一個強壯有力的大漢,而自己就是一個弱小可憐無助的蘿莉,無法反抗隻好享受”的一段,吳浩在藏書閣內的感悟類書籍中找到的,名為《關於白癡都能理解的生活》找到吳浩覺得裡面的用詞非常奇怪,但又十分的合理。
吳司揮揮手,身旁就出現一個白色長條木椅,吳司十分紳士的身體微曲手掌攤開,指向木椅賤兮兮道:“請坐,我尊敬的病人。”
吳浩瞪大了眼睛又想起一名句,可以在這邊對應了“總有一些狗披著人的皮,穿著人的衣,但終究行著狗的事。”吳浩對於這種書中的知識出現在現實中有些著迷。
吳浩按照吳司的意思,坐在木椅上,只不過吳浩雙肩上的鳥其中一只打了一個噴嚏,惡臭的口水全部噴到吳司臉上,吳司從來都是讓別人感到不爽從沒有讓自己不爽過所以,直接將這兩隻鳥往泥潭裡面一按,永遠的沉溺在泥潭當中。
吳司臉上的口水在一陣火焰之後也消失的乾淨,吳司抓住吳浩長滿黑色羽毛的手左右看了看,輕輕的搖了搖頭,隨後樓起吳浩的衣服看這裡面油光發亮的黑色羽毛,吳司好似發現的目標一樣,眼睛都在發亮。
吳司伸手摸向吳浩肚皮上的羽毛將長得分叉的羽毛捋順,順便還用手按按軟乎乎的,吳浩十分疑惑,說好的幫自己治療呢?發問道:“你在幹什麽?”
吳司有些小興奮道:“摸一摸,看哪裡好下手。”說著將看上的羽毛從吳浩的肚皮上拔下,吳浩沒有感覺到疼痛,反而更加疲憊,接下來異變突生,吳浩身上的羽毛急增,大量的羽毛從吳浩身上脫落又生長,吳司收回手笑嘻嘻的,看著這個突發的情況同時也感到一些吃味:“灰幕對你可真好啊…”下一秒畫風突變“可惜…哈哈哈,他的關心只會加速你的死亡!你中的是詛咒而並非常規的侵蝕而顯現出的靈魂異常,服用增服精神力的丹藥,簡直就是在找死。”
吳司雖然嘴上嘲笑著吳浩但是動作卻絲毫沒有停頓,緊盯著吳浩身上長勢最好的羽毛並將之拔出。
吳浩在意識模糊之中聽到吳司這句話在心裡不知怎麽評判灰幕所性不管,用盡全力抵抗困意一字一頓道“記得…叫醒我…我。”吳浩將想說的話說完後頭一歪就睡著了。
吳司倒是沒有把吳浩的話聽進去,心裡還在想“哇!這麽多羽毛,嘿嘿,我一定要做出最完美的羽扇。”
吳司搗鼓了一會兒就覺得有些無聊,抬頭就看到了一隻可憐弱小又無助的火靈(注:火靈是吳司吞噬他人靈魂但意識並沒有完全湮滅,只能依托吳司精神力而存在的生命,火靈沒有主觀意志,只會遵循吳司意志,火靈擁有生前的部分知識與技藝,吳司見火靈像一團火因此得名。)吳司向火靈招了招手,火靈停頓了一下,調整方向後向吳司飄去。
吳司讓火靈製作羽扇,只不過火靈沒有手, 吳司就把自己的手撕下來給火靈用,隨後就去看身體完全異化成了一隻鳥的吳浩。
吳司上下打量著吳浩用新長出來的手碰了碰吳浩胸前的羽毛發出興奮的叫喊:“蕪湖~好軟,好軟,都陷進去了。”吳司將手抽回來,雙手來回搓像一隻失敗的man一樣“嘻嘻嘻,得過一把手癮。”
幾分鍾後…
吳司將吳浩全身上下的毛發弄得亂糟糟後終於停下了手,吳司看著如此可愛的吳浩真的好想讓他永遠變成這樣啊!不過也最多想想不然會有人傷心的。
吳司玩夠之後當然是正事了,手指並攏成刀狀,直直的插入吳浩的鳥頭當中摸索自言自語:“我只能說你是我們最倒霉的吧!出生區區兩個月不到,經歷就如此豐富也不知是好是壞?”
吳司好似摸到了什麽一臉驚喜道:“果然活的短容易找!”吳司將一張印有兩隻怪鳥的紙從吳浩腦袋從取出,將這張紙取出之後吳浩的形態以極快的速度開始變化,沒一會兒就恢復原樣。吳司拿著這張紙有些好奇:“當初中詛咒的時候,還沒有發揮功效,就被我給燒了,這次得好好體驗體驗。”
吳司說著將紙貼在頭上,這種動做好是觸碰到了,正在泥潭當中兩隻鳥的某種開關,兩隻兩鳥仿佛得到了強化一樣,瞬間掙脫泥潭的束縛,飛到吳司雙肩上,人臉的怪鳥用尖銳的聲音大叫“千秋!”碼頭的怪鳥用高低起伏的嘶鳴馬叫,吳司從中模糊的聽出兩個字“萬歲!”這裡就算是吳司的精神世界也開始扭曲,吳司面前出現一座有鮮血塗抹過的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