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腦海中突然蹦出的疑問都來不及思考灰胡的第二斧就即將臨身,僧人在那一刻好似激發了身體全部潛力,以極快的速度推斷出第二斧劈下的位置,抬起手中的金剛杵抵擋,“當”僧人隻感受到了一股宛若千鈞的力量,自己完全無法與之抗衡,僧人被巨大的力量推動著,連連後退,手臂被震得發麻,甚至都感覺不到了,金剛杵一小部分已然鑲嵌在自己的胸腔當中,僧人隻感覺喉頭腥甜,僧人想要將這血水咽下,可惜反而越來越多最終從嘴中流出,跪倒在地,無力再戰,僧人艱難的抬起頭看向灰胡,灰胡揚起一抹嗜血的笑容,仿佛是等待真正獵物出現的獵人,僧人眼中盡顯可惜,雖然自己還有許多後手可以拖上幾分鍾,但是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以多年為宗門貢獻再加上近些年積攢下來底蘊倒是可以獲得一次轉世的機會,這些後手倒是可以留給下一世的自己,就是不知道灰胡有沒有攻擊靈魂的手段。
灰胡見僧人沒有什麽反抗的想法後:“你該有個小頭目,我給你時間,你把他給我叫出來,還有我可知道你的小心思如果不想魂飛魄散的話。”
僧人心中暗喜點頭哈腰道:“好的好的,貧僧這就照做。”
僧人使用秘法傳音告訴自己的老大:“言師兄,師弟慧智,在外化緣,偶遇狂徒,出手相助,奈何學藝不精,被擒,貧僧將大師名諱告知,狂徒卻言,此子贏弱其上之人也不過爾爾,貧僧願受,不知言師兄可願受否?”
僧人將這條信息發出之後像一條忠犬一樣向前湊去,灰胡有些嫌棄:“既然已經做好,那你就站在牆邊好好看著。”
僧人屁顛屁顛的跑到裡面牆下蹲著,僧人好似想起了什麽,眼中充滿怨恨向空地上掃去結果連老道士的毛都沒看到一根,只有一些零星的乾屍,僧人眼中的怒氣更加濃烈,因為想到一種可能那就是老道士需要自己爭取時間喚醒他家老祖,但是他沒有和我商量這件事,分明就是把我當成炮灰,我說老道士平時那麽精明的人,怎麽會被打的那麽狼狽,甚至陣法的運用都沒有以往那般犀利。
慧智也不算是蠢人立刻明白了,老道士要搞事,不過慧智也不慌,言師兄經歷了三次輪回並且境界己至築基巔峰與灰胡同一境界,等李師兄過來就好脫身了,言師兄全力趕路通過老君廟的地道抵達也得兩分鍾,慧智將嵌在胸口上的金剛杵拔出止血,並且為了讓自己看起來傷的很重,並且無力再戰,將血塗在了十分顯眼的地方。
“吳浩”猛然驚醒,額頭上盡是冷汗,眼底深處閃過一抹釋然,“吳浩”起身發現捕在身下的地毯與強上許多的肉身,眼中露出驚訝,“吳浩”以為之前展現出的情況會將我丟棄,但是沒有想到他竟然試圖挽救我,有點羨慕了,“吳浩”將自己的情緒收斂,還得傳話呢,“吳浩”裝做虛弱道:“哥…”
坐在牆上看戲的灰幕聽到“吳浩”的聲音有些欣喜,立馬從牆上跳下來,對著“吳浩”寒虛問暖道:“怎麽樣?身體還有什麽不舒服的嗎?”
“吳浩”輕輕搖頭:“沒什麽不舒服的,只是感覺有點虛弱。”
灰幕松了一口氣:“那你好好躺著我就在這附近,有什麽事可以叫我。”
“吳浩”表現的十分輕松好似閑聊一樣:“哥,你記得我來回家的第一天嗎?”
灰幕有些無語,自己的弟弟好生不會說話,自己該怎麽說?打了自己的弟弟或把弟弟關地下室這件事?灰幕清咳兩聲:“咳咳,所以你問這個幹嘛?”
“吳浩”平淡的回答:“我挺想知道你與那個老頭爭辯是不是演的?”
灰幕也沒有過多隱瞞,直白道:“是的,那場戲漏洞百出,當初我看你對我們灰家的警惕性大,並且還算有小聰明,我以為你會在幾天內想明白問我或者以後都不會問了。”灰幕越往後說,語氣越平淡。灰幕眼神犀利,不包含任何的感情,指名道姓:“我應該叫你,怒焰歡君還是吳司?”
“吳浩”不吳司有些不解的,歪了歪頭,發出了“啊!”的聲音,吳司察覺到自己的發言有些不對索性就不再偽裝直言道:“你是在詐我嗎。”吳司用疑問的句子說出了肯定的話語。
灰幕稱讚道:“不愧是被村長稱之為掀棋者的家夥反應的確快。”
吳司對於讚譽毫不在意,能點出自己的身份也不是很驚訝,對於這種大家族來說很輕松就能翻到我現在的所有資料,雖然之前我有軍籍,對於我的信息保密還是很嚴的,但是我在那幫人眼中估計早死了,這幫大家族能搞到一些我不涉及到重要案件的相關信息是很輕松的。
吳司畫風一轉問:“那不會是灰家人嗎?”
灰幕沒有做過多思考反問道:“那你會覺得你是我的弟弟嗎?又或是吳浩?”
吳司沒有回答灰幕反而轉向另外一個話題:“那你還記得你與吳浩相見的第一面嗎?”
灰幕聽到吳司的反問就已明了:“這段因果的清算,是你還是我的弟弟。”
吳司動了動耳朵聽似乎聽到了十分有趣的事情:“說的他不是我弟弟一樣,灰幕你不用擔心,至少不是現在。”吳司微微一笑好似有趣的表演近在眼前“現在正好有一場十分有趣的好戲即將上演。”
灰幕心情有些鬱悶,不管是誰聽到有金丹中期的大能要找我這個築基中期的小可憐算帳心情都不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