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嶽你來我汩家有何貴乾?”此時的汩崖懶懶開口道,空嶽心中不禁有些猜忌,他怎麽知道我來了,從我集結人馬,到他門前不過短短幾分鍾時間,難不成我空府出了內奸不成?雖然心中有一些想法,但空嶽面色不變,“把築基丹給我。”空嶽的聲音冰冷的可怕。汩崖的身影一頓,“什麽築基丹。”“別裝了,就是你拿的。”汩崖怒叱道:“你腦子被驢踢了吧,你該去哪找去哪找去,找我幹嘛?”我懷疑你拿了,不管是不是你拿的你都要補償我。”“你簡直不可理喻。”“好好好,我給你吧。”汩崖歎了一口氣,他們兩家發生衝突對他們倆都不好。“哦,那是剛才的條件。”空嶽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現在我要整個汩家,給我殺光所有人。”空嶽一揮手,身邊的死士便壓著一乾客卿,雜役,府兵一擁而上。殺向汩家大門。事實上,築基丹在不在汩家他並不是很關心,他在乎的是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吞並整個汩家。
汩崖氣極反笑,他們之間的差距並不大,空嶽想從他手裡佔到便宜也是很難的。此時望著殺向汨家大門的一乾人,面露不屑之色。冷哼一聲,一揮手,天空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降下一道白色光幕,空月還想在光幕未形成時有所動作,奈何光幕速度太快,還是將空嶽一乾人照住。空嶽面色不變,抬手一刀向光幕砍去,光幕發出輕微的嗡鳴,隨後又歸於平靜。
空嶽的臉色有些難看,“黃四階?”這種陣法在他們的小城中也算罕見。他們空家有祖輩傳下來的刀,但汩家世代與空家競爭,怎麽會沒有所防備?
“早猜到了你這個老頭不懷好意,怎麽樣,這份禮物你還喜歡嗎?”汩崖的面目略有一些猙獰,這種陣法對他來說也是很珍貴的。若非今日空家打上門來,他也不會用這陣法。此時他看著陣法中的空嶽就像看著他手裡的囊中之物。
“別得意,在這陣法之中你也奈何不了我們。”空嶽看著汩崖面色平靜道。
汩崖笑了,不知何時從手中出取出一道卷軸,貼在陣法陣眼上,陣法頓時雷霆大作,從陣中降下一道水桶粗的雷霆,那雷霆直直地轟向一名死士。那死士拿起刀擋在雷霆前。那雷霆卻以一個詭異的弧度繞開了去,隨後狠狠地撞在了那名死士身上。“撲通”一聲,那死士直直的倒了下去,嘴角止不住的抽搐。緊接著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消融,隨後化為了一灘血水。空嶽面色頓時有些難看,培養這些人耗費了他大量的金錢,精力。此時一下就損失了一位,他的心中不免有些肉痛,對汩崖的恨意也愈加具增。此時他深吸一口氣,刀上劇烈的震顫起來。刀上的光華也愈加強烈,空嶽抬手一刀揮出,再次斬向陣法。陣法只是顫抖了一瞬,但絲毫沒有動搖。
見此空嶽突然一劍斬向了一名府兵,“啊!”頓時一聲慘叫,響徹天際。死士們緊隨其後,在空嶽動手之後便立刻動手,一瞬間500府兵便無一人生還,慘叫聲穿透那道光幕,響徹天空。
“空嶽你在幹什麽?你還有沒有人性!”汩崖怒叱道,臉色變難看起來。冥冥之中,他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空嶽冷哼一聲,“你可比我還沒人性,修仙之道,唯有一人。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說罷,空嶽將刀放在地上,刀身突然顫抖起來,空嶽將刀放在地上,刀身周圍血霧彌漫。
汩崖見此,急忙催動陣法一道水桶粗的雷霆降下,辟向空嶽可還未到空嶽的頭頂。便見一道黑色人影擋住了那道雷霆,緊接著摔到地上,便沒有了氣息。汩崖一瞧,是500死士中的一人,此時他的內心大為震撼。
“真羨慕你一個老頭有這麽忠心的死士。”汩崖惡狠狠道,“誰像你這個老小子,身邊連一個可靠的人都沒有。”空嶽一刀揮出,肉眼可見一道血色光刃飛出撞到了光幕上,光幕上頓時出現了一道裂縫,緊接著裂縫迅速擴大。汩崖的臉色“唰”一下就白了。低下頭不知在想些什麽,此時陣法將破,汩崖只剩一人,雖實力略勝於空嶽,但想贏他也不是這麽容易的,更何況此時還有那500死士虎視眈眈他們的合擊也不是這麽容易就能擋下來的。一念即此,汩崖冷哼了一聲,手中出現一道符紙。向空中一扔,空中頓時裂開一條裂縫。此時的裂縫中發出令人心悸的光芒,但汩崖卻大笑道:“他日有緣必將血染空家,以你之血奠吾之所傷。”汩崖隨即從身上取出一個紅色丹藥,一口吞下衝進裂縫之中,裂縫隨之合並。
“叮”光幕破了,空嶽臉色難看地從陣法中走出,喃喃道:“這下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