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說過什麽呀?”趙蜜大吼道,“我這也是為了咱兒子的安全呀。”汩崖跑了,他指不定在哪貓著,在暗處等著給無塵一刀呢,趙蜜道:“那你就給我在這裡守著,哪都不能去。好好好,我答應你。”空嶽苦澀地笑了笑。
汩崖跑了,當空嶽去行家時,行家卻早已人去樓空。隻留下一道傳音,他日必將血洗空家為汩家報仇。對此空嶽內心暗暗腹誹,報仇?怕是看上了汨家的東西,只不過被我搶先了吧。
汩家被滅,行家人去樓空,空家也成了上京城的龍頭。當日一戰後,空家將汩家的財產洗劫一空,汩家的產業也全部由空家接手。但行家早有預謀,離開之時將產業全部帶走,甚至將祖宅也一把火燒了個精光,留給空嶽的只是一個空殼罷了。空嶽對此深表遺憾,但由於沒有競爭壓力,空家從此成為京城一霸。那些其它世家,早在空嶽與汩崖爭鋒相對時,早已預料到了風雲將至。結果一出現,便親自前往空府,獻上自己的積累。空家也由此成了上京城一霸。
一個剛會走路的小男孩在一片紅紅的土地上走著。一步步走著,時不時便會摔上一跤,便大哭起來。此時他的身上,滿滿都是那紅紅的印子,顯得十分怪異。它的周圍是一個個檑台,擂台上刀光交錯,血霧迷漫,那是一個死士相互撕殺時留下的,鮮血從擂台上留下,滲透到土地中,染紅了土地。
這個小男孩便是空無塵,趙蜜正在酣睡,睡前將無塵委托給了空嶽。還鄭重的警告他不要動什麽壞心思,空嶽面上滿口答應。但隨即便悄悄的將空無塵放在了演武場上。
空無塵哭著,哭著,實在是哭累了,便不哭了。睜著大大眼睛一臉好奇地看著擂台上正在撕殺的武士。
“你想不想像他們一樣厲害,你要知道我們家目前的形式看似大好。可暗處,有不知多少雙眼睛盯著我們呢。”空無塵尋聲望去,只見一個身穿灰色長袍的人正看著他一臉嚴肅。“爸爸!”空無塵興奮地叫了一聲,隨即向空嶽懷中撲去,緊緊地抱住了空嶽。空嶽臉上一臉嚴肅的神情瞬間瓦解,取而代之的反而是幾分寵溺。空嶽用手輕輕地摸了摸空無塵的頭,隨即低頭,看著懷中的無塵道:“我帶你出去走走,好不好?”空天塵抬起頭,一臉懵懂。“去哪裡呀?”“去府外面。”“府外面有什麽?”他的記憶中從來沒有去過外面的世界。“去了你就知道了。”空嶽看著懷中的人,心中不免有幾分愧疚。“要不要帶上媽媽呀?”“等你媽媽睡醒,我們一家人一起去。”隨即空嶽帶著空無塵去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去了趙蜜屋前。
那靜謐的庭院中鮮花依舊盛開。空嶽望著庭院中的小屋,一臉溫柔,隨即便在屋前凝心打坐。而空無塵則是一臉好奇地看著空嶽,空嶽仿佛自身與環境融為一體。在空無塵的眼中,他仿佛看到了空嶽但又沒看到。空嶽的周圍仿佛有絲絲縷縷的氣流融入他的身上。當日空汩一戰後,空嶽驚喜的發現自己停滯已久的修為居然有了進步,由結丹九重中期到了結丹圓滿。空無塵看著空嶽,眼中止不住的好奇,但沒有打擾。金色的陽光灑在少年稚嫩的臉龐上,此時仿佛只剩下這一片天地。沒過幾分鍾,空嶽便睜開了眼睛。是一雙充滿好奇的眼睛急忙湊了過來,“爸爸,你在幹什麽呢?”“這是在修煉,只有修煉才能強大,不被人欺負。我也是為了保護你呀!”少年稚嫩的臉龐湧現出了一抹堅毅,“那爸爸,我也要修煉,像爸爸,不,比爸爸更厲害。然後去保護你們。”“好,我期待你保護我的那一天。”空嶽笑眯眯的說道。“吱嘎”一聲門開了,趙蜜身穿錦裙,一雙丹鳳眼炯炯有神,兩眉如月牙彎彎,嘴角含笑。“蜜蜜呀,你今天心情不錯呀。”趙蜜欣喜而又略帶譏諷地說道:“難得和你這個空家大忙去趟外面能不開心嗎?”空嶽尷尬的摸摸鼻子,沒在答話。“無塵啊,今天媽媽帶你去街上好好的玩一玩。”趙蜜蹲下身子摸了摸無塵的頭道,話中隱隱含著幾分愧疚。“好!”空無塵開心的喊道。
於是空嶽一馬當先向街上走去,無塵和趙蜜緊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