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連忙進去攔他,但是這狂徒力大無窮,四五個人都推不動他。
那狂徒哈哈一笑,四五個士兵反被他推到,這番動靜引來了郡守府地位較高的人的注意,郡守的幕僚門口也紛紛出來看熱鬧。
那狂徒就是阿鐵,他想到與其在外查看不如自己打入敵人內部。
三十幾個好手拿著棍子竄了出來,這些人正是郡守府的護院,他們將阿鐵圍了起來。
阿鐵存心想賣弄一番,好讓這些人知道自己是一個值得拉攏的對象,於是招呼這些人快來攻擊自己。
這些人本就是有些武藝在身的人,也想著有一天能出頭,這難得的機會怎麽會放過,於是一起揮棍打阿鐵。
阿鐵不躲不閃,硬接下了這棍雨,這狂妄勇猛的行為讓所有人都不敢小瞧了他。
“喝~”伴隨阿鐵用力,這些人反倒被阿鐵震到,阿鐵也手下留情沒有傷到他們。
“真當這裡沒人了不是!”一個門門客提劍砍來。
阿鐵用手抓住劈開的鐵劍用力一折,咣當~,鐵劍應聲折成兩段,那門客立馬丟下鐵劍跑開。
“閣下好功夫!讓我來陪你玩玩!”說話的正是阿鐵調查過的修士之一,他運起真氣將佩劍扔向阿鐵,阿鐵側身一避,那劍就刺入阿鐵後方的柱子中。
那人見一擊不中於是扔出幾道黃符,黃符化作火球向阿鐵飛來。
阿鐵拔出含光劍劈砍幾下便將火球滅去,那人似乎是黔驢技窮只能默默退去。
“原來是仙門之人!敢問閣下師出何門?”阿鐵趁機試探。
“敗軍之將安敢提及師門。”那修士丟了面子不想搭理阿鐵。
“哼!只怕是小門小派恥與說出口吧!”阿鐵故意嘲諷那修士,希望激出那修士的門派。
“大膽狂徒,不過僥幸佔了便宜就敢目中無人!”那修士不僅修為尚淺而且城府也不深,“長恨宗可曾聽聞!”
“聽到是聽過,還說什麽三大宗門之一,我看也只是徒有虛名!”阿鐵采用攻心之計,欲要引出那精衛弓的主人。
“大膽!敢侮辱長恨宗!”另一個修士顯然也是長恨宗的人,他聽到阿鐵羞辱長恨宗之後立馬衝了出來。
阿鐵眼見他不是自己要吊的大魚,於是主動出擊,還未等那修士出手,阿鐵一掌便將他打倒。
“長恨宗沒人了嗎?不如你們今天三拜九叩請我回去給你們當掌門,也好得以後長恨宗被人欺負。”阿鐵再出狂妄,那兩個修士顯然氣憤到了極點,但是卻奈何不得阿鐵。
“要是晏師兄沒走,只怕借你幾個膽子也不敢說這話!”一個修士不甘道。
阿鐵立馬捕捉到了這個信息,他覺得那修士口中的晏師兄就是精衛弓的主人。
“可笑,我鐵某人出山以來遍訪高手,從未聽過有姓晏的這一號人,你說他現在在哪裡?我去會會他。”阿鐵此刻心中忐忑無比,他期待二人趕快說出那晏師兄在何處。
“我師兄早已回到宗門,有膽的來我長恨宗一會!”那修士惡狠狠的說道。
“長恨宗算什麽東西!也敢嚇我老鐵,你說長恨宗在什麽地方,我馬上去把它揚了!”阿鐵看這二人算不上聰明,正好在他們口中多套一些線索。
那兩個修士聽後腦袋跟炸開了一樣,立馬告訴阿鐵自己師兄才走沒有多久,自己馬上聯系他回來教訓阿鐵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那兩個修士也沒有撒謊,在說完之後立馬要人拿來筆墨紙硯幾張彩紙,一把剪刀,一隻大雁,一把小刀,一隻海碗和一張桌子。
一個修士開始寫信,另一個修士開始剪紙,那人修為一般,但是這剪紙的手段確是高明,短短時間一隻栩栩如生的紙雁便已經剪好了。
那修士又抓起大雁,再用刀放出大雁的血進入海碗,他接好足夠的血後又拔了大雁一根羽毛。
修士拿羽毛沾血後在那紙雁上東畫西畫,然後寫下一道咒語,最後修士運氣,用手一指,這紙雁就飛來起來。
另一個修士卷好剛剛寫的信後呼了幾聲,那紙雁便飛到他手上,他將信塞到紙雁嘴上後將紙雁放走。
紙雁離開修士手後便越飛越遠,直到消失在眾人視線。
這法術叫鴻雁傳書,阿鐵在壽天齊留下的書本中見過,修為稍高的修士可以直接折一隻紙鳥就能奏效, 這二人學藝不精才要如此繁瑣的操作,其他人則是對此瞠目結舌,紛紛感歎仙術的奇妙。
一個白衣文士見阿鐵與長恨宗的人越發鬧的不愉快,他將那二位修士拉到一旁,安撫了他們好一陣子,他先表達了自己對阿鐵的作法非常討厭,再講自己非常敬重長恨宗與他們二人,並且極力誇讚他二人剛剛仙術高明,讓二人稍微找回一點面子,所以這二人情緒漸漸平靜。
白衣文士又告訴二人讓他們先回住所,自己去穩住阿鐵,以免阿鐵提前逃跑,並且答應二人自己會打探阿鐵的底細後告知他們,二人謝過白衣文士後就先離開了郡守府。
白衣文士在二人走後就將阿鐵拉倒一旁,問到阿鐵此番炫技逞威是否為了展示才能,以好得到郡守的重用。
阿鐵自然回答他是這樣,但是自己也是武癡,有心想引來長恨宗高手比試一番。
“壯士武藝高強,膽略過人,並且兼具非凡謀略,有道是美女配英雄,國士投明主,郡守大人思慕賢才,今晚想與先生把酒言歡,不知道壯士意下如何?”白衣文士乃是郡守的肱骨心腹,直擊替郡守邀請阿鐵。
阿鐵答應了白衣文士的邀請,白衣文士又為阿鐵安排了一處住所,他給阿鐵的理由是外面的食宿粗劣,比不得郡守府的精美舒服,況且像阿鐵這樣的人才,如果自己不全心照顧,恐怕會讓郡守背負輕慢壯士的罵名。
阿鐵聽他說的如此冠冕堂皇,也找不到理由反對,況且自己要獲得他們的信任,於是答應了白衣文士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