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叫王生的少年面容清秀,文質彬彬,雖然他家境貧寒,但是卻努力上進,有時候他替別人做工不要工錢,僅僅要借主人家的書來閱讀。
雖然王生熱愛讀書,但是他更知道一諾千金,所以他從來都是按約定時間還書。
由於王生樸實的性格與俊俏的外表,當地讀書人大多喜歡將書借給少年,有的做學問的人還喜歡教授少年知識,少年在刻苦研讀之下學問是越發精深。
王生優秀的品質也不只吸引學長前輩,更多女孩早就被他時而憂鬱的眼眸迷醉。
雖然有不少漂亮女子向少年示好,但是王生卻始終隻愛慕他的青梅竹馬小蘭。
王生與小蘭雖然兩情相悅,但是王生卻怕自己貧苦而耽誤蛾眉,所以他一心求官,希望自己飛黃騰達之時能夠迎娶小蘭。
正所謂閨中少婦不知愁,春日凝妝上翠樓,忽見陌頭楊柳色,悔教夫婿覓封侯,阿蘭在等待王生之時也是無限愁苦。
幸好王生相貌堂堂,並且學識淵博,他很快就被州刺史看中,準備舉薦王生出仕。
王生欣喜回家準備立馬向阿蘭提親,沒想到阿蘭卻因為相思之苦而終日悶悶不樂,最終抑鬱而死。
王生十分自責,認為是自己害了阿蘭,於是終日悶悶不樂,借酒消愁。
酒在高興只是可以助興,但是在傷心之時只會加劇哀傷。
附近的一個女孩息子出於愛慕與同情,每日陪伴王生,為他料理生活,王生終於在息子堅持之下被感動,於是二人成婚。
息子雖然對王生照顧的無微不至,可是她相貌醜陋,許多人都覺得這二人並不匹配,就連息子也時常自卑。
可是王生乃是一個品行高潔之輩,雖然隨著官越做越大,也有許多堪稱絕色的佳人前來引誘,王生依舊不為所動,始終隻愛息子一人。
二人結婚十余年依舊恩愛如新婚一般,這段奇事被當地所傳頌。
阿鐵與豔骨聽完也是感歎王生與息子之間的愛情真是感人。
今天阿鐵與豔骨來到了臨河縣,剛好與一對夫妻碰上,這兩對也不認識對方,可是阿鐵與豔骨不可思議地看來他們許久。
阿鐵與豔骨兩人都驚訝無語,走到一處茶棚歇息,阿鐵對豔骨說道:“你是不是也一樣?”
面對這莫名其妙地問題豔骨卻回答了:“對,好,好驚訝。”
阿鐵打趣道:“難到女的她爹是郡守?”
豔骨也加入他的猜測:“萬一是女的救國他的命呢。”
“以身相許是吧。”阿鐵哈哈大笑。
原來是剛剛他兩遇見的夫妻非常的不協調,男子雖然到了中年,可是依舊是個美男子,並且還有一種儒雅的感覺,就算阿鐵也被他的氣質與相貌傾倒,而那女的,如果容顏是十分顏色,她最多兩分,阿鐵連她長什麽樣都沒有看清,因為阿鐵一直認為對醜陋者的細看是一直侮辱與折磨。
“你們啊還年輕,這就是愛情,可以無視容貌,階級,兩個人眼中只有對方,至死不渝。”茶鋪夥計聽到阿鐵他們對話後也插話進來。
阿鐵與豔骨都很吃驚,為什麽夥計好像知道他們在說什麽一樣。
夥計告訴阿鐵二人,幾乎每一個見過王生夫婦的人都會這樣說,自己已經聽過無數次了,甚至他自己在第一次見到王生夫婦後也說過。
夥計見茶鋪比較空閑,就與阿鐵二人講述了王生夫婦的故事。
“真是個好男人,你學著點。”豔骨拍了下阿鐵的背。
“愛情真是奇妙且偉大啊!”阿鐵自問自己帶入王生絕不可能會這樣。
“奇吧?縣令伉儷可是被列為了我們臨河三奇之一。”夥計驕傲的向阿鐵介紹起來。
“敢問三奇還有那兩奇?”阿鐵想到這段時間也剛好見識一下世間的風物。
“怎們臨河縣有三奇,分別是情奇,石奇還有鬼奇,這情奇就是縣令伉儷二人,石奇是城南的一片石林,鬼奇則是城西的一處池塘,這池塘中央每逢滿月都會冒氣白霧,白霧之中還有女鬼的身影。”夥計介紹起女鬼是擠眉弄眼,似乎是想將女鬼的樣子呈現在阿鐵面前一樣。
阿鐵與豔骨本就是童心未泯之人,既然已經到了臨河縣怎麽會錯過這三奇。
二人先去看來石林,確實也就是很多石頭立在一個地方,如同樹林一般,這種景觀倒也少見,阿鐵與豔骨在石林之中嬉戲打鬧,你多我藏,漸漸時間已經晚了,一點殘陽染紅了天邊。
“走,現在去剛好可以看女鬼。”豔骨十分興奮,因為她長這麽大還沒有見過女鬼,今天剛好是滿月之日,她拉著阿鐵蹦蹦跳跳的要往池塘去。
“你不怕鬼啊?”阿鐵雖然也想看看女鬼的樣子,但是卻沒有豔骨那麽興奮。
“怕什麽?我是狐仙,你是修仙者,鬼怕我們還差不多。”豔骨一副驕傲的樣子,“再說我連晏海清都見過,還怕鬼嗎?”,晏海清在豔骨心中著實比鬼更可怕。
“好好好,狐大仙保佑小道財運亨通,福壽延年。”阿鐵看豔骨這驕傲的樣子煞是可愛,忍不住出言戲弄。
豔骨:“哼,那你可得天天拜我,不然就不保佑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