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六年內,他為晉家創造的財富至少上千積分,但晉家卻說他隻賺取五百積分,晉家鐵鋪生意不好,大量的貨物積壓導致經濟損失嚴重,作為晉家鐵鋪的一員,晉元也應當背負一部分損失。
晉元自是大怒,心知這晉家之話絕不可信,自己當另謀出路,於是又提議讓自己去參加這學子大比,名次所得積分用於償還所欠晉家的積分。
不過卻被晉家所囚禁了。原因也很簡單。欺壓慣了,自是不會準許晉元來提想法,更何況,晉家根本就沒有放晉元自由的想法。
平時晉家也不會限制晉元在白原城內的人身自由,晉家是白原書院的依附家族,族長是明悟境,內院之人。他晉元在白原城內無處可藏。
周圍圍觀之人也是對吐血的晉元躲得遠遠的。
就在晉元神傷黯然之時,一隻芊芊玉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壯實的言者。”
一道空靈曼妙地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晉元呆滯地仰頭,一個小女生正蹲坐在他的身後,玉手還放在他的肩膀上。
“你好呀,我叫歐陽雨欣。”見晉元看向自己,小女孩羞澀地說到。
“你好,晉元。”晉元勉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地笑容。
歐陽雨欣點點頭,“大哥哥受傷了呀,怎麽他們都不幫助一下大哥哥,真奇怪。”歐陽雨欣抿了抿唇,“花姨,幫助他一下吧。我還是第一次見這麽壯碩的言者呢。”
晉元這才發覺在小女孩身後還站著一個暮年老者,如果不是那老者上前,晉元也看不到老者的存在。
那老者慈祥地看著歐陽雨欣。
拄著的拐杖輕輕點在晉元的身上,之見晉元的面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紅,嘴角又溢出絲絲鮮血。
“他好香哦。”見晉元又流出了鮮血,歐陽雨欣竟有些欣喜地說到。
花姨眼中也閃過一絲意外。
眼前的小子身上流露出來的氣息十分奇怪,但又因為實在是過於微薄,花姨也拿捏不準這小子的奇特之處在哪。
“雨欣,該走了。”花姨咳嗽一聲,打斷歐陽雨欣還想說出口的話。
“哦,好,那大哥哥咱們之後再見。”
“之後再見。”晉元連聲回到。花姨直接治好了張茹造成的傷,甚至連之前打鐵所積攢的暗疾也一同治愈了,同時還有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變化。
只是一個眨眼間,花姨便帶著歐陽雨欣離開了白原決鬥場。
數息後回到了在白原城的住所。布下禁製,又仔細探查確認沒人跟上的之後花姨緩緩開口,“你感受到什麽了,反應這麽大。”
“花姨,他好香啊。”歐陽雨欣癡癡地笑著,嘴角還掛著一絲晶瑩。
花姨有些頭疼的扶額,“想嘗嘗他的味道嗎?”
“花姨,他真的好香啊。”歐陽雨欣似乎還沒能理解花姨話中的意思,任沉浸在剛才的回憶中。
“唉。”
如果是平時用點手段讓你們再見一面也未嘗不可,但如今情況特殊,我們沒時間在這裡耗下去再去尋他了。
“等下次再來的時候,再去尋他如何?”花姨輕聲問到。
“好耶。”歐陽雨欣輕快地回應到。
花姨點點頭,撤下房間內的禁製。帶著歐陽雨欣消失不見……
翌日。
“分組抽簽分組結果出來了。”
早早的便在白原決鬥場外等候的眾人神情一震。
一共分為十百一十個組,每組四百四十八人。
第一輪為四四八進二二四,第二輪為二二四進一一二,第三輪一一二分勝敗組,勝組為前五六,敗組爭後四四。
賽製十分簡單,入微境的比試場地也不過就三丈場三丈寬,白原角鬥場能同時支持一百一十二個場地進行比試,每場比試時間間隔為半個時辰,平局則為雙淘汰。
一日簡單的公示之後,學子大比正式開始了。
作為外院最盛大的比試,看台上,一明悟境老者盤膝而坐。他身旁畢恭畢敬地站著一眾上等通魂境。
“副院長,可以開始了嗎?”此時白原決鬥場內已經站滿了學子,四周的看台上也是人頭湧動。
“準備開始吧。”隨著副院長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白原書院外院最盛大的比試拉開序幕。
陳慕雲站在十號場地內,他被分到了一組十號場,他的對手是一位四十歲有余的下等入微境。
這就是人情世故啊。
陳慕雲扶額苦笑。那中年男子則神情堅決。
“入微境實力相差不大,這小子不過十五六歲,自己能夠近身的話,還是有很大幾率能拿下比試的。”
那中年男子在心中安慰自己,祈禱著自己能夠贏下陳慕雲。
想象是美好的,但現實總會殘酷地告訴你。
沒有那麽多好運和意外。
比試開始。
隨著裁判升空,眾比試場頓時爆發了各樣的蘊法。
中年男子周身靈氣波動愈發頻繁,就在陳慕雲以為這男子沒有表面那麽簡單時,那男子突然朝著陳慕雲大步奔跑過來。
比試開始時中年男子與陳慕雲不過也就隔了丈余距離,此刻突然的加速,陳慕雲一驚,連忙向後退去,但還是晚了一點,中年男子抓住機會,抓住陳慕雲的衣袍拉扯了回來。
同時朝著陳慕雲揮拳。
陳慕雲自知躲閃不急,只能勉強將手臂橫在身前,硬抗中年男子一擊。
砰——
陳慕雲被這一拳打得後退數步。
入微境肉體強度相差不大。
挨了這一拳後,陳慕雲也終於是反應過來了。
拉開距離,穩住身形,在又和中年男子交手數招後,陳慕雲抓住中年男子喘息的間隙。
光芒一閃,倆株半寸長的紫荊藤出現在陳慕雲的身前。
見狀,中年男子神情一滯。
“蘊法,自己多半又要輸了。”
眼中浮現濃濃地寞落之情。
砰——
紫荊藤飛速而來,席卷著將中年男子帶出了場地。
“陳慕雲,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