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歲的正德皇帝,登基之初,還是有所作為,還是兢兢業業處理公文。不過,作為15歲很年輕的皇帝,每天早朝,繁瑣禮儀,還有數不清的朝政事物,簡直就是一種煎熬,隨後,在大臣們的奏章批上“聞知”二字,便沒有下文。
這一天皇宮大門外,有一名身穿普通老百姓服裝的男子,硬闖進皇宮而去,士兵看到後,立馬提刀追去。
“站住,站住!”
士兵們一邊喊著,一邊追男子,而此人極速向前跑,又時不時回頭看後面的士兵。最後,男子竟然來到東安門,看到正德帝在此,便雙手舉起,撲通跪下來說道:“陛下,陛下。草民要告禦狀。”
正德帝突然看到有身穿普通衣服之人到東安門,嚇得大驚失色,一旁劉瑾怒斥道:“大膽刁民,你是何人?竟敢闖入皇宮。”
此人看向正德帝說道:“陛下,草民叫王璽,草民有個同鄉叫鄭旺,草民特意前來告禦狀,請陛下做主啊。”
正德帝和劉瑾一同嘀咕“鄭旺?”隨後想了想,似乎耳熟,好像在哪聽過這個名字。
王璽又說:“陛下,如今陛下囚禁的是國母,還請陛下為國母做主啊。”
劉瑾這時恍然大悟,隨即對正德帝說道:“陛下,奴才想起來了。先皇曾親自審理一宗謠言案,而這個謠言就是說……說……”
正德帝看著劉瑾詢問說什麽?劉瑾慢慢說出後面的話。
“陛下,當時就是這個鄭旺說,陛下不是現在的太后所生,而是她的女兒鄭氏所生。”
朱厚照氣憤看著王璽拍桌子,“荒唐!”
隨後想了想說:“朕倒是想起來了,當時朕還聽過先皇提起此事。”隨即走向王璽說道:“沒想到你還為了此事闖進皇宮,真是罪大惡極。”轉身背靠著王璽喊道:“來人呐。”
“將王璽,還有那個鄭旺抓起來,以妖言罪處死。”
王璽被皇宮士兵抓出去時,還是對正德帝喊道:“陛下,陛下,您要為國母做主啊,陛下。”
劉瑾急忙示意士兵趕緊拖出去,此時正德帝心情一團糟,對周圍太監和宮女揮手,督促他們趕緊下去,自己想靜一靜。
劉瑾上前對正德帝說道:“陛下,既然陛下心煩意亂,何不享樂一番呢!”
“玩?”正德帝想了想,又詢問怎麽個玩法?劉瑾接著說:“陛下忙於政務,其實宮廷也可以玩的吧,比如讓這些宮女太監扮做民間百姓,陛下扮做商人……”
正德帝看向劉瑾,又想了想說:“劉瑾,你這主意不錯啊。那好,那就這麽辦,你讓太監和宮女準備吧。”
很快,在皇宮內廣場上,宮女和太監穿著百姓衣服,正德帝身穿商人衣服,在一處扮做商人做遊戲……
正德帝在皇宮內扮做商人玩遊戲一事,就傳到一些老臣劉健,李東陽他們那裡,而這些老臣都是弘治皇帝留給朱厚照的輔政大臣。當他們聽到皇帝開始不務正業後,都大吃一驚,隨後又知道這件事是太監劉瑾的蠱惑,老臣們還是準備勸說皇帝,一切還是要以江山為重。但正德帝還是沒聽進去,還是我行我素,信任劉瑾,之後,又私自出宮做些荒唐事。
某日皇宮廣場上,十幾名太監手持刀槍棍棒,而他們前面就是正德帝在皇宮內騎馬奔跑……
這時正德帝才想到,自己在宮外還有一位好朋友啊,不過,要以什麽方式去迎接呢?思來想去,乾脆給他封個官再說。至於封什麽官?又是一番思考。
“哎,我是常勝威武大將軍,那給他封個忠義候嘍。隨朕身邊,不然,朕一個人沒樂子。”
隨即讓劉瑾下旨,讓人去臨安宣許小虎進宮。
劉瑾領旨後,回到自己住所,讓張永去臨安找許小虎。張永在臨走時詢問劉瑾,怎麽讓皇帝帶人進來,這萬一他一來,那會對咱們有影響不是。
劉瑾笑了笑表示,雖然咱家只見他一面,但對咱家看來,這位許小虎和皇帝還是一個樣子,所以,根本不會對自己有何影響。要說有影響的,還是朝中那幫老臣,如要掌權,只有消滅那幫老臣。
臨安私塾
從遠處就聽到私塾的學生正在朗誦,緊接著是老師教授之聲。而這時私塾老師看到打瞌睡的許小虎,便走了過來,又用木條杵著桌子。
“小虎,老師剛剛教到哪兒了?”
許小虎站起來搖頭晃腦回答道:“剛剛老師教的是,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
老師閉目也搖頭晃腦聽許小虎的回答,心裡就在想,這個許小虎,上課打瞌睡,居然還知道。不過,許小虎接下來更加驚人。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老子乎……”
正閉目欣賞時,就聽到許小虎這樣說,立即喊他停住,氣憤說道:“小虎,我是這樣教你的嗎?”
許小虎辯解道:“老師,您教錯了。您看,有朋自遠方來,那就是有朋友從遠方來,既然是朋友從遠方來,不就是老子高興嘛。”
眾位學生哈哈大笑,老師注視眾位學生,又咬牙切齒拿著木條打許小虎,許小虎立即躲開。
“小虎,你還跑啊,給我站住。”
此時許小虎發現已到放學時間,看著老師說:“老師別生氣,下課嘍,我回家嘍,拜拜啦。”
眾位學生看到許小虎離開私塾,也就跟著跑去,老師氣憤的咳嗽,看著外邊說道:“好你個臭小子,這樣的學生,我,我實在教不動了。”
許小虎的家是一個土牆式房屋,外邊還有一個不大院子。許小虎在許昌河面前低下頭,許昌河拿著木棍看著許小虎,一旁奶奶上前讓許昌河手下留情。許昌河回頭看向自己的娘說:“娘,您就別管了,小虎是不打不行啊,您看,這些年我都沒管,所以他才這麽放肆。”
“小虎,你怎麽這麽頂撞老師呢?爹雖然是江湖人,但還是想讓你讀書啊。”
許小虎抬頭看著許昌河說:“爹。就是因為爹是江湖人,那我幹嘛要讀書,我要學爹做行俠仗義的江湖大俠。”
許昌河又說:“就算行俠仗義,也要有知識啊,不然要吃虧的。”
許小虎低下頭嘀咕道:“行俠仗義能吃什麽虧!”
“你……”許昌河一下舉起右手,欲打向許小虎。隨後放下手問道:“那你知道咱們朝廷有啥律法嗎?”
許小虎抬起頭答道:“大明律。”
“小子,你還知道啊,不過,具體講啥呢?”許昌河說道。
許小虎表示,爹是江湖人,江湖人幹嘛要知道朝廷律法。張氏走了過來,看著許小虎說:“小虎,您爹是退隱江湖的人,所以,就該按照朝廷規製進行,就不能以江湖之事進行,你明白嗎?”
“不管是行俠仗義,還是進入仕途,人就該有知識,沒有知識,那走上社會容易吃虧的。”
許小虎突然自戀摸著頭髮看著爹娘說:“我這麽帥氣的人,怎麽會吃虧呢!”
奶奶和爹娘一同拍打自己額頭,“這是誰給他的自信?”
經過一番對許小虎訓斥後,許昌河和張氏倆人來到自家暗室。別看是個土牆,還是有個暗室的。
許昌河和張氏倆人來到暗室後,暗室有幾個牌位,除了部分是許氏一族的牌位,就只有一處不是很醒目位置,是兩個外來牌位,上面寫著張氏無忌,張趙氏敏。
牌位上方是黑的,一般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至於原因,那是因為牌位上方有一劍一刀。這一劍一刀,就是早期武林紛爭的刀劍–倚天劍,屠龍刀。
倆人祭拜牌位後,許小虎的奶奶走了進來,許星河讓娘趕緊關門,別讓小虎看到。張氏詢問婆婆,她怎麽進來了?
許小虎的奶奶表示,外邊來了一群人馬,不知道是幹嘛的?許昌河和張氏驚訝對視一陣,又小心翼翼走出暗室,來到院中。
此時院外的張永詢問許小虎在不在這裡?許昌河剛要說時,許小虎從一側跑了出來,又打量張永和隨行隊伍。
“你……你們是?”
許小虎有些疑惑,不認識這些人啊。張永拿出聖旨說道:“許小虎接旨。”
許小虎一家大吃一驚,又疑惑是怎麽回事?張氏在許昌河耳邊說:“相公,接旨就是聖旨,聖旨就是皇帝。”
“啥?皇帝?皇帝怎麽知道我們在這兒?”
許小虎詢問張永,啥是聖旨?我又不認識,我幹嘛要接。張永上前對他嘀咕道:“這是皇帝下的聖旨,所以,趕緊跪下來接旨吧。”
許小虎瞪大眼睛大叫道:“皇帝?”隨後想了想,自己不認識皇帝啊,皇帝怎麽下旨呢。張永提醒他:“趕緊接旨,不接旨就等於抗旨,抗旨是要殺頭的。”
許小虎頸部一涼,又摸著自己頸部,隨後跪下來接旨,張永便宣讀聖旨……
讓他們一家人沒想到,皇帝居然給許小虎封官做,一家人都深信不疑。不過,這個忠義候和朱厚照的常勝威武大將軍是口頭稱號而已,並沒有實質性的。
許昌河詢問許小虎,是不是認識皇帝?許小虎想來想去,依然想不起自己怎麽會認識皇帝。當然,他們倆見面後,已經有一年沒見面了,所以,一時半會兒沒想起,是正常不過。
不過,許昌河和張氏沒同意,畢竟一家人又不認識皇帝,皇帝幹嘛叫許小虎去皇宮呢?還給他封官做,這怕是一個陰謀吧,何況許小虎才16歲。
作為好動的許小虎,自己也沒去過京城,所以,還是想去瞧一瞧,不過自己也十分清楚,爹娘肯定不同意。就在這時,許小虎乘爹娘沒留意,“嗖”的一下,跑向外邊,張永一行人急忙跟著他的腳步。
“小虎,小虎,你給我站住。許小虎,你給我站住。”
任憑許昌河怎麽呼喊,許小虎依然不理睬,直接跟著張永他們去京城。
張氏詢問許昌河要怎麽辦?許昌河便說:“還能怎麽辦,肯定把他追回來啊。”
張氏簡單收拾行李後,護送許昌河一程,又叮囑他安全。最後對他說:“相公,如果真的是皇帝派來的,那就隨他去吧,這樣也可以歷練歷練他,畢竟皇命難違啊。”
許昌河回應後,騎馬朝著許小虎他們追去……
在去京城路上,許小虎看到眼前的張永,又壞笑向張永下身摸去,張永生氣詢問他要幹嘛?許小虎笑了笑道:“老子聽說你們太監在進宮前,下身的鳥兒是沒了的,所以,老子看看是不是一回事。”
張永好奇詢問他是怎麽知道自己是太監的?許小虎表示,這還不簡單,當然是聲音嘍,只有太監聲音,說話就是這個調。與此同時,腦海裡想到一件事,但是呢,就是說不出來,一直在腦海裡徘徊。
在許小虎前腳剛走沒一會兒,許昌河跟在後面,而這時的他,似乎感覺周圍有雙眼睛正盯著他。沒一會兒,使用輕功飛了過去,但是沒發現任何人。
“明明感覺有人看我,怎麽會沒人呢?難道我多慮了?”
南昌寧王府
朱宸濠正在書房看書,徐鋒走了進來,朱宸濠看他一眼,又問有什麽事?
徐鋒拱手答道:“王爺,據我的人打聽,許昌河重出江湖了,所以,可以讓他助王爺一臂之力。”
“許昌河?”朱宸濠看著徐鋒想了想說,隨後詢問此人是誰?
徐鋒表示,此人名叫許昌河,是當年武林當中,威信最高,武功最好的俠客。而他的妻子,就是當年明教教主張無忌後裔,所以,八成他們有當年威震江湖的倚天劍和屠龍刀。
朱宸濠一下來了興趣,放下手中書籍,起身看了看徐鋒,又想了想,“本王也曾聽過張無忌和趙敏的事,還有那個倚天劍和屠龍刀。不過,光有他還是不夠的。”看向徐鋒說道:“目前本王的王府護衛被解除,所以,本王想看看,朝中的劉瑾一旦掌權後,本王重金賄賂他,讓他在朱厚照面前說,恢復本王王府護衛,這樣,本王還可以名正言順來個清君側。”
徐鋒豎起大拇指稱讚道:“王爺這招高啊,既能在劉瑾那裡獲得護衛權利,還能以他作為目標,發動清君側。高,實在是高。”
朱宸濠想了想說:“護衛是護衛,不過你剛剛說的那人,就交給你了,最好讓他為本王所用。”
徐鋒低頭思索片刻,又看著朱宸濠擔心表示,萬一許昌河不答應呢?朱宸濠想了想,對徐鋒做一個抹脖子舉動,徐鋒明白點頭回應。
朱宸濠來到案桌前坐下,拿起書,看著徐鋒說:“本王得不到的,朱厚照休想得到。做事要乾淨利落,明白嗎?”
徐鋒拱手回應後,走出屋外,朱宸濠一邊喝茶,一邊看著書籍。
皇宮禦花園
涼亭處外,一名太監雙手將水果放在自己頭頂上,身體抖動厲害,眼睛也不敢注視前方。而他前方,就是劍拔弩張的正德帝。
“哎,你別動來動去啊,要是朕射到你的腦袋,朕可不管哦。”
太監雙手拿著頭頂上的水果,依然還是很害怕,就在這時,“嗖”的一下,正德帝一松手,箭就飛了過來。
而後,“啪”的一下,箭射中水果。一旁劉瑾稱讚道:“恭喜陛下,賀喜陛下,陛下連這麽小的水果都射中,陛下真乃神人也。”
正德帝將弓遞給旁邊太監,又轉身走進涼亭哈哈大笑。劉瑾看一眼剛剛的太監,埋汰道:“沒用東西,你還發抖,還不滾下去。”
這時一名太監過來稟告說,張永他們來了。正德帝立馬激動起來,隨後坐在一處,將臉朝著別處,準備給許小虎一個驚喜。
許小虎在太監帶領下,來到涼亭,張永給他介紹面前坐著這位就是皇帝,讓他對皇帝行禮。許小虎瞅一眼一旁背對他,站立的劉瑾,又仔細打量坐著背對著他的正德帝,心裡有些疑惑,“這個皇帝怎麽這麽年輕?這和老子差不多啊。”
隨即跪下來行禮道,“草民許小虎,見過皇上。”劉瑾轉身看著許小虎說道:“許小虎,陛下給你封官,你就不能叫草民了。”
許小虎聽到熟悉聲音後,小心翼翼抬起頭一瞧,又起身指著劉瑾說道:“嘿,是你啊,太監。”
劉瑾瞪大眼睛看著許小虎,許小虎這時反應過來,怪不得在路上時,腦海裡想到的,就是說不出來,又指著旁邊坐著的正德帝,“那他就是照哥嘍。”
正德帝激動轉身過來,“哈哈,沒錯,就是我呀。虎弟,好久不見啊。”
許小虎看到是朱厚照,也十分激動,隨即擁抱朱厚照,劉瑾和其他太監都看傻了。這時許小虎打量正德帝一身,“照哥,咱倆有一年沒見了,原來照哥在皇宮裡啊,怪不得看的嚴。”
劉瑾假裝咳嗽一下,許小虎看向劉瑾,劉瑾看著他說:“這是皇帝陛下,你還是要注重身份。”
許小虎這才反應過來,又立即跪下來道歉,“草民不知道是陛下,還請陛下降罪。”
正德帝看一眼劉瑾,又攙扶許小虎起身說道:“沒事,朕不怪你,咱倆還是好兄弟不是。”
許小虎低著頭拱手道:“草民不敢高攀。”
正德帝拉他坐下來,他又不敢坐,隨即起身低著頭。正德帝用命令式讓他坐,他才坐下來。正德帝隨後對太監說道:“傳朕旨意,許小虎可以在皇宮每個角落自由行走和自由出入,你們也不能怠慢於他,明白嗎?”
眾位太監彎腰答道:“奴才遵旨。”
最後讓劉瑾等太監下去,自己想和許小虎好好溝通和玩耍。許小虎開始還是膽怯的,正德帝看著他,笑了笑說道:“沒想到你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許小虎,居然這麽害怕。”
許小虎依然低著頭,拱手道:“那是草民不知陛下是真龍天子,我這個老虎當然害怕了。”
經過正德帝的勸說,許小虎這才放開,又和往常一樣,倆人惺惺相惜,繼續玩耍。
皇宮文淵閣
也就是內閣,首輔李東陽正在辦公,這時大臣謝遷火急火燎走了進來,對李東陽說道:“首輔大人,不好啦。”
李東陽看他一眼,並詢問什麽事?謝遷表示,陛下請一位民間少年進宮,而這名少年就是之前和先皇出去時,所認識的人。
“那又怎樣?難不成是劉瑾之人?”
謝遷表示,這倒不是,不過,這名少年和陛下一樣,都是貪玩成性。我想,如果陛下長期和這名少年在一起,那陛下還是不務正業啊。
“只要不是劉瑾的人,那也可以。”
話音剛落,大臣劉健走了進來,好奇問道:“今天是怎麽了?你堂堂知識淵博的首輔,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李東陽看了看倆人,又放下手中的筆,捋一下胡須說道:“老夫在這些天思考許久,想到陛下一人,身邊又沒親兄弟。只要此人本性不壞,也不是劉瑾閹賊的人,陛下和他聊得來,那也未必是壞事。”
“陛下和這位少年的年紀差不多,而且這個年紀,貪玩正常,只要我們好好對他們有耐心教育,相信會有好的結果。”
劉健一臉不信,看了看謝遷,又看向李東陽說:“我看懸。這貪玩,不是兩三天就可以管控的。”
李東陽走向案桌,將剛剛寫好的奏折遞給劉健,“看看吧,這是老夫寫的。”
劉健和謝遷一看,大驚,奏折居然是請求正德帝嚴懲八虎。李東陽又說:“只要咱們擰一股繩,聯名向陛下請求嚴懲八虎。陛下身邊只有少年,沒有這幫禍害百姓的閹賊,陛下和少年經過我們調養,那不就能挽回了?”
謝遷頓時想到一事,接過話茬看著兩人說:“那好,那我們還得請兵部主事王守仁王大人,讓他也加入其中,人多力量大嘛。”
隨後三人意見一致,謝遷和劉健書寫奏折,並和兵部主事王守仁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