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他越做越大之後,不但將五行旗旗主之一的常遇春挖到其麾下,更是聽調不聽宣,名義上還是我明教中人,實際接著明教的影響力,已成一方軍閥”
“更是在陳友諒驅逐了元朝韃子後,乘著其虛弱之際,將其擊敗,一戰定乾坤,幾有問鼎中原之勢。”
“本來此時,若張教主點點頭,自然有四**王,左右二使出手,那朱元璋雖深處大軍之中,甲不離身,但這些人,都是萬軍從中取對方首級如探囊取物的高手,暗殺他不在話下。”
“可張教主心善,不想百姓繼續遭遇刀兵之苦,自願隱身海外,明教眾人也心灰意冷之下,默認了朱元璋稱帝。”
“誰曾想,這就為我明教的衰敗,埋下了禍根!”
“這朱元璋曾向我們承諾,將奉明教為國教,但暗中卻拉攏明教武力高強的眾人,許以高位,逐步分化蠶食。”
“待他成事之際,當眾宣布,明教乃是邪教亂黨,人人得而誅之,前去恭賀的明教左右使,當即被圍攻而死,接著就是全國范圍內的大清算,我明教剩余高手也試圖暗殺過這廝,奈何,他霸業已成,龍氣加身,幾次危機都被其座下收買的高手化解。”
“於是乎,我明教只能化整為零,引入底下,各個分部名存實亡,在江湖行走之際,也不敢袒露真實身份,其中不少更是單線聯系,平日裡無甚交集,生怕被狗朝廷刨出籮卜帶出泥。”
“我師尊,雖然貴為明教光明左使,手下有不少明教中人的聯系方式,可這連城訣,本就是梁元帝所留之物,朝廷中人向來盯的很緊,那荊州知府林退思更是虎視眈眈,要是我明教中人出手,就算得手,怕是也要引來朝廷追殺,得不償失,所以暗中召集好手,他承諾待事成之後,寶藏平分,武功秘籍共享!”
待孫凡說完,一旁吃瓜的寶象已經是長大了嘴巴,而勝諦,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老祖現在在閉生死關,無法出手,不過令師尊盛情難卻,貧僧倒是可以帶師兄弟們走上一遭。”
“不知令師覺得,那丁典,是何層次的實力?”
“家師曾說,那丁典,雖被荊州知府林退思暗害,毀了琵琶骨,按說武道已廢,然而神照經參公造化,這一毀,一關,反倒讓其暗合神照經修行之際,須心無旁騖之意,加之丁典的武學天賦,乃是家師平生僅見,現如今,怕是已經快大成了”
“那兩湖大俠梅念笙,在江湖武林中闖出鐵骨墨萼的稱呼,也不過神照經小成,否則斷不會被弟子偷襲就會留下致命傷,他那幾個徒弟,根本沒得其真傳,不過是三流貨色,專注些奇淫技巧,舍本逐末,實力低下。”
“家師估計,這丁典的功力,應該已經高於梅念笙了,貴派老祖昔日行走江湖之時,家師便說過,血刀門的根本之法血刀經,走的是藏地秘傳血海一道,血刀老祖已得血海一道三分刀意,放眼江湖都是能數得著的高手,就算武林中,南四奇落花流水,北四怪風虎雲龍,也不過跟他在伯仲之間,況且血海一道都是屍山血海中殺出的實戰高手,真遇上了,單挑老祖可不懼任何人,可這丁典神照經大成,已得內家真諦,已窺先天高手之門檻,說句不中聽的,如果單打獨鬥,就算老祖親自出手,把握也不超過5成,師尊說,他武功跟老祖應當在伯仲之間,老祖臨場應變更勝他一籌,兩人合力,方才能萬無一失。”
勝諦只是若有所思,一旁的寶象倒是十分掛相。
孫凡說道血刀老祖實力武林稱雄時一副果然如此,與有榮焉的樣子,可聽到有武林中尚且有不少人與他伯仲之間,便有些不忿,最後聽到那丁典甚至強於丁典時,便一副我根本不信的樣子。不待勝諦開口,便怒斥道:“你這小子好大的口氣,老祖武學早已參公造化,獨步武林, 哪來那麽多跟他伯仲之間的高手?”
“什麽風虎雲龍,落花流水的,特麽的叫這麽個狗屁名字還能落得著好,還高手,我看不過是大和尚一掌一個的三流貨色,你這小子沒什麽見識罷了,來來來,讓佛爺跟你過過手,你方知山外有山”
說著就要動手,卻被一旁的勝諦攔了下來:“寶象,遠來是客,不要唐突了客人”
“小施主,令師的眼光,果然不同凡響,不知令師可曾交待,若請不到老祖,又該如何是好?”
勝諦的眼神饒有深意,孫凡知道,這應該就是對方,最後的考研了。
事關重大,如果他真有這麽個師傅,又真謀劃了許久,怎麽也會預備一些後手。
甚至請血刀老祖,本身就應該是個備用計劃。
孫凡回答道:“家師曾說,血刀門傳承不似中原之地,教個三招兩式,還得考驗品行,留個後手之類的,只要你有本事,有能耐,能學多少那都是你的本事。”
“所以血刀門弟子,必然強於中原普通名家之後,不知大師,練到了老祖幾成功力?”
說罷,竟是擺出了一副請的架勢,主動要求跟這血刀門大弟子,在老祖暫時閉關期間代行掌門之權的勝諦,過個幾招?
如果有圍觀者,一定會覺得孫凡瘋了,他雖拳法已算的上入了門,但內功低下,輕功全無,系統的面板中,尚且是從不入流的武者,變成了蹩腳的武夫。
而這勝諦,表現力起碼是強於萬震山,言達平,戚長發三人的實力。
這二者的差距,又豈可以道理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