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臨場 九十.解救

我連忙走出門外，一個筋鬥向南翻去，在空中看到中國良在引水橋北邊走，在夏娃的屋門前。我趕緊落下來，問中國良是不是上朝堂，他笑著點點頭，我問他如何才能迅速與觀音取得聯系，他問我找觀音有什麽要緊事，我將乾禮的事簡單說了，他說，“觀音叫你協調玉皇和閻羅的關系。玉皇和閻羅達成協議，不干涉內政，不爭鬥，不隨便殺人。實際他們還在較勁，讓乾禮和中村萬歲爺出面鬥一鬥。你作為公證人，做旁觀者就行了，不要幫一個，不幫另一個。觀音外出，不是想遠離是非，而是看玉皇和閻羅的動作，他們會派人參與乾禮和萬歲爺的鬥法。”我跟他走到朝堂，他進了朝堂，我又去幹禮家。

乾禮見中國良不肯幫忙，也不好多說什麽，轉頭望望羅蘭的房間，說:“嘻，怎麽不見安娜出來練功?”他去敲門，羅蘭出來，撲到他懷裡哭，他問:“出了什麽事?”羅蘭說，“我整個晚上都想著萬歲爺，睡不著，可能他真的對我射了歡箭。”乾禮氣憤地說，“這個可惡的萬歲爺，不收拾他不行。”他招招手，屋頂一隻蝴蝶飛下來，現身，是何可，他對何可說，“你去把潘同叫來，能多叫幾個那就更好。”何可走了。我對乾禮說，“我先去萬歲爺家看看。”乾禮說，“沒有用的，你幫我把方世玉叫來。”

我一個筋鬥翻到方世玉變蟲住樹洞的地方，我拍拍樹乾，一隻紫色蜂鑽出來，現身，是方世玉，十歲的樣子，我說乾禮找他，他拉我就走，我說還有事，他就向東北飛走了。南邊的樹下，阿童出來了，八歲的樣子，要跟我去玩，我說有事沒空跟他玩，便向東邊飛走了。

來到萬歲爺家，敲門，伊采開門，我說要找萬歲爺談談，伊采便上樓了。過了一會，她和萬歲爺下來了。我對萬歲爺說，“乾禮準備來找你算帳了。”萬歲爺說，“我估計他要來，已做好準備了。”我說，“你說過不射歡箭的，但你射了戴金，引來樂地紅。又射了展昭和乾禮，他們兩個也迷上樂地紅了，隻好叫五姐變成樂地紅唱歌跳舞，他們才平靜下來。你的歡箭，能使三個男人同時愛上一個女人，他們不打起來才怪。你也用歡箭對付羅蘭，現在她頭腦裡全是想著你，十分痛苦。乾禮氣不過，帶人來找你，準備到了。”萬歲爺說，“他們還沒到，你做為公證人，先來指責我，這是什麽道理?”我說，“我不是指責你，我見你說過不射歡箭，而現在頻頻使用歡箭，只能對你產生不利的影響。”萬歲爺說，“我和乾禮打鬥，就是給玉皇和閻羅看的。以前你總是給我打頭陣，現在你卻幫乾禮，把我看成死對頭了。”我說，“我不偏不倚。”萬歲爺說，“不偏不倚?我看你倚仗玉皇，偏向乾禮。”我說，“我住在太白金星家，太白金星帶我見過幾次玉皇，不能說我是倚仗玉皇，我也見過閻羅幾次，協調玉皇和閻羅的關系是我的職責。我跟乾禮的關系歷來很好，以前你對我很好，我也記在心上，我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一隻燕子飛到門口，萬歲爺大喝一聲，“是誰?我要放箭了。”變成燕子的人現身，是阿童，八歲的樣子。萬歲爺認識阿童，他對阿童說，“你來得正好，乾禮就要帶人來找我麻煩，你幫我對付他們。昨天那個方世玉幫乾禮，很賣力，我估計今天方世玉也會來，你幫我對付他。”阿童說，“我跟蹤油包，想看他有什麽要緊事，原來是你要和乾禮打鬥。我和方世玉打鬥，是打發無聊的時間，不是正式要拚命。我知道，你與乾禮的打鬥，有玉皇和閻羅的矛盾做背景，我不想踩一腳進來。就算是方世玉幫乾禮，我也幫不了你，我是一個局外人。”萬歲爺說，“那你就等著看熱鬧吧。”阿童對我說，“你不是去人間投胎了嗎?這麽快就上來了，也不去找我玩玩。”我說，“我在人間做老師，騎摩托車避讓一個小孩，差點跌死，孔子和呂洞賓去看我，呂洞賓給我吃仙丹玉露，想給我療傷，沒想到讓我恢復了神仙的修為，觀音叫我協調玉皇和閻羅的關系，我跑來跑去，根本沒空找人玩。我很快就要回人間，繼續做我的老師。萬歲爺和乾禮打鬥，我做公證人，不幫哪一個。你不想參與打鬥，就和我做旁觀者。”

乾禮帶一幫人來了，展昭、孫臏、何可、潘同、方世玉，還有一個老頭，不知叫什麽名字，不知什麽來歷。我和阿童走出門外，大門關上了。乾禮問我，“你跟萬歲爺談得怎樣?”我說，“沒什麽好談的。”乾禮對阿童說，“你來看熱鬧嗎?”阿童說，“我見油包去叫方世玉，油包不跟我玩，說有事要辦，我就跟蹤他，原來這裡有事，我就想在這裡看看。”乾禮說，“我還以為你是來幫萬歲爺的，你和萬歲爺都在人間做過日本人。”阿童說，“你放心，我不跟你作對。”乾禮叫展昭上去敲門，不開，就放火。展昭上去拍門，大叫，“萬歲爺，快點開門，給我解藥，不開，我要放火了。”

萬歲爺在樓頂，他說，“你想要解藥?大哭一場吧，哭是解藥啊，中了我的歡箭，高興起來想女人，哭了就不想了。”乾禮大叫:“我跟你沒完。”萬歲爺說，“你想打，我就叫一個人跟你打，你贏不了，就乖乖地離開這裡。”他拍拍手，一個二十歲的姑娘晃出大門，手拿一把彎刀，乾禮問，“你是樂地紅變的?”那姑娘說，“我可以變成樂地紅。”乾禮叫方世玉上陣，方世玉變出一根棍，和彎刀姑娘大戰一百回合，不分勝負。乾禮求勝心切，叫何可去幫方世玉，何可揮劍上陣，彎刀姑娘分身應戰。又打一百回合，還是不能取勝，乾禮又叫孫臏上陣，孫臏用長槍，彎刀姑娘又是分身迎戰。三個打一個，還是不能取勝。乾禮說，“我不信贏不了。”他又叫潘同上陣，潘同使用一根白帶子，彎刀姑娘又是分身迎戰。四個打一個，還是不能取勝。展昭也變出一把彎刀上陣，彎刀姑娘照樣分身迎戰，她分身五用，絲毫不吃虧。乾禮身邊那個老頭說，“看來我們遇上了強敵，我也上陣試試。”乾禮說，“拜托了，袁井。”袁井分身成五個人，都是使用開山刀，支援五個戰友，五組人都是兩個對一個。打了一陣，打得天昏地暗，還是不分勝負。乾禮大叫:“大家不打了，快撤！”他向北飛去，方世玉、何可、孫臏、潘同、展昭和袁井，都跟著撤退了，萬歲爺在樓頂哈哈大笑。

彎刀姑娘收身歸一，阿童對她說，“你叫什麽名字?”彎刀姑娘說，“無名小輩。”阿童說，“我跟你鬥一鬥，怎麽樣?”彎刀姑娘說，“我不想跟你白費力氣。”她對大門一晃，進去了。我一個筋鬥，翻上樓頂，對萬歲爺說，“你叫的人太厲害了，他們六個都贏不了一個。她叫什麽名字?”萬歲爺說，“人都叫她百身狐。”阿童也飛上來了，對萬歲爺說，“我猜，她身上有人附身。”萬歲爺說，“隨便你怎麽猜。”阿童對我說，“我們去哪裡玩?”我問，“哪裡好玩?”萬歲爺說，“油包一心想幫乾禮的，乾禮走了，他的心就不在這裡了。”阿童說，“那我就回去了。”他向西飛走了。我對萬歲爺說，估計乾禮很快又會來。萬歲爺問我，“剛才跟百身狐打鬥的人，除了方世玉，展昭和孫臏，還有三個叫什麽名字?”我說，“有一個叫何可，是玉皇派去監視乾禮的，另外兩個是何可叫來的，潘同和袁井。這三個人功力都是很高的，仍然戰勝不了百身狐，百身狐真是太厲害了。”萬歲爺說，“以前乾禮有很大的勢力，很多高手幫他的，現在他沒動用過去的主力，也就是不派高手出來打鬥。”我說，“以前，太白金星逼他說出一些高手，他不肯說，才去人間投胎的，現在玉皇派人監視他，他怎麽敢動用過去的主力?兩個幫他管理真氣的人高丁和魯乙，都沒命了，那些主力怎麽敢暴露?你以前也有很大的勢力，百身狐是你以前的主力，還是閻羅派來的?”萬歲爺說，“自己找上門來的。”我說，“樂地紅自己找上門，是你給戴金射了歡箭。百身狐自己找上門，是什麽原因?”方歲爺說，“你問這麽多，是替乾禮著想?”我說，“我走啦，別問了。”萬歲爺說，“我知道你想去找乾禮，你不是說，乾禮很快就會來嗎?”我說，“我去看看他來不來。”我向北飛走了。

來到乾禮家，大廳裡，樂地紅唱歌跳舞，應該是五姐變的。乾禮、展昭、孫臏、何可、潘同、袁井，還有方世玉都在。乾禮見了我，問:“知道彎刀姑娘的底細嗎?”我說，“萬歲爺隻告訴我，彎刀姑娘叫做百身狐，我想問清百身狐的來歷，萬歲爺不肯多說。”袁井說，“我認為樂地紅和百身狐是同一個人，至於我們六個人打不贏她一個人，是因為有其他高手變成虱子之類附在她身上，她分身，實際是那些高手現身，只不過是變成她的樣子而已。”潘同說，“就算是有高手附在她身上，你分身成五個人幫我們打，我們都是兩個打一個，也贏不了，這個又如何解釋?”乾禮說，“現在我想哭，可能哭真的好受。”

羅蘭衝出房間，對乾禮說，“我好想萬歲爺，受不了啦。”乾禮說，“你想他就哭吧，哭會好受一點。”羅蘭伏在乾禮的懷裡哭，乾禮很悲哀，說:“一個樂地紅，我們對付不了，現在又有一個百身狐，如何是好?”袁井說，“我看樂地紅和百身狐是同一個人，很多高手附在她身上，她分身，就有一個高手出動，對付我們。”乾禮說，“毫無異議，那些高手是閻羅派來的。萬歲爺背後有閻羅撐腰，有恃無恐，我們也向玉皇求助吧，何可，你將情況向上反映，要求宗由他們派能人來幫我們。”何可說，“潘同和袁井就是宗由他們派來的。”潘同說，“我同意袁井的觀點，也就是樂地紅和百身狐是同一個人，有很多高手附在她身上，她分身，就有一個高手出動，變成她的樣子對付我們。我們兩個人打她一個，不能取勝，可能也是有高手在她身上附身，合力跟我們對抗。”乾禮說，“有什麽辦法對付百身狐?”潘同說，“我們再跟她打一場，相持不下時，我們同時變成獅子，打她個措手不及，她會亂了陣腳。”乾禮說，“好，我們找個功力強的人來試試。”他對我說，“你雖是六歲的樣子，但功力很強，你變成百身狐的樣子，跟潘同、袁井鬥一鬥。”我變成百身狐，又變出一把彎刀，潘同和袁井變出長劍，我一個打兩個，打了一陣，潘同和袁井同時變成獅子，向我撲來，我抵擋不住，隻好敗退。獅子的力量非常大，我一再敗退，就被它們控制住了，如果旁人給我一劍，我就要喪命。乾禮說，“看來這個辦法不錯。”他下令出發，再去跟百身狐鬥一鬥。

我搶在他們前面，先來到了萬歲爺家，這裡大門緊閉，我上去敲門，伊采開門，我說:“乾禮那幫人又來了。”伊采問，“增加了多少人?”我說，“還是那幾個人。”伊采說，“你給他們說了些什麽?是不是你鼓動他們來的?”我說，“他們問我，彎刀姑娘叫什麽名字，我說叫做百身狐，我都不清楚百身狐的底細，怎麽會鼓動他們來打鬥?他們認為樂地紅和百身狐是同一個人，之所以這麽能打，能夠一個打十個，是因為有高手在她身上附身，她一個分身，就有一個高手出動，變成她的樣子參與打鬥。這麽多人打不過一個人，他們都不服氣。”伊采正要上樓，萬歲爺下來了，伊采將我說的話告訴他了，他說，“不服氣?就來打吧，我要讓他們輸得口服心服。”

這時，乾禮帶著那幫人來了，萬歲爺走出門外，對乾禮說，“怎麽?不服氣?不服氣就盡管叫你的人馬來，你不多叫幾個，還是這幾個人，不照樣是輸?”乾禮說，“安娜整天想你，非常痛苦，你快點拿解藥來，否則我蕩平你家。”萬歲爺拍拍手，百身狐又出來了，還是拿著一把彎刀，方世玉變出三節棍，衝上去跟她打。打了一陣，展昭拿把大刀上陣，百身狐分身迎敵。隨後，孫臏、何可、潘同陸續衝上去，百身狐照樣分身迎戰，袁井變成五個人，分別上去幫手，他們都是拿劍。百身狐分身五用，一個身子打兩個人，越戰越勇。突然，方世玉、展昭、孫臏、何可和潘同，都變成了獅子，袁井分身變的人沒有變成獅子。百身狐五個身子都將彎刀拋向空中，旋轉著飛，向獅子砍去，獅子不敢近她的身。乾禮急了，分身變成五個火球，向百身狐衝去，百身狐也將身子變成火，火遇上火，是更大的火，獅子嚇得跑開了。萬歲爺大叫，“我要放箭了。”乾禮收回身子，大叫:“快撤！”向北飛走，那些獅子也向北跑了。不過，袁井分身變的人還跟百身狐惡鬥。大戰一陣，不分勝負，袁井不想打了，收身向北飛走了。

我又來乾禮家，乾禮兩次都是狼狽逃走，很是惱火。袁井說，“我分身變的人跟百身狐分身變的人打，並不吃虧。百身狐遇強則強，遇弱也無心打勝仗，從這點看，說有高手幫她又不像。”乾禮不想聽這些，叫五姐變成樂地紅唱歌，他對我說，“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你還是幫我去找觀音回來為好。”

我去到觀音家，不見人。我回太白金星家，問太白金星能不能迅速找到觀音，太白金星說:“你可以去找中國良問問。”我說，“找過了，他說乾禮和萬歲爺爭鬥，觀音有意避開，是想看玉皇和閻羅的動作。”太白金星說，“今天乾禮和萬歲爺又是怎樣的鬥法?”我將情況簡單說了。太白金星說，“百身狐很有可能是閻羅派來的。你可以對中國良說，閻羅派出能人幫萬歲爺，乾禮處於下風，不見玉皇有什麽動作，你要找觀音商量一下對策。”

我去找中國良，也不見人。我不好意思去幹禮家，也不好意思回太白金星家，我走上大王嶺，變出一大團黑雲，像個小孩的樣子，抱著一支箭，向北衝。衝到朝堂廣場上空，有個強有力的人指著我變的黑雲，控制我落下來，我變成一支箭，落了下來，現身，六歲的樣子，在廣場上見到了觀音，三十多歲的女人樣子。我說，“我找得你好苦啊。”她問，“有什麽事?”我說，“乾禮和展昭都中了萬歲爺的歡箭，同時喜歡一個在萬歲爺家見到的姑娘樂地紅，萬歲爺說樂地紅是他對閻羅派來監視他的戴金射了歡箭後自己找上門來的，現在不知去向，乾禮和展昭十分難受，乾禮隻好叫他的老婆五姐冒充樂地紅。萬歲爺也對乾禮的大老婆羅蘭射了歡箭，她變成樹葉也逃不脫萬歲爺的迫害，她整天想著萬歲爺，十分痛苦。乾禮叫我無論如何要找到你，讓你解救他們。”觀音說，“玉皇和閻羅達成協議，不干涉內政，不爭鬥，不隨便殺人。但他們的矛盾還沒消除，希望有人替他們出面鬥一鬥。”我說，“這個，乾禮和萬歲爺也看出來了，他們爭鬥是給玉皇和閻羅看的。”觀音說，“玉皇怕乾禮的真氣雲團，乾禮將真氣並入玉皇的真氣了。玉皇怕萬歲爺的歡箭，現在萬歲爺還敢對人射歡箭，就是向閻羅示好。”我說，“萬歲爺不射歡箭，乾禮就和他假裝鬥，現在萬歲爺射了歡箭，他們就真的鬥，鬥了幾回，都是萬歲爺掌握主動權。”我把幾次爭鬥的情況說給觀音聽，她說，“你不希望他們真的鬥嗎?”我說，“我希望他們做做樣子就行了，就像方世玉和阿童的打鬥一樣，打來玩玩，天地就平靜下來，我也就能放心回人間當我的老師。”觀音說，“萬歲爺敢射歡箭，就是給閻羅長臉，閻羅派來的人就功力高強。估計乾禮吃了虧，玉皇會派高水平的人出來鬥一鬥。”我說，“真的打，打到什麽時候才算完?你菩薩心腸，對人充滿愛心，我希望你對乾禮和羅蘭射一支愛箭，把他們從歡箭的折磨中解救出來。至於展昭，他不想娶老婆，你有辦法解救他嗎?”觀音說，“讓他們做做樣子，假裝鬥一鬥，這是你一種小孩子的想法，很天真。好吧，衝著你這份天真，我給乾禮和羅蘭射一支愛箭，讓他們永遠愛著。 至於展昭，你去叫他用木頭雕成一個姑娘的樣子，或者你變成一個木頭姑娘也行，我對他射一箭，他就永遠喜歡那個木頭人。”她當著我的面，分身變出弓和箭，向乾禮家方向射了一箭。我分身變成一個木頭姑娘，她又向乾禮家方向射了一箭，這支箭回頭射中了我變的木頭人。我問這樣就行啦?觀音一笑，向她家飛去了。

我去到乾禮家，大廳裡，五姐變的樂地紅還在唱歌跳舞。我對乾禮說，“觀音已經向你和你的安娜射了愛箭。”乾禮連連說好，展昭問我，“我不想娶老婆，觀音不來解救我嗎?”我說，“你不用娶老婆，你用木頭雕成一個姑娘就行了，我變給你看。”我分身變成一個木頭姑娘，展昭十分喜歡，他去舊軍較場找來了一根圓木，叫屈平雕成一個木頭人，他說:“我叫她樂地靜。”把木頭人抱回他房間了。

我叫乾禮和展昭，不要讓萬歲爺知道觀音解救他們的事，繼續做出跟萬歲爺拚命的樣子。乾禮說，“大家繼續幫我想想對付百身狐的辦法。”袁井說，“百身狐分身變的人，遇強則強，遇弱也無心打勝仗，我分析，可能是惡鬼幫她。”乾禮說，“惡鬼附身就成為高手?”袁井說，“對。”乾禮說，“你們都是功力強的神仙，打不贏惡鬼，說出去被人譏笑。”袁井說，“這些惡鬼訓練有素，跟百身狐配合默契。”乾禮說，“有什麽辦法對付這些惡鬼?”袁井說，“辦法總會有的，我找一些捉鬼能手問問。”乾禮說，“那你就快點去找能人。”袁井就走了。乾禮說，“晚上大家去抓鬼。”大家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