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她怎麽掙扎,王中儒便越發收緊胳膊。
一隻手勾著腿一隻手扶住脖子,直往懷裡貼兩個人已經中間已經沒有任何空隙。
“咳咳咳!”
“你要勒死我啊!”
綠蘿見怎麽也掙脫不了索性懶得掙脫,右手小拳頭在王中儒胸口輕輕擊打。
“哎呀,疼疼疼!謀殺親夫啊你!”
王中儒看著這小妮子竟然在自己胸口有一陣沒一陣地錘,心中甚是喜歡。
“哼!誰要謀殺親夫了?王中儒大哥,能不能守點男德!”
“嗯哼,女人的嘴果然說變就變,剛剛和不知道是誰偷偷叫我相公!”
王中儒也不躲開直勾勾地盯著懷裡的佳人說道。
綠蘿被看的兩眼羞澀竟然不知道往哪裡躲開,臉上泛起春潮。
“哎呀,誰叫你了,別自作多情了!”
“就是米這個小美人叫我!就是你!嘿嘿!”
“哼!是我叫的又怎麽樣,也不知道是誰就裝作沒聽見一樣,氣死我了!”
王中儒心中滿是無奈是呀自己竟然連這小姑娘叫的一聲都不敢答應。
王中儒也不好再說什麽,將頭往下俯去,輕輕地在綠蘿姑娘的臉上吻了一下。
嘴角接觸時,隻感覺對方臉上滾燙,但又是那樣柔軟、香甜。
“額!”見他來親,綠蘿原本還將頭朝著外邊轉過去,可哪裡逃的掉。
“哎呀呀!你佔我便宜,我告訴我師父去!”
綠蘿停了好一會,將王中儒的頭推開,自己嬌羞地說道。
“哈哈哈哈!娘子,你告訴你師父讓他把我這個淫賊打死吧?”
綠蘿聽他要說“死”字,旋即手捂在他的嘴邊。
“別,別說死,我們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好!娘子,那我們就一直一直在一起!”
就這樣王中儒把綠蘿抱在懷裡,一邊說一邊笑的往山上走去。
後面一眾弟子則將受傷的林楓扶上了馬車,在後面看著兩人濃情蜜意。
無一不是看的心直癢癢,都是只有羨慕的份兒,哪來這等甜蜜的機會。
蒼松翠柏,山勢陡峭!
走過一段石梯路後,王中儒抱著綠蘿便到了天玄密宗門口。
只見門前的牌匾上赫然寫著“密宗贖罪”四個大字。
“哎呀,好哥哥,你快放我下來!到宗門門口啦,一會讓師傅看見又要罵我了。”
王中儒這一次倒也爽快,但也有些不舍地將懷中美人輕輕地放在地上。
看著很不理解,按照尋常道理,這門口應當寫上江湖門號或者宗旨原義,例如化胡宗在大門口寫的正是“化胡玄宗”。
“好哥哥,你是不是覺得這牌匾很奇怪。”
王中儒看著一個可愛的眼神投向自己,旋即點了點頭。
“我也覺得奇怪,之前我問師父,師父他老人家讓我別多嘴,說什麽小孩子別多問。”
這些天和綠蘿的相處中,王中儒能夠感覺到天玄密宗白淑真人是一位極其嚴肅的道仙。
一直隱忍蟄伏,在天柱山絕頂之上已經有好幾年沒下過山了。
“鐺鐺鐺!”
“開門啦!”
綠蘿一邊蹦一邊跳的走到山門前,使勁敲門。
隨機能不能被人從裡面打開了?
“是大師兄回來了嗎?”
只見一個頭露了出來,對著外面說道。
“嘿!九師兄!”綠蘿旋即跳到那人面前對著他說道。
“哎呀,是你小師妹,你沒事兒?太好了,師父聽聞你被淫賊擄走了,幫忙讓眾師兄弟找你。”
聽到“大師兄”三個字綠蘿姑娘心裡像是被針扎了一樣。
猛地想起大師兄在車內的所作所為,旋即便朝著王中儒懷裡暈了過去。
“蘿兒!你怎麽了?”
王中儒緊緊地抱著她,晃動著身體道。
“這位道友,不知尊姓大名?”
王中儒只顧著照顧綠蘿,哪裡還有心思回答。
“道友?尊姓大名?”
“哦哦哦!抱歉,鄙人王中儒,元州京兆人士。”
說到這裡,那開門之人猛地一愣。
“什……什麽?”
“王中儒!”
王中儒以為他沒聽清,便又再重複了一遍。
旋即將門關上,不讓兩人進來,只聽見“噔噔噔”的腳步聲飛馳。
約莫過了一刻鍾,突然聽見急促的腳步又回來了。
“綠蘿徒兒,蘿兒!”
一個蒼老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了過來,王中儒聽到他聲音渾厚有力,顯然是修為極深。
“白淑真人來了?”
推開門迎面見到一個發須花白的老者站在門前,他一身正氣,滿臉嚴肅。
“蘿兒,是誰欺負你了,告訴師傅?”
王中儒隻感覺一道殘影,從自己的身邊將綠蘿抱走。
出手機快,讓人反應不過來。
“前輩,綠蘿姑娘驚嚇過度,修養片刻便好!”
王中儒不慌不忙的對著眼前這個老者說道。
“你……你就是王中儒?”
“不錯,鄙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元州京兆人士王中儒便是在下!”
“拿下!”
王中儒剛說完邊聽見這老者一聲令下,突然從四面八方奔出來許多道士。
不由分說的朝著王中儒撲了過來,也不聽他皆是,皆是拿著棍棒朝他要緊部位打過去。
“白淑真人,你,你為何不由分說便來打我!”
王中儒對著群後面的發老者叫喊道。
還沒聽見那老者回話聲音,隻覺得背後山來中弟子已經趕了上來。
“諸位道長,快來跟你們師父解釋,將這一路上的情況說清楚。”
王中儒滿眼期待的看著山下來的一眾弟子,希望他們能替自己說清楚。
只見先前那個年紀稍長的弟子走上前來,說道:“慢著!師父弟子有事匯報!”
眾人隨即停手放那年長的弟子走到白淑真人跟前。
王中儒只看著那年長弟子在白淑真人耳邊說著悄悄話,有模有樣地。
白淑真人的臉色也有最開始的平靜變得一臉沙意,朝著山下看去。
王中儒注意到了這一細節,心中甚是高興,自己終於可以洗脫冤屈。
一邊在心裡盤算著,一會兒如何將天宮要滅天玄秘宗的事情和盤托出告訴白淑真人。
另一邊想著自己如何誠懇的向白淑真人表明自己愛慕綠蘿姑娘的心思。
心中正想得美滋滋,突然一陣勁風吹過。
似乎要將他吹落山崖,突然眼角一眯,隻感覺自己的胳膊被人擒拿住,竟然一動也不能動。
“白淑真人,你幹嘛?我何罪之有?”
王中儒仔細看時原來是白淑親自出手將他反手扣再背後。
“惡賊!你他媽羞辱到我天玄密宗頭上了,欺負我門無人嘛?”
“嗯?白淑真人這裡面一定有誤會,你聽我解釋!”
“解釋?你欺辱良家婦女汙人清白之身,你在紅袖香樓調戲我這涉世未深的女弟子,
你傷我林楓徒兒打得他重傷倒地生死未卜,哪一樁哪一件是我冤枉你了?”
不如只聽見一聲穿透力極強的聲音,朝他的耳膜撞擊,隻感覺腦袋暈暈的。
緩了好一會兒,這才緩過神來。
“什麽?”
王忠儒不可思議的看著白叔真人,又看著剛剛傳話的那個弟子。
再頭轉回去,看著山下隨他上來的一眾人,冷笑道:
“哈哈哈哈哈!俗話說得好,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
好哇!我今天才算見識到了貴門貴派顛倒是非的本事。
這可比貴派的仙修之法強出數十倍,數百倍!”
“哈哈哈哈!”
王中儒又是一陣狂笑,滿臉的不屑看著這一眾人等,又看了看昏迷不醒的綠蘿。
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大禍臨頭,尚不自知,可悲可悲啊,連累了這一眾弟子跟你陪葬。”
白淑聽他滿口胡言,便從手掌處輸送了一道靈氣,欲要將王中儒胳膊經脈振斷。
待靈力輸出之時隻感覺周身之氣瞬間被一股更強大更勁道的力量彈飛。
“奇怪,這小子怎麽周身之外有如此強大的力道,並且這力道和我一樣,同出一脈!”
白淑真人瞬間提起了精神,方才這一擊不中,已經故意讓他難堪。
作為天玄秘宗的掌宗真人,最起碼的度量還是要有的。
這猛烈的衝擊也讓他清醒了頭腦,想到如此少年最多也就是個半人半仙籍,怎麽能夠如此靈氣之力。
“小賊,快說,你從哪裡偷學的我天玄密宗的功法?”
“哈哈哈!笑死人了,什麽功法都是你天玄密宗的行了吧?”
白淑見王中儒如此嘴硬,便將他帶進宮門,走過一處長廊,周圍皆是江南小橋樓閣。
急促的腳步將他帶入一處廳堂,旋即將他按到在地跪了下去。
過了好一會,眾弟子才抬著綠蘿趕了過來。
王中儒見主廳的牌匾之上寫著“天玄宗”三個大字。
牌匾之下供奉的清易聖仙的法相仙身。
“清易聖仙!”
王中儒隨口叫出聲來,便將頭重重地的磕在地板上。
“呵,你這惡賊還裝模作樣幹什麽,休要在此羞辱我派清易聖仙。”
一個弟子後面說道。
“哈哈哈哈哈!你們這些人枉稱自己是清易傳人,門派被屠戮,卻不守氣節投降妖人。”
“想當年清易真人何等英雄,他的弟子後輩卻龜縮在此顛倒是非冤枉我這好人。”
聽著他這般說詞,方才說話那人更是氣得一拳朝他後腦揮過去,欲要取他性命。
“住手!”
白淑真人旋即出手, 手指輕點,將這一記重拳擋開。
“你究竟是誰?怎麽知道我天玄宗如此多秘密?”
白淑真人聽他說的這些全然不像是編造的,便急切地問道。
“白淑真人,你是長輩,你方才這般無理,我也不跟你計較,既然你問我是誰,我告訴你也無妨。”
“我。”
“王中儒。”
“元州京兆人士。”
“天玄宗血脈傳承者,清易真人靈魂寄托者。”
王中儒說完四下寂靜,鴉雀無聲。
白淑真人臉上茫茫然,不知道將眼睛放在哪裡。
眾弟子也聽不太懂他在說什麽,隻感覺很牛逼很高級。
“你們帶著綠蘿和林楓下去休息,快去!”
白淑真人對著眾弟子嚴肅的說道。
“少俠,快快請起,方才是我不懂禮數,你是天玄血脈傳承者,請受我一拜!”
這那老者便要將頭往地上拜去,不如見此情景,旋即把他拉了起來。
“白淑真人且慢,話說不打不相識,這裡面的誤會來日我與你講。”
“不過眼下有一件要緊之事,關乎你天玄密宗生死存亡,你須得早作準備。”
“請王少俠明示則個!”
“天宮清玄需要對貴派不利,本月二十日我在元州無意間得知天宮下月要覆滅你密宗一派。”
“今日是二十八日,距離下月還有三天,還望真人早家防備!”
“啊!”
聽王忠儒說完,白淑真人突然一顫驚叫到。
“這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