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舞鑫將她的右手搭在自己左肩上攙扶她回房間,幫她脫下鞋子和外衣,蓋好被子後,韓舞鑫關好門離開了。
而月光下的另一邊,陸雲霄與趙無霞兩人坐在湖邊,望著明月,一個彈著琵琶,一個坐在一旁聽著。
半個月來,趙無霞每天夜裡都在此地彈著琵琶,而陸雲霄也每天都坐在這裡聽她彈曲。
趙無霞彈完後陸雲霄對她說道:“聽你彈曲真是一種享受。”
“少來。”
趙無霞看著夜色轉過頭來對陸雲霄說道:“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明天見。”
“回去了嗎?”陸雲霄站了起來,“我送你回去吧。”
“好呀好呀。”
陸雲霄與趙無霞兩人行走在洛陽城的街道上,將趙無霞送到家之後,陸雲霄便按原路返回,在經過街道的時候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左側的小巷裡傳出來的,陸雲霄走了進去只見一女子被猥瑣男褪去外衣,陸雲霄見狀便一個快步來到那男子身後抓住他的頭後摔將他狠狠地砸在地上,陸雲霄踩著猥瑣男的上身問女子道:“姑娘你沒事……”
那女子在身後捅了陸雲霄一刀嫵媚的說道:“放心,我沒事,不過你可能要出點事了。”
女子拔出短刀陸雲霄又被地上的猥瑣男抬起雙手絆倒了他,猥瑣男站了起來說道:“你小子脾氣還不小。”
陸雲霄站了起來,道:“你們是一夥的?”
女子舔了一下短刀上的血說道:“你是春風十裡的人吧,我需要你們春風十裡的鑄劍譜,我想你應該知道一部分吧?”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們這些連畜生都不如的人渣嗎?”
女子揮舞了幾下短刀將血甩掉之後,道:“那今夜只能委屈你在這裡過夜了!”
女子一個快步來到了陸雲霄的面前,一刀刺了過來,陸雲霄頭向右傾,左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擰,短刀掉在地上,隨後一掌將她彈開的那瞬間,猥瑣男在牆角拿起一根棍子一棍朝他腹部拍了過去,陸雲霄飛了出去,棍子斷了半截掉在地上。
女子被陸雲霄這一下打的不輕,撐著牆才勉強站起來,對猥瑣男說道:“這小子不簡單,殺了他永絕後患。”
猥瑣男衝過去的那一瞬間竟被一股強大的內力彈飛。
“曾經,我也做過那麽幾年的壞人,不知道你們夠不夠格。”
此時從巷口走來一個大概五十來歲的男人,臉上有了些許胡子還有些皺紋,但依然可以他年輕的俊俏,春風十裡的頭,玉春風。
玉春風說道:“你說,你們能挨幾下?”
猥瑣男結巴地說道:“你……你是滿面春風?”
“沒想到還有人知道我以前的名號。”玉春風看向猥瑣男,“我的徒弟被你們傷成這樣,說吧。想怎麽死?”
猥瑣男問道:“可不可以不死?”
“你們不是想要鑄劍譜嗎?這麽怕死你要麻蛋的鑄劍譜?”玉春風不屑的說道,“我給你們兩個選擇,一,你們自斷三跟手指,二,我幫你們卸胳膊,自己選吧。”
玉春風走到陸雲霄身邊將短刀踢到猥瑣男和妓女身邊。
猥瑣男猶豫片刻後抓起短刀砍掉了左手掌,猥瑣男痛苦地嘶喊著,玉春風嘖嘖幾聲看著猥瑣男:“你斷手是幾個意思?是替她那另外三根手指?”
猥瑣男低著頭不說話,玉春風雙手放到身後,道:“懂了,你們可以走了。”
猥瑣男跟妓女離開了小巷子,玉春風則背著陸雲霄離開了洛陽街道回了春風十裡。
猥瑣男和妓女兩人剛離開洛陽城不到十裡便被春風十裡的人在林子裡殺了。
玉春風明白,若放他們離去注定後患無窮,與其給將來留下禍患,不如趁未成氣候而斬草除根,永絕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