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霄醒來的時候身邊坐著同門小師妹,小師妹見陸雲霄醒了趕忙問道:“師兄你終於醒了。”
“我躺多久了?”
“已經兩天兩夜了,你一直昏迷不醒可把我擔心壞了。”
“別擔心,我這不是好好的嘛。”
陸雲霄摸了摸腰,衰啊兄弟,這些女人都什麽癖好啊,老喜歡捅人腰子,捅就算了還被兩個女人捅還是同一個地方。
“對了,那兩個畜生呢?”
小師妹說道:“師父派我和柳師姐將他們處理掉了,話說回來,你怎麽被他們揍兩下就歇菜了?他們不強啊,玩單手就拿捏他們了?”
陸雲霄說道:“你試試被捅腰子之後還被拳頭粗的棍子掄到腹部棍子還他媽斷了。”
小師妹笑笑撓撓頭,玉春風敲了敲門:“我可以進來嗎?”
小師妹和陸雲霄兩人看向門外,玉春風走了進來,兩人朝玉春風行禮,玉春風擺擺手,道:“你身上有傷,就別折騰了,雨微你先回去休息吧,這兩天來你也沒好好休息過。”
“徒兒告退。”
雨微,本名宋雨微,多年前拜在春風十裡門下,家境很好,一個樂觀開朗的女孩,因喜歡習武便來到了春風十裡。而柳師姐的家境就沒那麽好了,六歲時父親被母親毒死後改嫁拋棄了她,差點凍死在寒冬臘月,是當年玉春風在躲避他兄長追殺的那十年奔波中救的小女孩,兩人作伴互相照應,也是後來春風十裡裡算是元老級成員的成員了,很少有人知道柳師姐的往事,只知道自己在加入春風十裡的時候她就已經在了,大家也不知道她叫什麽,小輩們都稱她柳師姐,而長輩們則叫她小柳,玉春風叫她柳兒但這不是她的本名。在玉春風眼裡柳兒就像她親女兒一樣,在玉春風最落魄的時候,是她一直陪在身邊,兩人相互鼓勵撐過了最艱難的時刻,玉春風在空閑之余教他習武識字。柳兒現在是二十六歲,是春風十裡小輩裡年紀最大的。
陸雲霄問道:“師父,那兩人是誰?為何一見到我就問我要鑄劍譜?”
“他們是前幾年在洛陽一直叫囂我們的小組織的余孽。”玉春風說道,“如詩還是太年輕了,沒有清理乾淨,才發生這樣的事,雲霄,記住師父的話,日後遇到麻煩千萬不要留活口,不然就會成為日後的禍端。”
“徒兒明白了,”陸雲霄點點頭,再次問道,“你是怎麽找到我的?師父,你不是和柳師姐她們一起出去執行任務了嗎?”
“是每天夜裡在山門外的湖裡彈琵琶的姑娘告訴我的。”玉春風說道,“她說見你走進了一個巷子裡便跟了上去見你被那女的刺了一刀,便退了出來,四處敲門找人,一直無人搭理她,我們正好在那時回來,她便把事情原委告訴了我。這不現在還在外彈著琵琶,這兩夜她彈了一晚上,不過今夜就彈了兩曲便停了。”
玉春風說道:“好了,看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好好休息,別折騰了啊。”
陸雲霄說道:“徒兒明白。”
趙無霞看著湖面,表情很失落,一顆顆小水珠落在湖面上泛起的一層層漣漪,趙無霞站了起來擦擦臉準備離開的時候聽到了從春風十裡傳來的生澀琴聲,趙無霞下意識轉頭望向山門上的春風十裡。
趙無霞知道是他沒錯了,他醒了,細聽之後,笑了出來眼裡一顆眼淚掉了下來,自言自語道:“這小子沒我果然還是不行啊,都跑調了。”
趙無霞坐了下來彈起了同樣的曲子,跟春風十裡的那小子對曲,兩人就這樣對到了朝陽升起。
今夜聞君琵琶語,如聽仙樂耳暫明。莫辭更坐彈一曲,為君翻作“琵琶行”。
“發什麽瘋發什麽瘋”柳兒來到陸雲霄的房間一巴掌拍到陸雲霄的腦門上,“大晚上不睡覺彈什麽琴,還彈的那麽難聽,傷好了是吧?來,跟我打,看我今天不打斷你的肋骨煲湯。”
“哎呀,柳師姐,知道你琴藝高超了,你教教我我不就彈好了嘛?”
“現在知道找我了?早幹嘛去了?”
“這不是怕打擾到你嘛,師姐。”
“好吧,看你這麽誠懇,午時的時候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