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公子別鬧了。”
兩人頓時就消停了,這兩個混蛋似乎懼怕彭當,站在兩邊喘著粗氣。
“你們這兩個混蛋,今天有貴客臨門,一點我的面子都不給,彭當!讓他們各自回屋去!”
等眾人走後,陳桐臉一紅衝著閻文彪和仇天華一笑——
“呵呵……見笑了”,然後對著旁邊的仆從說,“傳話,擺宴!”
時間不大,酒宴擺好,三人來到二樓膳房用膳——
“陳老爺,剛才……”閻文彪說道。
“嗐,剛才是小女陳大紅,她和陳大貴是雙(shuànɡ)生,她是姐姐,大貴是弟弟,這兩個孩子從小就不讓我省心,從小惹是生非……”
仇天華喝了杯酒說道:
“陳老爺,您害怕惹是生非啊?有什麽事您擺不平的?”
“嗐,仇兄弟,此言差矣,在這一畝三分地沒有我陳桐擺不平的事,可是,人要臉樹要皮嘛,這名聲……嗐……”
閻文彪問道:
“陳老爺,令嬡剛才是要……”
陳桐喝了口酒搖了搖頭說道:
“她看上我們這一個叫白峻的小夥子,這小夥子是個人才,要模樣有模樣要手藝有手藝,家境也不錯,可是人家怎麽能看上大紅呢。”
閻文彪說道:
“陳老爺,在這還有什麽人是大紅配不上的麽?”
“哎~話雖如此,可是我們土家族和宋人的習慣不一樣,雖說也要經過父母和媒人,但是年輕人之間要是不答應,這事也成不了,今年大紅十八了,也該嫁人了,可是她別人都看不上,就是喜歡白峻,我也派媒婆去提親,可是人家回絕了,這……你們宋人不是說強扭的瓜不甜不是,嗐……”
仇天華問道:
“白峻家還有誰?”
“呃……爹娘,還有一個妹妹,好像叫白靈芝,今年17,對是17,比白峻小兩歲。”
閻文彪說道:
“此事好辦啊。”
陳桐眼睛一亮,說道:
“怎麽好辦?”
閻文彪說道:
“換親嘛,來個親上加親。”
“啊?”
“大貴娶靈芝,大紅嫁白峻啊。”
“這……這好倒是好,可是他們能同意麽?再說他們好像都有相好的了,過不了多久恐怕……”
“陳老爺此言差矣,陳老爺,您乃是一方大員,再者等推翻大宋,您就是開國元勳了,就算不是異性王,也是個侯爺,世襲罔替,有他們白家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人生在世無非名利嘛,我就不信這綾羅綢緞和黃白之物不能讓他們動心。”
“話雖雖如此,可……”
“呵呵……陳老爺,咱們……”
閻文彪壓低了聲音對二人悄聲言語,陳桐收摸著胡須頻頻點頭,仇天華哈哈大笑……
五月初十清清一眾人等來到一個大鎮子,這裡聚集著漢人、土家族人和苗人,鎮子上很熱鬧,做買的做賣,南來的北往的人們熙熙攘攘,眾人也是很新奇,到了集上星海讓大家去轉轉,自己要去買一些東西,於冬說道:
“你們去吧,我在這看著馬車,你們多逛逛,我老婆子不想走了, 你們去吧。”
眾人約好半個時辰之後在馬車邊相匯,畢竟都是年輕人,大家說笑著就散開了,清清和李若虹一起,也是怕打擾了星海、歡焰和冰雲、傲霜。二人三跳兩蹦地就鑽入市集深處了,冰雲和傲霜慢慢地走在後面;星海向當地人問了菜市場的方向,於是帶著歡焰向菜市場的方向走去。
“星海,為什麽去菜市場?”
“買點東西。”
“做飯嗎?”
“不,一會你就知道了。”
星海買了許多的大蒜頭和大荸薺,又買了一些雄黃和菖蒲,歡焰沒見過這些稀奇的藥材,於是問道:
“星海,你買這麽多大蒜還有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幹什麽?”
“呵呵……歡焰你身處西北,自然沒見過這許多物什,這些都是防人下蠱的。”
“蠱到底是什麽啊?我怎麽聽你說跟下毒差不多啊。”
“蠱毒這個詞是兩個意思,蠱是蠱毒是毒,下毒是毒害對方的,這蠱雖說也是坑害對方,但是這蠱可比毒陰損百倍,下蠱的人也不是輕易會下的,除非被冒犯了,她才會下蠱,但是什麽人都有,以前我不知道,後來跟了龍尼桑久之後才知道比蠱毒險惡的是人心,不過聽說經常用蠱的人會被反噬,不過我也不清楚。”
“那麽神奇麽?我真想見識一下。”
“你啊,但願這輩子都不要見到,太可怕了。”
“怎麽?你見過?”
星海搖了搖頭說道:
“我沒有見過,不過龍尼桑久給我說的時候我感覺出了不一般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