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往不咎?明德,你太小看這個小師弟了,他根本就沒放心上,他的處世方式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你找他毛病他就盡量改,你要是把他逼到絕路了,你小子就完了。”
李泉低著頭呵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
“這就叫忍到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明德,你知道江湖新秀武林大會的事吧?”
杜明德吐了吐舌頭,說道:
“知道。”
祁連山說:
“他是無冕之王,聽說是他結拜大哥谷冰雲是狀元,可是谷冰雲被劉秋白打敗了,而雲風看不過去當場把劉秋白給贏了,你說咱們這個歲數的這撥兒人誰能贏得了雲風。”
杜明德搖了搖頭,說道:
“原來雲風一直扮豬吃虎啊,這小師弟藏的可夠深的啊。”
祁連山說道:
“你以為他是故意扮豬吃虎的?他不惜得爭鬥,只不過雲風這個人是有傲骨的,他不允許劉秋白不明不白地以一個不知名的身份奪得頭籌,只不過雲風他不知道劉秋白是曾經純陽的大師兄而已。”
李泉說道:
“我說,這回雲風肯定是新一代掌門的頭號人選了,二師兄,你擁護麽?”
“我祁連山舉雙手雙腳讚成啊。”
杜明德笑道:
“二師兄,這你不怕被別人說牆頭草了?”
“呵呵……嘴長在別人身上,他們怎麽說我管不了,但是我祁連山從第一次下山以來就發誓,我要向光而生。”
杜明德站起來說道:
“來,咱們哥三碰一個!”
三人舉杯正要碰杯,這樓下就亂起來了,稀裡嘩啦的聲音不絕於耳,樓下的人一陣騷亂,緊接著就是上樓的雜音,三個人放下酒杯走出雅間,其余雅間的客人也出來了,正當眾人納悶什麽事的時候,從樓梯跑上來一個姑娘,發際凌亂,慌不擇路,由於離著祁連山他們最近,索性跑到他們身後,雙手緊緊拽著李泉的後衣襟兒,嘴裡胡亂喊著:
“救救我,救救我,他們要抓我走,求求大爺了。”
三人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就聽到地下一個尖酸的聲音說道:
“嘿嘿……你跑啊,你跑啊,我看你怎麽跑。”
從樓下慢慢走上來一個身著華麗的年輕公子,身後跟著六個膀大腰圓的壯漢,隨後又有人在一樓大喊:
“大膽,是哪個狗才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還有沒有王法了!”
這年輕公子撇著嘴轉過身看著樓梯口,不一會從樓梯口上來兩個衙役和一個老漢,其中一個衙役一邊上樓一邊說:
“誰……”
這個誰字還沒吐出來就一愣,陪笑道:
“喲,是李爵爺啊?嘿嘿……您吃好了?”
李林泊撇了一眼來人,說道:
“哦~我當是誰,原來是張頭兒啊,怎麽今天有空來德興樓啊?”
“呃……我我聽說這這有江洋大盜,所以來看看呵呵……”
旁邊的老頭兒一看這陣勢,就對張頭兒說:
“老爺,您剛才不是這麽說的,您……”
張頭兒一甩手啪地打了老漢一巴掌,說:
“混蛋,胡說,我剛才就是說有江洋大盜,你少他媽在這裝蔥,滾!”
“嗚嗚……大人,大人給我做主啊……”
李林泊說道:
“江洋大盜?對,他們父女倆個就是江洋大盜,張頭兒這個老頭壓進大牢,這個女的麽呵呵呵……爺我今晚要親自過堂哈哈……”
祁連山三人一聽就明白了,這後面公子哥樣子的人在搶奪民女,這還了得,這光天化日的,還有沒有王法?祁連山後面的那些人一看是李林泊,全都躲了,祁連山三人聽到後面的動靜回頭一看旁觀的人都沒了,只有那個姑娘躲在李泉身後瑟瑟發抖,祁連山三人就知道這個眼前的富貴公子不是易與之輩,李林泊撇著嘴站著,也不急於動手,本來就是貧民結果因為自己的表姑是仁宗的生母,一躍站到了枝頭變成了鳳凰,這些年燒得他不知道怎麽好了,天天遊手好閑無所事事,搶男霸女都成了當地一害了,但是老百姓敢怒不敢言,這兒的官兒知道有這麽個爹也是兩手一攤毫無辦法,這爹在這就是皇上,你說怎麽辦,不管是文臣武將在他這都不好使,前者為了霸佔雙龍鏢局的葛俊梅用三車石頭騙走了葛俊良他們二十多人,為了達到霸佔葛俊梅的目的他命陰陽教的教眾殺害了雙龍鏢局二十多個人,前者葉飛為了懲治李林泊治了他一回,說他不能接近女色,這小子倒是老實了一陣兒,但是又故態複萌了,結果他發現什麽事都沒有,所以他更加肆無忌憚,不僅如此他還發明了更變態的遊戲——吃人,這小子變態至極,家裡妻妾成群,但是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這句話其實講的是人的陰暗心理,是人就會有劣根性,有的人只是腦中一個閃現,甚至為這個閃現愧疚不已,畢竟人是獸變的,會有獸性,但是有的人,通常都是邪惡之人,他會把想法變成現實,對待人和事毫無敬畏之心,天是王大,我是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