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幽的小院裡,孤零零一座小樓,更是顯得清冷。
小樓裡,白天灑掃的下人已經下班回去休息,薑河與李尋歡兩人樓上樓下分層而居。
今夜,這座小樓有薑河又有李尋歡,清冷的小樓注定不會再繼續清冷下去。
夜半時分,小樓裡樓上樓下燈火通明,樓裡的人似乎早就知道今晚會有人來。
只聽“吱呀”一聲輕響,小樓的門被一雙玉嫩的雙手推了開來。
借著昏黃的燈光,薑河依稀能看得清來人的相貌。
來人很美,很年輕,朦朧的燭光穿過輕籠的紗衣映襯出一幅婀娜的身軀。
薑河前世作為一個閱圖無數的死宅,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眼前這一點朦朧最多也就是挑起一點他的興趣。
薑河內心OS:這燈光暗的不行,連臉都看不清楚,也就一點身材曲線,還想要我怎樣?
“你來啦?”薑河平靜的說道。
女子扭動著妙曼的身軀,輕身踏進小樓之中。
“公子知道我要來?”
輕靈的聲音就像是空谷幽蟬那般不覺讓人迷醉,來人正是江南第一美女林仙兒
“長夜漫漫,我總感覺會發生些什麽,結果你就來了。”
薑河很平靜,平靜的有些不解風情。
“長夜漫漫,公子一人喝酒豈不無聊,何不讓奴家陪您共飲一杯如何?”
妙曼的身姿扭動著走到薑河的面前,柔嫩的肉瓣輕輕的坐在薑河的腿上,一雙粉嫩的玉臂似舞動的精靈從他眼前晃了一下,環住他的脖頸。
瓊鼻玉勾,本是天上造物,一雙欲眸卻又似羅刹擁有。
玉素之下是天女容顏,略施粉黛更趁閉月羞花。
“公子,奴家美麽?”
呵氣如蘭,留有余香或許說的就是眼前這人兒吧。
僅僅只是輕輕在他耳邊廝磨,薑河便已覺得一股熱血上湧不斷衝擊他的心防。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薑河心裡不斷念誦經文想要壓下胯下的那股悸動。
奈何,誰讓他只有十幾歲,青蔥的年紀正是內心最為躁動的時候,一杆標槍不自覺就豎了起來。
“公子,你下面是什麽膈到我了。”林仙兒嬌羞的說著就要伸手下去。
眼看玉嫩的小手即將觸及禁區的位置,薑河趕忙伸手握住這隻不老實的精靈。
“姑娘,有些東西你把握不住,還是莫要輕動的為好。”薑河笑著說道。
“奴只是好奇,公子將什麽東西藏得這麽嚴密呢。”林仙兒趴在薑河的懷裡撒嬌道。
薑河無奈的長歎一聲,一把推開林仙兒,都是千年的狐狸還玩什麽聊齋?
不過薑河也是怕,他怕再繼續這樣下去他的童子元陽今天可能就要保不住了。
所以,也是時候該結束這場旖旎的鬧劇了。
“林仙兒,我們還是別玩了吧,說吧,你找我有什麽事?”薑河冷冷的問道,完全看不出剛剛兩人調情的模樣。
林仙兒怯生生的從地上爬起來,委屈的看著薑河說道:“公子這是怎麽啦?是奴哪裡做的不好讓公子生氣了麽?”
“夠了!收起你那YD的外表吧,讓我看著有些惡心!”薑河說道。
“艸,要不弘揚正能量,擔心章節被封,早就嘿嘿嘿了你了!”薑河心中不禁想道。
“哼!真是個不解風情的家夥!”林仙兒也不裝了,甩了甩衣袖白了薑河一眼,說罷就要往外走。
眼看林仙兒要走,薑河卻是說道:“怎麽?江南第一美女林仙兒,你難道不想知道呂鳳先他們護送的東西去哪了嗎?”
提起呂鳳先,林仙兒的腳步頓時停了下來,丘獨她可以不在意,遊龍生她也可以不在意,但是唯獨呂鳳先她卻是不得不在意!
她裙下的高手很多,但唯獨像呂鳳先這樣真正的高手卻是很少。
自從她讓呂鳳先三人去找金絲甲之後,三人似乎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任何消息傳回來。
這不由得她不驚慌,她雖以色示人,但是卻唯獨沒有自保的實力,呂鳳先的存在就是她自保的本錢之一。
金絲甲她可以不要,但是呂鳳先必須得在她的掌控之中。
“你知道他在哪?”林仙兒轉過頭來問道。
被薑河拆穿羞辱之後,現在林仙兒在他面前就連公子都不願再叫他,只是用一個你字。
“怎麽?仙兒小姐現在不自稱奴了?”薑河玩味的說道。
林仙兒忽然神情一變,又變得妖媚起來說道:“只要公子想要,奴自然是願意的。”
“呵呵,逗你玩的。”
薑河說著從懷裡取出那個黃布包袱當著林仙兒的面打開,一件金絲織就的軟甲頓時在燭光之中閃爍著熠熠光芒。
“金絲甲怎麽會在你這?”林仙兒奇怪的問道,接著猛地反應過來迫不及待的問道:“你把呂鳳先怎麽樣了?”
“仙兒小姐不是很在乎這件金絲甲麽?怎得忽然緊張起呂鳳先來了?”薑河饒有興致的問道。
“哼!你把金絲甲給我,我就告訴你原因。”林仙兒嗔怪地昂起頭,雪嫩的肌膚在燭光地映襯下隱隱能夠看見青青的靜脈。
薑河忽地一把抄起林仙兒的嬌軀,讓她趴在自己的腿上,頓時碩大的巴掌不停的落在她那兩瓣嬌嫩的柔軟上。
“啪!啪!”聲頓時不停的在小樓裡響起。
“一句話都還沒說完又開始不叫公子了?”
“下次說話再不叫公子,我就打你一巴掌,再不自稱奴,就再加一巴掌!”
薑河說一句就又一巴掌落下來,打的林仙兒臀浪翻滾,嘴裡更是嬌哼聲不斷響起。
“聽到了嗎?”
“聽···奴聽到了···”
嬌柔的聲音夾雜著些許嗚咽抽泣的聲音,讓人聽了總會不覺心生憐憫之意。
但是薑河這家夥仿佛鐵石心腸一樣又連續打了幾巴掌,才放林仙兒站起身來。
林仙兒忍不住揉了揉略微有些腫脹的PP,臉上掛著幾滴晶瑩的淚珠,嗔怪的瞪了薑河一眼。
但是薑河看著林仙兒的反應總是覺得哪裡怪怪的,就好像林仙兒的反應不像是陌生的女孩,看起來倒是有點像前世有些女朋友對男朋友的反應。
薑河心中忍不住一個機靈:“這娘們不會是個受吧?”
想想還真有這個可能,薑河腦海裡趕緊甩了甩頭,將這些齷齪的思想全都甩出腦袋。
他可還是個純情小處男,他的元陽以後可是得留給江湖上那些美麗的女俠們的,又豈能被眼前這個娼婦給糟蹋了!
“現在還要金絲甲麽?”薑河笑著說道。
“要···”林仙兒話剛說出口,忽地又想起剛剛那羞人的畫面,頓時又將嘴邊的話給噎了回去:“不要了···不要了···奴的屁股已經腫了···不敢再要了···”
“哎對了,林仙兒,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你為什麽非要這金絲甲?”
薑河忽然想一個問題來,那就是林仙兒為什麽非要這金絲甲幹什麽?
左右不過一件護身寶甲而已,樣式還不怎麽好看,林仙兒一個美女應該不會喜歡把這件無袖襯衫穿在衣服裡面才對。
那既然不是為了護身,林仙兒又為什麽非要找這件金絲甲幹什麽?
“這個問題我無法···”
林仙兒話未說完,就見薑河瞪了她一眼,趕緊又改變稱呼重新說了一遍。
“公子,奴只是想要一件護身寶甲嘛···人家一個女孩子又不會武功,再沒個兵器、寶甲護身,萬一以後遇到危險怎麽辦?”林仙兒嬌嗔地說道。
那股嗲裡嗲氣,聽得薑河都有些快罩不住了。
“你真的想要金絲甲?還是其他人想要?”薑河忽然說道。
“是···”林仙兒懵了一下,剛要說出口的話又咽了回去。
“是誰想要?”薑河接著問道。
“真的是奴自己想要嘛···”林仙兒說道。
薑河忽然想明白了,原來這件事的症結竟然是在金絲甲上!
梅花盜本就不是一個人或者說是一個組織,而林仙兒則是這個組織的紐帶,一個以色相維系組織的紐帶,但是真正的幕後操控者卻是另有其人。
與其說是林仙兒想要這金絲甲,不如說是那個真正在背後操控梅花盜的家夥要這金絲甲。
那問題又來了,這不過就是一件普通的護身軟甲而已,難道上面還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薑河左思右想怎麽也想不明白,索性也就不想了。
反正李尋歡即將跟心眉回少林寺,很多謎題都將在少林寺解開,或許少林寺的那個人能給他答案也說不定。
看著眼前的鮮嫩美麗的人兒,薑河心中無比掙扎。
吃還是不吃,這是個問題。
明明是送到嘴邊的肉,結果還是個變味的,勉強吃下去吧他又不甘心,不吃吧又浪費。
薑河掙扎了許久,還是朝著林仙兒揮了揮手:“你走吧,以後別讓我再看見你!”
“公子,是奴不美麽?您竟然狠心將奴拒之門外···”林仙兒的眼中兩顆淚珠搖搖欲墜,看的人忍不住總會心生憐惜。
“滾!”薑河再也忍不住,將她攆了出去,再不讓這妖精出去,他真的要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