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寶物就想殺人滅口,道貌岸然之徒,現在的他也終於想清楚了,那被他稱做姓葉的前輩應該就是他們一直追尋的葉老魔了,當然那姓孫的也得隕落在今日,那可是葉魔坐下第三奴仆。
本來他們三人要是合力的話,面對受傷的葉老魔他們三人完全可以全身而退的,誰曾想那葉老魔拿出千年靈物給那偽君子,為了不泄露寶物在他身上,那姓魏的一定會殺他們滅口!
所以他才一瞬間就下定了決心,逃,這都是多虧宗主的教誨啊,不然自己起碼得被圍轟幾招才能反應過來。
熾翎盾!
風靈盾!
加上之前喚出來的天梭盾,此時已經有三個盾圍著他旋轉,他不敢大意,面對《奇寶榜》排名前五十的大殺器怒蓮錐,雖然聽說是殘品,但他必須也得打起十二分意念。
“哼,邪魔外道,交出宋師弟的法寶天梭盾、熾翎盾、風靈盾,雖然今日我的宋師弟慘遭你地魔手,但法寶必須由我帶回宗門,交予宗主。”
“邪魔接招!”
“蓮花一現,百花拜服。”
隨著他的話一落,那柄有蓮花波紋的法器散發出一陣陣金光,金光色的豎波向著四周爆發而去,金色的豎波像一根針大小穿刺雲層,天上的雲朵被金豎波穿中,雲層都殘留下了金色的火焰在飛舞。
賊眉鼠眼男子怒道,“姓魏的,何必趕盡殺絕。”
看著無數噴殺而來的金豎波,他不斷掐爆靈符逃遁,後面三個盾牌不斷的在為他擋住衝殺而來的金豎波。
“哼,果然是邪魔,在我的印象中,宋師弟可是頗有君子作風的人,絕不會直道人的名諱。”
面對男子的激怒,賊眉鼠眼男子也不上當,也就當沒聽見,繼續逃命要緊。
見逃跑的男子沒有反應,自稱魏君子的男子又說道。
“想我與宋師弟同宗修行數十載,豈料卻被你這邪魔侵害,可憐我那宋師弟的姑姑啊,為了給他鋪一條通天大道,不須委身與宗主,留下一聲聲殘花敗柳的名聲,吾替吾的宋賢弟不值呀。”
怒了,一直對為首男子唯唯諾諾被稱做“宋邪魔”的他不再逃命,反過來控制三個盾牌向後衝去。
他怕他再忍,他念頭不順,他仙途不穩,他的姑姑可是他的逆鱗,他爆音如雷地呵道。
“雜碎的東西,看爺怎麽收拾你,今日我雖身死道消,但我依舊是宋家兒郎;你這雜碎、你這偽君子、你這道貌岸然之徒豈知我家姑姑為了家族付出了多大的犧牲,今日絕不允許你這雜碎侮辱踐踏。”
盾一,天梭之水!
那面天梭盾化成潮浪對著魏君子的面門就是一轟,剛猛至強的靈力從盾中爆發,以勢不可擋的氣勢向著男子轟殺而去。
自稱魏君子的男子一點也不慌張,而是一邊操控自己的法器一邊嘲諷。
“哼,邪魔就是邪魔,說的話就是如此低俗不堪,雖然有著和我宋師弟一樣的皮囊,但你和他處事的道行差遠了。”
金蓮護體!
那柄矗立在空中的法器散發出劇烈的金色,像一朵金色正在開放的蓮花,完美無缺,四方死角死死護住法器中的人。
“該死的雜碎,既有此等福緣,當真是難纏的法寶,”說話的正是自稱姓宋的兒郎,怒蓮錐的可怕之處正是它本身具備可攻可守的本領,這也是此法器能擠入《奇寶榜》前五十的原因。
盾二,熾翎之火。
這時漂浮在空中的熾翎盾散發出濃濃灼燒的烈火像一隻火鳥衝向怒蓮錐。
盾三,風靈之卷。
風加大火勢!
“蓮花又怎麽樣,碰到烈火照樣得枯萎。”
聽到賊眉鼠眼男子的輕視之話,魏舒崖輕笑一聲,“我之蓮花,豈是世俗的泥潭之物,我之蓮花,傲立風雪熱夏,苦熬世俗之眼光。”
“怒蓮二式!”
“彩蓮一開,獨立群芳!”
魏舒崖手中怒蓮法器開始綻放,一根彩色的針從怒蓮法器的花蓮中飛出,慢慢的虛浮在空中,看上去就是一根平平無奇的細針。
賊眉鼠眼男子不敢再藏有僥幸心理,直接收回三個盾牌掐起宗主教給他的法訣。
“姓魏的,你既然想滅殺於我,那我便與你同歸於盡。”
盾一生一,盾二生二,盾三生萬物鼎,隨著法訣落下,三個盾合在一起,一陣白光,一尊小鼎出現。
“大言不慚,我蓮花二式彩針可破滅三法,分為,人氣、靈氣、神氣,哪怕你是金剛身軀,遇上怒蓮也得飲恨!
可惜我家族沒落,此法器也在家族沒落一戰中戰損,不然,重回寶器天寶榜前百,何人敢質疑。”
話音一落,一根彩針射出,和一尊小鼎在空中相聚,兩者並沒有熱烈的碰撞,而是彩針直接洞穿小鼎內部向著賊眉鼠眼穿梭而去。
反倒是小鼎向著魏君子飛去的方向轟炸出劇烈聲波白光,一座小山峰直接被白光移平,威力可見一般。
可稱上倒懸日月技,隻手攬天!
余波的衝蕩,浩如星辰爆炸,威壓整片山崖,許久余波散去,濃煙滾滾彌漫升起,如同耀世的蘑菇雲,驚天晃地。
懸崖底下,男子一隻手扶著懸崖邊角嘔吐黑血,吐血的正是被萬物鼎聲波轟炸的魏舒崖,雖然遭到萬物鼎的轟炸,但他心情還算不錯!
因為他對自己放出的那根彩針非常有信心,想必中此招者,已然身死道滅了。
沒想到宗主既然把鎮派三大秘法的《道玄萬物起源法》傳給了他,難道她姑姑真是狐妖轉世不成?
“魏師兄”
就在魏舒崖遐想時,一聲‘魏師兄’打破了他的遐想。
他眼睛直盯盯的看著走過來的人,眼神中有疑惑、有不解、有錯愕,臉上全是不可置信之色。
“怎麽”
“魏師兄不記得師弟了嗎?您可是讓師弟一路好找啊,喔,師兄是不是好奇師弟是怎麽逃出來的,還是好奇師弟是怎麽尋到你的,師兄是想先聽哪一個先呢?”
說話的男子在自我自演,似乎很陶醉在這種自我對話中。
魏舒崖此時眼神冰冷的問道。
“你的修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就算是我也不行,他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行蹤,你不可能逃得出他的魔手。”
“哦,原來師兄是想聽咱是怎麽從葉老魔的眼中逃出來的疑問啊,這還不簡單嗎?
老魔眼睛直視前方之時,咱只要飛到他身後,他不就看不到咱了嘛。
看不到自然就能逃脫他的魔掌了,不如師兄現在就驗證驗證,看能不能找到咱。”
說完就不斷圍繞男子後面瞬移。
這人正是之前三人中的大漢。
魏舒崖也不惱怒,面對大漢的調侃,他哈哈一笑!
“你看似忠厚,實則奸詐虛偽,現在是想從後背偷襲我這受傷之體嗎。”
雖然魏舒崖說話的神情沒有任何的慌張,但眼神也是在目不轉移的跟著大漢的虛影飄忽,好在他背靠懸崖,只需注重後上方頭頂便可。
大漢見計不成,攤攤手,似乎被看破一般,擺了擺手,裝作無趣的樣子,後從手中浮現出一個光團,此光團正是魏舒崖之前給他的。
“你以為咱不知道你給咱的光團其實是一個你追蹤咱的一個小法術嘛,至於咱為什麽能追蹤到你,當然是老祖教給咱的手段,還有,你同意姓宋的提議想分開之後擊殺於我, 咱可也是心如明鏡!
哦,忘了告訴師兄,一開始讓你聽到老祖要在宗主突破之時殺宗主的決策也是咱故意說的。”
看著大漢的語氣,魏舒崖忍住吐血的念頭,又笑了起來,哈哈哈,咳咳咳~
一口黑血悶在地上。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但師兄很好奇,如果沒有那陣白光的靈物出現,按照之前的決定,師弟就不怕師兄我追殺?”
大漢不為所動,嘴角帶著嘲笑,也不作聲!
“明白了,你能夠利用光團反向追蹤師兄我,想必分開之後你便利用太上長老教給你的手段讓師兄我追蹤不到你,所以到那時候我只能追殺宋師弟,因為我必須得殺一個!
到時候我也只能站在太上長老那邊,師弟這招也算是好算計,看來你之前的憨厚也都是裝的,你並不是憨笨,反而是比我和宋師弟還要有鬥智之心。”
只見大漢向前拜了一個師弟禮,“師兄抬舉了,畢竟能修行之人,哪一個能是愚笨的呢。”
看著大漢那成熟,還有那運籌帷幄的樣子,與之前憨憨的樣子差之千裡,魏舒崖感慨。
“是呀,能修行之人,哪一個是愚笨的呢,怪我持有怒蓮錐,倒是自信過頂了。”
“魏師兄能在無背景的情況下修行至此,也算是個人物,就讓師弟我來送你上路,還望你那怒蓮法器可以給咱,咱可是眼紅此物許久!
雖然沒有你家族的蓮花血不能完全煉化,但能發揮三五成也讓咱興奮不已。”
此時大漢動了,提著一把虎戰大刀向男子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