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心中感到不舒服,“剛剛是,幻境?”,對面的男人陪笑道:“我們這是測試你的心性,我們每個人入團都是這樣的。你村莊那個符文礦應該已經傳開了,都是知道的,我們會設法周旋的,我們沒有任何符文師,加入我們農民共團,你來獨一個,在別的地方不一定有著優勢,我們的符文都給你來製作,怎麽樣少年?”
“那我怎麽通過的?”“能出手反擊,不被氛圍壓迫住就夠了。”
回答他的聲音柔和,如同春風拂過細草,輕柔而溫暖,仿佛一泓清泉流淌在靜謐的山谷間。少年轉頭望去,她頭戴一層面紗,輕薄柔軟,如薄霧般繚繞在她的面容周圍。紅色的繩子從肩膀上悠然垂落,簡單而又優雅。
她的眼睛深邃而明亮,宛如清晨的湖水,蘊含著無盡的柔情和智慧。長長的睫毛輕輕地顫動著,如同蝴蝶翩翩起舞,令人心馳神往。修長的眉毛微微上挑,勾勒出完美的弧度,為她的眼神增添了一份神秘與魅力。她的嘴唇微微上翹,柔軟而誘人,宛若一朵綻放的花朵,散發出淡淡的芳香。
少年腦海飛快轉動,知道這是唯一的選擇,只是不能詢問村長如何,給少年一種茫然感,“話都說的這麽明白了,我也沒有拒絕的理由,只是希望能教會我識字。”“那是自然。”少年心中暗付,識字就可以學習功法了,雖然說心識可以感受到功法,但太過籠統,根本難以有成效,不知道村長為何讓我用心識識功法,可能只是讓我先學符文吧。
這時之前在坐旁邊的一個男人站了起來,他的五官並不出眾,鼻子略顯寬大,嘴唇緊閉,下巴有著堅定的線條,顯露出一種剛毅和果斷。他的頭髮已經斑白,整齊地梳理著,他身材勻稱,不高不矮,肌肉線條略顯隱約。少年之前並沒有注意到他,他拿著一張紙走了過來,“簽了他”,少年拿過來定睛一看,心中念到,這是符文卷軸?。
少年仔細盯著上面的卷軸,最終認出這是符文禁術,用來限制符文發動的,少年頓感不妙,但一時間想不到解決辦法,汗珠逐漸浸濕了衣服。對面拿出符文禁術就表明了對面的態度,不太想和我合作啊,到底該怎麽辦。
少年無奈說出了:“感謝掌櫃賜教,我真不是符文師,而我師傅是符文師,老板若不嫌棄,我可回廬請教。”
“本想和你和平談妥,既然你不識好歹,那就休怪我們無情了。”少年頓感眼前一黑,昏了過去,但他不知道的是,懷中的心符文突然綠光大閃,竟讓少年憑空消失了去,剛剛還在得意的趙峰看到後暗恨一聲,“還是小瞧了符文的力量了,掏出了符文禁術還是讓他跑了。沒關系,他人雖然能走,可是符文禁術中,符文可跑不了,拿到這些符文卷軸就足夠了,只是可惜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符文師。”
剛剛向少年解答的絕色女人,此刻卻緊縮著眉頭,心中暗付:這是,高等符文?不像,好像是注入了什麽,讓符文更加有力。於是便依偎在趙峰身邊,貼著酥胸嫵媚地說道:“可以去郡王府那裡找找他,感覺他還有什麽奇怪的能力。”
旁邊的手下這時問道:“峰哥,我們正缺符文師呢,為何不好好待他啊?”趙峰斜眼看了一眼此人,笑道:“你提醒得對,我給忘記了,你小子不錯,功勞先給你記上。”
隨後,趙峰摟著蘇秦的細腰走了出去,向門外的暗衛示意:“裡面的人全殺了,有人問起就是被符文師殺了。”
吩咐完後,轉頭和蘇秦說:“嗯,先去其他家打聽打聽他有沒有過河,然後去河對岸荒野上搜索搜索,小子沒什麽錢財,應該住不起旅館,最後,去郡王府找一找他,他的符文沒了,拿下他應該輕而易舉。”
懷中的蘇秦在心中念想著:“這些農民起身的家夥眼光還是太狹隘了,就為了爭權奪利,就得罪了符文師,有了符文師,發展起來拿下舸居鎮都不是問題。”
旁邊的趙峰的心中暗想著:“人心會變,符文可不會變,他簽了成了我們的人,我還可以接受,如果不能拿到手中,將來會怎麽樣,還不好說呢?”
兩人轉頭相視,會心一笑,仿佛知道對方心中所想。
少年從一片荒山中醒來,立馬驚醒,環顧四周,發現早已不在船塢了,回想剛剛的事情,暗自罵道他們足夠謹慎,知道我會用符文,拖了我這麽長時間,直到把那張契約紙拿出來,枉我真的相信了,如果他們真的缺符文師,它也可以幫一手,說到底還是被農民身份騙了啊。
回想完剛剛的事情,少年掏了掏布兜,心中一涼,完了,我的符文卷軸全沒了,還要我是怎麽出來的,難道真有人暗自幫助我?是村長嗎,我能想到的只有村長和我有關系,又有強大的能力,可村長是怎麽知道的,如果村長知道,直接送我去郡王府就好了,應該不是村長,一頓分析後的少年仍然找不到原因,心中煩悶更重,甚至有種想哭的感覺,但少年還是秉持著行至山前必有路的信念,將來總能把謎題給解開的。
少年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荒山高聳,峰巒重疊,蒼翠的樹木稀疏地點綴在崎嶇的山坡上。遠處的雲霧繚繞,籠罩著山巔,給人一種神秘而壯麗的感覺。山谷間時而傳來風聲呼嘯,時而傳來鳥鳴聲,寧靜而又生機勃勃。看似是被突然傳送到這裡的,完全沒有方向了,只能先找附近人打聽打聽了。
走了幾天又露宿荒野了幾天,終於看到了前方的一座城市了,打聽之後才知道是北淼鎮,這北淼鎮治安倒是不錯,至少不像舸居鎮那種心驚膽戰的感覺。窗體頂端
少年日常走進茶館去打聽當地情況,原來坎居縣縣令的缺失,導致原本對兩座城的掌控力迅速流失,本身兩大城市一個巨城一個大城,都有野心,舸居鎮就是這樣的,各懷野心,但北淼鎮卻因為縣丞的談夕文的舊勢力原因,縣丞談夕文生自北淼鎮文人大家,歷來在郡中文職已經預定了位置,統帥全鎮兵甲,也是全郡兵甲最多的城鎮, 比下河鎮,舸居鎮那種權力分散,兵將分流,北淼鎮談家向來掌握兵權,政界權力也不小,全鎮權力基本集於一處。
因為之前的乾餅都已經吃完了,少年難得向小兒要了點牛肉,把一錠銀子換成了些碎銀,小二還在詢問少年是否要點酒,但沒怎麽喝過酒的少年就放棄了,隻點了一盤牛肉,配點了白菜拌,少年吃著牛肉想著之後該怎麽辦,就我現在的條件,走回去還是一個麻煩事,沒錢沒飯,而且我不知道回去的路,希望能在這裡找點機會回去把。
吃完飯的少年在北淼鎮的南門街上閑逛,偶然碰到街道上有不少商隊在走動,他們的隊伍由高大的駱駝組成,每一隻駱駝都背負著沉重的貨物。商隊的首領騎在領頭的駱駝上,身著華麗的長袍,頭戴一頂羽飾華麗的頭巾,眼睛透著從容與自信。護衛們身穿厚重的護甲,手持彎曲的刀劍和弓箭,舉止間流露出果斷和警覺,後面的旗幟上掛著曹字,在風的吹拂下輕輕飛揚。趙無逸向周邊人詢問過後才知道原來北淼鎮因為與舸居鎮的不好因素,反而是下河鎮的曹家與北淼鎮交往甚多,少年心中一驚,還好沒有走回去,看來北淼鎮南面還有一處沙漠,不然怎麽會有這麽多駱駝。
就在這時,中間一位騎著駱駝的人,身穿華麗的長袍,綴滿了精致的裝飾,金線和寶石點綴其間,把頭扭了過來,盯著少年,幾秒後才扭頭離開,閃閃的寶石在陽光下另少年感到如此刺眼。
商隊走後,少年剛剛打算離開時,背後一位中年人拍了拍少年的後肩,“曹家長老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