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眾人的神色也紛紛出現了變化,一部分人面露驚訝,因為他們不知道宇文家和玄青宗的關系,還在向四周詢問玄青宗來這裡幹什麽。
然而,另一部分人則是一臉了然之色,也紛紛跟周圍的同道解釋了起來。
“你們還不知道吧,宇文家和玄青宗的關系非同尋常。”一位老者低聲說道,眼中閃爍著精光。
“什麽?你是說宇文家曾有人是玄青宗的長老,還差點當上了宗主?”一位面相十分年輕的修士驚訝地問道,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
“不錯,我猜宇文家之所以能打敗黃家,再次崛起,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有玄青宗的支持。”老者緩緩地說道,語氣中卻充滿了肯定。
聽到這裡,那些原本不解之人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羨慕之色。
玄青宗可是靖州的第一大勢力,宇文家既然跟它有這層關系,加上他們的勢力也不弱,可見其崛起已經是勢不可擋了。
“看來藍山和雨霜兩位道友已經來了,我們快去迎接。”宇文家老祖宇文乾堅站起身,面帶笑容地說道。
他今天也身穿了一襲華麗的錦袍,頭戴金冠,整個人顯得威嚴而莊重。
隨著宇文乾堅的帶領下,除宇文成蕾之外,宇文家的剩下兩位築基修士紛紛起身,朝著青光落下的方向行去。
兩道青光如流星劃破天空,瞬息間便來到了宇文家舉行慶典的地方。
青光散去,露出兩道身形,他們便是玄青宗外門的長老,金藍山與陸雨霜。
金藍山看著宇文乾堅一行人的到來,臉上露出笑容,宛如春風拂過湖面,蕩起陣陣漣漪。
他們相互行禮,彼此之間的尊重與親近溢於言表。
金藍山笑道:“兄長,你們宇文家真是鴻運當頭,築基修士是一個接一個的出現,看得我都眼熱了起來。”
他旁邊的女修,陸雨霜,一位築基初期的修士也在這時恭賀道:“在下見過乾堅大哥和諸位道友,想必師尊看到宇文家有今天這一幕,他的在天之靈也可以安心了。”
陸雨霜是宇文思玄的四弟子,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對師尊的敬仰和對宇文家的祝福。
她知道,師尊在世的時候最為關心的只有三件事。
第一就是教他修煉之道的玄青宗。
第二則是養育了他的宇文家。
第三是他們這些弟子的成長。
而現在,看到宇文家日益強大,師尊應該可以安心一點了。
宇文乾堅看著金藍山和陸雨霜,心中也是感慨萬分。
他知道,他們都是玄青宗的長老,是他思玄叔父的弟子,也是他的好朋友。
他們能抽出時間前來這次慶典,讓他的心中也充滿了喜悅。
他笑道:“藍山,雨霜,你們的到來,讓我們的慶典更加的熱鬧了。
這時陸雨霜從腰間的儲物袋裡拿出了一個瓶子。
哪怕強如玄青宗,他們也沒有多少儲物戒,除了金丹老祖人手一個外,築基修士也是要立下很多的功勞才可以被賜予。
連安石都沒有被賜下儲物戒,金藍山他們就更不可能了。
只見陸雨霜說道:“大師兄今天公務在身,實在是不方便前來,所以特地托我們兩位送來這天一淨水當作賀禮。”
宇文思玄的大弟子叫司馬如,是築基後期的修士,也是玄青宗的內門長老。
宇文乾堅聽到是天一淨水之後,就連忙說道。
“這也太貴重了吧,雨霜,我宇文家沒落的那些年來已經受過你們很多恩惠了,此禮是萬萬不能再收了,你趕緊帶回去還給司馬道友。”
這天一淨水盡管不如王家在滄靈坊拍賣的紫極聖水知名,但也是可以幫助修士度過築基肉身關與天風災的靈物,價值也是珍貴無比的。
聽到宇文乾堅叫她還回去,陸雨霜的臉色就是一變,她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開口:“乾堅大哥,這個天一淨水是大師兄的一片心意,我知道這個禮物很珍貴,但其遠不及師尊對我們的關愛。”
宇文乾堅看著陸雨霜堅定的神色,眼中閃過一絲感動,由此可見宇文思玄真沒白收這幾個弟子。
他看著陸雨霜,深深地點了點頭:“雨霜,司馬道友的心意我領了,這個天一淨水我們宇文家會好好利用, 在此感謝你們的照顧了。”
說罷,就又準備行一禮,以此來感謝他們的關照之情。
金藍山看到這一幕,就趕緊伸手製止了他,責怪的說道。
“兄長,你這又是把我們當外人了,你再這樣,我跟四師妹可就待不下去了”
他說完,就做出要走的姿態。
宇文乾堅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就把他往宴席那裡拽去。
剩下的幾位築基修士也相視一笑,也跟著走了。
看到宇文家修士和玄青宗長老那麽親切的交流,來到宇文家的賓客們就又是露出了羨慕之色。
這其中就有白家的人,白秀鍾看到這一幕,就又堅定了與宇文家結盟的決心。
此時在宴席上坐著的谷紅霜和林靈若兩人也看到了這一幕,谷紅霜是被宇文恆武邀請過來的,順帶著也帶來了林靈若。
他們也在這見了不少的世面,哪怕是在滄靈坊,這麽多的築基修士可也是不多見的。
谷紅霜看著兩個玄青宗的長老都來參加這次慶典,就越發感到跟宇文恆寧合夥做生意的正確性。
林靈若則沒想這些,她只是時不時的盯著宇文恆寧那邊看。
看到人都來的差不多了,宇文明成也就準備正式開宴了。
但這時又有一個靈舟朝長月峰這裡飛來,聲勢很大,有股來者不善的氣勢。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驚動了。
看著那個靈舟,他們是議論紛紛,突然有個眼尖的修士認出了那個靈舟歸屬何方,只見其說道。
“那不是清風宗的靈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