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撫風看來,靈溪宗雖好,但是自己卻並沒有如何將其放在心上,甚至說是毫不在意,畢竟從自己進入靈溪宗以來,自己其實並沒有受過宗門什麽好處,這次答應鄭遠東教育一下南岸天驕,還是看在丹藥的份上。
“接下來還有北岸一場。”葉撫風搖晃了一下手中的酒杯,濺落出了一兩滴酒液,滴落在了桌面上,照映出了葉撫風的臉龐。
葉撫風看了看窗外,此刻已經是二更天了,距離北岸天角大賽開啟的四更天也不是很遠了,他打算再在宴群仙消磨一點時間,再前往北岸。
“嗯?”葉撫風眼角一斜,余光便瞄到了邁步走上了二層的周心琪;而周心琪似乎也是在尋找葉撫風一般,看見葉撫風坐在窗邊,目中眼神一凝,邁步走了過來。
“周師姐有什麽想問的?”葉撫風一挑眉,嘴角劃出了一道邪魅的笑容,看著走近的周心琪,笑著問道。
周心琪眉頭一皺,深吸了一口氣,將自己心中的種種念頭都壓了下去,“你是不是太上長老?”
“我怎麽可能是太上長老,我就是一個小小的凝氣修士,哪裡敢和結丹大能並稱啊。”
“落陳山莊。”周心琪用不容置疑的目光盯著葉撫風,“我問過師尊了,落陳山莊,你同時面對了兩名血溪宗的結丹,是怎麽做到的?”
“哦?李掌座連這件事都告訴你了嗎?”葉撫風玩味的笑道,這件事實際上只有靈溪宗的高層才比較清楚,而其實葉撫風本人也不是如何在乎將這條消息泄露出去,待到他成功築基,放眼整個下遊,估計沒人能夠真正意義上的威脅到他了。
周心琪沒有接話,只是倔強的看著葉撫風,饒是葉撫風灑脫,但是周心琪足足盯著葉撫風看了有一炷香的功夫,看的葉撫風都有些覺得發毛。
“咳咳。”葉撫風咳嗽了兩聲,他也覺得氣氛有些尷尬了,咳嗽了兩聲,想說些什麽緩解下氛圍,
“我隻想要知道,如何才能變得和你一樣強。”周心琪似乎是看透了葉撫風想要轉移話題,單刀直入,直接問道。
“這個有點難度。”葉撫風皺了皺眉頭,周心琪的倔強實在是有點超出他的理解范疇了,至於如何變得和自己一樣強?不好意思,您還是前去向老天爺借點掛再說吧。
“沒關系。”周心琪眼見葉撫風松口,就趁勢答道,“無論是修行藥材亦或是精神,我相信我都不會遜色於任何人,雖說我的天資不算絕佳,但是還是有一定信心的。”
葉撫風的眉頭皺的更厲害了,周心琪看來是死纏著自己了啊,“我有心想要教你,卻也是無力,你主修的是藥道,與我所修不符,而在藥道一途上,十個我可能都不及周師姐你啊。”
周心琪雖說倔強,但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眼下葉撫風所說的確實在理,自己的藥道天賦已經堪稱靈溪宗數千年不遇了,恐怕在凝氣弟子中,已經無人可及自己了。
“那又如何是好?”周心琪一晃神,她剛剛只是被葉撫風的表現所震撼到了,歷代靈溪宗天驕戰,還從未出現過敢堵著出口不讓人出去的弟子,關鍵是葉撫風還真的做到了,甚至堵橋的不是他本人,只是他的一個分身而已。
葉撫風眼見周心琪晃神,在心底暗暗的歎了口氣,周心琪的天資絕對不差,心性也是上佳,只是她的內心太過於倔強了,一旦自己所認定的事情,不一頭撞在南牆之上大概率是不會回頭的,自己也和她並沒有什麽關系,撐死最多也就算作個同門,出言提醒一二,已經是葉撫風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
“你若是想清了,那便再來找我罷。”葉撫風思索一二,以周心琪的性格,未必做不出一些極端的事情,若是周心琪真的能想通自己在心性上的問題,葉撫風也不介意給她指點一二,雖說自己在草木一道上幾乎從無涉及,但是他擅長啥啊,元神啊!
元神可以說是萬金油,無論你是體修,法修,亦或者其它亂七八糟的修士,想要成為至強者,都是離不開強大的元神作為支撐的。
而葉撫風在元神一道上的鑽研, 可以說就連天人修士都不一定能和他比較,葉撫風現在已經可以做到隨手搓一本比較簡單的錘煉元神的功法。
說罷,葉撫風站起身來,抖了抖渾身上下彌漫著的酒氣,傳送陣開啟,一兩息之後便化作一道流光,直奔著靈溪宗北岸廣場而去。
靈溪宗北岸與南岸並不相同,南岸注重修法,而北岸則是注重禦獸,而近千年以來,北岸不說處處壓南岸一頭,但是至少在天驕戰這一塊,北岸天驕可謂是碾壓了南岸。
別說是第一了,就連前三,南岸都不知有多久沒有得到一席了。
“呼,這裡就是北岸廣場嗎。”
光幕消失,葉撫風的身影浮現,看著四周比南岸廣場大上了不少的區域,微微的吐出了一口濁氣,他雖說並未來到過北岸,但是從原著中也能看出,相較於南岸,北岸的天驕更為難對付一些。
“額,看我幹啥。”葉撫風一皺眉,強大的神意志感受到了四面八方一些不懷好意的目光正在往自己身上瞄。
“南岸弟子?”
遠處,一些北岸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靈溪宗南岸與北岸弟子的服飾有所差異,外宗弟子可能看不出來,但是對於一直將南岸弟子視為草芥的北岸,對於南岸弟子的出現其實也並沒有什麽太大的波瀾。
“估計是沒趕上南岸的大選,來我們北岸湊個數的吧。”
“南岸弟子也配來我們北岸?”
“哼,我們北岸可不比南岸,從我們北岸十大天驕中任選一位,估計都能將南岸的三大天驕擊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