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百年,但却并无法力,因此,不敢拿寺中僧人的命去赌,只能委屈了这姑娘。“
老住持说着,对公主深深一拜:“幸得今日遇见众位神异之人,有诸位神仙插手,想来姑娘您必能回归本真,到时候,老衲闭眼,也能瞑目了。“
公主也是个温良的性格,她见状连忙上前将老住持扶起,缓缓道:“长老说的……哪里的话,若非您收留,为现如今早就是一丛蓬草了。“
公主这三年来不曾与人说过什么话,就只是哭,她的嗓子现如今非常嘶哑,而且说话比较迟钝,不过这只是暂时的,与人多交流一下就好了。
一听到有妖精在天竺国中,织女简直无比兴奋,她道:“原来是有妖精作祟,哼哼,看本仙立马去收了它!”
眼瞅着这位尊贵无比的天孙娘娘立刻要蹦起来去收妖精,白浮眼疾手快的将她拉下道:“慎行!那妖精也不知是什么来路,你贸然过去,最后只会沦为对方盘中餐而已。”
“这……”
织女知道白浮说的对,但是她第一次遇见这事,她是掌管织造业的小仙女,平日里就是织云布霞,内心十分向往牛金牛和其他星宿的那种斩妖除魔的活计,所以虽然被白浮劝住了,内心依然蠢蠢欲动。
“可是,如果我们不帮她,那还有谁呢?”织女期待的看着白浮,她自己不能行,但有白浮就稳妥了。
“这里自然还有俺老孙呢。”
孙悟空神采奕奕的看了织女一眼,嬉笑:“为等西行自然会路经天竺,见了那妖精自然能聆音查理,见貌观行,若是妖精变得,一举拿下便是。“
眼见着功劳要被猴子抢去,织女不甘心的跺了跺脚,但谁叫她技不如人,只能含恨的听从孙猴子的安排了。
“你这小丫头,一直瞪着俺老孙作甚?”
察觉到织女的视线,孙悟空扭头瞥了织女一眼,而后觉得熟悉,再次打量却怎么也想不起对方是谁。
而织女见孙悟空完全忘了自己,不由得咬牙切齿:“哼!猴头,几百年不见,你还是这么招人厌!”
猴子不咸不淡的回怼:“俺老孙成名之后见得多神仙大能不知多少,素来只他们对我毕恭毕敬,因而还没有让俺老孙记住无名小卒的道理。”
“你!”织女被气的跳脚,她指着孙悟空怒道:“哼!五百年前,你去蟠桃园将我姊妹七人用定身法定住的仇,我一直没忘呢!”
听到这里,孙悟空一愣,他看着织女终于想起来是谁了:“哦~~原来是天孙娘娘,失敬失敬,俺老孙被压山底下五百年,脑子都有些不好使了。”
说着,又对织女作揖赔罪:“不知小天孙今日怎会游历到这里?王母可曾知晓?要不要俺老孙替你传讯,送你归家?“
织女一噎,她怀疑孙悟空是故意的但是没有证据。
奇了怪了,这猴头是不是知道她是故意逃家才这么威胁自己的?
“不,不必了,我今日是与姐妹出游,路过此地的。朱蛛儿,这里都是男人,空气都变得烦闷了,我们快走。“
说着就拉着公主和白浮逃也似的离开了禅房,毕竟她是真怕那猴头发性,给那些看护唐僧的小神下令,送她回昆仑瑶池。
等回了禅房后,织女就忍不住向白浮吐糟起孙悟空来。
“这猴头还是和百年前一样,当年他用定身法将我们姐妹七个定在蟠桃园里整整一年!因为当时他闹出的乱子太大,根本没人顾及我们姐妹七个,呜呜呜,你不知道,等我们被揭开定身术等时候,身体又麻又痛,缓了好久才好。“
发完牢骚后,织女又长舒了口气道:“好吧,我得承认,当时我们姐妹也确实出言不逊来着,哼哼,就算是一报还一报吧。“
白浮坐在一旁听得暗自发笑,她心想,那猴子可真是啥时候都不乐意吃亏啊,一点都没有他自己一直强调的男子汉气概。
“别气了。”
公主给织女倒了杯茶,她虽然在一旁听得云里雾绕的,但不妨碍她安慰织女啊。
“谢谢你,小公主。”织女看着漂亮的天竺公主心生欢喜,她情不自禁道:“也不知道你之前是哪个仙子,等你回了天庭,好找你一起玩啊。”
公主现如今只是个普通人,所以她不明白织女在说什么所以只是微笑。
白浮见两个女孩说得起劲,便轻轻的退出房间,打算去买些吃的回来。这里毕竟是寺庙,清汤寡水的,吃也吃不好,还是去集市上买点吧,毕竟公主已经好久没吃什么好东西了。
只才出了门,还未能走出寺庙,就听一声哀怨的叹息。白浮顿时止住脚步,面上发僵,她又想起来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
只见身边昏暗的禅房里,又一声重重的叹息,随即一人念诗道:
“谩道心灰意冷眉愁怨,只叹薄情人似秋云之冷雨来把花残啊~~”
白浮:“……”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戏啊。
透过那禅房敞开的窗户,可以看到某只猴子故作凄凉的背影,那四四方方的窗棂就仿若为白浮一人量身定做的戏台子,将孙猴子的心灰人形象呈现的十分完美。
“你,你别这样……”
白浮磕磕巴巴道,她现在完全麻爪了,本以为孙悟空会出招直捣黄龙,谁能想这家伙居然来了个围魏救赵,学会迂回了。这弄的白浮原本想好的兵法完全没了用武之地。
而孙悟空听见白浮喊自己,之扭头瞥了白浮一眼,而后又回身,只深深叹气。
白浮挠挠头,决定还是老实点点好:“那个,为记得我还欠你一件衣服……”
“诶,莫要说那些。”猴子摆了摆手道:“不是要等鸡叨完米,狗舔完面吗?时候未到,不必挂念。”
白浮走到窗前,腆着脸笑道:“诶呀,当时只是玩笑话,你何必当真?”
见孙悟空还是扭着身子不看她,没奈何,白浮只好伸手扒拉他一下,猴子顾涌一下,但没回头,于是白浮又扒拉他一下,几次之后,猴子终于回头了,但只用那双金眼睛清泠泠的盯着白浮瞧却不说话。
“那个,就一件衣服,那么大气性作甚,等我一会儿给你做一件就是了。“
看着孙悟空面上毫不掩饰的期待,白浮心跳的有些厉害。
好啊,这猴子,果然在这里使坏呢。
这一说不要紧,本来猴子还好好的,一听她这话瞬间就不乐意了。
“都说这等闲变却故人心,看来真是不假,俺老孙时时刻刻将你话记在心里,你呢?话从口中却从不上心,果真是唯有薄情得人心啊。”
说完,孙悟空特别忧愁的望了望天,而后捂眼开始嘤嘤呜呜。
“诶诶诶,你先别哭,你先说说清楚,我哪薄情了。‘
白浮不乐意了,她拉着孙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