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些消息,整个人都麻了。
怪不得都说信息传递是最重要的财富,以后的那些网络公司能挣这么多钱也不是没道理的。她这个传讯玉牌已经是非常简陋的阉割版了,还是让这么多仙人喜欢。
想了想,白浮在玉牌之中输入一句话。
我是白浮:我是想解决那个无法保留传信消息的弊端,但是如果将先前的消息全部保留,短期内看不出什么,但是长此以往,那积累的文字就会越来越多,越滚越烈。
我是白浮:凡人保留资料还需书籍,竹简,咱们这消息乃是无形之物,应该依托在什么上才可保留呢?
等白浮发完消息之后,传讯玉牌陷入了一片沉寂。
想来也是,现如今可没有什么内存条之类的芯片,就算是神仙对这种改良,应该也挺苦手的吧?
白浮见没有消息传她,便笑了笑,随即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开始研究玉牌。
虽然说,现在还做不到保留之前的传讯文字和图片,但是至少可以将名称,还有私聊的问题给解决了。
等白浮不紧不慢的捣鼓大半年,终于学会了分线结网,这样就可以不用让大家在一个频道里混杂的乱聊了,可以自行选择喜欢的对象私聊,令立频道。
至于改名,只要在每个玉牌联结的线上标记个结,就能让那个玉牌的持有者在其中点上自己的名字了。
仔细想想,这些仙人还真是支持她啊,这个玉牌可以说只是极其简陋了,但大家居然还玩的那么开心。
等白浮将这个功能的更新发布到玉牌之中,又引起了不少仙人的好评。
雪雪白白:好了,大家看看我增加的新功能,可以单独加名字了。
XXXX:诶?你是?
雪雪白白:我是白浮啊,排头这个是我的昵称。
XXXX:哦哦哦,我也来!
三界第一战神:怎么样,朱蛛儿,姐姐的名字是不是特别响亮。
是九天玄女,她的确是上古至今最出名的女战神,但是……在现如今这个以谦虚为美德的时代,这么明目张胆的起这个名字,真的好吗……
XXX:哼,实在是狂妄!
果然,这就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满。
随即这个说话的人改了名字,又发了一条。
天上地下至尊魔师:如何,我这名号才是真正的响亮!
白浮愣了一下,原来是真武大帝吗……
三界第一战神:呵,学人者也。
天上地下至尊魔师:你!
为师者合该从容:好啦好啦,二位,你们莫要在此争执了,实在是扰人清净,白小友不是分出了私聊净室的功能吗?二位可去那边单独论道。
随即,为师者合该从容发了一大堆牢骚,说自己的童子学业怠惰不专注,实在是愁人,自己这个当师父的每天都要为其操劳,实在是烦心。
啊,原来是老君啊……
总感觉这些高高在上的神仙,在有了可以隔着虚空交流的渠道之后,越发放飞自我了。
白浮收起玉牌,不再看它,她已经在这荒郊野外溜达大半年了,虽然说山水风光甚是美丽,但是看多了也觉得乏味,她好久没去城邦转悠了,现在想找个地方好好看看。
白浮不想飞行,又懒得走路,见这河水静美,便想着游湖而行。总归有人的地方都是依水过活,她顺流而下,便能找到人烟。
白浮拿出雪白小舟随波逐流,坐在小船里不用走路便可以看到两岸风景缓缓向后,这感觉真是惬意。
只不过这样的惬意并没有维持多久,本是躺在小舟中悠闲的闭目养神的白浮,忽然感觉一阵鸟类的扑腾翅膀的声音。
白浮本来还没在意,但那群鸟的声音越发靠近,她忽而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才起身睁眼,便见一群天鹅气势汹汹的向她奔来。
竟然是一队即将起飞的天鹅,天鹅起飞之时需要拍翅膀助跑,而白浮的小舟显然是挡了它们的道。而起飞之时这些天鹅根本不可能绕道,于是白浮只能自认倒霉,直接被这群天鹅创翻了小船。
没办法,她总不能施法将这群无辜的天鹅轰了吧?反正只是落水而已,她爬起来还能继续走。
“有人落水了,快,救人!”
等白浮刚从水里探出头,就发现一队人马跃入水中,朝着她游过来。
……其实,你们也不用这么好心。
“抓住我的手,我带你上岸。”说着,为首的救援者一把抓住了白浮的手带着她一起游。
白浮心想着,这个小伙子可真是好心,如果她现在跟对方说,他误会了,其实自己根本不需要救,对方是不是会尴尬啊?
算了,别说了。
等上了岸,那小伙子命人拿来披风给白浮披上,白浮顺势接过,闭着眼冲对方道谢。
“多谢这位郎君。”白浮客套道,虽然说自己不需要人救,但是她素来不会让他人的善意被辜负,再说只是个客套话。
“女郎哪里的话。”
那小伙子见白浮双眼闭目,显然是不可视人,又见对方虽然眼睫秀发均是雪白,但却不掩天人之姿,使得那小伙子不禁看得入神,直到一旁的侍从提醒,才回过神来。
“殿下,殿下。”
“啊,抱歉,我走神了。”这位殿下回过神来,看着白浮目不能视的模样,心中钝痛,道:“我只是在想,上天何其不公,似你这般华若珍珠之辉的女子,却目不能视,实在是可惜。”
白浮对此只是笑笑,心中对这夸奖丝毫不起波澜。
怎么说呢,她自己知道自己眼睛没问题,所以这感觉就像是在骂自己是瞎子,但白浮也知道对方是好意,也确实是在夸自己,就是怎么听怎么别扭。
唉。
“原来您是为尊贵的殿下。”白浮想着,和对方寒暄两句就赶紧走吧。
“是的,我是祭赛国的二王子,今日出门游猎,却未想见到女郎落水,这真是上天安排的缘分啊。”
说着,这位王子向白浮躬身,语气真挚的邀请,道:“女郎,我见你一人实在是不便,请随我回宫去吧,让我好好款待你。”
“不必了。”
白浮拒绝,她道:“我一人能走,殿下身份尊贵,还是莫要与我这等人扯上关系为妙。”
祭赛国王子深深的看了白浮一眼,道:“我知晓了,女郎必非凡人,我观女郎如此雪白华貌,定是珍珠修成的仙子。”
“……其实,珍珠修炼不了的,能修炼的那个叫蚌。”白浮实在忍不住了,提醒道。
“看来女郎果真神异,连这等秘闻都能通晓。”
祭赛国王子一请再请,后道:“女郎,我虽贵为一国王子,但终究只是一介凡夫,今日见得女郎,想必是上天安排的缘分,让我窥得仙缘,恳请女郎随我一道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