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渠猶豫一會道:“易道友,只有我的門路才能換來你恢復道基的可能,否則就算你拿去也無用!”
“拿來吧你!”
易不川奪過,他沒有阻攔。
果然如此,小白虎身上的血脈之力快被抽乾。它身體裡還有一道強大的虎魄在沉睡,否則它早被祭台抽取血脈抽死了。
“哈哈不錯!”
易不川哈哈一笑,然後盯著王世渠,盯得他滿頭大汗,惶恐不安。
“易道友,只有我……”
易不川抬手打斷他:“我的東西為何要分你一半?”
王世渠臉色一黑,僵硬道:“全是易道友的,我可以幫你聯絡出手,只求一條活路。”
“別說的這麽委屈,反正本來也不是你的,別說我不給你機會啊!我讓你先跑一個時辰。”
王世渠聞言悲憤交加,“易老賊!安能如此無恥!”
易不川冷笑道:“我可不敢相信能向自家弟兄下手之人。”
王世渠胸口不平靜的劇烈起伏,咬牙做出決定。
他沒有再逃,而是盤坐拿出丹藥。
“等等!”易不川打斷他道:“你身上的財物也全是我的,現在就拿來!”
王世渠渾身氣得顫抖,沒再說話,只是將丹藥連著儲物戒一起丟給他,繼續療傷調整狀態。
易不川看出他是想放手一搏,渡合道雷劫。
手動了動又放下,易不川沒有出手。
一個時辰後,王世渠起身不語,望向天空,盡管知道這樣匆忙渡劫希望更加渺茫,但他別無選擇。
“成功了一切都不是問題!”
雷劫有規則,別人無法乾預,一但動了助人或者阻人的心思,一道與你修為相照的雷劫便會迎頭劈下。
空中烏雲四方匯聚,雷電閃爍。
第一道雷劫劈下,王世渠兵器被易不川打碎只有雙手迎上,劈啪一聲,他剛長出來的手臂被劈碎,另一臂也成了焦炭,胸口也是被擊中焦黑發亮,險些遭洞穿。
合道雷劫共三道,第一道便讓他如此,第二道他必死無疑。
王世渠懼了,慌張的不知如何是好,突然,他轉頭死死看向易不川,燃燒所有力量向易不川靠近。
“易老賊!你幫我渡劫!”
易不川放空心神,古井無波,看著他向自己撞來。
第二道雷劫劈落,王世渠碰到他時已經變了了劫灰。
易不川搖搖頭:“給你機會跑,你不中用!偏要當賭狗。”
他把打出的巨坑填平,勉強算是王世渠的墳墓。
“這就一普通老虎,虎肉也沒甚稀奇。”
再抽小老虎便要被抽死了,易不川拆了祭台,考慮怎麽處理這白虎血脈和虎魄。
虎魄受損嚴重,輕易不能醒來,但醒來只怕也勉強有合道戰力,用來煉器倒也不錯。
想了想易不川還是帶著小老虎回宗。
要是真白虎,來得麻煩不能見光,他便烤了,現在被抽了白虎血脈,變成隻普通小老虎,易不川反而能帶它回宗。
將虎魄封印,養著等以後處理,易不川再次閉關。
兩個月後唐亦靈處理好所有家族問題,帶領全族回來。
易不川沒理繼續閉關。
直到距離唐亦靈的七年之約只剩三日,他才在夜裡悄咪咪出關。
羅小玉抱著小老虎睡得正熟,毫無所覺。
·········
萬嶽宗。
“爹!那唐亦靈我真的無法娶來嗎?”
“她與三殺殿的叛徒混在一起,已經是三殺殿必殺之人,不管你是輸是贏,都不能再和她扯上關系。你靠丹藥強行突破境界根基不穩,這是固本丹,快去鞏固修為,萬萬不能輸了丟我老臉!”
“是!”
胡功進拿上丹藥,卻並沒有回去修煉,而是拐到女子閨房前。
“砰砰砰!”
“劉師妹,是我,開門!”
容貌姣好的女子開門卻負氣轉身坐到椅子上背對胡功進,不與他面對。
胡功進見狀洋洋得意,上前扶住人肩膀,湊到她耳邊道:
“師妹莫要吃醋,我對你一片真心,怎會娶那賤人。我剛才已經跟我爹說了,贏了她後我也會退婚,不管那禦靈宗如何我一力承擔!”
“真的?”女人驚喜轉身,含情脈脈看向他道。
“那還有假!”
女人頓時撲進他懷裡,粉拳錘他,嬌聲道:“你最壞了,大壞蛋。”
胡功進被她鬧得有些心猿意馬,但還是忍耐下來,道:“我如今剛突破元嬰,還需要鞏固修為。師妹不如我們改日再聊!”說著他還用手揉了揉。
女人眉目含春嬌罵道:“死鬼~快走吧就會欺負我~”
胡功進大笑離去,隨後又拐進了另一女人閨房。
終於,他第三次進女人房門後,跟著的易不川聽不下去了,想到一個絕佳點子。
這個女人氣質文靜素雅,泡得一手好茶,胡功進最愛在她專心泡茶時對她動手動腳,全然沒有注意茶碗裡融入了些紅色粉塵。
親眼看著胡功進喝下茶後,易不川這才離去,深藏功與名。
很快便來到決鬥的日子,易不川帶上羅小玉,羅小玉又要死要活的非要帶上小老虎咪咪,這些日子,一人一虎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他們到時唐亦靈與棺映雪還未來,萬嶽宗宗主親自帶上五位斬靈強者來接,他們將易不川圍住,表面熱情,實則懼於他的凶名,不放心他。
萬嶽宗宗主客氣道:“易長老嘗嘗我萬嶽宗獨有的靈茶,我那納海宗的好友玉龍真人可是對它讚不絕口,每年都要來我這討些去。”
易不川拿起茶杯喝上一口,隨即嘴巴一噘將茶吐了出去。
“這種劣茶也好意思拿來招待人,我看那玉龍真人嘴巴指不定有什麽毛病!”
萬嶽宗眾人臉色鐵青,卻還是陪著臉道歉:“不知長老喝不慣這等野茶,我珍藏有些上好的碧仙茶,這就給長老換上。”說著一中年男子幫易不川親自換茶。
另一背劍老者道:“人各有所好,易長老還是不要胡亂開罪玉龍真人,他脾氣不好,最聽不得別人說他不是。”
易不川翹起二郎腿,無所謂道:“只要你們不說,我就是罵他禽獸不如蛇鼠一窩又如何?反正他又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