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她还是陆怀川的妻子。她不?能?做这种?对不?起陆怀川且有违人伦的事?。
赵元承摁住她,低头用力吻住她柔嫩嫣红的唇。舌头探入她口中,将她唇齿间的口津和空气扫荡一清,又卷了她的小?舌到自?己口中,反复吮吸舔舐纠缠,啧啧有声。
暧昧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她觉得这里好像一个巨大的蒸笼蒸得她滚烫,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汗津津的。
她呼吸不?畅,渐渐失了力气,理智也在逐渐溃败。
书案角落处有一碟软酪幸免于难。软酪是以牛乳、糯米粉放在一处做成的。约莫一手可以掌握的大小?,粉中透红软软糯糯的一团,甜香扑鼻。上头以一颗红宝石似的石榴籽儿做点缀。石榴籽水亮亮的,叫人瞧着便心生爱怜之意。
赵元承并不?偏爱甜点,偏对这软酪却毫无抵抗之力,初见时便移不?开?眼,尝过一次之后更是爱不?释手。
姜扶笙薄薄的指甲掐进他肌理,挠破了他脖颈,拼着最后一丝力气隔着衣裳张口咬住他的肩肉。
赵元承半分不?在意,双眸通红额头处青筋剧烈跳动,含住她耳垂嗓音沙哑激奋,他呵着气:“嫂嫂,再用些力气……”
姜扶笙身上虚软,到底没多少力气,只片刻便支撑不?住松开?口,软软躺在书案上。
赵元承单膝跪在她跟前。
姜扶笙惊叫一声,惊惶失措之间坐起身拉起裙摆想遮盖自?己。
赵元承摁住她双手。
他想起两人春日去桃园春游。时逢二月,早开?的桃花已经打了花苞,绯红的花瓣娇艳鲜嫩徐徐绽放。花瓣上沾着点点晶莹剔透的晨露,淡淡甜香飘荡在空气中。门扉掩映,静待归人,如画如梦。
那日他尝了桃花清露,至今记忆犹新,只觉香妙异常,念兹在兹。
姜扶笙半眯的乌眸迷蒙着点点泪光,泪水打湿了浓密的长睫。唇咬了松、松了又咬,松开?时下唇露出几颗清晰的牙印。
她腰肢蓦地挺直,纤细修长的腿无助地踢了一下,口中哀声求饶:“不?行啊,赵玉玦你快让开?……不?行的……”
赵元承依旧单膝跪在她身前,回忆着桃花清露的芬芳,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不?过片刻,姜扶笙嘴儿微张一时竟连话儿都说不?出来了。只是惊喘连连,犹如夏寒之症一般整个人激烈地打摆子。
耳畔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像是忽然下雨了。
姜扶笙羞绝,双手捂着脸只觉无颜再见任何人。她无比恼恨自?己身子不?争气。明明和陆怀川在一起的时候,都从来没有这样丢人过。偏偏赵元承一碰她,她就……
“嫂嫂……”赵元承起身,哑着嗓子啄她手背。
“别碰我……”姜扶笙软绵绵地推拒,她这会儿只想找个地洞躲进去。
“看看我。”
赵元承捉着她手,捏住她下颚强迫她看他。
姜扶笙眼尾染着一片嫣粉,乌眸湿漉漉地只朝他看了一眼,便羞得无地自?容。
赵元承衣裳还整齐着呢,石青暗团纹圆领襕衫衣襟处湿了一片。
“嫂嫂真是水做的人儿……”他将她从书案上抱了下来。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姜扶笙不?由?赧颜汗下,又抬手去捂着脸。
赵元承将她揽入怀中,□□,脖颈处青筋暴起剧烈地来回跳动。
姜扶笙浑身一震,顾不?得捂着脸继续羞耻,放下双手死死抵住他胸膛,细软甜腻的嗓音带着点点哭腔:“不?要,求你了……我会和离的,我发誓,求你再给我一点时间……”
感?受到他的炽热和激动,她浑身绷得紧紧的,泪水大颗大颗地顺着脸儿滑落。
赵元承一言不?发,额头汗涔涔的,眼尾一片殷红。他的忍耐几乎到了极限。
姜扶笙扭着腰身想躲开他的怀抱,太危险了,这样太危险了……
“别动!”
赵元承低叱,声音嘶哑得厉害。他本?就克制的艰难,她这样动个不?停他只会更按捺不?住。
姜扶笙到底是成了亲的人,怔了一下便明白过来他的处境,红着脸僵着身子再不?敢乱动分毫。
赵元承伸手取过一本?书递给她,命令道?:“读!”
姜扶笙乌眸中划过一丝茫然。但?她平日就不?敢得罪他,这会儿更不?敢不?听他的。当?即接了书册在手中,听话地念起来。
但?赵元承一刻不?休,她读起来也是断断续续,喘息一声接着一声。
“禹开?九州……”
“疏通河道?,因势利导……”
“过门而不?入……”
赵元承挥汗如雨,双眼通红。他不?能?彻底爽利,又舍不?得就此作?罢,心中又恨又痒:“哥哥有没有给嫂嫂吃过?”
“别提他,求求你你别提他……”姜扶笙抬起书册捂着脸,一时羞愧难当?,汗颜无地。
赵元承却变本?加厉,拿开?她手上的书,捏着她小?巧的下巴逼问:“是和我快活,还是和哥哥快活?”
姜扶笙眸光涣散,唇瓣微张大口喘息着,求饶都求不?出,似乎只知?道?喘息。
好一会儿凄凄淋淋又响起下雨的声音来。
赵元承大手握住她后颈,滚烫的唇贴在她耳朵上用力蹭了蹭,沙哑低语:“嫂嫂是喷泉吗?”
姜扶笙羞愤欲死,用力推开?他的手,脸儿和耳垂都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连带着修长的脖颈也是一片粉红。
赵元承盯着她羞怯娇软的样子,只觉血脉偾张,背脊发麻。当?即接着道?:“我不?比大禹,过门不?入还是治不?了水,得入门才行……”
姜扶笙哪听过这样的话?一时羞恼至极,杀了他的心都有。捏着拳头拼命捶他。
这人怎么能?这样羞辱她!
赵元承捉着她腰肢,将她死死困在桌子和他中间,手臂青筋暴起突突跳动。他赤红着眼,几乎是在低吼:“嫂嫂,等会儿我就穿这身沾着你的衣裳去见哥哥如何?”
在姜扶笙极度的羞恼之中,他终于松手放开?了她。
姜扶笙浑身酸软不?已,拢好衣裳靠在书案上轻颤
脸儿潮红,半晌动不?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垂下脑袋怔怔落下眼泪来。方才虽然没有真正发生什么,可和真正发生也差不?多了。
作?为陆怀川的妻子,和别的男子哪怕只是手碰手一下,都是不?该的。可她和赵元承却……她不?会给自?己找借口开?脱,她就是对不?起陆怀川。
赵元承低头整理好衣裳,顷刻间又成了贵不?可言的小?侯爷。若是忽略他衣襟处的湿痕,方才那个人摁着她疯狂索取的人就好像不?是他了。
“很委屈?”
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