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离不弃,一直在她身边,她真?的太没有良心太对不起他了。
“姜二金,你?傻了是不是?”赵元承拍拍她脑袋:“好好地说什么对不起?我?救我?岳父岳母不是天经地义?”
“我?不管,就是对不起……”
姜扶笙脑袋埋在他怀里,呜咽着回他。
“好好好,对不起就对不起。不许再?哭了,从昨晚到现在你?哭几次了?”
赵元承轻拍她脑袋数落。
“主子……”
石青外头敲门。
“快别哭,一会儿石青看到了。”赵元承小?声哄怀里的姜扶笙。
姜扶笙听到石青的声音,忙坐直身子擦干眼泪,又低头整理自己的衣裙。
赵元承看得直发笑,她害羞的模样当真?太过讨喜了些。
“何事?”
他朝外问。
“陈婉茹陈姑娘又来?了。”
石青在外头回他。
赵元承扭头看向姜扶笙:“你?想不想见她?她之前来?过好几次,说要探望你?,都被我?打发了。”
姜扶笙想了想摇摇头。陈婉茹爱慕赵元承,又有议亲不成那回事,见了她和赵元承如今这般不免难过。
她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陈婉茹,见了面大家可能?都会觉得尴尬。所以暂时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赵元承朝外吩咐道:“不见。你?去?和她说,往后也不用再?来?了。”
姜扶笙正要阻止他说后面这句话,便听外面石青回道:“陈姑娘说她只是惦记姜姑娘,若实在不能?相?见,托属下将一封信转交给姑娘。”
赵元承闻言又看姜扶笙。
姜扶笙眨了眨乌眸道:“拿进来?看看。”
第72章撩拨着他的心
赵元承自是依着姜扶笙的。
石青推开门,先对着二人恭敬行礼,才?将信笺双手奉到姜扶笙跟前。
“姜姑娘,这是陈姑娘让属下?交给您的。”
“你先下?去?。”
石青话音才?落下?,赵元承便挥手打发?他。
自己手下?的人什?么德行他清楚。方才?行礼时石青这家伙眼珠子就骨碌碌乱转,若是叫石青在这里听了他和姜二金的只言片语去?,不消片刻他手下?的所有人都得知?道。
石青愣了一下?,低头应道:“是。”
他退到门外,不甘心地带上门。
还想看看主?子和姜姑娘好?到什?么地步了呢,不想主?子这就打发?他出来了。他挠挠头,又觉得有些不对,之前主?子可从来没有这样过,主?子是不是防着他呢?
姜扶笙打开精美?的信笺,上好?的宣纸散发?出淡淡的香气,大方工整的字体跃于眼前,果然是陈婉茹的字。
她垂下?鸦青长睫仔细看完信,抿抿唇若有所思。
赵元承一直留意她神情,见她神色似乎有些不对,便问道:“信上说了什?么?”
他能瞧见信的内容并不长,不过寥寥数句而已。只是看不清写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说从小一起长大,没想到我?会和她这样生分。”
姜扶笙目光仍然落在手中的信上,面上有了几分伤感。
他们几个从小一道长大,彼此之间感情深厚。她曾以为自己会嫁给赵元承,也曾以为他们一辈子也不会有隔阂。
谁能想到,长大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会演变成这样?
赵元
承将信纸从她手中抽了去?,低头扫了几眼丢在桌上道:“说什?么姊妹情谊,明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还非要横插一杠,不必理会她。”
信里的确是姜扶笙说的意思,但陈婉茹用词极刁钻,分明是看准姜扶笙心软故意为之。
看完他有些心烦。
除了姜扶笙,他一向对谁都没什?么耐心。
“话不是这样说的。”姜扶笙拿过那封信轻叠,垂着纤长卷翘的眼睫缓缓道:“她都这样说了,到底是一起长大,我?总不能不顾从前那些情谊。你们一个未娶,一个未嫁,谈婚论嫁也不是不合适,她和你也算门当户对吧。再说那是她祖父的主?意,你别迁怒她。”
思及从前与陈婉茹交好?时的种种,她越发?觉得过意不去?。陈婉茹将她当作亲姐妹一般,人家来探望她她却避而不见,实?在是不像话。
“不是你自己说不见的?”赵元承挑眉。
“我?不见不是对她不喜,而是觉得有点?难堪。”姜扶笙拉起他的手和他解释,末了道:“还是见一见的好?,不然好?似我?无情无义?。”
他手暖融融的,手心有着习武留下?的老茧,指尖触上去?粗糙温热,让她莫名心安。
“你就会对旁人心软。”赵元承瞥她一眼扭过头去?:“对我?才?是无情无义?。”
话是这样说,他却握紧了手。手心里微凉的一团,软软的像一捧雪,似乎一用力就会化开。轻轻的又像一片羽毛,来回撩拨着他的心。
他喉结微滚,心脏嘭嘭地跳动?,一腔热血隐有沸腾之势。
“让她进来吧,好?不好??”姜扶笙蹙眉晃晃他的手,水润的乌眸睁大祈求地望着他。
这人怎么这么记仇?不过他看起来好?像有点?动?摇。她再说一说,或许他就答应了?
赵元承其实?方才?便在心里归降了,见她这般又生了逗她的心思。
“答应你,我?有什?么好?处?”
他忍住笑意一本正经地问她。
姜扶笙眨眨雾蒙蒙的眼想了想,抬眸看他一眼又转开目光,脸上缓缓浮起淡淡的粉。
她知?道他想要什?么。
“说话?”赵元承长指勾住她下?巴,目光在她柔嫩的唇瓣上流连,笑意暧昧。
姜扶笙被他看得脸儿“腾”的一下?红了,那句“我?亲亲你”就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看样子你不想见她。”赵元承收回手,作势欲起身。
姜扶笙两手抱住他手臂,忽然凑上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额头抵在他肩头声若蚊蚋:“现在可以了吧?”
赵元承瞧着她红透的耳垂还想再逗逗她,奈何克制不住已然笑了出来,这样的她实?在是极大的取悦了他。他将她搂进怀中,唇瓣蹭蹭她额头道:“勉强可以吧。我?让人叫她进来?”
“别。”姜扶笙手推着他胸膛:“你先避出去?。”
“为什?么?”赵元承不乐意:“你们有什?么体己话不能叫我?听着?”
“不是。”姜扶笙拧了拧身子,蹙眉道:“你在这儿我们怎么说话?那不是更尴尬了吗?”
“好?,好?,依你。”赵元承捧起她的脸,爱不释手地在她唇上亲了亲。
她平日里都是柔软乖巧的,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