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和那个骇人的家伙直接接触,一些恐怖的回忆涌上心头。
连带着手腕也跟着重新泛起酸。
她的手软的握不住,细白指尖颤抖着滑落,又被他强势的捉了回去。
一想到这个可怕的东西待会儿就要.....
季月舒慌的要命。
她根本不行的!
“...盛西庭...”她??巍巍的虚虚握着,既不敢动弹,也不敢抬头看他,抖着嗓子当场求饶,“吃不下的……”
她白着一张脸,饱满红唇被不自觉的咬出印痕,额角渗出细细密密的汗,将漆黑鬓发沾湿,丝丝缕缕的贴在雪白肌肤上。
像一只艳鬼。
偏偏神色天真的说出那种话...
盛西庭的喉结急促的上下滚动,他面无表情的垂眸去看季月舒,像是想从她脸上找出一些蓄意的痕迹。
但偏偏,除了紧张,他一无所获。
“呵~”盛西庭舔了舔后槽牙,发出一声短促的低笑,捉住季舒手腕的手掌微微用力,嗓音已经哑的可怕了,“小公主,我可是...非常相信你的。”
说完不等季月舒反应,单手捞起她细软腰肢,将人从床上带了起来,自己反身坐在了床上。
季月舒稳稳的落在了他怀中。
确定她只是害怕而非抗拒,让盛西庭心情大好,他像一个老道的食客,准备享用属于他的珍馐。
先是充满仪式感的拆掉包装。
季月舒身上披着的属于他的外套、出门时裹在身上的大衣,在他慢条斯理的动作下,一一剥落,露出内里的真丝吊带睡衣。
单薄的肩上挂着摇摇欲坠的细带。
盛西庭伸手,滚烫指腹落在细白肩胛上,季月舒条件反射的哆嗦了一下,却不仅没避开灼热触碰,反而让那条早就不堪承受的肩带滑落,露出白皙肌肤上被勒出的红痕。
骨骼分明的修长手指沿着那条红痕缓缓摩挲。
她的肌肤雪白,又细又嫩,连最轻薄的真丝都会留下痕迹,更不用说盛西庭那双指腹留着老茧的手了。
麦色大学完整覆上雪白肩头,一下子将女孩圆润优美的肩头包裹,肤色的差距变得更加明显,仅仅只是瞥见这方寸间的极致色差,就足够让人面红耳赤了。
季月舒背对着盛西庭,两人之间只有一件单薄的真丝睡裙阻隔,他只需要稍稍一动,她的感受就格外明显。
更不用说裙子后背露出的大片肌肤,紧贴在他充满弹性的光.裸胸膛,将他呼吸之间的起伏也一并穿了过来。
像倚着一只饥饿的野兽,时时刻刻都有被吞吃入腹的威胁。
她双手无措的抓着横在腰间的手臂,在结实的小麦色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细小的红痕,但手臂的主人却不为所动,依旧稳稳将她搂在怀中。
像是被刚出生的奶猫挠了一下,盛西庭低头好笑的看着她。
“盛西庭....”察觉到他的视线,她仰头,不断叫他的名字。
但她却不知道,自己现在全身泛着好看的粉,如同一块盈盈生香的暖玉,让人爱不释手。
现在连声音也变得绵软,颤抖的带上了泣音。
盛西庭觉得,即便是恪守礼教的卫道士,多看她一眼都会被眼前艳色惑了神志。
何况他还算有自知之明,清楚的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他心底的野兽已然被她的乖顺释放,现在,只想满足焦渴的**。
他顺从自己的内心,抬掌掐住她白皙下巴,俯下身擒住她饱满红唇,和觊觎已久的柔软交换着呼吸。
这一吻并不激烈,他口中仍然带着醇香酒意,季月舒很快就醉了。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前晃动着一个个暖黄色的光团,最终定格成了他亮到灼人的漆黑瞳孔。
像半梦半醒之间,抬头望见了月亮。
不知什么时候,季月舒变成了横躺在他怀中的姿势,她半睁着水润双眼,晃晃悠悠的伸出手,去触碰他锋利眉眼。
盛西庭没动,任由她颤抖的指尖落在自己黑长直的眉间,又沿着高挺眉骨往下,划过深邃眼窝,最终无力的垂下,掉在他膝盖上。
两个人的视线中半空中的交汇,季月舒如梦初醒,意识到危险已经近在眼前了。
“小公主,这种时候...”盛西庭握住膝上纤细手腕,执起她泛红之间,凑在唇边吻了一下,慢悠悠的问她,“你确定还要再给我加把火?”
被压在季月舒身下,蓄势待发的东西像是没有羞耻心,在他开口说话的时候,神气的动了动。
季月舒被烫的像一只上锅的虾,纤细柔韧的腰肢弹动,试图远离火灼般的热源。
但这个姿势更方便了好整以暇的优雅食客。
原本握在她肩上的麦色手掌沿着凌乱的睡裙褶皱往下,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比圆润肩头更柔软千百倍的宝藏。
掌心的肌肤软嫩的不像话,盛西庭都担心自己指腹上的粗茧会将她划伤,僵了好几秒,才试探的使了一点力气。
轻轻的捏了捏。
季月舒发出一声潮乎乎的音,弹动的腰肢无力落下,反而误打误撞的报复了回去。
盛西庭压抑的闷哼出声。
罕见的遭遇打击,他猝不及防之下,差点直接缴械。
低头看着始作俑者绯红的脸,一无所知的水润眼神,他磨了磨牙,突然掌心用力的揉了一下,“行啊小公主,都学会釜底抽薪了?”
他低头凑近她红到发烫的耳尖,哑着嗓子,一字一顿的说了句,“就算让你得逞了,今晚,也逃不过去。”
“我用手,一样可以收拾你。”
季月舒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被他灼热掌心覆盖的地方,一种陌生的,像成群结队的蚂蚁从脊骨中爬过的痒让她无法的思维散乱,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
“我没有...”她始终是个乖孩子,就算遇见污蔑,本能也只会无力的反驳,“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还不懂,冤枉你的人比你更知道你有多冤枉。
不过这个道理,盛西庭决定言传身教。
让她好好记住才好。
手掌恶劣的动了动,只是带上了一分力道,就让季月舒抖个不停,她喉咙了发出让自己也觉得脸红的软绵低泣,含含糊糊的叫他的名字。
“盛西庭...盛西庭...“
盛西庭似乎是被她取悦,将另一只手里捉着的白皙手腕轻轻放回她的膝上。
就在季月舒以为自己的求饶起了作用时,他的手掌却握在了她不知什么时候露出的膝盖上。
真丝睡裙太过光滑,但她的皮肤比真丝还要柔滑,横躺在盛西庭怀中的姿势,让睡裙怎么也挂不住,沿着纤细大腿滑落,堆积在腰腹间,边缘堪堪遮住才挨过打不久的地方。
膝盖早就暴露在空气中,室内暖气开的很足,但也沾染了一点凉意,滚烫掌心捏住她细致膝盖,从他手掌传来的灼人体温很快将微凉膝盖暖的发红。
他像是好奇怎么会有人连膝盖都生的这么美,慢悠悠的用手指沿着她腿侧凹陷的线条比划。
季月舒不安的缩了缩脚。
一直专心研究她骨骼构造的盛西庭抬眸看了她一眼,唇角缓缓勾了起来。
“害怕了?”
他的语气不疾不徐,像在股东大会上做着年终报告,握着她膝盖的手掌却终于是图穷匕见,往旁边轻轻一拉,轻而易举的像撬开一只蚌,紧紧并拢的双腿就这么分开了。
修长手指像一尾灵活的鱼,顺着分开的间隙往上游,很快就触及到了一点潮意。
离岸的鱼找到了水源。
他的手退了出来,堂而皇之的举起,当着季月舒的面,暧昧的互相搓了搓,拉出一条半透明的线。
骨骼分明的指节上盘绕的青筋变得明显,显露出他心底的不平静。
但他脸上的表情却正经的像是在和她分享什么物理大发现,举着证据,慢条斯理的问她,“这算是...怕哭了吗?“
季月舒脸色爆红,尖叫一声挣脱了腰间的手,慌慌张张的想去阻止,至少也要将罪证消灭干净才行。
但盛西庭注定不会让她如愿。
他晃了晃手,躲开她的袭击,恶劣的明知故问,“小公主,这是什么?”
这下,季月舒是真的快哭出来了。
当然,是用眼睛流泪那种哭。
偏偏人在他怀里,躲都没办法躲,她一扭头,想将脸藏进他怀里,却不期然和他光滑胸肌面面相觑。
这个动作,倒变成了投怀送抱,方便了身后的男人。
盛西庭游刃有余的抬手,按住她后脑勺,这下真的避无所避的贴了上去。
弹性极佳的肌肉随着呼吸张驰,季月舒感受的一清二楚,她紧紧闭着眼睛,根本不敢睁眼去看,连双唇都紧紧的抿了起来,生怕一不小心吻上去。
只有秀挺的鼻尖,陷进了肌肉间隙里。
他身上带着酒气而沉水香霸道的侵袭鼻腔,带着让人后脊震颤的侵略感,将季月舒的神志再次变得模糊。
盛西庭的身体有一瞬的紧绷,有很快放松下来,他不打算再拖延,干脆利落的抱着季舒起身,迈步朝床头走去。
拉开床头柜,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并没有需要的东西,盛西庭低声的骂了一句脏话,认命的将季月舒放了下来。
“也不知道该说你幸运,还是倒霉。”
他揉着额角,转身去床尾那堆混在一起的衣服里翻找起来。
好一会儿才从黑色大衣里掏出手机,一边打开外卖软件,一边转头对季月舒勾起一个痞笑,“刚刚算是白哭了,等下还得再哭一次。
“不过,等穿上小雨衣,我倒是不怕你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