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一片白色棉布,被仔仔细细的团成一小团,费力的往里塞。
盛西庭的神色认真,动作也很小心轻柔,一副务必要堵严实的模样,但季月舒依旧涨的受不了,控制不住的往后瑟缩。
“盛西庭...”即便知道希望渺茫,她也本能般抓着他的手臂,讨好的求饶,“能不能不要这样……”
“...“
棉布吸了水,存在感变得格外明显,原本柔软的质地被折叠过后出现褶皱,再更柔嫩的地方刮蹭,带来一阵阵异样。
其实不是胀痛。
毕竟这一小团和盛西庭的体积比起来,完全不够看。
另一种...如同蚂蚁啃噬般的痒。
季月舒本能的觉得羞耻。
她不敢去细想自己的感受,只能路径依赖般仰头去看他,分不清快乐还是痛苦的眼泪成串的往下流,“我不舒服...”
努力了好一会儿后,盛西庭总算成功完成了自己的计划。
他低头看着留在糜艳湿红外那一角濡湿的白,慢条斯理的从储物格中抽出湿巾,一点点的将周围残留的水迹擦拭干净。
“乖,怕什么,你连我都可以。”他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饱满唇角,慢悠悠的拍了下她仍在痉挛的修长双腿,笑着叮嘱她
“收好。’
季月舒本能的?了一下,借着他起身带出来的力道,微微抬腰,艰难的坐了起来。
清晰的拉链声响起,季月舒忍着腹腔涨满的难受,扭过身去看他,却发现他已经恢复了正常,一副矜贵公子哥模样。
除了被她坐乱的衣角,整个人简直毫无破绽。
连解到第三颗扣子的衬衫,都只是给他增添了一点放荡不羁的风流。
反观她自己...
雪白的肌肤上,除了他失控之下,掐出来的累累指痕,什么遮挡也没有。
季月舒又想哭了。
她捂着小腹,颤巍巍的弯腰去捡扔到前排座椅夹缝间的裙子,细白指尖刚够到黑色长裙,就被骨骼分明的麦色手掌抢了先。
“穿这个干嘛?”盛西庭手指捻起那条带着她浓烈气息的裙子,放在鼻尖闻了闻后,挑着眉看向她,“都脏了,我给你收起来。”
“...?“
季月舒仍然昏昏沉沉的脑子里一片问号,眼睁睁的看着他从容不迫的弯下腰,把脚边的黑色毛衣还有...原本成套的白色内衣一起捡了起来,有条不紊的叠成整齐的方块,装进储物柜中的密封袋里。
等储物格关上的咔哒声响起,她才如梦初醒般张了张唇,嚅嗫着说了句,“...那我...总要穿的呀?“
盛西庭闻言,垂眼从她线条优美的躯体上寸寸扫过,沙哑的嗓音带上了明显的笑意,“这么好看,遮什么?”
听见这句话,季月舒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挺着腰坐了起来,死死抓住他的袖子,细白指尖在深蓝衬衫上泛出好看的粉丝,“不行!”
她又绝望又害怕,提高了声量,但这么一动,白色棉团改变了角度,被堵在内里的丰沛水液便止不住的往下淌。
盛西庭见状,用近乎溺爱的表情沉沉叹了口气,抽出湿巾认命般低头去擦,“都让你夹紧了。”
“还流出来这么多。”
“这座椅的小牛皮不能泡水,泡了水就得送去换,别人问起怎么坏的,我要怎么解释呢?”
他的表情太过认真,季月舒被他煞有介事的态度唬住了,脑海里忍不住跟着他的话想象,整个人羞的满面通红,好像这种事真的已经发生了似的。
但下一刻就反应过来这人在说瞎话骗他,毕竟谁会拿这种小事问到他面前啊!
她羞恼的狠狠瞪了他一眼,并拢腿拒绝了他的帮助,依旧坚持着自己的要求,“把衣服还给我!”
实在是倔强的可爱。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盛西庭垂眸看向她紧抿的唇角,再次妥协的叹气,“好吧。”
他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在季月舒松开手后,利落的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严严实实的将她裹了进去。
“这样总行了吧?”
仍残留着他体温的外套将她完全笼罩,挺括的面料触碰着柔软的肌肤,带来一点点痒。
季月舒不自在的动了动,将自己整个人都缩进这件对于她来说过于宽大的外套中。
鼻尖下的布料上带了一股好闻的沉水香,还夹杂了出汗后潮热的气息,倒是不难闻,但季月舒只要一想到这点点汗味是怎么来的,就觉得羞耻的不行。
她低头咬着唇,窘的不敢抬头看他。
盛西庭只穿了一件深蓝近黑的衬衫,将他宽肩窄腰的好身材勾勒的更加挺拔,推开车门站在高大的黑色豪车边,沉稳的像一座巍峨的山。
只有在这种时候,季月舒才敢透过车窗一点点描摹他熟悉的侧颜,又在他转头看过来时,飞快的避开他的视线。
车的空气循环系统做的很好,两人在里面折腾了这么久,空气也一点不沉闷,但随着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季月舒却莫名的觉得喘不过气来。
尤其是被堵的严严实实的地方,那种被贯穿的感觉仿佛还残留在敏感的神经末梢上。
那种失控的感觉又来了。
季月舒欲盖弥彰的隔着车窗瞪盛西庭,绯红的脸颊在光影明灭中生动的宛如隔水蘸花。
盛西庭透过茶色玻璃静静的看着她,季月舒受不了他的眼神,慢慢的将自己沉入他的外套中,掩耳盗铃般将黑色西装拉高,盖过自己的头顶。
却没想到将小巧白皙的脚趾暴露了出来。
盛西庭的视线凝了一下,随后想起什么般,再次打开后车车门,在季月舒惊慌的目光中,俯下,身捡起已经干透的红色领带。
“我觉得,光堵住还是不行,”他弯腰掀起她唯一的遮蔽物,被灯光放大的黑色身影一寸寸将雪白身躯覆盖,“得把你...捆起来才行。”
回程的路上,季月舒安静的趴伏在车后座上,一动也不动。
但只要车子稍微颠簸哪怕一下,她都会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好在劳斯莱斯的性能不错,这种让人难以忍受的时刻不算太多。
如果说这种程度的不适尚且还能忍受的话,那被拉到身后,用真丝领带仔细捆缚住的手腕,在车辆前进或转弯时产生的推背感中无处可依的感觉才时真的难熬。
季月舒时刻都在担心自己会从椅子上滚落,因此不得不全身用力,将不着寸缕的躯体紧紧的贴在波尔多红的小牛皮座椅上。
但一用力,绷紧的肌肉推挤,让吸饱了水的柔软棉布存在感变得更加鲜明,涨满的小腹也跟着作乱。
像是无知的蚌第一次含住沙砾,摩擦的疼和痒让她不时的吸着气试图放松自己的肌肉群,又在下一刻因为失重而绷紧了身体。
混蛋....
好过分…………
像是被塞进去的棉布欺凌了一样...
在反复的折磨中,季月舒又开始忍不住的流泪,浓密长睫沾了水,清冷眉眼像是被雾晕开,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艳色。
盛西庭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搭在方向盘上到的手指不自觉的收紧,麦色肌肤下蛰伏的青筋在瞬间凸起,深黑眼底像是燃了一簇火,暗沉欲念在一点点升腾。
踩在油门上的脚尖用力,性能优越的豪车无声的加快了速度,沉默的飞驰。
在季月舒被异物感折磨的崩溃之前,总算是到家了。
停好车,盛西庭拉开车门,弯腰将已经眼神涣散的季月舒抱了起来,专属车库里灯光明亮,穿过车门清晰的将车后座的情景照了出来。
看着红色皮面上那一小滩水渍,盛西庭手臂用力,将怀中的软成一团的女孩往上抬了抬,凑近她敏感耳边,哑着声音叹了口气,“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这下好了,免不了换车了。”
季月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他,过于充足的光线在视野里融化成一圈又一圈的光晕,她慢吞吞的“嗯?”了一声,又很快模糊了意识。
“怎么办呢,小公主,你欠我的债,又变多了呢。”
盛西庭稳稳托住她,单手解开她手腕上的领带,一边刷卡打开电梯,嘴里还不忘提醒她,“欠我这么多,你准备怎么还呢?”
“...可我又控制不住...”季月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胡话,她张了张唇,抽噎着顶嘴,“我又不是故意要流出来的...”
电梯达到时发出叮的一声响,季月舒一个激灵,被涨大的腰肢猛的弹动,像是意识到什么般,在他怀里挣扎起来。
盛西庭低头闷闷的笑,抬手把被她弄乱的西装外套往下拉了拉,遮住她白皙修长的腿,一边穿过自动打开的房门往里走,一边慢悠悠的笑,“我是债主,我说了算。”
季月舒混沌的大脑几乎无法思考,很快被他的逻辑绕了进去,也觉得他说的似乎是对的,再抬头看向他时,就莫名的心虚。
因此,在他将她轻轻放在浴室的洗漱台上时,她就没挣扎。
“你看,”盛西庭扶着她无力抵靠在他肩头的脑袋,带着她往镜子里看,“哪里还能找到我这么善解人意的债主?“
他用力分开她的膝盖,骨骼分明的麦色长指慢慢靠近正在缓缓往外滴露的白色棉布尖,把失去堵塞作用的布料一点点的往外扯。
在季月舒下意识的握住他手臂阻止的时候,他朝镜子里的她笑的一脸体贴
“不是你说的,让我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