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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零香江豪门女话事人 144、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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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老衲吃素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1-30 21:50:43 来源:源1

送走了徐金昌之后,苏文娴又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了。

星光系报业不止有日报、晚报,还有洋文报纸,连在大马等几个东南亚国家也有发行本土化的星光系报纸,旗下除了报社之外还有出版社、印刷厂,以及何家之所以能成为报业龙头最重要是何家垄断了新闻纸行业。

所以老太爷才对报纸的纸张十分敏感,因为何家就是做这个生意的。

像是《明江晨报》就算跟何家的报纸是老对头,但也得乖乖来买何家的新闻纸,何家也不会因为在报纸上总是针锋相对就不跟其他家报纸做生意了,意见不同但是生意得做。

几乎可以说,何家在报纸这个行业上下游一条龙产业都有,因此就算最近名声和发行量都受挫,星光系报纸仍然还是星城报业的龙头。

听起来很牛逼,但是这么多家公司的工作量是很重的,以前的星光系集团其实是徐金昌和大伯两个人一起管理,徐金昌负责报纸这边把控新闻,大伯负责上下游产业整合,俩人配合得很好。

如今都压在苏文娴一人身上,再加上她自己手下还有几家公司,一下子工作量骤增。

她一边干活一边考虑得给自己招几个有能力的助理来分担工作,卖油仔虽然忠心,但是也仅仅是识字,让他做具体文书工作是不行的。

此时她在办公室里工作,卖油仔就在门外搬了个凳子坐着看报纸,看得津津有味的,比她这个老板还悠闲。

自己这几个重要的心腹,陈剑锋替她管着蔬菜公司,冯兰如今被调到了制衣厂,吴国栋和吴晓雨这对父女在塑胶厂,杨港管着机械厂,这几人都不适合跟在她身边做助理。

现在她可用的人还是太少了。

拿出记事本,在备忘录写下:“在工厂内部挑选读书种子送去读书考大学,培养人才。”

揉着发酸的脖子,又继续投入工作了。

这也是她没有让徐金昌离开何家的原因,因为星光系报社这么大的工作量他也一直做的不错,此人很有能力,放他走实在太可惜了,虽然他拿一点公款,但跟他的能力相比,瑕不掩瑜。

苏文娴甚至考虑如果再做几个月还是这么累的话,干脆把徐金昌调回来算了……………

好在报社里还有王家表哥王兴业能帮她,他在星光系报社里工作七八年,工作能力出众,人又稳妥,关键他是自己人,用起来挺放心的。

王兴业知道她事情多,报社这边的工作只让她每天审核一下各个版面编辑送上来的稿子。

她一般对娱乐类的新闻没什么特别要求,基本上关于明星和豪门八卦那些新闻她扫两眼就会通过。

不过偶尔看到关于前任未婚夫陆沛?的花边新闻,负责娱乐版的编辑比她还尴尬,说:“要不然,陆家四少爷的报道以后就不报了。”

苏文娴毫不在意,“没事,不用在乎我,他的花边新闻读者还喜欢看呢。”

毕竟当年陆沛?可是靠一己之力就能养活半个星城花边小报的豪门浪荡子,后来成了太平绅士之后才收敛了行事,花边新闻少了不少。

但星城老百姓还挺喜欢看他的八卦的,看娱乐版块的广告就知道,壮阳补肾丸是常年老客户。

苏文娴一般对头版的社评会看得很仔细,今天送上来的文章竟然是陆家拍下了最近政府的填海工程项目,星光报社的记者在布政司署门口采访到了中标成功的陆家现在主事的陆沛霖,问了他关于填海造地后的港口有何规划。

陆沛?介绍了将来这里除了做港口外还会多出大片用地,其中有官地将来会盖医院等官方套话。

这种新闻没有什么好挑剔的,苏文娴看过就审核过了。

安排好了当晚要印刷的报纸内容之后,她才疲倦地下班了。

本来想回自己的小别墅,但想到晚上程姨太特意打电话到报社让她晚上回家喝汤,苏文娴便让卖油仔开车回半山何家。

路过同样住在虎头山的蒋家大宅的时候,看见蒋家的房子通火通明,院子里还装饰上了过年的红灯笼,连树上都被佣人扎上了红色的塑胶花,弄得很有过年的气氛。

又过年了。

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三个年头了。

最近想起上辈子的事越来越少了。

大概因为她越来越忙,最近更是忙到回家倒头就睡。

跟蒋希慎也有半个多月没见了,偶尔不忙的时候想起他,可是他也很忙。

最近他不仅晚上给内地运货,还抽空干了一件让船舶业都嘲讽他的事情,苏文娴入主星光系报纸之后,消息也变得更灵通了,蒋希慎最近把他那艘在米国买的八千吨级别的金山号长租出去了。

这件事被船舶业其他人骂了个狗血喷头,说他破坏了行业规矩。

他们这行现在因为给国内|私运货的关系,运费价格飞涨,几乎是一天一个价,那些有船的船东都挣得盆满钵满的。

在这种情况下,蒋希慎竟然将挣钱的短租业务改成了长租业务,除了破坏了行情之外,船舶业内所有人都在说他脑壳坏掉!

船王蒋家出了个脑子有问题的蒋希慎!

之前做火油厂和机械厂都很成功,做船舶业这个蒋家老本行却被人嘲笑脑壳坏掉。

甚至还有人扬言:“蒋家的家业如果传给他的话,迟早被败光!”

“如果蒋希慎继承船王之位,那么我们船舶业同仁可不会听他的!”

还没登位,就被抵制。

苏文娴心想,蒋希慎最近应该是一个头两个大。

结果车子刚要拐过蒋家,忽然看见从大门口走出来一个修长的身影,穿着铁灰色开司米大衣,里面是三件式西装,头发找过脑后,露出他英俊的容貌。

赏心悦目的大帅哥。

苏文娴让卖油仔停车,扒在车窗边揶揄道:“喂,有人说你脑壳坏掉啊,我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那么傻?”

蒋希慎本来还绷着的脸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像是冬雪融化一般,眉目之间一下变得柔和了,唇角不自觉已经翘起了弧度。

拉开她的车门上了车,说:“你来试试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坏掉?”

说着压着她的头就亲了过去。

是看脑壳坏掉,不是看嘴唇坏掉!

他显然是故意的。

但是她已经无意思考这些细节,被他亲得晕乎乎的。

卖油仔只敢看一眼就下车站在车外,跟同样站在不远处的阿财挥了挥手。

车里两个大老板亲了一会儿,苏文娴的口红都被他吃花了,如果不是他一会还有重要的事要忙,绝不会只亲这几下就收手。

他抽出手帕让苏文娴帮他擦掉脸上的口红印,一边擦一边跟她说:“我马上要去倭国出差几日。”

“去那里做什么?”

蒋希慎道:“去考察造船厂,如今世界几个大型造船厂,米国和叶伦国的船太贵,倭国的船价格合适,但是我得实地去考察一下。”

“若是可以的话,我应该会在那里订几艘新船。”

一年多之前他去米国买金山号时几乎花光了他当时手上所有的现金流,这才过去一年,就有钱能大手笔买几艘新船?

买一艘二十多年的旧煤船金山号都花了**百万,买新船岂不是更贵?

他这一年有这么赚钱吗?

还没等她问出口,蒋希慎已经道:“你也听说了我把船改长租被骂脑壳坏掉的事了?”

“嗯。”

他说:“那是他们不懂,有这个长租合同之后,我可以从会风银行那里拿到贷款,短租风险太大,银行不会放款的。

“那些船稳定生钱才能长久,否则放在那里就是一堆废铁。”

蒋希慎搞长租船业务看起来短期利益受损,但是长期稳定的租约可以让他的船没有空档期,平均下来跟短租挣的钱也不差多少,而且更重要的是长租很稳定。

只有稳定的挣钱才能从会风银行拿到贷款,才能利用银行的钱快速扩张自己。

那些搞船舶的人没有想到银行这一层是因为大多数银行不会给船东贷款,尤其是会风银行从来不给船舶业贷款,那些船东怎么也想不到蒋希慎能拿到会风的贷款。

他们以为蒋希慎是个蠢蛋,实不知其实是他们没看懂他的棋。

未来那些称霸星城的大捞家们几乎都是在这个遍地是黄金的五十年代崛起的。

好在她和蒋希慎都抓住了机会。

蒋希慎又搂着她抱了一会,留下一句:“等我回来。”

苏文娴是看着他的车下了山之后,才回到何家的。

进何家时已经九点多了,这是她最近难得下班早的时候了,她准备一会去泡个热水澡,然后让阿香帮她按摩放松一下身体,再好好睡个觉………………

正想着,刚走进何家的大厅里就听见了一阵低低的哭声。

定睛一看竟是大房的大嫂??何添伟的妻子周雨柔和三姐何莹秋一起在哭,苏文娴还以为她俩是伤心老太爷身体不好,但心里还在想既然要哭怎么不去老太爷的病房里去哭呢?直接哭给他看比较有效果,私底下哭老太爷也不知道。

结果她俩看到她走进大厅里都看向她,苏文娴挺尴尬的,刚想说你俩继续哭,却听见大嫂周雨柔喊她:“阿娴,你能过来一下吗?我有件事想征求你的意见。”

征求她的意见?

“什么事,大嫂?”

她跟周雨柔接触不多,但也挺同情这个大嫂的,之前何添伟搞那个裸[女画展时,大嫂的脸就被丢光了,何添伟是明晃晃地告诉全星城人他出轨了,外面有很多女人。

可是大嫂这个名门周家出身的女孩只能打断牙齿往肚子里咽,像大嫂与何添伟这种豪门联姻是不会离婚的,更别提她出身的周家是个很保守的家庭,她奶奶还是个裹小脚的老太太,整天三从四德那一套,苏文娴参加过周家几次宴会,对周家老

太太印象深刻。

大嫂拿手帕擦着眼泪,她红肿的眼睛显然已经哭了一段时间了,她说:“我有件事想求你,我想跟何添伟离婚!”

在苏文娴看来大嫂离开那个只会画裸女的何添伟挺好的,何添伟根本配不上大嫂。

大嫂出身名门,而且还是星岛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呢,要不是何添伟是何家嫡长孙,怎么会娶到大嫂这样优秀的名门千金?

“挺好的,想离就离。”这年代也没有离婚冷静期,想离婚当场就能离。

前提是何添伟同意,两个家族也得同意。

大嫂道:“可是我家里不同意。”

那个裹脚老太太能同意就怪了,她巴不得大嫂给何添伟守活寡呢。

但是周家不同意找她有什么用呢?

连大嫂自己都劝不了周家老太太,苏文娴这个外人更没可能。

大嫂道:“我想跟他离婚,但是他现在在国外,公公也去世了,婆婆不管事,何家这边我想跟老太太说,想请你帮我劝劝她,让她同意我离开。”

说到这里,大嫂又说:“我也知道麻烦你了,可是我实在没办法了,只要何家放我离开......”

苏文娴道:“帮你当然可以,但是你离开何家之后能去哪呢?”

如果回到周家的话,周家大概率很快就会把她第二次嫁出去吧?

大嫂显然也想到了这个后果,搭在膝盖上的手攥紧了拳头,像是下定了决心,“我准备自己租一间房子,找工作自己养活自己,我不想再嫁人了!”

“自己工作养活自己?上班很辛苦的,挣钱也不那么容易。”

大嫂道:“可是我真的不想剩下的几十年都守着何添伟生活!与其守活寡活,不如自己出去试一试!”

苏文娴上下两辈子虽然后来经济条件都不错,但是在创业阶段都在底层打过工,知道打工不容易,不是大嫂喊几句口号就能行的。

她比她们都头脑冷静,“我建议你还是准备充足再离婚,起码自己有个容身之所。当然如果你真的考虑好了真的要跟何家提离婚,我也会帮你劝爷爷和奶奶的。”

大嫂使劲点了点头,“谢谢你阿娴。”

解决了大嫂的事,苏文娴转身要上楼,没想到三姐却跟着她一起走了上来,看到三姐眼睛像大嫂一样哭得红肿,问道:“三姐,你有什么事?”

大嫂是外嫁女,在何家没亲人,所以找苏文娴帮忙,而三姐可不是,三姐的亲娘珍姨太在老太太面前挺得宠的,有什么事不能跟珍姨太说反倒要来找她?

三姐的眼眶也红了,她说:“我想找二叔帮帮我。”

“怎么了?”

“你姐夫纳妾了......“

苏文娴跟陆家退亲之后没多久,三姐就嫁进了陆家,算算时间大概半年多了吧。

“才半年就纳妾?“

而且陆沛霖以前不是还有两三个妾呢?

这才没多久又娶了新的女人,呵,男人。

三姐道:“因为我爹死了,所以陆家觉得我好欺负,连亲姑母也嫌弃我半年多还没有怀孕,让我吃求子药……………”

苏文娴懂了,这是想让她爹何宽福帮她出面,劝一劝陆大太太和陆沛霖,这种事按理说由何老太太去说更合适,但是老太太现在一心扑在老太爷的身体上,哪有空管这种小事?

苏文娴也不能随便替她爹胡乱答应,说:“那我陪你去找我爹,你当面跟他说吧?”

敲开她爹何宽福的书房门,只见书房里坐着一个陌生的男人,那人正跟她爹谈笑风生,看起来像是多年认识的朋友,但是她爹的桌子上放了一张支票。

苏文娴用余光扫了一眼,支票上的面?竟然是二百万!

这男人送二百万给她爹?是下面的商户给何家的货款吗?

还没等她弄明白情况,何宽福已经将支票亲自放回到男人手里,嘴里说道:“这件事我帮不上忙,你也知道我们家能跟总督说上话的人是我爹,如今我爹正在医院,根本没法帮你到总督那里游说他,你还是另找别人吧。”

苏文娴立刻从何宽福的话里提取到了关键字,游说总督?什么事需要游说总督啊?

那人没有再说什么,将支票重新收回怀里,跟何宽福告别时竟行了个有些松垮的军礼!

苏文娴将心里的疑惑压下,先跟她爹说了三姐的事,何宽福对何莹秋道:“我明天就找你婆母问一问,你放心吧,我们何家的女儿不能受到欺负。”

得到了何宽福的答复,三姐才露出了一点笑容,道谢之后离开了。

书房里只剩这对父女俩的时候,苏文娴坐在了刚才那人坐过的沙发里,说了句:“爹,那人是W省那边的人吧?”

又是拿支票又是行军礼的,几乎一下子就让她猜到对方的出处,再结合到最近跟W省有关系的大事,不就是两航飞机要贱卖给国人那件事吗?

晚上下班前她还看到《星光晚报》今晚的头版就是白天有老百姓在总督府外游行,他们抗议叶国殖民政府将两家航空公司的飞机让两个米国人拉走,弄得总督一天都不敢出门。

看来W省是准备通过何家老太爷去游说总督,让总督站在他们那边。

何宽福见她猜出来了,点了下头,说了句:“他是我以前的上峰,代表委座来求我,但是我什么都没答应他。”

这种事是不能沾的,她怕何宽福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特意跟他强调:“爹,一旦你作为中间掮客让国人拉走了华国人的飞机,后世人们记录这段历史的时候,你会背负一辈子骂名的。”

尤其是这还是近代史,这种细节在将来会被网友挖出来,何家会被骂一辈子的。

何宽福道:“我知道轻重,没敢答应他,你放心吧。”

见她爹还有理智,苏文娴才回到房间里舒舒服服泡澡和按摩,然后一沾床就睡着了。

第二天晚上,她下班之后陪着大嫂跟老太太提了她想离婚的事。

何家老太太自然不同意,这年代少有离婚的,无他,丢脸而已。

老太太对大嫂周雨柔道:“我们何家可以养你一辈子的,你放心,今后我也不逼你早点生曾孙了。”

但是周雨柔是铁了心想要离婚,实在是跟何添伟过不下去了,她说:“奶奶,求您放了我吧?我实在接受不了他,每次看到他就让我想到他曾经画的那些裸女画,让我恶心得想吐......”

可是不管她怎么说,老太太就是不同意,还说:“我这是为你好,你一个年轻女仔也没有挣钱能力,出去之后怎么活啊?你在何家一辈子衣食无忧多好啊?”

大嫂见说不动她,伤心地哭着转身跑出去了。

苏文娴则是跟老太太说:“奶奶,强扭的瓜不甜,你又何必为了何添伟牺牲大嫂呢?大嫂若是不想分开也就罢了,她想离,就让她走吧。”

她小声嘟囔:“说不定阿伟哥会暴毙在米国哪个地方呢,总不能让大嫂守活寡吧。”

这话的意思外人听不懂,但是老太爷和老太太都懂,因为当初苏文娴逼死了大伯何宽寿之后,本来不准备放过何添伟的,是老两口要求她不要再对堂哥动手,何添伟才活到现在的。

否则以苏文娴的个性,就算何添伟逃到米国去,她也不会放过他的,持枪合法的地方连总统都能在众目睽睽下被杀死,死一个华国人算什么?

老太太道:“你答应过我和你爷爷的,饶他一命的,他是你大伯唯一的嫡子,你已经死了阿寿,不能连他的香火也断了!”

又说:“你已经如愿以偿得到何家的报社了,还要做什么?”

何宽寿的死一直在老太太心里,那是她第一个孩子,最受疼爱和重视,就这么被苏文娴逼死了,虽说是何宽寿先出手要弄死她才反击的,但是弄死了老太太的儿子,老太太怎么可能真的是表现出来的那样心无芥蒂呢?

她心里怨啊!

如今这个搅家精竟然还要让周雨柔跟阿伟离婚?

简直是新仇旧恨一起在翻滚,老太太对苏文娴喊道:“你还要把这个家搅成什么样子你才满意呢?是不是我和你爷爷也死了,你才会饶过阿伟?”

老太太越说越激动,没了何老太爷在旁边压制,她心里的话终于忍不住了。

苏文娴能理解她失去儿子的痛苦,但是如果时光倒流,她还是会这么弄死何宽寿!

她也不准备默默地接受老太太的发疯,她说:“你儿子的死是他自己造成的,他先对我下手的,做错事就得承担这个后果。”

“你要怨那就怨你没有教育好他,连起码做人的道理都不懂!”

“而且向你大儿子动手的人不止我一个!你的二儿子还买通他的情妇去毒杀何宽寿啊!”

“在你的教育之下,你生的两个儿子自相残杀!”

“你怎么不反思你自己的教育出了错,反倒要把错推到我身上?”

“何宽寿要杀我,难道我还站着让他杀不还手吗?”

“他杀不死我,我必然会杀了他!”

她对老太太说:“既然你不愿意跟我表演孝子贤孙,那今后我也可以不用演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自己儿子是个什么货色自己不知道吗?

呸!

她就是要弄死何宽寿之后,还要把何家的家产握到自己手里!

到了这一步,她已经停不下来了!

几天之后,大概是大嫂要离婚这件事闹的太大,何添伟从米国回来了,下飞机就直奔老太爷的病房外,跪在病房外哭了很久,终于让他进了病房。

再见到苏文娴,何添伟竟然很平静,苏文娴就当他是个死人,直接越过他出门上班了。

她才到报社,忽然来了一个突发新闻,青山道木屋区又发大火了!

继劳森道木屋区之后,青山道木屋区也发大火了,火势规模之大,以这年代的消防水平根本无法对这场大火进行有效的扑灭,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火将青山道木屋区吞噬了大半,让一万多人成了难民。

之前一直在《华星日报》上抨击《星光日报》的徐金昌也报道了这场大火,但是他这一次他将抨击的苗头对准了何家。

他在《华星日报》的头版文章指责何家与陆家为什么不能妥善处理好难民,在盖好安置房之前,应该为难民简单地搭一些铁皮或者木板房子,让他们有个临时的容身之所。

苏文娴觉得这简直就是找不到攻击的点了,没热度也要硬蹭,安置灾民是殖民政府的工作,她一个普通人能为老百姓盖上质量好的安置房已经是她能做的极限了,还要她怎么样?

不过徐金昌这种文章显然很吸引人眼球,很多人买他的报纸。

作为一家从写赛马经转型的报纸,《华星日报》的转型还是挺成功的,保留了马经的部分还拓展了社论,既保留了老读者也增加了新读者。

尤其是《星光日报》原来喜欢读他**社评的老读者们,他的离开确实带走了星光系一些读者们。

但是苏文娴并不担心,热度起来之后,读者都会回来的。

思索片刻,她拿起笔亲自写文章回应了徐金昌的指责,标题也是很吸引眼球:《等我当上总督,我不仅会安置好难民还让大家都住上千尺豪宅!》

这标题一出,当天星光日报的销量立刻上涨。

病房里正在看望老太爷的何宽福端起报纸念着文章:“何家只是小小商户,能为难民盖安置房已经拼尽全力,再多的事就需要《华星日报》的徐总编号召大家投票让何家人当上总督!我承诺,何家若是有人当上星城总督,肯定会让大家都住上千

尺豪宅!”

这就是嘲讽徐金昌,何家只是个普通人,他要求的那些事应该找总督,不应该找一个小商户!

“在何家为难民日夜加班盖安置房的时候,徐总编是不是在温柔乡里搂着小妾睡觉呢?指责别人容易,但也得先看看自己做了什么!”

何宽福笑着摇了摇头,说:“阿娴竟然跟徐总编在报纸上对打起来了。”

“我还以为她能想出什么特别的方法能提升报纸销量呢,结果就是跟徐金昌打口水仗?”

他还是没有了解流量的精髓,有争议才有热度,才能增加报纸的销量。

而何老太爷浸淫报业多年,已经发现了阿娴的做法,他只说:“你且过几日再看看。”

根本不用过几天,第二天统计销量的时候,昨天因为跟徐金昌对骂,报纸销量涨了五千份,效果十分卓著。

何宽福在报社里折腾了连个月也没能起来的销量,苏文娴梳理好报社内部之后,这么快就开始拉高销量了。

何老太爷靠在病床上都多吃了一碗饭,也是十分高兴。

而苏文娴当然不会只准备这一招,一时的口水仗能引起人的好奇,但不能长久。

真正有用的还得培养读者对报纸的感情和归属感。

蒋希慎虽然不在家,但是苏文娴跟恩叔和婶他们也很熟,下午得空的时候,特意去了一趟联昌公司。

恩叔闲着无事,正在家楼下打拳,看着慢悠悠的样子,好像没什么威力似的,但那是苏文娴不懂行,她身后跟着的卖油仔看见恩叔打拳时简直是眼睛都在发亮。

“老板,你竟然还认识江湖上的大佬掏心鹤?”

苏文娴道:“怎么,你也知道恩叔的大名?”

卖油仔眼睛还盯着恩叔打拳,嘴里却跟苏文娴说:“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南鹤北卦?这里面的南鹤就是指的鹤形学的掏心鹤,而北卦则是指大圣劈挂门的现任掌门人。

“没想到掏心鹤竟然在蒋老板麾下,蒋家真是底蕴深啊。”

苏文娴当然是知道恩叔这些名号,她早就被陈剑锋科普过,正是因为知道,她才特意来找恩叔的。

她对卖油仔道:“那你想不想看‘南鹤北卦’打一场比赛,看谁更厉害呢?“

她要让‘南鹤北卦两位江湖大佬打一场比赛,吸引流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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