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芒走了出來。
截止目前,他一直以為蘇乾跟張漢一樣,只有二流實力,殊不知蘇乾一身實力早已提升至一流層次。
翻手。
從懷裡拿出一本功法。
功法封面,有裂山鐵掌四個銀鉤鐵畫,龍飛鳳舞的大字。
一流功法,裂山鐵掌,煉的是一雙鋼鐵手掌,一拳打出,斷石裂山。
功法,柳芒老早就準備好了,只不過一直沒有拿出來罷了。
現在蘇乾這一通搞下來,所有收獲加起來,少說也有白銀三億白銀兩,大大超出了他的預期。
蘇乾乾活利索,他也不摳摳搜搜,藏藏掖掖,不用等到後面查抄賭場和地下錢莊,功法就可以拿出來給蘇幹了。
“多謝大人。”
蘇乾毫不客氣的將功法接下。
“這是你應得的,不過不要壞了規矩,要不然本大人也保不住你。”
柳芒提醒的道。
“請大人放心,規矩我懂。”
“該幹嘛幹嘛去吧,時間不等人,多等一天,清河百姓就要多受一份苦。”
“我把人都帶走了,這裡不會出什麽問題吧。”
“從來只有本大人搶別人的份,什麽時候輪到別人搶本大人的了,到了本大人手中的東西,誰都別想動。”
柳芒一臉霸氣。
蘇乾一聽柳芒這麽說,就沒多說什麽了,再次將王三龍,還有諸多千夫長和百夫長召集起來。
接下來,是清河城各大賭場。
不多時。
蘇乾就給各大清河守軍千夫長跟百夫長分配好各自任務。
一聲令下。
一萬大軍從廢棄院子湧出,化為上百支小隊,朝清河城各個方向奔赴而去,蘇乾則是帶著王三龍,以及查抄煙雨樓的那批人馬,直奔聚軒樓。
“快看,清河守軍又開始行動了,昨晚清河守軍可是將東城怡春院,還有麗紅院給查封了。”
“怡春院和麗紅院算什麽,煙雨樓連門板都給拆走了,聽說連煙雨樓的紅胭脂都差點讓人給抓了。”
“也不知道這一次倒霉的是誰,我可聽說昨晚有不少官場大老爺是光著屁股從煙雨樓出來,可惜昨晚沒有在現場親眼看一下,清河官老爺白花花的屁股想必一定是格外的迷人。”
清河守軍化整為零,很快就驚動了城內諸多居民。
昨晚那麽大的動靜,根本就瞞不住清河城諸多居民,了解到事情真相,那一個個都是驚得不行,沒想到還沒等他們歇口氣,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一萬大軍就又開始行動了。
這架勢,一看就是有大動作。
“老爺,昨晚是柳芒從玉山帶過來的那個叫蘇乾的小子帶的頭,將清河城內所有煙花之地都給查封了,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部打包帶走。”
“除此之外,只要是在各大煙花之地,那小子不管是誰,全部抓了。”
“其中清河官員有上百個,包括田元豐和何衛。”
清河城外,一座建立在幽靜山谷之中的小村莊,有一管家打扮模樣的人正在向一悠哉悠哉喝著茶的老者匯報。
那老者,不是其他,正是清河前任郡守,剛剛卸任沒幾天。
“柳芒也就算了,身為清河郡守,就算再得罪人,也沒人敢將他怎麽樣,蘇乾不過是柳芒的一個親信罷了,這小子是真不怕死,清河百官,動不了柳芒,想動他,有的是辦法。”
清河郡守不得不承認蘇乾是膽大包天,什麽得罪人的活都敢做。
當然,他要是了解蘇乾的實力,就可能不會那樣想了。
“老爺,他們查抄了各大煙花之地的銀子,所有收獲加起來大概有三億兩白銀,其中有一億多出自清河百官。”
管家將一本帳冊遞上。
上面有有一條條關於昨天蘇乾收獲的記載,詳細到蘇乾從田元豐他們身上各自榨出了多少銀子。
由此可見,清河郡守雖退下來了,但其在清河郡的能量依然不可小覷,甚至可以說是可怕得嚇人,清河城內的風吹草動都別想逃過他的眼睛。
“你說多少?”
“老爺,三億兩白銀。
“一個晚上,就入帳三億白銀,搶錢都沒有這麽快啊。”
清河郡守搶過帳本,看到上面列著的一條條明細,一雙眼直接就紅了。
他之所以這麽痛快就退下來,其中主要的一個原因,就是清河郡府帳上沒錢了,清河郡大面積受災,每天花出去的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加上清河百官中飽私囊,老早將清河銀庫掏空了。
手中沒錢,不好辦事。
每次想要跟朝廷要點錢,都要求爺爺告奶奶,甚至有時還要不到。
正好到了清辭的年紀,這才順水推舟,將清河郡守的官位辭了,將手中的爛攤子給甩出去,省得糟心。
他知道清河各個妓院,還有清河百官有錢,但是沒想到這麽有錢。
早知道一個晚上就能入帳三億白銀,他還辭什麽官,管你得不得罪人,先派人將各大妓院給搶了再說,哪裡還輪得到柳芒。
聚軒樓。
跟之前一樣,人來人往,有諸多賭徒在裡面賭博,各種叫賭之聲不斷,趙小二跟往常一樣,在替聚軒樓看著門。
忽然,有聽到震動之聲傳來,
抬頭,看見上千身全部武裝,守著甲胄的士兵,殺氣騰騰,洶湧而來,穩穩停在聚軒樓之前。
“聚軒樓......”
王三龍轉眼看了看蘇乾,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本來以為蘇乾查抄煙雨樓,抓了田元豐和何衛之流,膽子就已經夠大了,現在看來,才哪到哪。
聚軒樓雖沒有對外公布,但清河城的人都知道聚軒樓是劉家的產業。劉家二爺劉宣,清河郡丞,清河二把手,在清河經營了幾十年,勢力滔天,公開查封聚軒樓,那就是在打劉家的臉,是在用力往劉宣臉上抽大嘴巴子啊。
“爺......”
趙小二認出了走在最前面的蘇乾,臉上擠出一個自認為是最為真誠的笑容,迎了上來。
“所有人聽令,衝。”
蘇乾無視趙小二,大步上前,一腳踹開了聚軒樓大門。
“誰啊,不知道我清河杜公子......”
有一身著青衣,頭上劉海三七分,讓人感覺有點騷包的青年公子正好站在靠近門的一個賭桌上玩得正海,被嚇了一跳,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了。
想他清河杜公子,在整個清河城,那大大小小都算是一號人物,昨晚出去快活,錢都給了,褲子剛脫完就被人踹開了門,光溜溜提溜了出去。
這好不容易放出來了,想來聚軒樓賭兩把,眼看就要贏錢了,又有人來踹門,還能不能把他清河杜公子當成一回事,非得要讓他發飆啊。
“大玄律令,嚴禁聚眾賭博,聚軒樓無視大玄律令,挑釁大玄律法威嚴,現按大玄律令,對聚軒樓進行查封。”
蘇乾沉喝一聲。
“命苦啊。”
杜公子轉眼一看。
看到蘇乾背後那熟悉的甲胄,頓時想起了昨晚悲慘的經歷,兩眼淚汪汪,非常從心,當場就蹲下了。
“阿三,走地道,回去通知二爺。”
有一個看起來有四五十歲,臉上滿是凶悍之意的中年人,眼中陰狠之光一閃而過,做出安排。
他是聚軒樓掌櫃劉松海,手中沾過血,心狠手辣,為劉家坐鎮聚軒樓,在整個清河黑白兩道都算是一號人物。
昨晚清河諸多妓院被查封的事,他也得到了消息,本來以為柳芒對清河所有妓院下手就已經算是膽大妄為了,誰曾想,眨眼的功夫,蘇乾就帶人過來要查封他的聚軒樓了。
“完了,我的錢。”
“那該不會就是柳芒身邊那位認錢不認人,要錢不要命的主吧,要是落到那家夥的手中,不死也得脫層皮啊。”
“眼看這一把就要贏了,早不來晚不來,這不是坑人嗎?”
有陣陣哀嚎之聲。
“按照大玄律法,所有參賭賭資,全部扣留,歸入國有銀庫,都給我聽好了,一個個按照順序排好隊,讓我手下的人搜完身,你們可以走了。”
蘇乾沉喝一聲。
能來聚軒樓的人,一個個都是非富即貴,身上帶的東西,那值老多錢了,可不能白白放過。
甚至要不是就賭點錢,不像嫖娼那麽嚴重,可以抓進去關幾天,最多罰點錢就完事,按照大玄的律法,也不能將他們怎麽樣,這一個個移動的肥羊,蘇乾早就忍不住下刀了。
當然,以蘇乾現在已經看不上那幾兩白銀的罰款了,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多去查抄其他兩個地方其來錢快,所以決定搜完身,將他們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當賭資扣下來,就將人打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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