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滿臉富態,身著錦衣,脖子上帶著一條大金鏈子,就差把有錢兩字寫在臉上的中年男子,一臉叫囂。
“你問我有什麽權力,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有什麽權力,依大玄律法辦事就是我最大的權力,如果不服,那也得給我忍著。”
蘇乾抬手就是一巴掌甩過去。
剛好需要殺一隻雞來駭駭猴,讓在場的人都乖乖配合,不要給他生事,免得他多費手腳,人家躲都躲不及,你倒好,還敢嘰嘰歪歪,直接把臉送上來,真是一點眼力勁都沒有,活該挨打。
“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了。”
劉松海走了下來。
作為聚軒樓掌櫃,這種時候要是不出現,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你又是哪一位?”
蘇乾面無表情。
“鄙人劉松海,聚軒樓掌櫃,不知可否給鄙人一個面子,來日鄙人做客,請你喝茶如何?”
劉松海拱手。
“原來是劉掌櫃,喝茶可以,但不用劉掌櫃請我,我請劉掌控就行。
“王統領,劉掌櫃聚眾賭博,嚴重損害大玄秩序,按照大玄律令,可處十五天監禁,將他給我拿下。”
“到時我請劉掌櫃喝喝我們府衙的茶,看合不合劉掌櫃的口味。”
蘇乾笑了。
還沒去找你呢,你倒好,直接送上門了,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剛才那一巴掌,威力雖不小,但還可能有點不夠,要是聚軒樓掌櫃來當這隻雞,那效果,絕對杠杆的。
“你敢......”
劉松海臉色變得陰沉起來。
“王統領,還不出手。”
蘇乾見沉喝一聲。
“劉掌櫃,請吧,不要讓我出手,你應該知道,你打不過我,乖乖束手就擒,免得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王三龍眼底深處閃過無奈之色。
要說有得選擇,打死他都不願意來這聚軒樓。
聚軒樓,劉家產業。
劉家,清河城最大的家族之一,實力強大,劉家二爺劉宣,清河郡丞,清河二把手,在清河經營了這麽多年,根深蒂固,有莫大影響力,有時候哪怕清河守軍都得聽其號令。
別看他是清河守軍副統領,手中掌控著清河守軍一萬兵馬,除了清河守軍統領,就他和其他兩個副統領最大,但劉宣要想換掉他,只要好好操作一下,有時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不過,沒辦法。
手握兵符,蘇乾的話就是軍令。
軍令在身,身不由己,眾目睽睽之下,哪怕他不想來都不行,要不然以後還如何以軍令號令手下將士。
“哼,希望伱不會後悔。”
劉松海臉色黑得難看,眼中閃過陰晴不定之色,最終不敢有什麽動作,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他雖有一定實力,但跟王三龍比起來還有一定差距,一動手,性質就變了,蘇乾甚至可以下令將他當場格殺。
“王統領,為防萬一,麻煩去找幾根繩子,把他給綁起來,記住,繩子要粗一點,多找一點過來,要是能找到鐵鏈,那就更好,免得他暴起傷人。”
蘇乾淡然開口。
不多時。
王三龍就派人找來了不少繩子,將劉松海給五花大綁了起來。
“王統領,你這技術還的多練。”
蘇乾一看王三龍只是綁了劉松海的手,沒有綁住腳,直接自己動手。
很快,就用一根根繩子將劉松海捆成粽子,隻留一個頭在外面。
除此之外,蘇乾還用一根繩子套在聚軒樓大堂橫梁上,將劉松海懸空掛了起來,這樣就順眼多了。
“小子,以後別讓我找到機會,否則一定將你碎屍萬段。”
劉松海氣血攻心。
蘇乾這樣整下來,雖沒有給他造成什麽傷害,但侮辱性極強,他堂堂聚軒樓掌櫃,有朝一日竟被人如同死狗一樣吊起來,這簡是**裸的侮辱。
從今以後,別想在清河城抬起頭來做人了,這是用鮮血都難以洗刷的恥辱,蘇乾死,方能消除他心頭之恨。
最為關鍵的一點,蘇乾將他捆成現在這個樣子,哪怕他想掙脫都掙脫不掉,眾目睽睽一下,連死的心都有了。
“現在還有誰有意見?”
蘇乾眼光掃過全場。
“不敢,不敢。”
“沒有意見,絕對沒有意見。”
“都聽你的。”
諸多被蘇乾眼光掃中的人,一個個頭搖得像撥浪鼓。
現場眾人在清河城雖都是有頭有臉,但跟劉松海比起來還差了一點,連劉松海這等人物都敢隨意吊起來,這是個狠人啊,還是破財消災好了,就當是今天出門沒看黃歷了。
“既然沒意見,就好好配合。”
“所有人,都到一樓集合,只要你們不給我找麻煩,一切都好說,要是想給我找麻煩,那就是給你們自己找麻煩。”
“王統領,除了身上穿的衣服,其他的連一個銅板都不能讓他們帶出去,那都是賭資,按照大玄律法,依法扣留,但凡讓他們將一個銅板帶了出去,都是清河百姓極大的犯罪。”
蘇乾滿意點頭,看來劉松海這隻雞殺得還是有點效果。
大家願意配合,那就省事多了,要不然一個個鬧起來,那多麻煩。
對此。
諸多賭徒,敢怒不敢言,心中默默將蘇乾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個遍,如果隱形目光能殺人,估計頃刻之間,蘇乾連骨頭渣子都留不下。
對此,蘇乾就管不了那麽多了。
你心裡怎麽想我不管,也不想知道,只要不是明面上給我嘰嘰歪歪,配合給我拿錢就行。
抬腳,往聚軒樓後堂走去,花費了一點功夫,找到了聚軒樓戒備極為森然的藏銀之地。
當然,那所謂的戒備森嚴,也是相對來說。聚軒樓藏銀之地對普通人來說是戒備森然,但對蘇乾來說就跟入無人之境差不多,沒有花費多大的力氣就將守護銀庫的人打發了。
當蘇乾打開藏銀之地大門,繞是之前有見到過數以億兩計的白銀,都忍不住暗暗心驚了起來。
入眼處。
是一個佔地十幾畝的巨大空間。
其中有一排排鐵架,架子上面裝滿了一排排黃金白銀,眼之所及, 盡是黃金白銀,真正能讓人看花眼。
除了黃金白銀,蘇乾還看到了不少玉雕,有一對半個水缸大小的玉獅子,有水桶大小的玉蟾蜍,有碗口大小的玉蟬......諸多玉雕,無論是用料,還是雕刻技藝,都是一等一的存在。
這都是價值連城的寶物,估計是一個個賭徒輸紅了眼,將之抵押給聚軒樓了,要不然蘇乾實在難以想象一個賭場,哪裡來的這麽多大件玉雕。
“之前趙老六說聚軒樓一日流水上千萬白銀,還以為那老小子誇大海口,現在看來,聚軒樓不愧是清河城最大的賭場,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蘇乾一點客氣的意思都沒有。
金山銀山在前,要是不往自己身上撈一點,那簡直對不起祖宗。
首先是各種玉雕,蘇乾專挑大的拿,這玩意,估計比黃金還值錢。
“王三龍,是誰給你這麽大的膽子,竟敢私自調兵進城,沒有軍令,私自動兵,你想造反不成?”
當蘇乾心滿意足的從聚軒樓藏銀之地走出,返回聚軒樓大堂,正好看到一個微微發福,留著個八字胡子的中年人,陰著個臉走了進來,對著王三龍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
此人,正是劉宣。
蘇乾剛帶人查封清河城所有妓院,轉眼就帶人將聚軒樓給拿下,這簡直是**裸的打臉,一點都沒有將他這個清河郡丞放在眼中。
這把劉家當成什麽了,是當成肥羊,想過來宰一刀,就過來宰一刀,還是直接視他劉家為無物了。
PS:新書,請各位書友多多支持,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