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娘,那個小子不是說,要和你說些什麽麽?”胡志文上前問道。
“這,這個,是說了幾句,然後就走了。”羅玉霜說道。
“師娘的面色似乎有些不太好,那家夥是不是說了什麽惹師娘不高興的話了?”胡志文試探著問道。
“沒,沒有,沒說什麽,我要去燒水做飯了,”羅玉霜說著,便是走開了。
胡志文看著師娘離去的背影,卻是明顯感覺到了師娘這裡有些慌亂,且似乎有些害怕他這裡。
顯然的,那小子方前是說了一些什麽,敗壞他在師娘跟前形象的話。
意識到這點,胡志文本就不算好的心情,變得更是糟糕了,想了一下,邁步從那院子後門方向尋了過去。
他在院門守了這般久,沒能看到人影,對方顯然的是從這後門偷偷溜走了。
雖然不抱什麽希望,但還是想要追一下,看能不能追上。
而最終自然是沒能追上,蹲守在那岔路口的**,也因為遲遲不見人,以為胡鳴走前門被胡志文抓住了,而起身回返。
等**回到學堂,才發現胡志文並未抓住胡鳴,稍後,胡志文從學堂後院後門離開,他便也丟了胡志文的蹤影。
幾人便最終這般的錯開,讓局勢暫且陷入了僵滯的狀態之中。
不過這種僵滯是對當前還未找到方向,還在跟個無頭蒼蠅一般胡亂走的**和胡志文兩人而言的。
溪邊,並未花費多少力氣,便摸到一堆河蚌,順帶將身上香粉氣息衝開後,胡鳴便並不多墨跡的帶著河蚌往堂叔家走。
和胡鳴家情況相近,胡鳴堂叔也是個農戶,不過要富裕上不少,至少有錢供兒子去學堂。
也因為關系離得不算遠,又有同窗情誼,縱使是不善交遊的胡鳴也是很快的和同在學堂進學的堂兄拉上了些關系。
具體而言,便是經常一同上下學,加上他這堂叔家離學堂近,胡鳴便也時常的,順道去這堂叔家做客。
堂叔對他非要去學堂進學,其實也不是很支持,和他關系也不算是親近。
胡鳴和堂哥的關系,其實也說不上是很好,屬於會在一起玩,但玩的不是很好的那種。
但也夠用了,平日不說,這時候等他那堂兄回來,探問一下他走後學堂那邊的情況,應當不是什麽問題。
心中盤算,胡鳴兜著一兜的河蚌過來,便見到嬸嬸在院子裡擇菜。
今日他這般,算是逃課了,他堂哥這時候似乎還在學堂,他等了一陣,才是見到堂哥胡永回來。
胡永見到在他家裡等著他的胡鳴卻是愣了一下。
“你怎麽在這?”胡永意外的問道。
“想要問你幾個問題。”胡鳴直接的說到。
“你可真夠膽大的,胡志文他們現在在找你,好端端的,你怎麽就去招惹了那幾個家夥。”胡永說道。
“我就是想和師娘說幾句話,那家夥還有說什麽不?”胡鳴一邊糊弄,一邊探問到。
“倒是沒有,不過打聽到我和你關系不錯,瞪了我一眼,我這次可是被你連累慘了!”胡永一臉鬱悶的說到。
以胡志文那家夥的陰狠性格,很難說會去瞪人,多半是看了幾眼,自己這堂哥心驚膽戰,被嚇到了。
抬目見著自己這堂哥,倒不像是有什麽事情,聽著,像是對方連話都沒問。
“沒說什麽麽?那看來情況還好,”胡鳴說道。
“好什麽好,你最近這段時間,最好別去學堂那裡了,正好老師也不在,也沒人講課,去了也沒什麽用。”胡永說道。
“老師也是,這一次出去,一去這麽久,”胡永跟著又是嘟囔到。
“對了,你和師娘說了什麽,讓胡志文那家夥這麽生氣?”胡永突然又是問道。
“沒什麽,就是問一下師娘老師什麽時候回來,結果那家夥反應這麽大,”胡鳴貌似一臉鬱悶的糊弄道,
“那家夥真的沒說,要收拾我麽?之前我看那家夥面色可有些不好看,”胡鳴又問道。
“沒有,但我看他那面色,確實有些嚇人,總之你最近躲著就是了,說不定過段時間那家夥就氣消了。”胡永說道。
“我也是得跟著躲一段時間,這一次我可是被你連累慘了,”胡永又抱怨到。
胡鳴聞聲看著這家夥,想了一下,最終的是沒在這點上多糾纏。
隻順著又問了幾句,他走後,學堂發生的事情。
然後,發現那胡志文似乎從學堂內院後門追出來過,只是沒能追到他人,才是回返學堂探問消息。
很明顯,胡永說的沒錯,這段時間,他若是敢再去學堂,肯定會被那家夥收拾。
而且恐怕是十分樸實無華的將他按在那裡胖揍這種粗暴的收拾。
但正是因為過於樸實無華,胡鳴這裡想要應對的話,卻是十分的麻煩,因為他確實打不過,而且人緣也不行。
除了躲起來,似乎並沒有什麽更好的應對之法,
抬目看了看跟前,自己為數不多,可以說是朋友的堂哥,如果說要找幫手的話,這家夥應該是不多的有可能幫他的。
但看過兩眼後,他便十分乾脆的放棄了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
‘學堂裡的家夥曉得胡志文的手段,多半的不敢和其動手,得從其他地方找幫手。’胡鳴心中盤算到。
若是目光局限在學堂中,那麽他落到這般下場,也確實的是會有些無計可施。
不過,這學堂即使是在這鄉裡,也只是一個小水窪,就那麽一點大的地方,無非小兒鬥毆而已。
跳出這水窪來,想要找應對之辦,便一下顯得簡單許多。
稍作思量,他便是確定了目標,和他同村的幾個家夥。
他家離學堂幾裡地,村裡幾個根本不上學堂的家夥可根本不認識胡志文。
加上本身不讀書,在村裡混,性格要憨直一些,聽到同村人被欺負了,只要再有一鍋豆莢,這些家夥,就能跟著出來揍人。
真正要擔心的還是到時候真的打起來,一群下手沒輕沒重的家夥,真打出了什麽事,該怎麽收場。
同時,下手要是不夠狠的話,打不服對面那幾個家夥,真鬧起來只怕是要沒完沒了。
心下少許盤算,卻也是很快便大致定了目標。
而後卻也並不墨跡的,起身回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