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打傷了俄軍少校後,滕毓藻就已經來不及再尋找失去蹤影的俄軍少校,而是連續不斷地拉動槍栓,瞄準不斷替補上來接替指揮部隊作戰的俄軍官,暫時沒有合適角度擊斃擊傷俄軍指揮軍官時,他也毫不停留,而是準確將擋在軍官身前的俄軍士兵逐一擊斃。
看著滕毓藻行雲流水般拉動槍栓、瞄準、射擊,再拉動槍栓、瞄準、射擊,整個一套動作不僅極為連貫,而且速度飛快,尤其精準無比,每一槍都是槍響人倒,從未落空。
隨著殘余俄軍衝鋒部隊距離前鋒軍陣地越來越近,滕毓藻更是幾乎舉槍就打,似乎僅憑感覺射擊,就可以準確擊中對面的敵人。
這一幕,讓幾個參謀看得目瞪口呆。
還是衛靖海反應快,幾步竄到重機槍堡門口,伸手奪過守在門外號兵的步槍,又飛快回到滕毓藻身邊,在滕毓藻的步槍發出掛機空槍的聲音後,立刻把他手中的步槍遞給滕毓藻。
只不過,滕毓藻雖然接過衛靖海遞過去的步槍,卻並沒有通過機槍堡的射孔繼續向聯軍部隊射擊,因為透過射孔看出去,視野中,已經完全被挺著雪亮刺刀高速衝鋒的聯軍士兵所充斥。
不足百米的距離,聯軍衝鋒部隊用不了十秒,就會衝到陣地上。
而且,滕毓藻明顯聽出,陣地上的槍聲已經變得十分凌亂急促,顯然士兵們面對近在遲尺衝過來的聯軍,已經有些驚慌不知所措了。
滕毓藻一轉身,旋風一般衝出機槍堡,一邊高聲喊著,“吹號衝鋒!”
一邊已經一手提槍,一手在戰壕上一按,人以躍上戰壕上沿。
幾乎就在一直跟隨在滕毓藻身邊的號兵吹響衝鋒號時,百米外的另一座機槍堡附近也吹響了衝鋒的號聲,這應該是劉玉枳也反應過來,如果前鋒軍再不衝鋒,他們就會被衝過來的聯軍士兵壓在戰壕裡,那樣前鋒軍可就被動了。
隨著兩把衝鋒號吹響,前鋒軍陣地上頓時爆發出一片喊殺聲。
滕毓藻已經來不及細想,站在戰壕上,快速拉動槍栓,“啪啪啪”又是連續三槍,將已經衝到十幾米外的三個人高馬大的俄軍士兵擊斃,只不過,打完這三槍,滕毓藻再想射擊已經來不及了,衝向重機槍堡的三個端著刺刀的俄軍,已經撲到他的身前。
“殺!”
來不及上刺刀的滕毓藻炸雷般怒喝一聲,人已經端著沒安刺刀的G98步槍,閃電般迎著三個俄軍衝了過去。
“哢”的一聲,滕毓藻撥動步槍槍管,將已一把閃著寒光經快要刺中他胸膛的俄軍刺刀撥開,同時身體一閃,間不容發地躲過另兩把斜刺裡刺向他兩肋的刺刀,閃電般插入兩名俄軍士兵中間,手中槍托橫掃擊向右側俄軍士兵的下顎,左腳抬起,飛起一腳狠狠踢在另一名俄軍小腹之上。
只聽“哢嚓”一聲骨頭碎裂聲響起,被槍托擊中下顎的俄軍,下顎骨已經被滕毓藻的槍托擊碎,凌空向後飛出,仰面栽倒在陣地前,被踢中小腹的另一名俄軍則連退幾步,正要忍住痛再次撲向滕毓藻時,滕毓藻的槍托已經借勢揮起,將第三個俄軍士兵砸的腦漿迸裂。
然後將手中的步槍狠狠砸向再次撲過來的這個俄軍士兵,借著俄軍士兵撥打砸過去的步槍這短短的瞬間,滕毓藻飛快地拔出斜插在腰間的駁殼槍,在大腿上一蹭搬開槍擊,一抬手,“啪”地一槍,將第三個俄軍士兵打的滿臉開花。
不等滕毓藻再繼續射擊後面衝過來的幾個俄軍士兵,李大柱留下的兩個警衛班戰士已經迅速衝到他的身前,迎向兩個俄軍。
與此同時,“啪啪啪”,他的身後開始連續不斷地響起了手槍射擊的聲音,幾個準備圍向滕毓藻的俄軍紛紛死傷在地。
這是反應過來的衛靖海和幾個參謀,還有那幾個機槍手都已經握著手槍衝到滕毓藻身後。
由於現在前鋒軍人少槍多,給重機槍手都配備了自衛手槍,他們使用的就是滕毓藻有些看不上的左輪手槍。
滕毓藻的兩個衛士雖然也身高力壯,步伐靈活,可同拚慣了刺刀的俄軍士兵相比, 並沒佔優勢,滕毓藻不敢怠慢,兩步竄到兩人中間抬手左右開弓又是兩槍,中彈的兩個俄軍士兵沒等倒下,就被兩個衛士各補了一刺刀。
“跟我殺上去。”
滕毓藻揮舞著手中的駁殼槍,在兩個衛士一左一右護持下,帶著衛靖海等人衝進聯軍士兵人群,一路衝殺,一路不斷連續射殺近在遲尺的聯軍士兵,哪裡危急就衝向哪裡。
此時,滕毓藻給前鋒軍軍官們配置的駁殼槍終於顯示出了威力,軍官們都端著手槍,在士兵的掩護下,不斷尋機射殺聯軍士兵,即使沒有將對發擊斃,而只是將聯軍士兵打傷,他們也會被隨後衝上去的前鋒軍士兵們刺死。
衝過彈雨僥幸沒死的聯軍士兵加到一起也只有一百多人,這其中還有五十多名穿著英軍軍裝的印度裔和意、奧兩國的士兵,這些人有凶悍的俄軍士兵帶領衝鋒還可以,可眼看著衝在前面的俄軍一個個不是被前鋒軍軍官手槍打死打傷,就是被三五成群的前鋒軍戰士們用刺刀刺倒,戰鬥意志並不強烈的這些人哪裡還敢繼續頑抗。
一些人嚇得扔掉手裡的槍,就沒命地向後面奔逃,有的乾脆就撅著屁股趴在地上抖成一團,嘴裡還不斷喊著戰士們聽不懂的語言。
殺紅眼的幾個戰士那裡還停得住手,上去就是幾刺刀結果了十余個倒霉的降兵性命,還要繼續動手時,才被滕毓藻及時喝止。
滕毓藻高喊,“降者不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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