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小歡身上也多花了一點時間進行鍛煉身體。
但是確實時間不夠,所以周小歡就把每天坐公交車上學,改成了跑步上學。
平時坐公交車等公交車大約要花半個小時的時間才能到學校。
而我選擇了跑步,就可以走直線,可以穿小巷,穿樓區,實際跑步的距離,要比汽車行駛的路線近多了。
再加上不用等車,基本上30到35分,我就可以竄進教室。
總體來講,比坐公交車上學還能省那麽四五分鍾,因為跑步上學的話,就可以進另外一個學校門,直接竄進教學樓,還不用等車。
坐公交車的話,從公交車站跑300多米進學校正門,繞過實驗樓,然後還要穿過整個操場才能進入教學樓,光在學校裡花的時間就能省出兩分鍾來。
為了練習胳膊上的力氣,我直接把書包提在手裡,而不是背在肩膀上。
左手拎不住了,換到右手,右手拎不住了,再換回來。
這種跑步當中拎著書包的方法,訓練效果還是很明顯的,一個學期之後,我們班的引體向上,只有我能拉到100分。
中考之前的體能達標考試,我輕輕松松拿到了滿分,而我們年級除了那些體育生之外只有不到1/3的人拿到了滿分。
在中考的時候,我這個學習中遊的家夥,靠著這個體育的滿分,把那群學習比我好的拉下來將近一半的人。
結果我的考試成績還和原來一樣,沒有進步,也沒有退步,更沒有超常發揮。
可是我在我們學校的年級排名當中卻高出來了四五十名,把很多平時學習成績比我好不少的同學全給超過去了。
實際上,他們的考試還是比我分多,但是把體育分一加上,他們就比我少了,這個便宜我就佔定了。
所以我輕輕松松的考進了我們區最好的一所高中。
當然,這都是15歲以後的事情了,我在初二那次打架事件之後就排除其他的干擾,認真的學習。
而晚上睡著之後,在夢裡繼續用周德良的身體玩命的學習鍛煉。
在夢裡,我的訓練熱情更高,因為在這個隨時都有可能打仗的世界裡,我更需要強健自己的體魄,保衛自己的生命。
在這期間我找了很久的長了牛痘的牛,終於被我的嶽父給弄來了。
他非常疑惑,我為什麽要找一頭病牛?我卻不管他的感觸,直接讓人把這頭牛牽到牛圈裡,然後拿我早就準備好的竹簽挑破了牛身上的一個膿包。
然後又用蘸了膿液的竹簽,到旁邊在一隻健康的牛的身上扎了好幾下。
為了保證這頭健康的牛能夠感染上牛痘,我換了好幾隻竹簽,扎破了好幾個膿包,在這頭健康的牛身上多扎了好幾下。
三天之後,收了我20個銅錢的牛郎向我報告,被我扎在那頭牛身上,已經長痘了。
我做這一步就是要確定這個牛痘的傳染性,至少我嶽父找回了這頭牛身上身上長的確實是可以傳染的牛痘。
下一步就是要把牛痘傳染到人身上了,我都把我的胳膊消毒好,竹簽準備好,但是在往下扎的那一瞬間,我猶豫了。
我這種牛痘的方法有沒有危險性?是不是應該找個人先做個人體實驗?
可是這個玩意兒有風險,讓別人做實驗,是不是不太仗義?
萬一因為我給人家種了個痘,然後他病死了,我是不是會愧疚一輩子?
我的媳婦兒,丁巧姑很快就發現我這兩天心事重重。
三問兩問,我就向我的老婆交代了我要做的事情。
當然什麽疫苗啊,免疫力呀這些事情跟她講不清楚。
我隻告訴她,我從古籍中發現很多養牛的人不會得天花。
特別是那些和牛親密接觸,得過牛身上長出的牛痘的人就不會被人痘傳染。
所以我要試驗一下古書上說的這個東西真不真?如果真是這樣,那麽這個就是造福鄉裡的一件大事。
但是想做這個實驗的話很麻煩,參與實驗的人有很大的風險。
我的媳婦兒的行動能力非常強,時間不長就告訴我,我可以利用監獄裡的犯人做實驗。
我當時就反對,犯人!也是人呐,犯人也有犯人的人權呀!我們怎能踐踏人權呢?
而我的媳婦兒明確的告訴我,參與實驗的都是重刑犯和死刑犯,做這個實驗,如果失敗了,那麽就是早死和晚死的區別。
但是我的媳婦兒安排人和他們談判,如果配合我們的實驗,他們的家屬就會得到一筆錢。
一共有七個在秋後就要被問斬的死刑犯,願意拿這筆錢去改善自己家裡人的生活。
既然這樣,我就沒有心理負擔了,據說美國那麽號稱民主的國家也會讓死刑犯簽個協議,參與那些危險的實驗。
那我做這個實驗就膽子大多了,畢竟這只是個驗證實驗,我能看到的所有資料裡面都顯示牛痘是沒有什麽風險的。
當然,在種牛痘的時候,首先得保持清潔,以及當時的身體的健康,你感著冒發個燒的時候種牛痘,那就很難保不會病情加重了。
監獄,我是不願意進去的,我想進去,我媳婦也不讓我去。
我培訓了一名種痘的專家,把從牛身上擠出來的膿液,用小瓶子裝好,然後準備好一把消好毒的竹簽。
用的時候拿竹簽在瓶子裡蘸一蘸,然後在病人的胳膊上再扎一下,一定得扎出血。
當然,酒精這些東西都是準備好的,無法保證這些死刑犯身上的清潔,但至少要在被扎的那隻胳膊上洗出一塊白淨一點的肉皮來。
這個實驗開始三天之後,已經被我老婆用錢收買好的獄卒向我們報告,七個死刑犯當中有六個身上開始長痘,還有點發燒。
有一個啥反應都沒有。
我得到這個信息之後就非常放心的準備在自己身上扎一竹簽子了。
實驗進行的這一步就已經證明我用的方法確實是可以把牛痘種到人身上。
但是我的媳婦兒卻攔住我,讓我再觀察幾天,那位我們專門收買的,原來得過天花,滿臉麻子的獄卒兩天之後向我報告,六名發燒的囚犯有五名燒退了。
有一個病情加重了,但是臉上沒有起痘,身上有那麽幾個也癟了,正在好轉,但是一直發燒還咳嗽。
我聽到這裡就放心了,得牛痘是不會咳嗽的,他的發燒肯定是因為體質下降,最後著涼感冒了。
像這種死刑犯也不會有人請醫生給他看病了,病死了,還省的秋後劊子手給他砍一刀。
又過了幾天,確定那五名發過燒的死刑犯,身體恢復了健康我和我媳婦兒就都放心了。
但是當我準備好要種牛痘的時候,我媳婦卻攔住我,非要讓自己先試一次。
她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胳膊露出來,讓我用沾了牛都病菌的竹簽扎了一下胳膊。
結果他隻難受了兩三天,胳膊上那個傷口就結了個大點的疤了,就算過去了連發燒都沒有。
我看媳婦沒事,所以我也跟著來了一下,好像我的體質確實比我媳婦差一點,我一連難受了三天還有點低燒。
最後胳膊上那個小傷口直接長出了一個大水泡,四五天之後,這個水泡才癟掉。
在胳膊上給我留了一個小疤,這個小疤非常像那些得了天花之後又長好的疤。
而我非常高興這證明我已經得過牛痘了,然後對天花也有免疫力了,現在經常流行的這種致死率達到50%的流行病對我已經沒作用了。
哈哈哈哈哈!
這種好事可不能獨享,那頭得了牛痘的牛已經好了,但是被我們感染的第二頭牛身上還有膿包。
用這頭牛身上的膿包,我們把家裡所有的仆人全給用竹簽子扎了一回。
這些仆人們有的抵抗力強,有的抵抗力弱,有些都沒什麽感覺,胳膊上的那個水泡就消失了。
還有一些直接就發起燒來,身上還長了幾個水泡,不過沒有一個燒的太嚴重的。
隨後我的媳婦兒就開始對他的弟弟下手了。
我的嶽父其實身體還挺好,小妾也有好幾個,其實生養的孩子不少。
歷史上我媳婦的哥哥、弟弟至少有三個,但是最大的一個活到七歲就得天花沒了。
在我和我媳婦結婚之前,我嶽父的小妾就已經給我添了一個小舅子,去年我又多了一個小舅子。
但是這兩個小舅子很難保證他們能活到成年。
我的媳婦兒根本沒征得我嶽父的同意,直接就拿竹簽子把這兩個弟弟的胳膊全給扎了一回。
三天之後,我的嶽父氣勢洶洶的找他的閨女打架,但是沒打過,又氣勢洶洶的走了。
一個星期之後我的嶽父拿了大量的禮物,還帶著兩個兒子過來向女兒賠禮道歉,向我表示感謝。
因為他已經請多位醫生確認過,他這兩個兒子已經得過天花了,以後不會再得天花了!
甚至有兩個經驗豐富的大夫,恭喜他找到了優秀的痘苗,成功的給兩個兒子接種了。
這個時候我的嶽父才明白我的媳婦兒到底為他做出了什麽貢獻?
一個有著巨額財產的男人,如果沒有兒子繼承的話,這些財產就都歸自己的女兒所有了。
我的嶽父已經年近50,成年的女兒只有兩個,如果現在這兩個兒子不幸再夭折的話,那麽所有的財產就只會便宜那兩個女婿了。
要是我的媳婦兒有私心,就不會冒著被他父親記恨的風險去給兩個弟弟種疫苗。
我這項技術相當於給孩子加了半條命,原來孩子如果感染了天花,那就是一半變成麻子,一半去西天。
現在就不懼怕這種可怕的傳染病了。
我的嶽父非常詳細的問了我從古籍上看到的那些知識,又檢查了家裡那些仆人的胳膊。
然後決定把他家裡的那些仆人也都種上牛痘。
但是我的嶽父告誡我不要向外宣傳,我這種用牛身上的膿包給人接種疫苗的方法會嚴重的打擊那些種人痘醫生的生意。
而斷人錢財如殺人父母,我這個技術,如果一推廣的話,我會增加一大批的敵人。
而且這牽扯到人獸之間的關系,會被一群腦筋有問題的人揪住不放,很容易壞了我的名聲。
而對這個問題,我倒不太擔心,因為我早就想好了應對措施。
那就是創造神秘感,如果我想推廣牛痘技術的時候,就要把這項技術搞得越神秘越好。
首先我先宣傳這些得牛痘的牛,是我用特殊的技術從得天花的人的身上提取的毒素讓牛也得了水痘。
因為牛身體比較強壯,所以得了水痘之後並不容易死亡。
我們再通過不斷的人為的進行感染,挑選相對來說,毒性減輕的天花。
可以設置一個傳染的次數,比如說七次或者九次,連續進行多次傳染之後就會發現牛身上的水泡,不像原來那麽大也不像原來那麽多。
這時候才選擇身體強壯的人進行感染,這些身體強壯的人身上長出的水痘數量如果少到一定程度之後,這種牛身上的天花才可以給那些小孩身上使用。
如果這個強壯的人都沒承受住牛身上的這個痘,那麽,前面的工作就全白費了要重新選擇,重新完成上一次的流程。
直到挑選出來毒性小的痘苗,才能進行種痘。
本來古籍上是要用人來製造這個毒性變小的痘苗,但是會損失很多條人命,最終有先賢想出了用牛或者羊進行的方法。
現在還是通過牛完成了這個實驗,並且還實驗成功了。
現在大家對這個牛痘還有天花搞不清楚誰是誰。
而天花到底是能不能傳給牛?也沒人做過研究,所以用這種方法很有可能就把大家給忽悠過去了。
當然,我們也可以把牛身上脫落的那種硬痂收集起來磨碎了。
用現在的那種種痘的方法直接把粉吹到小孩的鼻子裡去。
相信也會有同樣的效果,而且和目前流行的那種種痘方法一致,就沒人去探討你這粉到底是從牛身上來的,還是人身上來的?
不過我的嶽父告誡的也對,現在我只是個秀才,要想推廣種牛痘的這件事情,至少得我混到舉人有一定的權利了再去操作。
要不然被那些有心人抓住了,弄不好把我打成牛鬼蛇神綁在架子上,給點著燒了。
反正兩家人能種疫苗的全都種上了,那兩隻長痘的牛也算完成了使命,我只是吩咐人把他們身上長水痘留下的那些乾痂收集起來。
乾淨的瓷瓶密封裝好,等到需要的時候可以買上一頭牛,把這些乾痂磨成粉去,讓牛先得上牛痘。
這樣我們有需要的時候,就有源源不斷的牛痘疫苗可以用了。
我把我的這個牛痘問題處理好了之後,非常的得意,覺得自己真的是聰明異常,竟然能夠在這麽簡陋的條件下給自己把牛痘疫苗給種上。
於是在每天學習鍛煉之余,我又把目光盯向了火槍。
現在歐洲地區已經開始出現有燧發槍了,用不了多少年,中國的火器明顯就會落後歐洲地區。
現在有我這個bug在,就不能讓西方的技術水平超過我們,圖紙都是現成的,現在就是讓工匠們實驗出來就行了。
不過我很快就被現實打翻了,其他的零部件做出來都沒問題,最關鍵的就是那個彈簧。
我嶽父手下的工匠們沒有一個能夠打製出強有力的彈簧。
而且工匠們還給我進行了成本核算,在火槍上加裝一個火石打火的裝置,需要消耗多少的工時?
最後告訴我,就算這種火槍有技術優勢, 能夠成功的製造出來,而高昂的人工費會讓軍隊不舍得訂購這種槍械。
我一算工時,發現製造燧發槍的那些結構部件,竟然比製造一根槍管的難度一點不小。
而且最關鍵的彈簧竟然製造不出來,這些工匠們打造出來的彈簧,最多也就是能夠用上20多次彈性就不行了。
為了製造合格的彈簧,難道我還要再去研究一下冶煉技術嗎?
初中課本裡可沒有,網上也沒有講的太詳細的,我倒是知道錳鋼的彈性不錯,很多汽車的減震器就是用錳鋼做的。
但問題我是上哪兒去找錳礦石啊?
最終我得到了一隻樣子貨的燧發槍,結構和我在網上看到的燧發槍是一樣的,可惜的是,根本打不著火!
牆上面使用的彈簧的力量不足,能夠聽到啪的一響,卻沒法讓火石打出火花來。
我知道自發火銃這件事情我的嶽父和媳婦兒都是知道的,我的善解人意的媳婦,特地安慰我。
“夫君,現在不要著急弄這些奇技淫巧的東西,集中注意力,要去準備考試,考中舉人之後,有空了再弄這些玩意兒,我相信你肯定能做出來!”
好的,聽老婆的話。
我乖乖的把這款不成功的燧發槍掛在了牆上,然後集中注意力去研究模擬題了。
但是樹欲靜而風不止,我深居簡出不去招惹別人,但是總有刁民想害朕。
一隻從高處落下來的黑手,直接把我給捏住了。
距離今年的舉人考試只有不到五個月時間了,我卻突然收到了一個任命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