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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海洋時代 二百三十九銀票紙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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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認可自己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4-08-27 13:47:10 来源:搜书1

疍家人主要分布在南海一帶,靠捕魚為生。這些稱呼以《北史·楊素傳》提到的泉州(今福州)南海有“五六百家,居水為亡命,號曰遊艇子”之“遊艇子”為最早。唐宋時期,水上居民被稱為“白水”、“白水郎”等

疍家人由於沒有田地,以水為生,形成了一些有別於陸上社會的習俗,在舊時也因此受到陸居族群的排斥與歧視,由此也造就了疍家人在族群內部相互通婚的傳統。其中謂疍民姓有七:麥、李、石、徐、蘇、鍾、梁。

由疍家人的“水上婚嫁”他們結婚時,婚禮在船上舉行,男女雙方的船艇相隔不遠,男方用小艇將女方接到男方船上,以大羅傘遮蔭。

結婚時要大請客,少則一兩天,多則十幾天。

婚後,女方要戴一種用花格布做成的“豬嘴式面具”和“珠笠”。

一直戴到生第一個小孩時才取掉,以表示女方守規矩。

嶺外代答:“兒學行,往來篷脊,殊不驚也。”可見疍家人的孩子,小時便能在船篷上走動,習慣了水上生活。

疍家的船尾用櫓,拖著櫓為舵。船槳兩支,是行船的動力,行船時船槳架在舷柱上支撐,稱為“掉槳”。

船首有竹篙,在淺水時撐船,叫“撐竹”,也用以定船入埠,稱為“邁船頭”。

宋朝周去非之《嶺外代答》卷三外國下有詳細描述:“以舟為室,視水如陸,浮生江海者,蜑也。

欽之蜑有三:一為魚蜑,善舉網垂綸;二為蠔蜑,善沒海取蠔;三為木蜑,善伐山取材。凡蜑極貪,衣皆鶉結。

得掬米,妻子共之。夫婦居短篷之下,生子乃猥多,一舟不下十子。

兒自能孩,其母以軟帛束之背上,蕩漿自如。兒能匍匐,則以長繩系其腰,於繩末系短木焉,兒忽墮水,則緣繩汲出之。

兒學行,往來篷脊,殊不驚也。能行,則已能浮沒。蜑舟泊岸,群兒聚戲沙中,冬夏身無一縷,真類獺然。

蜑之浮生,似若浩蕩莫能馴者,然亦各有統屬,各有界分,各有役於官,以是知無逃乎天地之間。廣州有蜑一種,名日盧停,善水戰。”

疍家人有戴海笠的習慣,不論四季,頭戴既可遮陽又可擋雨的海笠(垂簷漁民帽),疍家婦女喜愛留長發,結了婚的婦女把長辮在頭頂上盤成髻。

疍家人喜歡戴“疍家帽”。“疍家帽”用竹篾竹葉做成,直徑約尺許厘米,帽沿下垂約一寸,帽頂呈六角形。

“疍家帽”做工精細,編織講究,外塗光油漆,堅實亮麗。在帽內,編織時可鑲嵌銀片或小銅鏡。蛋家帽安有四耳帽帶,系緊帽帶後,任憑風吹雨打。

“疍家帽”也不易吹落,具有遮蔭擋雨的功能,很適宜漁家人在海邊使用。疍家人以前還有互贈“蛋家帽”,以表示敬意或傳情的習慣。

舊時而最引人注目的莫過於包在婦女頭上的狗牙氈布。所謂狗牙氈布是一塊2.5×2.5尺的黑色方布,四邊是用紅藍綠等各種顏色絲線繡成的小斜三角,形似狗牙狀,手工精細,顏色錯落有致。

後世珠海地區民間服飾水上人家的婦女習慣披黑色氈布(頭巾),其作法是把布裁成方形,再用各種顏色的絲線,憑手工在布邊縫繡成小斜三角,直到四邊全部繡滿,各種色彩錯落有致,人們俗稱這種頭巾為“狗牙氈布”。

披戴氈布時,先對角折成雙層三角形,然後在中間放入一長形椰衣(硬紙片也可以)。這種氈布披在頭上,成一拱形,突出額頭一、二寸,護著雙耳,兩邊臉龐各露一半。

未婚的漁家女則用紅色的“狗牙氈布”,或者平邊氈布。

疍民婦女還有專門的短褲,長度隻到膝蓋上端,配以藍色或灰色的色調,顯得樸質而純美。

褲子的後面則是往外翹,以免下田或者下海捕魚把褲子弄濕。

婦女在褲子上一般還系著銀腰帶,腰帶上雕刻這美麗的圖案。

銀腰帶的作用主要不是美觀,而是當疍民出海的時候,海上潮濕的空氣容易使腰部沾上水氣,引起風濕。但銀腰帶卻恰好避免了這一點,美觀而實用。

海陸豐疍家人的穿著上也很有漁民的獨特之處,比如,早期他們不穿鞋襪,系藍黑色頭巾,戴圓形垂沿竹帽,著苧麻所製的罾布。這些都是疍家人有別於陸上居民的特征。

廈門疍民出海捕魚都穿上自製的“油衫褲”,是用本色的龍頭細布,先在特製的紅柴汁中染浸,擦兩遍桐油,再塗上一遍面光油製成的。

這樣的油衣褲舒適方便,能經受風雨和海浪的侵襲,經久耐用且獨具特色。

疍家人長年累月都在海上捕撈作業:大海給予了疍家人各式各樣的海鮮食材,而他們也用自己的智慧將這大海的饋贈烹調成最獨特的美味。

他們是最了解海鮮的水上一族,每天的飲食中也是三餐不離海鮮。

因此不論是海鮮食材的獲得,還是海鮮的烹飪方法,沒有誰比疍家人更得心應手的了。

疍家講究的是食材的天然和新鮮,原汁原味,習慣不像其他地方的烹飪,

即使是貝類也隻加點蒜茸即可,熟後以後撒些蔥花,既提味又好看。既有香氣,又保持了野生海鮮的鮮味和口感。

他們將水燒開,把剛撈上岸的海魚、海蝦洗淨,放入水中浸熟,加些鹽、薑,輔以蒜、醬油即可,白水煮菜是水上人家獨特的海上飲食味道。

疍家人每天都會收獲大量新鮮的海魚,為了更好地保存下去,他們往往會選擇將海魚曬製成鹹魚乾。

疍家認為在陸上用磚塊建房子是不吉祥的,不願上岸居住。

一怕得罪先祖,二怕行船不順,三是無錢購買床、椅等家具。

他們當中,有點錢的疍民有些在海岸邊搭建疍家棚居住,其棚樓板浩愛潔淨,一日數次刷抹。

在疍家棚內,無凳無椅,待客、用餐、坐臥,均在棚樓板上進行,大多蹲著疍家人的寮屋一般用原木、竹子、茅草、樹皮等為材料建築而成,牆壁多用樹皮或竹編織成圍笆圍成,屋頂多以茅草、樹皮這種茅屋冬暖夏涼。

石松亭生氣的將書拍在書案上。以上的那些文字都是在林夕在石家住著的時候跟石松亭說的他在書中看到的內容。

石松亭現在閑來無事,也把林夕所提到的那些書都找了看了看,果然跟書中林夕所說的內容一致。石松亭摔書的理由是這些書中雖然描寫的事情都不錯,但是具體原因根本就是胡說八道。

能住上磚石房子,誰願意住草棚?再說如果有錢能在岸上賣到土地,誰願意成天住在船上?至於石松亭這個疍家的首領,之所以他成天不管疍明的生活,而那些疍民還擁戴他的原因。

就是因為死石松亭在岸上買了一塊土地供他統轄下的疍民居住。這在疍民看來簡直是天大的恩情所以即使石松婷不怎麽理會他們平時生活中的難處,那些疍民也是衷心的擁護他。

連石松亭要求這些疍民移民西貢,那些疍民毫不猶豫的攜家帶口的就去了。

當中雖然有石松亭作為大家領袖的威望在,但是那可以在岸上居住,並且還有田地的誘惑,無疑是最大的原因。

還有那些疍家的頭人雖然不願意望他們手下的這些疍民離去,但是還是迫於底下疍民的壓力,還是出了好幾千人。

哪怕為了一絲希望,疍民們便聚集了四百兒郎,交給林家作為投名狀。

如果先去的那些疍民能夠獲得林家許諾的待遇的話,恐怕這廣州周圍的疍民會走的一個都不剩。

至於疍家女人成天戴個豬嘴面具,那不是因為怕有權有勢的人見色起意擄掠女人而已。

就是因為疍民生活困苦,所以林夕才把移民的目標放在他們的身上。

而且有石松亭這個疍民中的頭領,所以更好說話一些。

但是事情不是那麽容易辦成的,雖然遷移了一部分石家的疍民前往西貢。那是因為這部分大名都是石家的部曲因為他們有大小姚氏為靠山,所以這些疍民毫不猶豫的就走了。

但是其他姓的疍民確實有些猶豫,石松婷隻好把他的兩個女兒嫁給了其中兩個疍民的首領的兒子。

然後同各家首領商量,從各家的控制的民眾中從聚集了4000疍民。但石松亭提出一個條件,遷移過去的必須是夫妻,只是單身的男子暫時先不考慮。

不過這也不是什麽為難的事情,因為這些疍民在臨走之前家裡都會給他們娶妻的。只不過原來妻子要留在家裡這邊,這回只不過跟他們一起遷移。

當然這些人裡不全都是移民,其中有400人,包括石松亭的兒子石天玉是到糧城參加孩兒兵的。不過這些人是第一批疍家移民,所以準備的時間要略微長一些到現在還沒有動身。

當然石松亭負責的,這部分發行無記名小額錢票的業務也並不是光是這一種業務,他還是有一些配套的店鋪呢。

比如說原來林家和石家的雜貨鋪,由於剝離了金融業務,現在就是一個單純的雜貨鋪買一些針頭線腦的日用品。

這兩間雜貨鋪被劃到了石松亭的手中,它們分別賣一些雜貨的掩護下,大量的出售米糧,食鹽等日常用物資,用來回收這些從南洋商行發行出來的無記名的小額錢票。

還有那些使用了林家貸款的商鋪的主人,也可以用這些錢票來歸還他們從林家借出來的款項。

所以這些小額錢票目前發行還算比較順利,已經能少量的在廣州城中流通了。

不過這些錢票的流轉速度很快,基本上一個月左右便能流回到南洋商行的手中。

其中林夕還給石松平出了一個主意,讓他大量收購綠茶,然後加工成花茶,賣到北方去然後用這些買賣的利潤來彌補錢票發行中的虧空。

林夕跟他講一是北京的水不好,北京城的水井絕大部分都是苦水井,這種水燒開了就一股子鐵鏽味兒。京城的普通人家如果想喝茶的話就需要像花茶這樣的茶。

產茶區絕大部分都在南方地區,北京交通不便利,南方的綠茶送到北京那味兒早就變了。

所以,像茉莉花茶這樣的經過二次加工的能夠保鮮的茶葉在北京就會特別的受歡迎。

一是身經過二次加工的茶葉的保質期長,第二是味道重,能掩蓋水的苦澀,一舉兩得。

為什麽北京的皇帝一定要喝玉泉山的水?不是因為玉泉山的水是多麽好而且它是山泉水,沒有那股苦味。

石松亭聽了林夕的話,悄悄的讓人加工了一批花茶。借用林家兩位進士的名義送到北京去,果然很好賣。雖然利潤不算特別高,但是勝在細水長流。

石松亭茶杯裡喝的就是自家加工的花茶,當然他喝的茶葉是所有加工出了茶葉最好的那一種。

這時林夕的舅娘石徐氏從外面走過來,看著石松亭說:“老爺,前面兒的開茶鋪的徐老爺。今天中午剛剛亡故。他兒子剛才來報喪,已經到別家去了。”

石松亭輕歎了一口氣,人的生老病死真是沒有辦法說。一個月前徐老哥還在南洋商行中存了兩千兩銀子的銀票。

石松亭連忙換上衣服,然後帶著人向徐家的茶鋪的方向走了過去。

徐家的茶鋪在東街鬧市,當家人掌櫃的突然暴斃而亡,家裡面一堆兒女正在哭天搶地的亂做了一團。

轉過了兩條街,他們來到了東街鬧市上,一路往前走的時候,速度已經快不起來了。

這兩邊全是繁華的商鋪,熙熙攘攘的行人摩肩接踵,大家隻好擠著往前走。

等到他們來了一家店鋪鋪的前面,就見這間藥鋪上面的牌匾已經十分老舊。

按照此時的規矩,牌匾輕易是換不得的,越老越顯得這家店鋪開得時間長,也有信譽卓著的意思。

如今這店鋪門前已經關張打樣了。

石松亭他們從人群中擠到了前面。就見前方大門緊閉,掛著黑紗,門上還貼著兩張紙,這邊寫著“東主有事、今不營業”,那邊寫著“恕報不周”。

誰都看得出來,這是家裡要辦喪事,門前懸掛著布白色的布帆。門口有總管迎來送往。

石松亭帶著人毫不猶豫地走了進去。

來到了院子裡,院中間停著一口紅漆大棺材,周圍滿是燒紙錢的糊味兒,一片片的紙灰在空中飄蕩飛揚。

幾個身穿孝服的家屬,正在靈前哭得悲悲切切。見到沈淵一行人進來,家中的幾位長輩立刻迎上來點燃了盆中的紙錢。

就見石松亭先到靈前行禮,恭恭敬敬地上了炷香,然後他這才向著家中的長輩說道:

“我是石家雜貨鋪的掌櫃,我才聽說,老先生身體好好的,卻突然過世,因此特地前來吊唁。”

其實石松婷不自報家門,這些人也認識的,不過該走的禮儀還要走一遍。

石松亭這邊正與管事的人正在寒暄,突然店鋪內部的一間房間裡發出了激烈的爭吵聲。

那些人雖然爭吵的很激烈,但是聲音卻壓的很低。時宗婷和陪同他的管事只聽到幾句模糊的話。

“誰說沒錢,爹存的錢不都在你那裡……”說話的人仿佛也覺得自己的聲音大了,然後聲音又小了下去。

石松亭和管事人對視一眼,便抬腳向那個屋中走去。

兩人來到五中,看見那徐老板的三個兒子讓面紅耳赤的站在那裡。

他們身穿重孝但彼此卻有種劍拔弩張的氣氛,絲毫沒看到悲哀的神色。

作為管事是徐家的長輩輕咳一聲,然後厲聲斥責道:“你爹剛剛過去過世,,你們就在這裡真的面紅耳赤。到底怎麽回事?”

這是徐掌櫃的三兒子徐鑫從進來的二人試了一例,說道,我們也不想與長兄爭執,但是父親過世,辦喪事需要銀錢,我們向長兄要錢,他卻說沒有。”

“父親在沒有過世之前,曾經和我們兄弟三人吩咐。說家中有3000兩存銀,等他過世時,我們兄弟每人1000兩。還有500兩是他存給自己辦喪事用的。這些錢都放在徐雄那裡。”老二徐嶽大也在旁邊抱怨著。

這是老大徐雄說道:“如今有你倆沒在場,我也不怕你兩回笑話。一位是我的長輩,一位是家父的好友。前一陣兒進了一批茶葉花了700兩銀子。將店中的銀子都搭了進去,而那批茶葉已經隨著海船出港。

現在只有維持店鋪運轉的紋銀三百兩,真的沒有銀錢了。”

“至於兩位兄弟說的那些銀子確實有,不過都在家父的手中。家父突然亡故,沒有交代下來,我們根本不知道那些銀子在哪裡。”

“可是我無論如何說兩個人就是不信,非要把銀子拿出來。”徐雄也是萬分委屈的想進來的兩個人解釋道。

徐家的那個長輩也不知道如何給三兄弟進行調解。花錢辦喪事的確需要銀子不過300兩銀子也能夠用,再加上前來祭奠等人的的奠儀也能把這場喪事應付過去。

但是恐怕另外兩兄弟是想趁著喪儀把家分了。徐老大不拿出銀子來這個家就沒法分。

這是宋松亭輕咳了一聲吸引了屋中人的注意。然後對幾人說道:“我倒是知道徐老先生那些銀錢的去處。”

屋中的幾人將眼光死死釘在石松亭的身上。

石松亭看了幾人一眼,然後繼續說了下去:“徐老先生為了給我們南洋商行捧場,所以拿了銀子到商行中兌換了銀票。那天是我和他一起去,徐老先生那張銀票,是我們南洋商號發行的第一千張,因此我記得特別清楚。”

“你們趕緊找找去他愛放東西的隱蔽位置,別在焚化遺物的時候把那張銀票給燒了,那可是一大筆銀子啊!”

“對,趕緊找,趕緊找!”三兄弟聽多幾次之後留著幾個孫輩少年在靈前守護,其余三兄弟便在徐老板的臥房和書房中四處的翻找起來。

此時滿院子祭奠人聽說這件事,立刻就議論紛紛,說什麽的都有。

這做爹的居然臨死前,還存下了這樣一大筆銀子!這些兒子、兒媳婦連忙進去翻找父親的遺物。

“沒找著!”等到他們天翻地覆地找了一陣之後,根本沒有發現任何銀票,於是帶著哭腔兒回來找石松亭。

這時候的在靈前守護的徐掌櫃的長孫走過來對幾人說:“爺爺在一個月以前曾經跟我說過。他在咱們家店鋪的匾額後面放了三個小箱子,裡面放著他給父親和叔叔的遺書,當時爺爺吩咐我要等喪事辦完之後再給你們。不知道是不是要找的東西。”

說完這句話之後,這個小子發現父親和兩個叔叔看向他的眼神兒已經變了。

根據這小子的說法,徐家兄弟三人果然從變革後面拿出了四個小木匣子。

每一個匣子只有巴掌大小。上面寫著他們兄弟三人和長孫的名字。

按照他爹一貫的做派,兄弟三人已經猜出了這匣子中放的是什麽東西?

這時候那位管事長輩便笑著對兄弟三人說道:“既然東西已經找到了,那就先辦喪事吧。具體事情最後怎麽辦?你爹已經都分好了。就按你爹的意思辦吧。”

本來石松亭以為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但是沒想到這件事還有後文。

第二天他來到商行中,剛坐下沒多久,底下便有一名夥計受李掌櫃的委派,讓石松亭到兌換銀票的大堂去一趟。

石兄婷有些莫名其妙,因為李掌櫃雖然是南洋商行的大掌櫃,但和石松亭之間並沒有多大的交往。

因為石松亭負責的這塊兒業務幾乎和南洋商行中的所有業務都沒有多大交集。只有每個月對帳的時候,雙方就小額錢票收回來的數額,平一下帳就可以了,平時不怎麽打交道。

這裡面既有石松亭與他們負責的東西交集不大。也有因為石松亭身為林家的姻親,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把他放到這個掌櫃的位置本身就有監視的味道,所以這些掌櫃都不願意和他打交道。

這次居然主動讓石松亭參與他們的業務,一定是出了事了。

石松亭來到大廳的旁邊還沒有進,就聽見裡面有人嚷嚷道:“要不你們再仔細找找?真要是沒有了,說不定徐老先生在這兩天之內,把這筆銀票支付出去了也不一定……”

“不能!絕不能夠!”這時裡面一幫人頓時七嘴八舌地說道:“我爹兩三天前的時候還好好的,突然就暴斃。”

“店裡邊算上今天,已經有五天沒開門兒了。”

“另外我們的店鋪進貨這些日子也沒有五百兩這麽大一比生意的?有個三五十兩一筆就算到頭了!”

“所以那銀票他肯定沒花出去,石松亭石掌櫃是我們老爹的朋友,他親口說的,老爹將500兩銀子存到你們櫃上了。”

石松亭雖然沒有進屋,但是他已經聽到了對話,既人的身份,那個推諉的就是李掌櫃。那個要取銀子的就是徐家三兄弟。

石松亭走進屋之後,李掌櫃看見他來了,把他悄悄拽到一邊說道:“石老弟,你怎麽能把銀票的事情隨便的告訴家屬?”

“我當時正在吊唁。看見他們兄弟吵的不可開交,便隨口說了一句。

再說這件事他們兄弟本應該就知道的,這麽大一筆銀子的去向,那徐老板能不跟他的兒子說嗎?

恐怕是他們兄弟心懷鬼胎,所以都不說而已。要不然今天他們能找到你這裡來兌換銀票?”石松亭躊躇了一下說道。

李掌櫃聽著石松亭的話,頓時閉口不言。

這時石松亭問道:“不就500兩銀子的事,給了他們不就完了,讓他們打個收條。”

石松亭轉身看見李掌櫃用眼角瞄了瞄徐家三兄弟才壓低聲音在他的耳邊說道:“那個徐大良在咱們這裡存了兩萬兩千兩銀子。當時是500兩的銀票他開了兩張。剩下的都是1000兩的。如果只是這500兩,我還用請你來嗎?”

石松婷之所以知道銀票的事,就是因為徐大良辦完銀票後曾經來到他這裡找他喝了會兒茶。

他拿出那500兩排號1000的銀票給石松亭看過。他說自己運氣真好,這張銀票他一定收藏起來。

石松亭對著李掌櫃說:“那你想怎麽辦?”

李掌櫃看了看石松亭說道:“既然你和那徐大良是好朋友,可不可以你來做保,讓那幾個小子打個收條。我回去讓掌櫃的在帳上記一下,把徐大良存在咱們這裡的編號的銀票注銷。”

石松亭看了看李掌櫃說:“好吧,不過這件事要聽我的,按我的方法辦。”李掌櫃點了點頭。

石松亭過去將徐氏三兄弟拉到他的房間,讓他們坐下,夥計給三人上的茶。

這時石松亭對他們說:“我可以通過關系查查你父親在這裡存了多少銀子,也可以支給你們。

但是你們要打收條,畢竟我是看在和你父親是朋友的關系上才出手幫你們,你不能讓我坐蠟。如果你們手裡還有你父親的放在你們那裡的銀票先拿出來。”

三兄弟說道:“那些銀票我們已經兌了銀子了,剩下的就是父親這500兩。”

石松亭看著面前的兄弟三人,歎了口氣說道:“我剛才問了問掌櫃,你父親在放在這裡的銀子可不止500兩,你們最好是還是回家找一找銀票比較把握。”

三兄弟面面相覷,不知道怎麽回答石松亭這句話。

石松亭一看他們的樣子,知道他們恐怕把家裡翻了個底兒,朝天能找到的都找到了。剩下的那些真是不知道在哪裡。

石松亭這時說道:“嗯,畢竟我是這家商行的掌櫃之一,還是有點兒小權利的。我可以把你父親存在這裡的銀子都給你們提出來。但是你們要給我寫一個收條,還有保證書,即使以後你們再找到這些銀票也不能來商行吵鬧。當然商行也會把這些事情公布出去的。”

“但是我和那些掌櫃的畢竟負責不同的事情,所以這些銀子我只能以錢票的方式給你們。

你們在這裡寫下證明,用那些銀子兌換了錢票。當然錢票也是可以直接兌銀子的,不過你們要兩個月以後再來兌付。”

三兄弟這是點頭答應,並按照石松亭的要求寫下了各種憑據。

石松亭這是從樓下喊道:“來把錢票給他們拿上來。”

底下早已準備好的小夥計便用竹筐拿上了一堆錢票,這些錢票十兩一打,百兩一捆兒堆在面前竹筐當中,22000兩銀子也是滿滿的一竹筐。

徐家兄弟看著竹筐裡的錢票頓時都呆在那裡,他們隻想要回500兩銀子,卻沒有想到這滿滿一竹筐的錢票堆在他們的面前了。

“哎喲,我的天!”這時徐老三。咬了自己手指頭一下,疼的他叫了起來!

這時徐嶽看了那個不成器的弟弟起身對石松亭躬身施禮說道:“多謝世叔成全,如此大恩,我徐家莫齒難忘。”

徐嶽之所以如此感謝石松亭就是因為他老爹徐天良存錢的時候根本沒人知道,連他們這些兒女都不清楚。人家要是不主動來說起這件事,這銀子誰還能知道。

這是銀錢存在南洋商行中而且在無憑無據的情況下,石松亭居然能給他們兄弟做保,把這些銀子還給他們而且分文不少。

雖然有石松亭和他父親是好友的關系,但也同時說明石松亭做事真是太厚道了啊!

其實他們還不明白,石松婷之所以這麽做,還有另外一層原因。

那就是通過徐大良存錢這件事情。讓廣州城的這些商鋪的掌櫃的和有錢人知道南洋商行做事的厚道,是在給自己的商號做廣告呢。

此刻這些人見到一大竹框前票在眼前,頓時高興的不知說什麽,始終挺揮了揮手,徐家三兄弟便帶著這些錢票來到了商行的大廳之內。

徐家兄弟之所以如此對這500兩念念不忘,就是因為他們在廣州新碼頭上各自買了一家店鋪。

欠著南洋商行大量的貸款。這下子有了這兩萬多兩銀子,再加上他們手裡的銀票正好把南洋的商行的貸款還清了。

同時也說不上是巧合還是怎麽的,三兄弟還清貸款後,只剩了500兩銀子。

他們將這500兩銀子換成銀票。而且指明道姓要換一張編號為整數的銀票。

他要拿著這是500兩銀子放到家中的祠堂中供起來。

事情有趣就有趣在這裡,當這三兄弟想將這張銀票放到祖宗牌位的底下,卻在底下發現了他老爹存下來的兩萬兩千兩銀票。

當時徐老大留下了那一張編號為1000的500兩銀票,把其余的銀票送回了南洋商行同時在帳面上重新做了記錄。

由於這件事發生的過於離奇了,所以一時之間,這條消息在這上一傳十十傳百,這事兒飛快地傳遍了廣州城。

人們知道了這件事一時間全都在讚歎,你看人家這買賣做的,真是有良心!

莫說是這家人根本不知道當爹的存了這筆銀子,就算是他們知道,找到票號那邊去,手裡沒有了銀票,人家憑什麽給你錢?

就算是一個大子兒都不給你,那都是應該的!

可是人家票號不但沒有賴下這筆錢,居然在沒有銀票的情況下,還把錢給付了!

這南洋商號做生意真是又規矩又厚道,信譽沒得說!

在這條街上不知有多少家底殷實的商鋪,都聽到了這條消息。他們有的人可能還對銀票和錢票不太注意。

但通過這些事情,廣州城的那些商鋪都開始收小額錢票來代替散碎的銀子。

畢竟這些小額錢票使用起來相當方便。比那些散碎銀子要方便不少,而且他們正好可以替代這些散碎銀子來進行買賣。

再往下小額的就是銅錢這些銅錢才是普通老百姓經常使用的貨幣。

這些商鋪之所以如此痛快的接受小額錢票,就是以往他們將散碎銀子送到金銀鋪中,要消耗火耗的。

而小額錢票到南洋商行便可以等額的兌出銀子,這樣無形中他們就賺了一筆錢。

但是那些有錢稍微有些錢的商鋪卻想到了另外一回事,那就是銀票要比銀子好隱蔽和隱藏多了,自己每天家中放著這麽多銀子,還要雇人看守,也是一筆開銷。

把銀子放到南洋商行中,用的時候再去取,雖然要交一筆保管費,但是要比放到自己家裡省心多。

而且這些銀票也可是可以直接拿錢當錢花的,所以不會損失什麽。於是滿街的商鋪掌櫃,競相到去換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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