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碼頭的名字源自於孫中山先生的奉安大典。
1925年3月12日,孫中山先生在BJ病逝,他的靈柩暫厝於京城香山碧雲寺,待陵寢建成再安葬禁令。
為了保障孫中山先生奉安大典的順利進行,當時的南京國民政府決定在下關江邊建設碼頭以迎接先生的靈柩。
新碼頭於1928年8月8日竣工,並被定名為津浦鐵路首都碼頭。
1929年5月26日,先生的靈柩從北平沿津浦鐵路南運,於5月28日抵達南京浦口火車站。
靈柩轉由浦口碼頭登上渡輪,在軍艦護送下渡過長江,抵達下關碼頭,並由挹江門進入金陵城。
奉安大典舉行後,為紀念孫中山先生,靈柩所到之處均被冠以“中山”之名,如中山門、中山橋、中山路等,靈柩登陸的下關碼頭亦被定名為中山碼頭並沿用至今。
晚上,碼頭邊,路人形跡匆匆,路過浦口火車站的時候,張一鳴突然想起了一件趣事和這個火車站有關。
我買幾個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動。
這個浦口火車站就是當時文中的火車站。
走著走著,張一鳴看見前方有兩個人,準確的說,是兩個男人,他們站在路邊的石椅上。
似乎是在談論著什麽,只是隔的有些遠,張一鳴聽不清楚,順著江風,張一鳴隱隱約約聽到“政府”“科長”之類的。
再看看他們的穿著打扮,穿著一身黑色風衣,頭上戴著紳士禮帽,怎一看,像是政府的行政人員,可是從遠處仔細看著他們的眼神,卻又不像,他們的眼神凶狠而又堅決,又像是軍人,腰間鼓鼓的,似乎是有什麽東西藏在裡面。
軍人?警察?還是,同行?張一鳴心中這樣想著,腳步卻停了下來,他可不想把自己放在疑似同行的眼皮底下,即使對方不一定能看出來自己的身份,他也不會將自己放在別人的焦點上。
張一鳴一直牢記著程見山的話,在潛伏中,一切以自己的小命要緊。
想了良久,張一鳴還是決定走過去,只不過,他戴上了帽子,用圍巾裹住自己的下巴,整個臉只露出鼻子以上的部分。
張一鳴裝作無事的從兩人身邊路過,然後又裝作看風景的樣子,扭頭看了兩人,又看了看後邊,過了一會兒,才轉過頭。
只是,天色有些黑,雖然有月光,但是有禮帽的遮擋,張一鳴看的不是很清楚,還好,張一鳴的視力算是比較好的,看到了兩人身上一些比較顯著的特征。
隨後,他收起目光,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一直往前走,直到走到二人看不見的地方,才返回從另一個方向往旅館走回去。
張一鳴沒有看見兩人的全貌,但是他牢牢的記住兩人身上的特征,他相信,只要是見到對方,他一定能夠認得出
回到了旅館。
三樓房間內,王語蘭一開始並不會使用淋浴,只是,摸索了一會兒,看著上面的提示操作,很快就用起來了。
美美的洗了個熱水澡,去除身上的疲憊,穿上旅館的睡衣,就這樣躺在床上,不知不覺中王語蘭就這樣睡了過去。
張一鳴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王語蘭慵懶的躺在床上,睡眼朦朧,粉色睡衣下一條雪白的大腿裸露在外,一時之間,張一鳴看的有些呆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王語蘭感覺似乎有人在注視著自己,憑借著敏銳的感覺,王語蘭睜開了眼睛。
一睜開眼,便看到張一鳴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她還沒發覺自己的大腿露出來,還正奇怪為什麽張一鳴為什麽一直盯著自己看,直到順著他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看。
直到發現自己的大腿,王語蘭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麽。
“啊!色狼”隨著一聲尖叫,張一鳴被枕頭砸中了,毫無疑問,王語蘭將身旁的一切砸向張一鳴,其中,就包括枕頭。
張一鳴緩過神來,看著對方慌亂的樣子,他慢慢的走到一邊,順手將王語蘭扔下來的東西撿起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過了片刻,王語蘭才安靜下來,她看見凌亂的房間,又看了看張一鳴,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麽,安靜的坐在床上,看著一邊收拾房間的張一鳴,她的心情是很複雜的。
她不知道該怎樣評價張一鳴,第一次和他相見,是他不小心撞了自己, 還導致自己的書散落一地,雖然他是幫自己撿起了書本,但是也因此撿到了自己的信,那是自己母親的信,當時王語蘭還以為不小心掉到其它地方去了。
第二次見到對方,是在戴老板的節孝祠,自己是以他‘工作太太’來的身份來見他的,他認出了自己,也告訴了自己他的名字,以及最重要的是,他撿到了自己母親寫給她的信,後面,他急忙的回去,拿出了那封信,她還記得,當時他臉上的汗水。
當時的自己,還是有些小感動的。
現在,王語蘭看見張一鳴看自己大腿的眼神,當時是有些羞澀的,但是內心更多的還是驕傲的。
只是,自己身為一個女孩子,要保持著矜持,不能讓別人覺得自己是一個不自重自愛的女孩子,出於這種想法,王語蘭才會大叫大鬧。
一旁的張一鳴當然不會知道床上的王語蘭心中閃過這麽多的想法,他還單純的以為對方只是羞澀。
他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王語蘭看著張一鳴毫不猶豫的走了出去,張開嘴想說些什麽,可是,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沒有說出口。
不久,張一鳴又打開房門,他把剛剛要來的床單和被子往地下一鋪。
原來,張一鳴只是去一樓侍應的人要了床被子,王語蘭看著張一鳴的行為,牙齒輕咬下嘴唇,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麽。
“你別誤會,我們現在是假夫妻,雖然不是真夫妻,但是,為了安全,我們必須住在一起。今晚,你睡床上,我睡在下面。”張一鳴看著王語蘭,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