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默一死。李世民的舊臣如何想?主子靠不住,心灰意冷的大有人在,傷筋動骨。那朝堂的位置就能空出來,朝廷要運作下去,只能依靠讀書人。而讀書人被掌握在世家的手裡
尤其是程咬金。把拱衛長安的右武衛大將軍的缺空出來試試?李世民立馬斷一臂。這招絕對陰毒。但是很管用。
“不!不能這樣。我爹的一生不能為了我算了。那我寧可去死”程處默這真是流淚了。仰著頭不讓它流下“你,你不要做偽證。照實說。你有崔家護著”
“哈!謝了,你能這麽說,我信你願意與我做兄弟了。不過或許崔家現在想怎麽分我那點產業。畢竟他們不是只有一房。”姬雲拿著書看,還是坐著不動。“處默,你若是不死。我或許便會死”
姬雲很慶幸不想吃牢飯才讓家裡花錢買通獄卒的決定
“怎會這樣?”怎都是死。程處默腦子已然混亂。
“我死。我的命不值錢!但今時今日不同往日。不論如何都會嫁禍給你。除非”
“除非什麽?你說”
“你死在這裡。做個冤死鬼然後,萬事皆休”姬雲覺得程處默死了,他就安全了
“這?這!”程處默猶豫不決
“那麽多人,怎麽偏偏你進去,然後熊二就死了。你怎麽解釋?你說得清楚?想想你爹刀頭舔血戎馬一生。”
“好。我信你”說一聲程處默打碎了酒瓶,仰起頭,漏出脖頸,拿著鋒利的碎片割向喉嚨。
程處默要尋短見。姬雲歪著頭坐凳子上看著他怎麽死。
看會程處默墨墨跡跡就比劃。姬雲也失去看的興趣。
“你怎麽不勸我?”
“不需要”這還勸個屁?姬雲能破木欄而過嗎?不行。頭沒那麽硬。
這下程處默臉有些黑“你心是鐵的。昂?”
“切!你不好好的嗎?”
“冤死鬼啊。哇嗚嗚”程處默怕投不了胎。割脖子它疼啊。
“垃圾”這是姬雲說的。一點勇氣都沒有。死就快點呀!
“你說誰?”
“誰答話說誰”姬雲擼擼頭髮。
“好吧!算我慫。那我要是不慫你怎辦?”
“你要不慫。拉脖子的話嘛。依據我的能力我是給你縫合不了脖子的氣管救不了你。估計皮倒是能縫一塊好下葬用。”
“脖子縫一塊?這挺那啥的”程處默摸摸自己的脖子覺得涼嗖嗖的!
“你就嚇死我得了”
“沒有啊。這不等你自殺的嗎?”
“武將家的男人沒有怕死之人!可我不想這這麽窩囊去死啊。你懂嗎?”
‘懂啊!當然懂’
“你鐵骨錚錚的男兒漢。”
“剛才都是我猜的”姬雲來個一問三答
“你猜的?”程處默感覺耳朵變長了。類似於驢的那種。“你耍我?剛才我差點死掉”
“昂!急啥?你不沒死了?你就算死了,我有五分把握救你”
“我。你”程處默不知道該如何與姬雲如何白呼了。
“嗨!處默。現在我才是處於最危險境地的人”
“危險?這裡是牢房。還能進來殺你?”
“如果我說的是真的,我死了會怎樣?”
程處默搖頭“不知道”
“黃泥落褲襠,不是屎也是屎”
“你就不能直白點?算我求你?哈!”程處黙是個誠實的人。很誠實的那種。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問了。那我就大慈大悲的不告訴你。”
“我呸”
中午酒菜,倆人對飲,同是天涯要死的人。來吧!喝死去球!
一件普通的凶殺案,現在引得朝野震動。李世民下旨要求萬年縣從速徹查。
萬年縣縣衙裡王富貴看手底下人。很無語。養了一群飯桶,啥也沒查出來。就是他殺,排除找不到的殺人犯。嫌疑最大的正是程處黙。
轉過天上午程處黙就被帶出去了。萬年縣縣衙大門口這個熱鬧啊。都是人頭。
“啪”一聲拍一下驚堂木,王富貴看著堂下站著的程處黙,瞅了一邊站著的程咬金“程處黙,你可知罪?”
“縣尊明查。不知。”程處黙
“現如今熊家狀告你行凶。殺死熊二。苦主家人就在大堂。你有什麽要說的嗎?”王富貴
“有。縣尊。我是冤枉的。煩請縣尊查清楚再說。”
“噢?你是懷疑本官的辦案能力?”王富貴
“人就是你殺的。你莫要狡辯。”熊大
“朝廷自有法度。 我相信縣尊。”程處黙看看熊大“你憑什麽說是我殺的?證據呢?拿出來”
“那屋裡就熊二一人。有人看見你從裡面出去。我弟弟就死了。不是你殺的還能有誰?”熊大
“縣尊,其他人都查過了嗎?”程處黙沒理會熊大。而是問王富貴。
拍。驚堂木一拍。王富貴“都查過了。卻無那可疑行凶者。若是你。則一切明了。人證,凶器具在。你逃不掉的。還不從實招來”
“大唐自有法度。證據呢?請拿出證據來。不然我可不服。”程處黙“我耍個樂子碰上這麽個倒霉事。真是晦氣”
程咬金看今個這兒子不像自己的兒子。變聰明了。聽最後說那一句,確定是自己的崽。還是這麽粗狂。
“哇哈哈!拿出證據來。你們說是我兒殺的就是嗎?不服”程咬金
“那好!請本案人證上堂。”王富貴一拍驚堂木。想起還關著一個呢。
姬雲出了牢房來在了大堂。這還吵吵呢。尤其是程咬金的大嗓門出奇的高。
“姬縣男,你來說說。人是不是程處黙殺的?”王富貴
“是,不是他殺的”姬雲
“你都指認了”熊大嘴挺快“證據確鑿。就是程處黙殺的我弟弟。縣尊。快判了他”
“慢來!到底是不是程處黙殺的?姬縣男你說清楚。”王富貴看了一眼熊大示意他安靜。
“是,不是他殺的”姬雲
“到底是還是不是?”王富貴
姬雲表示你們耳朵是聾子嗎?“是,不是他殺的。我都說幾遍了?有完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