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的草蜢 七十五黑與血

姬雲一搖頭“非也非也。大唐不以言治罪。我想怎麽說就怎麽說”又朝王富貴行了一禮“更何況，大堂之上，縣尊最大。我與縣尊說話。大公子不要著急”

“好好。好吧。那本官問你。到底是不是程處黙行凶殺死熊二?”王富貴也給繞的有點迷糊“是，與不是。只能說一個”

“哦?這樣啊。那不知道”姬雲

“噗！哈哈！你小子有意思。”程咬金拍了一下姬雲的肩膀“你照實說便是。”

“是”姬雲心說這是誰呀?放大版的程處黙。莫非是程咬金?“見過大將軍”還別說，拍肩膀手勁兒還挺大。

“嗯。你小子不錯！無需顧忌。有什麽便說什麽”程咬金看姬雲能挺著他的一拍。就又拍了一下。走開了。

啪。王富貴再拍醒目“不要左右而言。姬縣男你說。”

“嘶！哎呀！這可難辦了。那我說是看見還是沒看見?”姬雲兩手一攤

“你看見的呀！也是你告知本縣的”王富貴

“王縣令，就當我沒看見。我還是回去反省逛青樓的事兒吧”姬雲說完要走。

“不行！由不得你了”熊大攔著不讓走

“大公子為何如此說?”姬雲

“我懷疑你與程處黙串通一氣。你是幫凶”熊大

“哈?你敢誣賴我?你可知道你說了什麽?”

“想說就說了。怎的?”

“別逼我”

“逼你又如何?”

“你再說一遍試試”

“說一百遍都行！你是幫凶。怎麽了?你能怎樣?”

“好！很好！那就別怪我了”

“程將軍。你可聽到了。作何感想?”姬雲

“你待如何?”程咬金知道姬雲這裡是繞不開的。一個縣男他還不放在眼裡。何奈這個姬雲縣男背後有崔家頂著。要是能讓姬雲走入死地，崔家或許會幫著遞刀子。要是做不到一擊必殺，那最好消停。唐犁已傳天下。得掂量掂量世世代代背著民間農人的咒罵，那可不僅是臭大街的後果。

“我竟然也要遭受無妄之災”姬雲歎口氣“說不得我要瘋一回了。我瘋起來，我自己都害怕”

“好哇！你瘋一個給老夫看看。事後絕不追究”程咬金亮了亮他的大板斧給姬雲看。

“不要。雲弟。冷靜些。你實說就是。萬萬不可犯渾”沒想到崔闖也在人堆裡。

“謝了。王縣令，你怎麽說?”姬雲

“你確實看見程處黙從死者房裡出來了。你認的。不能抵賴”王富貴還能說什麽?這裡是他的主場。可是話都沒說幾句。

“是啊。那又能證明什麽?只能說我看見程處黙從死者房裡出來。但是，是不是他殺的。與我何乾?”姬雲

“你承認便好。那人證確鑿了。行凶物證也在案發現場。程處黙，人不是你殺的?還能有誰?你有何要說?”王富貴

“說什麽說?都說的不是我。我只是走錯門恰好碰上而已。”程處黙

“你為何要走錯門?”王富貴

“走錯了就是走錯了。我樂意。不行嗎?”程處黙還挺橫。

熊大咄咄逼人“平日不錯。走錯一次偏偏就死了人。哪有那麽巧合的事?”

“為何偏偏是那個時候?就那麽巧合?就你遇上了?分明是狡辯”王富貴添油加醋“你與死者熊二日前之時有過爭執。所以你在青樓遇見他，知他一人睡。就找機會下手了。”

“切！爭執又怎樣?死就死吧。回去啊我就燒燒香，點點爆杆慶祝一下。”程處黙一臉嫌棄“我呀！好心當驢肝肺。枉我幫你保住現場”

“你那是保護嗎?你那叫欲蓋彌彰。賊喊捉賊”熊大

“等一下！那凶器刺入熊二後心。必然濺出血來。那沾血的衣服之類的東西呢?”這才是關鍵吧?怎麽沒人提?不提姬雲自己提。

“那就是本官失策。被你等騙了。沒有搜身。本官有理由相信你們是一夥的”王富貴歎了一口氣“失策呀！”

“啊?”姬雲愣了。失策你個大腰子好不好?“那匕首的出處呢?查了沒?”

“查不出來。沒有特殊印記”王富貴真查不到

“就是程處默乾的”熊大

姬雲看熊大越發不順眼“大公子你審案的嗎?好大的威風”

熊大根本不理會姬雲“就是程處默殺的”指著程處默就罵

“不是我殺的”程處黙指著熊大“你們家的人，一個尿性。沒一個好東西”

“你敢做不敢認。懦夫。我呸！”熊大

“本官就看不上你這種紈絝子弟，平日裡橫行霸道，目無法紀”王富貴繼續填火

“不是我殺的。就算熊二是我殺。你能怎樣?”程處黙話隻說到二字，就被姬雲一把捂住了嘴就剩下嗚嗚了，並在他耳旁說道“從現在開始，你給我閉嘴。不許說話”隨即將他放開。

“處默。 慎言”一邊的程咬金大喊了一句。

“是，爹”程處黙

“聽審的莫要多言”王富貴瞅了程咬金一眼。不好弄。本著程處黙那紈絝子弟的脾氣，用激將法說不定就成了。偏偏旁邊有個打岔的。

程咬金鬼舞著倆大板斧耍了個花兒，指著王富貴“放你的屁！來來。你出來。與我大戰三百回合。”

王富貴才不出去。敢應下來程老匹夫絕對下手。讓他幾天起不床。辦不了案。還是逼問程處黙最好“人是你殺的。”

“哼”程處默撇著頭不理王富貴。還真聽話。

“小子你行不行?”程咬金插嘴問姬雲

“有你程大將軍在，沒敢刑訊逼供，激將法誘供玩的挺溜。你也不管管！要這麽審案管用。我也會。敢信我嗎?”姬雲看著程咬金等他答覆。

“老夫管個屁！幾成把握?”程咬金

“你知道凶手是誰?”王富貴

“是不是程處默?”熊大

麻蛋！仨一起問。熊大也不是好鳥。認定了程處默。如果程處默認罪了。同去牛見虎與尉遲寶林也惹一身騷氣。說不定整個同案犯。那他們倆爹可就變大頭爹了。

大唐是個講究證據的地方。也是個不講證據的地方。只要認罪，哪怕是說出來，聽了。就算。那就不管證據多寡。尤其是命案，找人頂替並不稀奇。

“十成。要請客喲。輸了。你保處默”姬雲看著程咬金“我賠上我這顆腦袋給你。如何?”

聽這話程咬金是哈哈大笑“敢立軍令狀?小子乾吧。輸了。我連同你一起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