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東一群鼠輩!”種雲看看諸葛瑾,斜視四周,目光所至,世家子弟皆避。
是可忍,孰不可忍!
江東使者諸葛瑾猛然拔出寶劍,劍尖直指種雲:“種清風!你不知天高地厚,我主一怒,南郡化為飛灰!”
還未等種雲開口,李元芳走出:“我家主公何錯之有?以下欺上,目中無人,東吳鼠輩你管的太多了!”
“爾等無名小輩也配和我交流?你夠格嗎?”諸葛瑾怒罵李元芳。
聞言,李元芳伸出手指,掏了掏耳朵:“亂臣賊子也配說話?”
反正有主公兜底,硬氣一點怎麽了?還不能任性了?
“爾要試試我寶劍鋒利否?”諸葛瑾握劍,對準李元芳。
李元芳單手握劍:“我的寶劍也未嘗不利!”
有世家子弟見局勢不對,連忙出聲道:“切莫鬥氣,如今種大人風雅,還望兩位給個面子啊!”
“亂臣賊子也配開口?”種雲此時出聲。
李元芳樂了,提起寶劍朝著諸葛瑾走去,霎那間淒慘的叫聲響起。待到叫聲結束,渾身是血的李元芳返回。
諸葛瑾的護衛全部被殺,血腥味彌漫全場,一時間在場眾人都不敢說話。
“主公,我們回去吧。”李元芳大笑出門,種雲沒有離開,而是望向一旁的諸葛瑾。
“諸葛先生,何不隨我等一同離開?”交好諸葛瑾還是很有必要的,如果諸葛瑾脫離孫十萬,那再好不過了。
至於東吳鼠輩?種雲都這樣罵了?總不可能舔著一張臉來找吧?
“大人無需擔心,我足以自保。”諸葛瑾確實是忠心東吳。
“願君保重。”種雲是看在丞相大人面子,才願意勸,既然不識時務,懶得理他。
看著離去的種雲和李元芳,諸葛瑾不禁心中感慨,真乃當世英才啊!可惜看不起東吳……
種雲回到江陵城,見城門空無一人,不禁有些感慨,怪不得東吳可以拿下江陵城,糜芳要投降。
“主公,何時去麥城?”聽到李元芳的詢問,種雲擺了擺手。
“如今諸葛瑾在此,無需擔憂,再等一段時日。”
聽了半夜口水話的李元芳,終於能離開。種雲只有一句話重要,元芳,一切全靠你啊,剩下的全是畫餅和廢話。
“作為新時代青年,餅這種東西是必須要畫的!”
種雲站在城牆上,望向遠處之人,不禁苦笑:“便宜嶽父,麥城前要靠你自己了。”
南郡監獄,種雲焦急的來回踱步,時不時觀望門外。
南郡所發生的事,自然是瞞不過他的。種雲憤恨道:“東吳鼠輩真是欺人太甚,難道劉備對他們還不夠好嗎?”
人影浮現,還未等回過神便聽道:“拜見大人。”
種雲連忙將下方的於禁扶起:“叔父,無須多禮。今日前來,有要事相求。”
於禁,字文則,泰山郡钜平縣人。漢末三國時期曹魏名將。先屬鮑信,後屬曹操。南征北戰,立下了赫赫戰功。
於禁敢於處罰不守軍紀的兵,維護軍法殺掉故友,受到曹操稱讚“勝過古代名將”。
建安二十四年(219年),關羽圍攻呂常於襄陽、圍攻曹仁於樊城。
曹仁命令龐德屯駐樊北,又向曹操請求援軍。曹操準備讓曹植帶兵解救曹仁。
但在命令到達曹植那裡時,曹植卻喝得酩酊大醉,而不能受命。曹操反悔,不再以曹植督領援軍。
左將軍於禁督領七軍,共三萬人,去樊城協助曹仁。曹仁令於禁、立義將軍龐德等屯駐在樊城北部。
時值秋季,漢水暴漲,平地水丈,於禁等七軍皆被淹沒。於禁與諸將登高望水,無所回避,關羽乘坐大船攻擊於禁,於禁舉軍投降。
於禁的軍司馬東裡袞、護軍浩周皆在軍沒後,被關羽生擒。龐德則寧死不屈,被關羽所殺。
關羽將於禁關押在荊州江陵,曹操得知於禁兵敗後,哀歎良久,說:“於禁與我相知已有三十年,怎麽面臨險境,反不如龐德!”
“大人,所言何事?”於禁在種雲的攙扶下起身。
“在下乃穎川種雲,來此是作為欽差,不知叔父是否效忠大漢?”
“何出此言,我自然是一心向漢,絕無二心。”
“叔父,不瞞你說,東吳馬上圍城,可有戰勝之策?”
種雲試探的詢問,雖然他對江陵城不是很看重,可要是隨便丟了,天下不得嗤笑自己, 覺得是無能無用之輩。
“關羽太過剛猛,內無謀士,長久下來,必敗無疑。”於禁如實說道。
種雲突然望著於禁,浮現一個念頭。於禁可是五子良將,如若效力,未必沒有希望。
念及此處,種雲剛想開口,可於禁接下來的話,讓他瞬間清醒。
“關羽無所望,不過多拒之數日。又加曹仁亦視眈。若南郡為東吳所奪,舉不過一火坑,入別坑之。”
於禁說完,不再說話,心中冷笑:關羽手無兵,也毫無魅力,最多維持表面功夫。
於禁不再開口,種雲認清現實,連於禁都看出關羽外強中乾,更何況東吳?
“叔父,還望援助南郡……”
於禁明白了,感情讓他守南郡,不禁有些恍惚:“大人,您想事情過於片面,非不助,而是不能幫。”
“何解?”
“明面上,我幫助關羽需有合理之由,而大人敢做保,以後曹公不追究?”
種雲沒有說話,於禁不禁冷笑。如若曹操同意,於禁可以出手,還會對東吳動手。
於禁投降了,如果有心人將他的名聲敗壞。曹軍與於禁不對付的也有,這些人會彈劾的,正所謂牆倒眾人推,這種有利無害之舉,何樂而不為?
“難道南郡真的無力回天?”種雲不甘心,他真的不想讓江東鼠輩拿下。
“大人,我有一計,不知是否有勇氣做?”於禁拱手說道。
“把握有幾成。”種雲沒有問是什麽妙計,反正他要去麥城,難道還好好的留給東吳鼠輩?
“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