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風臨走之前並沒有去見顧軒,但是他卻見了陳青山。
沒有人知道他們兩個說了些什麽,也不知道獨孤風為何會提前離開。
行動之前,當顧軒來到了城主府,只看見了樓思思並沒有見到獨孤風的時候他才知道這件事。
這些天顧軒等人沒有做任何多余的事情。
遼西城內所有的事情都是按照正常的計劃進行。
城主府內的情況也和往常一樣,巡邏的兵卒依舊是在府內來回走動。
地宮裡面,又是聚集了一批面具人....
“汪大哥,你說的那位大人,今天來了嗎?”
地宮中一處包廂內,邱飛鵬和汪貴都坐在裡面。
邱飛鵬的神情明顯比汪貴緊張的多,
汪貴的整個人看起來很是輕松,坐在椅子上手端茶杯,聽到邱飛鵬的話後說道:“已經在地宮裡了。”
邱飛鵬點了點頭:“不需要我們去照顧一下嗎?”
“那位大人說了,滿意的話會主動聯系我們的,多余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要去做了。”
汪貴嘴上雖然不擔心,但其心裡可是緊張的很,這些日子雖然沒有什麽特殊的事情發生,但是他總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尤其是到了今天,那種預感越來越強烈。
給他這種感覺的主要就是樓思思這幾日實在是太安靜了,他時刻注意著樓思思的舉動,但是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現在的他也只能在心中祈禱,盡快結束今晚的這場盛宴。
此時在包房外面,地宮的大廳中一切都是按部就班的進行著。
那隻白額虎此時已經被推到了地宮中央,在那鐵籠中肆意咆哮,血紅的眼眸充滿因饑餓而產生的野性,掃視著牢籠外那些頭戴面具的看客們。
有頭一次見到這幅場景的人,此時已經不知應該是恐懼還是興奮了。
總之在異常的氣氛中,所有人都將目光移向了場地中央。
“嗷~”
震耳欲聾的虎嘯再次響起,今天的這隻白額虎明顯是比之前興奮的多。
而且熟悉地宮這重頭戲的人們此時已經發現,那中央的鐵籠之中的人也和往常有些不同。
往常一到這個時候,裡面的人幾乎都是哭爹喊娘的求饒。
但是今天稍微有些不同,那些人雖然也是面帶懼色,但是各個手中拿著武器,可比之前那些人強太多了。
“他娘的,今天來的夠本,那大蟲今天死定了。”
“老子要把之前輸的全都贏回來。”
而就在大家呼喊之時,人群中有一個帶著白色面具的人出聲道:“看來這裡的管事還是多事了。”
就像這人說的一樣,今天在這人搏獸的重頭戲上,汪貴確實提前安排了一下,為的就是能夠讓那大人看的更加盡興一些。
鐵籠中的五個人都是有些本事的,說高手談不上,但是總歸會比那流氓強上不少。
總之就是為了營造一種勢均力敵的感覺。
“噹~”鳴金之聲響起,盧南寶依舊是手中的飛梭將那鐵籠打開。
牢籠中五名男子緊緊握著手中的武器,雖然早已做好了與這隻凶猛的白虎拚死搏鬥的準備,但當那聲響徹地宮的虎吼響起,白虎從牢籠中掙脫出來的瞬間。
幾人的身體還是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隨後那白虎龐大的身軀爆發出強大的力量,四肢猛地一蹬,如同一陣狂風般撲向其中一人。
還好那人反應迅速,沒有第一時間被白虎撲倒。
但那威猛的氣勢,還是有兩人被這聲虎嘯嚇得臉色慘白,眼神中充滿了驚恐,連連後退,腳步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他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臉上寫滿了恐懼。
而剛剛躲開攻擊的那人見此怒吼道:“艸,怕個毛,今天弄不死它,咱們誰也活不下去!”
說完,他咬緊牙關,強忍著內心的恐懼,表情變得無比堅毅,按照之前幾人商量好的對策,開始向白虎圍了上去。
已經餓了好幾天的白虎,此時口中滿是唾液,獠牙外露,眼神凶狠地盯著手中拿著武器的幾人。
一招撲空之後,它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再次撲上去,而是謹慎地觀察著四周。
它的鼻翼翕動著,嗅著空氣中的味道,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咆哮聲,仿佛在警告著眾人。
這時,身處白虎後面的一人揮舞著手中長刀緩緩的向白虎接近。
下一刻白虎猛地轉過頭來,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它的身體微微下蹲,後肢蓄力,然後如閃電般撲向那人。
利爪在空中揮舞著,帶起一陣勁風,狠狠地抓向那人的身體。
那人躲閃不及, 被白虎的利爪劃開了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瞬間噴湧而出。他痛苦地慘叫著,臉上露出了無比痛苦的表情。
僅僅一個照面,那人便失去了戰鬥力。
另外兩人見此,也奮不顧身地衝了上去。白虎左閃右避,仿佛成精了一般,靈活地躲避著他們的攻擊,同時不斷地用利爪和獠牙進行反擊。它的動作迅猛而有力,每一次攻擊都讓人心驚膽戰。
不知是剛剛那人的話起了作用,還是求生**戰勝了恐懼,剛剛明顯生出退意的二人此時也鼓足勇氣重新撿起了剛剛丟下的武器。
他們的臉上還殘留著恐懼的痕跡,但眼神中卻多了一絲堅定。
“對嗎,這才有意思,砍死這頭畜生!”
“行,今天你們五個贏了,老子一人賞你們一百兩!”
“媽的,老子可是押了這白蟲贏,今天哪找的這幾個狗東西!”
興奮的喊聲和呵罵聲四起。
但人終究是人,這幾人雖然體格強壯,有些武功底子,但是他們的體力可沒有這白虎那麽好。
幾圈下來,其中兩人也有些力竭。
再加上一開始便失去了一人,這場博弈顯然已經有了結果。
之前那位帶著白色面具的人再次對身旁的人出聲道:“無趣,我還以為能看到什麽精彩的場面,這南城賭坊的人有些言過其實了啊。”
旁邊一名帶著面具的人明顯是他的隨從聞言出聲道:“少爺,那姓汪的您還見他嗎?”
“蠢貨一個,作弊都作不明白,這種人見了也是髒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