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明顯死透了,你用得著這樣嗎?”陳劊看著阿迪斯發白的臉色,多少有點無語,這明顯血都要流乾淨了。
“老子樂意,你管得著嗎?”劉二像個小孩子一樣反駁到,還對陳劊翻了個白眼,明顯心情很不錯。
陳劊懶得搭理他,看向了張浩民等人,問道:“搜查過船艙了嗎,找到銀子沒有!”
張浩民臉色有些怪異的搖了搖頭,“船艙沒有銀子,倒是~!”
“銀子在底倉!”刀疤咧嘴笑道。
“有多少?”陳劊順口問道,接著揮了揮手,說道:“頭前帶路。”
“很多,好幾大箱子!”刀疤說著跑過去在船艙門口的甲板上打開了底倉的入口。
進入底倉後,兩個打開的大箱子裡面摞著許多小箱子,陳劊隨意打開一個小箱子,裡面是十兩銀子一個的銀元寶,一層有十個,看箱子大小應該有十來層。
“把箱子全部都打開,清點之後搬到小漁船上面去,動作要快。”陳劊吩咐道。
大家一起迅速的動起了手,張浩民在一邊負責記帳。
銀元寶只有一萬多兩,黃金千兩,各種銀幣有一萬多個,全部折算成銀子還不到四萬兩。
雖然四萬兩也已經不少了,足以兌現每人一百兩保底銀子的承諾,也能給有功之人獎賞一筆銀子,剩下的還足夠山寨發展的。
可這個數量的銀子,卻遠遠低於陳劊的預估,畢竟三年清知府還有十萬雪花銀,而一個封疆大吏一般的成都將軍,沿著兩江四岸收刮這麽大一圈,居然才四萬兩銀子,也太說不過去了一些。
“銀票呢?”陳劊猛的問道,他差點把這東西給搞忘記了。
清中期後,錢莊行業已經發展得非常完善,不但包含各種金銀銅錢之間的兌換業務,存取金銀等等。
甚至已經有了匯劃莊這種類似於銀聯一般的機構。
匯劃莊不但實現了全國通兌,而且還弄出了不記名銀票,這種相當於後世承兌匯票一般的東西。
所以這時代作為家底儲藏那肯定是現金現銀,可是如果用於流通,那基本上都是銀票這種東西。
“銀票在船艙,另外船艙裡面還有驚喜,就是不知道你小子現在能不能享受了!”張浩民壓低聲音對陳劊說道。
“什麽驚喜?”陳劊皺眉問道:“大煙嗎?”
“那肯定不是,知道你痛恨大煙,而且大煙就在這底倉中!”張浩民指了指角落那邊的一堆土陶壇子說道:“那些才是大煙。”
“來人啊,把大煙給我丟江裡面去,記得把壇子砸碎了再丟。”陳劊冷冷的看了眾人一眼,接著說道:“你們都給我記住了。
山寨中所有人,都不準碰大煙,包括自己抽,種植、售賣等等,都不許參與,不然被我知道了,我會讓你們感受一下步槍的威力的。”
“少山頭放心,大煙那玩意兒兄弟們可抽不起,那是有錢人玩兒的東西,咱們也參與不進去,至於種植,其實也不比種地強多少。”刀疤在一邊笑道。
“你們自己心裡有數就行,賺銀子我會帶著你們,碰大煙我會弄死你們,如果有一天想要碰大煙了,就先想想會不會死我手上吧!”
陳劊威脅了一通眾人之後,這才跟著張浩民一起去了船艙。
底倉其實是貨倉,堆放的東西還蠻多的,有阿迪斯收刮來的金銀、大煙、布帛、好酒等物資,還有武器彈藥、刀槍甲胄、糧草等軍備軍需。
可惜陳劊根本沒時間去清點,甚至搬運都只能撿價值大的東西搬運,實在是不能耽誤太多時間了,以免夜長夢多。
好在元寶等人清理現場之後,跑過來幫忙,才讓搬運的速度加快快了不少。
陳劊和劉二兩人跟著張浩民來到了船艙,進入裡面後,發現居然是一間裝修得非常豪華的房間,面積大概在二十平米左右。
“滿清已經腐化了啊!”張浩民感歎道:“堂堂成都將軍,一省的最高軍事長官,居然把戰船改成了自己享受的房間。”
陳劊看了劉二一眼,提醒道:“酸秀才說滿清經過康雍乾之後,已經徹底的穩固了下來,如今就算是腐化了,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不是那麽輕易能撼動的。”
劉二看了陳劊一眼,說道:“老子知道自己這輩子沒可能了, 你小子努力吧,年輕就是好啊!”
“呵呵,就是太年輕了一點!”張浩民笑著,幾步走到床邊,一把掀開了被子,露出兩個瑟瑟發抖的小娘。
“啊~!”
隨著被子掀開,兩個小娘同時發出一聲尖叫,聲音高亢婉轉。
兩個小娘約摸十四五歲的年紀,五官精致、皮膚白皙、身材秀才又不失飽滿。
“阿迪斯那個老棒子還真會享受啊!”陳劊不由得在心裡暗罵了一句,隨便想想阿迪斯那個胖老頭摟著這兩個小娘的場面,陳劊心裡就一陣躁動。
張浩民似笑非笑的看了陳劊一眼,臉色怪異的問道:“咱們少山頭能享用美色了嗎?”
陳劊不由得臉色一紅,他還真享受不了,這具身體實在是太小了,這麽兩三個月來,就沒有做過春夢。
陳劊看了劉二一眼,笑道:“老頭,要不都給你吧,也好給自己留個後唄!”
“算了,老都老了,還想什麽後啊,真要想留後,早二十年就留了。”劉二歎了口氣,說道。
劊子手不好照媳婦,可劉二有個山寨,完全可以把妻兒安排到山寨居住,就是沒人願意跟他,也完全可以搶一個壓寨夫人回去。
陳劊不由得眼神怪異的看了劉二一眼,這老小子該不會不行吧?
劉二好像讀懂了陳劊的眼神,頓時火冒三丈,瞪眼問道:“你小子什麽意思?”
陳劊咧嘴一笑,說道:“沒有,我就是關心一下你,就算不為了留後,帶回去暖被窩也行啊,不然就這麽殺了,多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