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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開局兵諫馬謖,大破張A 第20章 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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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本愚陋之人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4-08-27 13:53:52 来源:搜书1

然而劉備所取其之處,正是有才能,卻又毫無背景,沒有派別。

宴會之上,劉備問詢他作何打算,意在考教,文長傲然回答道:“若曹操舉天下而來,請為大王拒之;偏將十萬之眾至,請為大王吞之。”

“先主稱善,眾鹹壯其言”,然而無有一人表達質疑,宴會之後,亦沒有什麽陰陽怪氣的風言風語傳出,時任尚書的楊儀也沒吭聲。

首伐隴右,帳中議事時,“皆言以為宜令為先鋒”,當然,險些被子午谷奇謀整出ptsd的丞相還是默默的選擇了馬謖。

四次北伐,又是這倆人搭檔,大破方策精詳,垂問秦雍的郭淮,以及費曜斬甲首數千。

建興十年,對李嚴公文彈劾諸臣中名列第一,地位可見一斑的劉琰,與魏延意見不合爭吵,後悔悟寫信於丞相——先是自我貶低,誇諸葛亮明察秋毫,再承認自己的錯誤,又向神明發誓,最終更是哀求般的表示“無所用命,則靡寄顏”,言辭之懇切,令人動容。

然後丞相一腳給他踹成都去了,從此不再管他。寵信程度可見一斑。

都說魏延桀驁不馴,可這麽一個恃才傲物,矜持高傲,堪稱孤臣之人,能在東州益州荊州各派傾軋的季漢軍方如此吃的開。甚至問及平日裡素來不睦的各方諸將,無不豎起大拇指,讚一句“必當以代亮”。

這本就是一件死囚犯上刑場——令人摸不著頭腦的事。

事實也確乎諸將稱讚論述的那般,諸葛亮在壓他幾年後,又複用其建功,死之前明確表示“令延斷後,薑維次之;若延或不從命,軍便自發。”

比起還沒成長起來的薑維,丞相更相信魏延的能力。

可以說,魏延的結交能力,比那等八面玲瓏,長袖善舞之人還要強——起碼在能力說話的軍中是如此。

如果要具象化他,可以說是那些爽文小說中的軍隊刺頭,氣凌三軍,眾雖見之便繞道而走,但皆鹹服,不聽上官所言,總覺得自己的法子更好,以頂嘴搞事為樂。

至於為什麽說是小說中,因為現實中這種人早被班長製裁傻了。

與魏延性子很像的是鄧芝——“性剛簡,不飾意氣,不得士類之和。於時人少所敬貴,唯器異薑維雲。”

甚至於鄧芝也有他的楊儀——“芝性驕傲,自大將軍費禕等皆避下之,而預獨不為屈。”

但是鄧芝比起魏延,顯然更不討喜,同樣的避若蛇蠍,見了就繞道走,相處隻覺得如芒在背。

但魏延是那等“還好君侯不在魏國為將”的威勢,和心有余悸的安全感。

而鄧芝,可能是因為他文武全才,不在一處耕耘,“不得士類之和”為士人所厭惡。

由此可見魏延之能。

今番赴宴,又見其豪邁姿態,懇切之言,可能是因己為小輩,王訓並未覺有什麽盛氣凌人之感,至於那耍酒瘋似都喝問,則是被他自動帶入考教的一環了。

‘魏延之志,與丞相同,欲報先帝知遇之恩,立功名,取富貴,興複漢室,還於舊都,亦於吾志同。此一也。’

‘氣度無需試探,其並非寬宏大量之人,然不會因小事計較,並未追究劉琰,靜待丞相解決,說明他有一定政治智慧。此二也。’

‘計謀學識,以子午谷來說,太過險峻,依托於敵手之奔逃與否,援軍之按時與否,己於被動之地。雖管中窺豹,難知全貌,然亦可看出其韜略偏奇,喜以勢製形,倒與朱棣同,不知有明太宗幾成之能,可否打出氣吞山河的壯烈之勢來。此三也。’

‘臨危不懼,慨然有偉丈夫之態。此四也;酒後感慨,所說皆誠肺腑之言。此五也;丞相寵信,戰必勝,攻必克,上能連數萬之師,下可率數千精卒。此七也。’

趁著酒勁未上湧,王訓大腦飛速運轉,回憶著《將苑》中所說“知人之道有七”,結合史料,與魏延一一對照,不過頃刻,便知其六,旋即看向以露醉態的魏延,凝眉暗忖:

‘唯獨這六,未見其面對錢財不動聲色,亦未見史料言其貪財好碌,然,就延常謂亮為怯,歎恨己才用之不盡這一句話,再結合其志向,姑且鬥膽猜測:魏延不於黃白之物並無太多貪戀,他更希望壯志得酬,施展才華,但同時,他對錢財也沒有避之不及,錢財於他而言,也就只是錢財而已。’

“罷罷罷,不說這些,你我三人,今也算是輕功之晏,當誇功一番,便自……自……子均!自你開始吧!”

情緒激動之下,血脈噴張,酒意上湧,魏延的面上已經有了些許醉態,持著酒壇,瞪眼抬眸,額上生出幾行丘壑,下巴杵胸,晃晃悠悠,胡須打散亂作數撮。

此刻只見他打了個酒嗝,持酒壇站起,踉踉蹌蹌的走下席子支蹱,來到對面王平所在處,一把拂掉案幾上乾涸的酒碗,拿起旁邊酒壇,強遞給王平,又持壇於之碰,卻屢屢不中,魏延怒而擲之,乒啷一聲,不算清冽的酒液灑了一地。

“好歹是糧食換來的,你這般實是浪費!”

“某之過,某之過,勿怪,勿怪,嘿嘿嘿嘿……”

王訓從思索中回過神來,側目看去,見得醉醺醺的魏延癡癡傻笑,心中搖頭,頗有些啼笑皆非之感。

‘死強的魏延,醉後居然是這般模樣,認字不過十的父親,也能對上大義滅親的典故……看來無論如何結合史料推測,皆只能算個參考,大致明曉其為何等樣人而已。’

“子教,過來,將文長扶回去。”

“欸,這便來。”

王訓連忙應聲,起身方行二步,一個趔趄,險些栽倒在地。

將口中念叨著“某沒醉”的魏延按會位子,王訓晃了晃暈乎的腦袋,忽而想起似乎少了什麽,一拍腦門,懊悔道:“我等於此飲酒吃肉,誇功吹噓取樂,鄧銅白壽二位武騎部將,和張休黃襲李盛三位將軍呢?”

“哼!”

王平詫異的看了兒子一眼,但嘴上不饒人,冷哼一聲,“虧你還有點良心,乃公早早便安排好了。”

“嘿嘿嘿!還是父親想的周到。”

王訓傻笑兩聲,也不回主位,反倒拉著席子支蹱,大搖大擺的自往魏延位子上行去。

“又喝醉一個……哎!”

徒留王平長歎,回到座位上,兒子和同袍的吹噓聲入耳,腹中饑餓的他終究是提箸夾肉,吃起了有些冷了的菜肴。

……

街亭北城門樓,剛接了那二部武騎進城的黃襲,正百無聊賴的於席子上箕坐,愣愣的看著分兩班休息、站崗的麾下士卒,面容呆滯,似是正在神遊物外。

馬蹄聲還未遠去,腳步聲卻又傳來,黃襲察覺到了,他並不想理會,但現實往往事與願違。

“黃將軍,”軍士抱拳,“王平將軍有請。”

“哎!”黃襲遺憾的終止了發呆,緩緩打了個哈欠,雙手覆面揉了揉臉,再抬首時,已然精神奕奕,“說吧,何事尋我?”

“黃將軍且隨我來。”

軍士不答,只是垂首。

言訖,轉身提步往城下走去。

“不知是何事,神秘的緊。”

黃襲揚了揚眉毛,嘀咕了一句,轉頭叫來親兵吩咐守城之事,旋即快走兩步跟了上去。

二人下了城門樓,沿著石板路走了片刻,扭到一處宅院前,黃襲眉頭皺起,叫住了軍士。

“可是有何大事相商?”

“並無,將軍進去便知。”

黃襲捋了捋短須,心下料想王平斷然不能害自己,也便從善如流,進了宅院。

走過門後院,進了大客房,左拐右拐,繞了屏風兩座,見得三案圍起,不分主次,後有席子支蹱,愕然扭頭,軍士輕笑,言說“稍等片刻”。

“若無大事,哄了本將,便是鬧到王將軍那裡,乃公也要痛毆你一頓!”

“自無不可,將軍稍待。”

軍士好似絲毫不慌,只是眉頭微皺,卻不動聲色的默默退至門前。

黃襲嗤笑,尋了個舒坦席子坐下,以肘杵案以手支面,發呆靜待起來,直至一陣嘈雜傳出,黃襲扭頭,卻見門前有兩股人不分你我,攀談嬉笑,接踵而來。

“黃將軍?”

“哈哈哈!我料定黃將軍必在,如何?”

隻兩句話,黃襲便知來者何人,他佯怒喝道:“好啊!竟敢拿乃公做賭,勝者將一半賭資於我,權作補償!”

“你這廝!哈哈哈哈哈!”

“拿去拿去,莫跟兄弟客氣。”

二將對視一眼,皆大笑起來,黃襲則是看著張休遞來的手中削刀,面上佯作的怒容沒繃住,忍俊不禁。

“二位,也是王將軍叫來的?”

“正是如此,我等半路而遇,便結伴同行。”

“這麽說,黃將軍亦然如此?”

“嗯。”

黃襲頷首,又扭頭看向門旁若雕塑的軍士,問道:“王將軍到底何意?而今我等皆至,快快說來。”

“將軍張休!”

“嗯?”

隻一聲,三將盡皆愕然,張休皺起眉頭,正欲發怒厲喝,卻見軍士手中印信,恭敬抱拳。

“末將在!”

“街亭一戰,將軍奮不顧身,攜旗南之卒誘敵深入,勞苦功高……”

“王將軍謬讚,某眼紅於旁人之勳,逞強請命,卻未攏住兵卒,何功之有?”

張休有些赧然,心中更多的卻是自得,軍士沒去管他,板著臉,自念道:“將軍黃襲、李盛!”

“末將在!”

二將抱拳,軍士肅然道:“二位將軍奮勇爭先,雷厲風行,為接回同袍盡心竭力……”

“謝王將軍誇功,襲今後必當再撲心撲肝,精益求精。”

“盛亦然如此。”

“你個應聲蟲!”

“哈哈哈哈!”

“啪!啪!啪!”

清脆的撫掌聲打斷了大笑,軍士放下手臂,打開屋門,但見十余士卒魚貫而入,皆提食盒、酒壇,與廨衙一般無二。

“這是……”

三將面面相覷。

“王將軍令,黃襲、李盛、張休三將此戰有功,賞酒肉!”

軍士朗聲說完,伸手作請,笑道:“三位將軍還請落座吧。”

細數誇功,賜下酒肉,如此待遇,使得三將無不大喜,滿面紅光,盡皆抱拳謝過,自往案後坐去。

不待菜肴上齊,三將拍開泥封,著急忙慌的取來大碗倒上酒,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完,皆手持酒碗前舉,大呼痛快。

觥籌交錯,推杯換盞間,黃襲卻忽而一拍大腿,引得其余二將側目。

“我等皆飲酒, 宿醉不醒,誰來守城?”

“黃將軍盡可放心,王將軍早有預料,標下來之前便吩咐,言說要率本部親往城門駐守。”

“魏師遠來,皆騎兵,乃前部人馬,後方步卒未至,更無攻城之械,有王將軍在,定然萬無一失。”

張休對魏軍來襲報以懷疑態度,李盛也是不以為意,附和笑道:“張將軍所言甚是,再說目下二月,魏軍還要安營扎寨,以防奔襲之後凍下生疾,已是自顧不暇,如何能顧及我部?更不消說攻城之事了。”

“不可!”

黃襲一拍案幾,滿臉正色的擺手道:“怎能讓王將軍連守一晝夜之理?二位且痛飲,黃某少喝點,明日自去駐防。”

張休和李盛聞言,頓覺碗裡的酒不香了,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覷,有心效仿黃襲,免得被其比下去,又舍不得難見的酒水,李盛最終一咬牙,招來一旁吃肉饞酒的親卒說道:“明日將我叫起,若不醒,便以冷水衝之,棍棒打之!”

言訖,抓起三塊肉填嘴裡,就了口酒,惡狠狠的咀嚼著。

以為能喝上酒的親兵頗為遺憾的領命,張休見狀,有樣學樣,旋即便將此事拋之腦後,舉杯邀飲,大快朵頤起來。

……

街亭廨衙,燈火通明,不知過了多久,王平黑著臉走出堂門,對站崗親兵吩咐道:“將文長送還。”

“諾。”親兵領命,然後杵在原地,等待下文。

“你怎得還不走?”

“大郎君呢?”

“尋個臥房,提溜進去散夥!瓜娃子,敢跟乃公差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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