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殺了十常侍,把他們的腦袋懸掛南郊,以此向老百姓請罪。
再派使者布告天下,這樣可以不須用兵,而大寇自會消散。
漢靈帝把張鈞的奏章給張讓等人看,他們都脫掉帽子、靴子叩頭請罪,乞求讓自己去洛陽監獄,並且拿出家財以助軍費。
漢靈帝詔令他們都戴上帽子,穿起靴子,和以前一樣工作。
漢靈帝發怒對張鈞說:“你真是一個瘋子啊!十常侍中硬沒有一個好的嗎?“
張鈞又上書,還是和上次的奏章一樣。
但總是被扣壓不上報。
漢靈帝下詔廷尉、侍禦史調查搞張角太平道的人,禦史秉承張讓等人的意旨,誣告張鈞學黃巾道,把他逮捕,拷打他,死在獄中。
而張讓等人卻與張角勾結往來。
後來中常侍封諝、徐奉與黃巾勾結的事敗露被殺,漢靈帝因此發怒責問張讓等人說“:你們常說黨人圖謀不軌,下令禁錮,有的還被殺掉,現在黨人成為國家有用的人才,你們反與張角私通,這可殺不可殺?“
張讓等都叩頭說:“這是前中常侍王甫、侯覽乾的。“
漢靈帝就沒有追究了。
中平二年,南宮遭火災。張讓、趙忠等人勸漢靈帝下令收天下田地稅每畝十錢,用來修建宮室。
征調太原、河東、狄道各郡的木材和有花紋的石頭,每當州郡把這些東西送到京師,黃門常侍總是下令譴責呵斥那些運送木石不合格的人,並且強行折價,賤價收買,十分的隻給一分的價錢,又把它賣給宦官,宦官又不馬上接受,木材因而堆積腐朽,宮室連年修不成。
刺史、太守又私自增加征調的數量,百姓呼號歎息,苦不堪言。
凡是漢靈帝征求的東西,都派西園中的騎士秘密帶著皇帝的命令,號稱“中使“,恐嚇州郡,多受賄賂。
刺史、二千石及茂才、孝廉的提拔任用,都責令出助軍需和修宮室錢,大郡到二三千萬,其余各有差別。
應當上任的人,都必須先去西園評定價值,然後才去。
有的錢交不夠,甚至自殺。
那些保持清白的人請求不去上任,都被強行派去。
當時新任命的巨鹿郡太守河內郡人司馬直,因有清名,減少一些,責令交三百萬。
司馬直接到詔令,惆悵地說:“為人民父母,反而搜刮百姓,以滿足當今所需,我心不忍啊!“
托病辭官,上面不準。走到孟津,上書盡力陳述當世的過失,古今禍敗的教訓,然後吞藥自殺。
書奏上後,漢靈帝為此暫時停征了修宮錢。
又建萬金堂於西園,取司農的金錢繒帛,滿積其中。
又回到河間買田地住宅,建造宅第樓觀。
靈帝本是侯爵出身,素來貧窮,常常歎息桓帝不能置家業,所以聚斂金錢財物作為私產,又收存了小黃門常侍的錢各數千萬。
漢靈帝常說:“張常侍是我公,趙常侍是我母。“
宦官得志,無所畏懼,大家仿照宮室營造私人住宅。
漢靈帝常登永安侯台,宦官怕他看見自己的住宅,就使中大人尚但勸漢靈帝說:“天子不應當登高,登高,老百姓就要虛散。“
漢靈帝從此不再登亭台樓閣。
中平三年,漢靈帝派鉤盾令宋典修繕南宮玉堂,又派掖廷令畢嵐鑄造四個銅人排列在蒼龍、玄武宮前。
又鑄了四座鍾,可容二千斛糧食,懸掛於玉堂及雲台殿前。
又鑄天祿蝦蟆,吐水於平門外橋東,轉水流入宮內。
又造翻車渴烏,安放橋西,用來噴灑南北郊道路,以節省百姓灑道路的費用。
又鑄四出文錢,錢上都有四道和邊輪相連的花紋。
懂得的人私下議論說,奢侈暴虐已經到了極點。
形象征兆出現,這種錢鑄成,一定要四方流散。等到京師大亂,這種錢果然流散四海。
又任用趙忠為車騎將軍,百多天免職。
中平六年,漢靈帝駕崩,皇長子劉辯即位,中軍校尉袁紹勸大將軍何進下令殺宦官以得民心。
謀劃泄露,張讓、趙忠等人乘何進入宮之際,共同殺了何進。
袁紹率兵殺了趙忠,搜捕宦官,無論老小,統統殺掉。
八月二十七,張讓等幾十人劫持天子作為人質逃到黃河邊上,追趕得急迫,張讓等人悲痛地哭著向漢少帝劉辯告辭說:“我等滅絕,天下大亂啊!希望陛下自己愛惜自己!“
說完,都投河自殺。
曹操曾私入張讓的府邸試圖行刺,張讓發覺,派人追捕,曹操揮舞著手戟,從庭堂一路打將出來,張讓的衛士無法接近他,曹操且戰且退,退到垣牆邊時,縱身一跳,逾牆而出。
曹嵩,字巨高,安徽省亳州市人,東漢大臣,大長秋曹騰的養子,曹操之父。
門蔭入仕,歷任司隸校尉、鴻臚卿、大司農,位列九卿,位高權重。
中平四年,通過賄賂中官及捐錢西園出任太尉,位列三公。
中平五年,黃巾起義爆發,曹嵩身為太尉,引咎免官。
後來曹嵩投奔兒子兗州牧曹操,遇害於徐州。延康元年,追尊魏國太王。曹魏建立後,追尊為“太皇帝“。
曹嵩是曹騰的養子。
曹騰,被認為是漢相曹參之後,先後侍奉東漢安帝、濟北王、順帝、衝帝、質帝和桓帝6位皇帝(安帝、濟北王時曹騰剛剛淨身,濟北王、衝帝、質帝繼位不滿一年,所以說隻侍奉了四個)。
漢桓帝的即位,更是多虧了中常侍曹騰,受封費亭侯,拜大長秋。
漢桓帝末,依靠曹騰的關系,加上得體的待人處世,曹嵩官拜司隸校尉。
到了靈帝即位,擢拜曹嵩為大鴻臚、大司農,先後掌管國家的財政禮儀,位列九卿,位高權重。
曹嵩並不像養父那樣是個清廉之人,多年為官,因權導利,曹家可謂富甲一方。
中平四年十一月,太尉崔烈被罷免,大司農曹嵩賄賂中官以及給西園捐錢一億萬,故為太尉,位列三公。
太尉僅次於大將軍,曹嵩由此達到了自己政治生涯的最高峰。
中平五年夏四月,汝南葛陂黃巾攻沒郡縣。太尉曹嵩被罷免,隨後回到譙縣老家。
董卓之亂時,曹操在陳留起兵。曹嵩不肯相隨,帶著少子曹德(又作曹疾)到琅邪避禍。
初平四年,曹操在兗州時,曹嵩和少子曹德去投奔曹操。
父子一行從琅邪郡趕往泰山郡時,泰山郡太守應劭前去迎接,還未趕到,曹嵩和曹德已被徐州牧陶謙派輕騎追殺至郡界而死。
曹操以為父報仇為名義出兵攻打陶謙,並展開徐州大屠殺以報復。
延康元年,曹操去世,曹丕即魏王位,追尊曹嵩為太王。
同年,漢獻帝劉協禪位於魏王曹丕,曹丕登帝位,改年號延康元年為黃初元年,追尊曹嵩為太皇帝。
曹操少年時,喜歡飛鷹走狗,遊蕩無度的生活。
他的叔父多次打報告給曹嵩,曹操很煩他。
後來,有一次曹操在路上見到叔父,就假裝眼歪嘴斜流口水。
叔父感到奇怪,問他怎麽了,曹操說:“突然中風了。“叔父趕緊去告訴曹嵩。
曹嵩很驚愕,就把曹操喊過來。
曹操便不假裝中風,口貌如故。
曹嵩問:“叔父不是說你中風嗎?現在好了?“
曹操說:“我本來就沒有中風啊。只是叔父不喜歡我,所以有這種無中生有的事情吧。“
曹嵩於是產生疑心,從此叔父再告什麽,曹嵩始終不再相信。曹操因此更加肆意妄為了。
《三國志·魏書·武帝紀》裴松之注引郭頒《世語》記載曹嵩遇害的一種說法:曹嵩住在泰山郡華縣,應劭還沒有趕到,徐州牧陶謙怨恨曹嵩的兒子曹操多次前來攻打徐州,就派數千輕騎去攔截曹嵩。
曹嵩以為是應劭前來迎接,沒有防備。
於是,曹德被殺於住所門中,曹嵩驚恐,在後牆打出一個洞,讓小妾先出去,小妾體肥,一時難以穿過,曹嵩就避入茅廁,結果一家全部被殺。
應劭害怕被曹操追責,棄官逃奔袁紹。
《三國志·魏書·武帝紀》裴松之注引韋曜《吳書》也記載了曹嵩遇害的一種說法:曹操迎接曹嵩,有輜重百余輛。
陶謙派都尉張闓率領兩百騎兵護送。
張闓在泰山郡華縣、費縣之間殺害了曹嵩,搶去財物,逃亡淮南。
王暢,東漢司空,鄒城人。
南陽是東漢開國皇帝劉秀的故鄉,皇室親貴多仰仗權勢橫行當地。地方官吏懼其淫威,往往討好帝鄉貴戚而不能盡其責。
他出任南陽太守伊始,便對橫行鄉裡,魚肉百姓、恃勢不法者,嚴加處治。
後遇皇帝大赦,被治罪的皇室親貴被釋放。
但他對不法權貴並不甘心,又設法糾治。
明令:凡受贓二千萬以上不自首者,沒收全部家產;凡隱匿不報者,一但查出,則派官吏拆屋伐樹,填井夷灶。
遂使豪族貴戚大為震驚。
南陽郡的豪族多以奢靡為榮,競相比富。
為矯治這種風氣,他平時穿布衣,坐舊車,素食簡行,深受屬官敬重。
由於他治理有方,南陽郡內風化大變。
後征為長樂衛尉。
延熹二年,陳蕃出任光祿勳時,便同五官中郎將黃琬共同掌管官吏的選舉,不偏袒權貴,因而被豪門子弟誣陷控告,時任禦史中丞王暢與侍禦史刁韙,因敬重陳蕃與黃琬,並不向朝廷上奏此事,因此又被構陷為朋黨。
王暢被降職為議郎,陳蕃被免官,黃琬與刁韙被黨錮。
靈帝建寧元年,遷司空,居三公之列。
數月後,因地方發生水災被免職,翌年卒於家。
陳寔出身寒微。幼年時,盡管在頑耍,也為兒童們所擁護。
年輕時,作縣吏,曾經為縣裡的一些奴仆乾事,後來為都亭佐。
有志好學,坐立誦讀不輟。縣令鄧邵試著和他談話,認為不是一般的小吏,讓他去太學學習。
後來的縣令再召他為吏,他於是逃避隱居陽城山中。
這時有殺了人的,同縣楊吏懷疑是陳寔,縣裡逮捕了他。
拷打審訊,沒有事實根據,因此得以釋放出來。
後來陳寔作了督郵,秘密托咐許令,用禮召見楊吏。遠近的人聽說,都驚歎敬佩他。
陳寔家貧,再作郡西門亭長,不久,調為功曹。
這時,中常侍侯覽托太守高倫用吏,高倫教令代理文學掾。
陳寔知道這個人不合適,把高倫的教書之於檄,懷檄見高倫說:“這個人不宜用,然侯常侍的命令不可違抗。我請在外署官,這樣不會有損明德。“
高倫聽了他的。
於是輿論責怪陳寔所舉不得人,陳寔始終沒有說什麽。
高倫後來被征召為尚書,郡中士大夫送到輪氏旅社。
高倫對大家說:我以前為侯常侍用吏,陳君秘密持教返還,在外地白署。
近來聽說有人拿這一點責怪陳寔,這是由於我害怕強暴,陳君可以說是好的推到他人身上,有過則歸自己的人。
然而陳寔仍堅決引咎,聽說的人才歎息陳寔的為人,從此天下都敬佩他的德行。
元嘉元年,司空黃瓊征召能治煩劇的人才,以陳寔補聞喜長。
不到一個月,陳寔因有一年的喪服,去官。
再升授太丘長。講求德化,清靜無為,百姓安居樂業。
永壽四年,複任司空府掾屬。
延熹九年,第一次黨錮之禍爆發,被囚一年,遇赦得免,被大將軍竇武征辟為大將軍府掾屬,謀誅宦官。
不久,竇武反被宦官所殺。
第二次黨錮之禍又遭株連,位一旦有空缺,朝廷就有多位大臣聯名舉薦,陳寔總是婉言謝絕。
陳寔居於鄉裡,平心率物,德冠當時,為遠近之宗師,與其子紀、諶名重於世,父子三人時號“三君“,每宰府辟命,率皆同時,羔雁成群,丞掾交至,豫州百城皆圖畫寔、紀、諶父子三人形象。
實與同郡名士鍾皓、荀淑、韓韶為潁川四長。
建寧元年,漢靈帝即位,大將軍竇武辟以為掾屬,共定計策,寔遂隱邶山禁錮二十年。
樂天知命淡然自逸,大將軍何進、司徒袁隗屢辟授官,堅辭不就。
光祿大夫楊賜、司徒陳耽每拜公卿,輒曰:“陳寔未登大位愧於先。
中平四年八月丙子日卒於家中,享年八十四歲,葬於郎城。致悼會葬者三萬余人,車數千乘,司空荀爽、太仆令韓融等披麻戴孝執子孫禮者以千計。
中郎蔡邕撰碑銘,大將軍何進遣使致悼詞:“征士陳君文范先生,先生行成於前,聲施於後,文為德表,范為士則,存晦歿號,不兩宜乎。“
天嘉五年,十九世孫陳文帝,追封康樂侯。太建元年,加封潁川郡公,後世尊為潁川陳氏之始祖。
劉志統治後期,清談之風興起。
李膺與太尉陳蕃、南陽太守王暢都受到士大夫階層的敬重。
這激怒了當權的宦官集團。
延熹九年,宦官派人誣告李膺等交結太學生、都國生徒互相標榜,結成群黨,誹謗朝廷,敗壞風俗。
劉志大怒,於是詔令全國,逮捕李膺、陳寔等200多個“黨人”。
有的黨人逃走,劉志就懸金購賞。
陳寔出身微寒,起家任都亭佐,轉為督郵,遷西門亭長,四為郡功曹,五辟豫州,六辟三公,再辟大將軍府。
司空黃瓊辟選人才,補聞喜縣令,治理聞喜半歲;
複除太丘長,後世稱為“陳太丘“。
其子陳紀、陳諶並著高名,時號“三君“。
他以清高有德行,聞名於世,與鍾皓、荀淑、韓韶合稱為“潁川四長“。
陳寔出身寒微。
幼年時,盡管在頑耍,也為兒童們所擁護。
年輕時,作縣吏,曾經為縣裡的一些奴仆乾事,後來為都亭佐。
有志好學,坐立誦讀不輟。縣令鄧邵試著和他談話,認為不是一般的小吏,讓他去太學學習。
後來的縣令再召他為吏,他於是逃避隱居陽城山中。
這時有殺了人的,同縣楊吏懷疑是陳寔,縣裡逮捕了他。
拷打審訊,沒有事實根據,因此得以釋放出來。
後來陳寔作了督郵,秘密托咐許令,用禮召見楊吏。
遠近的人聽說,都驚歎敬佩他。陳寔家貧,再作郡西門亭長,不久,調為功曹。
這時,中常侍侯覽托太守高倫用吏,高倫教令代理文學掾。
陳寔知道這個人不合適,把高倫的教書之於檄,懷檄見高倫說:“這個人不宜用,然侯常侍的命令不可違抗。我請在外署官,這樣不會有損明德。“
高倫聽了他的。於是輿論責怪陳寔所舉不得人,陳寔始終沒有說什麽。
高倫後來被征召為尚書,郡中士大夫送到輪氏旅社。
高倫對大家說:我以前為侯常侍用吏,陳君秘密持教返還,在外地白署。
近來聽說有人拿這一點責怪陳寔,這是由於我害怕強暴,陳君可以說是好的推到他人身上,有過則歸自己的人。
然而陳寔仍堅決引咎,聽說的人才歎息陳寔的為人,從此天下都敬佩他的德行。
元嘉元年,司空黃瓊征召能治煩劇的人才,以陳寔補聞喜長。
不到一個月,陳寔因有一年的喪服,去官。再升授太丘長。講求德化,清靜無為,百姓安居樂業。
永壽四年,複任司空府掾屬。
延熹九年,第一次黨錮之禍爆發,被囚一年,遇赦得免,被大將軍竇武征辟為大將軍府掾屬,謀誅宦官。
不久,竇武反被宦官所殺。
第二次黨錮之禍又遭株連,位一旦有空缺,朝廷就有多位大臣聯名舉薦,陳寔總是婉言謝絕。
陳寔居於鄉裡,平心率物,德冠當時,為遠近之宗師,與其子紀、諶名重於世,父子三人時號“三君“,每宰府辟命,率皆同時,羔雁成群,丞掾交至,豫州百城皆圖畫寔、紀、諶父子三人形象。
實與同郡名士鍾皓、荀淑、韓韶為潁川四長。
建寧元年,漢靈帝即位,大將軍竇武辟以為掾屬,共定計策,寔遂隱邶山禁錮二十年。
樂天知命淡然自逸,大將軍何進、司徒袁隗屢辟授官,堅辭不就。
光祿大夫楊賜、司徒陳耽每拜公卿,輒曰:“陳寔未登大位愧於先。“
中平四年八月丙子日卒於家中,享年八十四歲,葬於郎城。
致悼會葬者三萬余人,車數千乘,司空荀爽、太仆令韓融等披麻戴孝執子孫禮者以千計。
中郎蔡邕撰碑銘,大將軍何進遣使致悼詞:“征士陳君文范先生,先生行成於前,聲施於後,文為德表,范為士則,存晦歿號,不兩宜乎。“
天嘉五年,十九世孫陳文帝,追封康樂侯。
太建元年,加封潁川郡公,後世尊為潁川陳氏之始祖。
一時間,使者四出,相望於道,反宦官的鬥爭遭到嚴重挫折。
這就是著名的“黨錮”。劉志通過黨錮打擊士大夫,強化皇權的同時也使得宦官集團勢力坐大。
最終弊大於利,為東漢王朝最後的覆滅埋下了禍根。
劉志在朝中調節宦官們和士大夫們的糾紛時, 邊疆戰事不斷,其北邊是鮮卑人不斷侵擾,西邊則是羌人不斷叛亂。
劉志把平定羌人的任務交給段熲,把平定鮮卑的任務交給張奐,段熲和張奐軍事才能出眾,恩威並施,穩定了邊疆,使戰亂波及的范圍沒有繼續擴大。
劉志無視內外交困,國庫空虛的現狀,恣意畜養上萬宮女,供其淫樂,維持他腐朽、糜爛的奢侈生活。
劉志為首的統治階級,窮奢極欲,致使國庫枯竭。
延熹四年,零吾羌和先零羌等少數民族起義,戰火波及到陝西地區,劉志為了減輕國庫的財政支出,就下詔減發公卿百官的俸祿,借貸王、侯的一半租稅,同時下令以不同價錢賣關內侯、虎賁郎、羽林郎、緹騎營士和五大夫等官爵。
賣官鬻爵影響極壞,不僅讓貪汙合法化,直接敗壞了吏治,而且貪官汙吏的搜刮也加重了人民負擔,並為漢靈帝時更大規模的賣官鬻爵開了先河。
延熹八年,劉志令郡國有田者每市交10錢為稅。
秦漢兩代開創盛世,面臨瘟疫橫行,同樣焦慮不安,束手無措。
東漢末年,恐怖的大瘟疫。
當時疫病首起北方,朝廷貪腐橫行,宦戚爭權奪利,皇帝孱弱無能,無人顧及國計民生。
民間異樣聲音乘勢而起,比如手握三卷《太平要術》,可以“符水、咒語”治病續命的張氏三兄弟,一句“歲在甲子”宣告漢家王朝的末路,各地軍閥權貴借“討黃巾、平天下”的時機,搶奪地盤,混戰不休,加劇了瘟疫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