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璞相信這個時候,沒有官兵會拒絕維持神京治安這個功勞的。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既然做了規劃,現在就練習關鍵的一步,要怎麽綁。
張元有拿來麻繩,將賈璞的雙手綁在身後,不想外面傳來了如意的聲音:“爺,寶二爺來了。”
賈璞道:“你們先走吧。”說著,見張元有、陳晨、吳峰三人外出,賈璞卻感覺不妙,他解不開了,只是這時,門才一開,賈寶玉就走了進來。
見賈璞暼來,如意忙走過去,見賈璞手上綁著繩索,心裡一驚,賈璞悄悄道:“沒事,就是活結打死了。”
寶玉見如意在賈璞身後不知弄些什麽,一時好奇,走過去打量,只見如意取下一條麻繩,賈璞白皙的手臂上多了一道紅痕,一時詫道:“璞兄弟,這是何處的頑法?看來倒是有趣。”
賈璞乜了寶玉一眼:“沒什麽。”寶玉與賈璞相近,隻聞道一股香味,好奇聞道:“哥哥,你身上熏得什麽香?”
賈璞看著寶玉的眼睛,心裡咯噔一聲,只有古怪:“我向來不熏香。”
“那必是哥哥素人吃花,那花髓都滲到肌骨裡了,方有這般的奇香。”
賈璞滿頭大汗,心道:“你是不是被那幾個的汗臭給熏暈了?”
Man!what can i say!
賈璞正摸不著頭腦,又聽寶玉道:“好哥哥,你就陪我頑一會兒那繩子吧,必是有什麽好頑的,你不告訴我。”說著,扭股糖似的拉著賈璞的手。
賈璞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對襲人道:“襲人,你來瞧瞧,這繩子是使得的嗎?你跟他一輩子,也不勸勸。”
襲人來勸,見寶玉被勸住了,賈璞松一口氣,晴雯又來了,寶玉問晴雯過得好不好,晴雯說都好,襲人在一旁如臨大敵。
寶玉對晴雯道:“才幾日不見,你不就不像往日那般待我親厚了。”
“往前老太太派我去二爺這兒,現在把我的契給了三爺了,自然不一樣。”
“可咱們之前的情總還是在的,你變心了。”
如意在一旁看著,替晴雯尷尬,晴雯暼了賈璞一眼,聽寶玉說這種話,也不發一眼,小心翼翼的拉了拉賈璞的衣服,朝寶玉努嘴。
賈璞笑道:“這進來這麽久了,怎麽練茶都沒倒上,天氣也怪熱的,晴雯,你快給二爺倒杯茶。”
晴雯倒茶,寶玉舉起茶杯:“哥哥也喝一鍾。”
賈璞頷首:“自然。”且飲了一杯,卻見寶玉一雙眼睛癡癡的盯著他看,賈璞隻覺惡心。
寶玉,你.......
寶玉自思道:“天下竟有這樣的人物,肆意從心。”想起自己在屋中,亦不得快活,越發露出一段癡態。
襲人不以為怪,但如意可知道賈璞向來沒有這斷袖之喜,龍陽之好,一旁看著,抿起了嘴。
正尷尬著,忽聽人道:“林姑娘來了。”話猶自未完,只見林黛玉搖搖的進來。
寶玉卻並未轉眼,黛玉才坐下,見寶玉這癡像,咳嗽了一聲,寶玉尚且怔著,黛玉道:“噯呦,我來得不巧了。”
賈璞笑道:“妹妹是怎麽知道我剛納了一個妾的?”
黛玉一臉疑惑的看著賈璞:“哥哥這話是怎麽說來?”
賈璞笑道:“我去秦家問了,原來他家的女兒是許給我當妾,也不知怎麽就傳成妻子了,害得惹出那麽一場乾戈,真真是讓人啼笑皆非了。”
黛玉冷笑道:“原是這樣,不過也不知哥哥說這些給我聽,又有什麽意思。”
賈璞暼了寶玉一眼:對黛玉笑道:“妹妹不是來我看的?難不成是來看寶二爺。”
黛玉:“我自是來看你的。”說著,回過頭去。
寶玉此時方才回了神,“妹妹幾時來的?可吃過了飯?藥吃過了?”
黛玉聽到寶玉這番言語,胸中一團嗔怒之氣,微酸之意,忽然做釋懷的笑。
黛玉這一笑不要緊,賈璞瞧見了,也不知心中蕩漾成何樣,拿起茶杯,借茶水壓住心神。
乖乖,這林妹妹幾時這般好看了。
黛玉自然是絕代佳人,只是....
莫非吾有孟德之志?
賈璞一摸下頜,須根確有幾根。見黛玉笑了,寶玉也笑道:“妹妹來了好,咱們一道吃些酒,如何?”說著,問起賈璞罵狗的事兒。
賈璞道:“快意而已。”
寶玉覺得這答案很合胸臆,笑著飲了幾杯。三杯才過,襲人來勸,“二爺可當心別吃醉了,要是讓老爺瞧見了...”
寶玉一聽賈政,便有些喪氣,垂了頭,黛玉道:“這有什麽的,不過是吃酒罷了,現在時候還早呢。”
寶玉聽著話心中高興,又給黛玉遞眼色,黛玉側過臉不看。
賈璞不看二人拉扯,兀自喝酒,忽然寶玉醉了,覺得倦怠,說道:“妹妹,我有些倦了。”
黛玉紅著臉:“我也有幾分醉了。”
寶玉道:“紫鵑,把妹妹扶走罷。”紫鵑和雪雁把黛玉扶出門,寶玉對賈璞道:“哥哥,咱們也去休息罷。”
等等,我在思考。
賈璞對襲人道:“把二爺扶著歇了吧。”
寶玉還問道:“哥哥不與我一起歇麽?”
賈璞搖頭:“我睡時手必拿劍,好夢中殺人。”
襲人聽了,唬了一跳,可寶玉就想在這裡歇著,看寶玉在自個兒的床上躺下,賈璞握了握拳頭。
寶玉閉上眼睛,惚惚睡去,賈璞在桌前扶住了額頭。
今天的事兒,對賈璞來說,有點燒腦,他當然知道寶玉是個雙了,可萬萬沒想到,寶玉這個雙,好像要落在他身上了。
這著實有點嚇人了。
可賈璞要是搬出榮府,就不知什麽時候能見到迎春。
看起來,迎春大抵對我是有幾分意思的,賈璞如是想到。
為此,賈璞覺得還是忍耐為好,抓起一根甘蔗,到院子裡練武。
襲人在寶玉身邊守著,也不知過了幾時,忽然寶玉嘴裡囈語也似的喊了一句,襲人忙過去道:“二爺,我在呢。”給他系褲帶的時候,為著一片沾濕,二人都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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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大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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