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凡人如我，亦有妄想 第160章 占星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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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谢尔，千万不要妄图理解疯子的言论。”莫娜严肃警告身边的菲谢尔，她的视线飘向布繁，压低声音，“老太婆曾经告诉我，只有疯子和天才才会关心这些事。”

“那不知道在莫娜眼里，我算是疯子还是天才？”

听见菲谢尔和莫娜的谈话，布繁好笑的转向莫娜。

砂糖的情况只是意外，他对莫娜的那套占卜术更加感兴趣。

“看在礼物的面子上，我可以把你当做天才。”莫娜撩起垂落眼前的发丝，昂着头回道。

“看来你把我当疯子了。”

布繁喃喃道，他摇摇头，抛去因为回应砂糖而显得迷糊的脑袋，“那关于刚才的话题，作为伟大的占星术士，又该作何解释？”

“别问我这个问题。”莫娜紧张的双手连连摆动，警惕的退了两步，“虽然我认可你的态度，可我不想和你深究这些白痴的问题，简直就像自寻烦恼一样，正常人谁在乎花花草草的想法？”

“诶！这不是很酷吗？”菲谢尔惊诧的看向莫娜。

“咳咳！小姐，注意言辞。”

“喔喔！”菲谢尔反应过来，她单手捂着右眼，左眼闪动着雷光，“来自远方的扈从，你的智慧仿佛来自命运的低语。暗藏无尽的因果。”

莫娜别过脸，不想理会开始发作的菲谢尔，经过长时间的相处，很多时候，即使没有奥兹在一边翻译，她也能够明白菲谢尔的意思。

“听不懂就表示你还是一个正常人！”

“正常人？”

布繁目光扫过病情发作的菲谢尔，对莫娜的判断表示怀疑。

“谁是正常人呐！本皇女乃是幽夜净土的……”

“别理这家伙。”莫娜猛然转过头，脑后两条长长的马尾摆动，落到菲谢尔身上，打断了菲谢尔的话，她看着布繁问道，“我有事问你。”

“正好！我也有事请教伟大的占星术士。”布繁看着因为他的夸赞而显得自得的莫娜，伸手行礼道，“你先问。”

“我可以利用占星术来窥探你的命运吗？我感觉你有些奇怪。”

布繁微微一愣，他原本以为莫娜已经暗中进行了占卜，没有想到对方并没有这种行为。

“别这幅表情，没有经过同意，我可不会随意对别人使用占星术。”

看着眼前宛如孔雀开屏一样的莫娜，布繁莫名有些想笑。

莫娜的占卜术非常高超，但也需要大量的投入，需要关于占星术的知识非常昂贵，这让她的经济状况一直有些问题，经常没有摩拉吃饭。可即使这样，她也不愿意通过占星术来获取摩拉，维持着身为占星术士的骄傲。

“这也是我的诉求，看来我们的目的一致。”布繁左右看看，“不过这个地方不太方便，是不是可以换个地方？”

“没问题！”莫娜爽快的答应下来，占星术会探测到一些隐藏的秘密，布繁不想这些秘密暴露在众人眼前，莫娜理解这种想法，她四下看了看，指着窗户边的一个角落道，“那我们去那。”

说完，她转身就走，不过视线越过菲谢尔的时候，她停下脚步，对着菲谢尔道，“菲谢尔，你别跟来。”

“两位放心，我会看好小姐。”奥兹认真的点点头。

“奥兹！”菲谢尔顿时气急。

两人无视讨伐奥兹的菲谢尔，快步走向一边的角落。

“那我开始了。”莫娜伸出手指在空中画了一个圈，元素力随着她的手指流动，形成一个完全由水元素构成的圆盘，其上闪动着微光，仿佛一张繁杂的星图。

布繁看不懂眼前的这东西，不过他看得懂莫娜的神情，对方那眉头紧锁的样子让他的心也提了起来，“怎么了？”

“有些奇怪。”莫娜低声回了句，她手指在星盘上连连点动，整个星盘荡起阵阵涟漪，她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原本光滑细腻的皮肤就像一块褶皱的树皮，“不对呀？我的占星术不会错的。”

莫娜仔细打量布繁，然后继续拨弄眼前的占星盘，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

“我觉得你可以先说说结果。”布繁在一边提醒道，他不懂占星术，也不知道莫娜发现了什么，可对方的这幅样子让他心中有些忐忑。

“你明明还活着呀，可为什么占星术的结果却告诉我你已经死了？”莫娜经过几次尝试之后，放弃了继续占星的想法，她手指点在星盘上，水元素力顿时化为无形，消失在空中。

她的视线落在布繁身上，围着布繁转了一圈，疑惑道，“不应该呀？难道老太婆骗了我？”

她的神情充满了疑惑和茫然，就像一个被家长欺骗了零花钱的孩子，眼中充满了气愤和不满。

听见莫娜的小声嘀咕，布繁心中一动。

莫娜的占星也许没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已经死了！

“有没有可能我就是这种情况，你并没有占测错误？”

“呜~我当然不可能出错。”莫娜低声应了一句，“提瓦特每人都有独属于自身的命星，从来没有例外，可是不过你的命星却是空无一物。我明白了！”

她露出恍然的神色，“你的这种情况很少见，但也不是没有可能出现这种情况，不过只有死人才会出现这种情况，也就是说：你快死了！”

她压低声音，目光落在布繁身上，细细打量之后，疑惑道，“可你不像快死了的样子？”

“我当然活着。”布繁没好气问道，“你不用强调这一点。”

“诶！我不是这个意思。”莫娜摆摆手，“我曾经遇见类似的情况，一位神眷者在临死之时，他的命星也出现了这种情况。”她看着布繁，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小声试探道，“你不会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快死了吧！”

布繁斜视莫娜，“就不能是我特殊一些？”

“噗！”莫娜没有忍住，她露出嗤笑，“你不会也像菲谢尔那个笨蛋一样，怀有妄想吧！”

“我认真的。”布繁严肃回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没有命星？”

“不可能！”莫娜肯定说道，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除非你也是来自天外之人，不然不会出现这种情况，而且你身上带着提瓦特的命运，也不会是天外之人。”

她看着布繁，露出一丝怜悯，“你还是想想后事吧，放心！我会为了保守秘密，不会告诉优菈小姐。”

“我真的没有问题。”布繁认真回道，他拿起腰间的神之眼，放在莫娜眼前晃动，蓝色的灵光微微闪过，“我很健康，元素力也没有出现问题，我很确定我现在的状态非常好。”他顿了顿，想到系统的提示，重重的点点头，“以后会更好！”

“你在怀疑我的占星术？”莫娜并不相信布繁的说辞，她退开两步，拉开两人的距离，抱胸斜视布繁，“我的占星术不会错！你的命运还有提瓦特的气息，只是突然间断开了，之后一片虚无，这种情况只有死亡之人才会出现。”

布繁沉默了，他想了想，小声问道，“我曾经发生了一些事，会不会导致占星术出现变动？”

“不会的。”莫娜摇摇头，“占星术的原理是通过命星进行占测。”

那要是我本身就没有命星呢？

布繁心中默默说道，他看着语气笃定的莫娜，也大约明白了莫娜的意思。

他的命星原本和提瓦特相连，不过在某个时期断绝了，原本存在的命星也消失不见，这就是莫娜占卜的结果。

布繁的灵魂来自天外，而他前身的灵魂已经消散，这符合莫娜的判断。

“不过我还有一个疑问，我的命星是在什么时候断绝的？”布繁好奇问道，他的身边剑魄飘飞，“可我现在也能够使用命星的能力。”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占星术。”莫娜已经不再关心布繁身边的剑魄，对于一位将死之人来说，这些东西并没有意义，“占星术只能看到结果，而无法全能全知。”

“也就是说，你只能占测到我的命星断绝这个结果，却无法知道原因和具体的时间？所有的占星术都是这样吗？”

“对！不要怀疑伟大的占星术士莫娜的判断。”莫娜自信说道。

布繁心绪涌动，他相信莫娜的决断，既然莫娜能够笃定她做不到这件事，那换作其他人，也许可以做的好一些，但也同样无法具体占测他的过往。

这是一个好消息，有利于他接下来的行动，不过还有一件事需要测试一番。

他心神微动，六枚剑魄宛如泡沫般消散，灵魂深处，那套包裹他的盔甲外表上路线各色纹路，“能不能再占测一遍？”

“我说过了，不要怀疑我的占星术。”莫娜提高语气，不过看到布繁认真的表情，她最终还是没有拒绝，“好吧！这可是最后一次。”

布繁开始了，真是可怜！

她心中暗自叹了口气，手上再次浮现占星盘，“我已经占测了很多遍，不会……”

倏地，她瞪大双眼，眼神死死的盯着手上的占星盘，又快速在上面连连点动，似乎要证明什么。

“诶！为什么？”

几次尝试之后，莫娜震惊的抬起头，急切问道，“你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再也无法占测你的命星？你也是占星术士？”

我不是！

布繁心头回了一句，“为什么你认定是我的原因？”

“废话！我的占星术受到了蒙蔽，不是你做的还能是谁？”莫娜向前跨步，贴近布繁身边，她的视线扫过布繁身边，“刚才的那些元素容器呢？放出来让我看看？”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