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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不了她!”
布繁叹了口气,认真的看向身侧的申鹤,“就像当初我帮你一样,我能做只有带你直面你父亲的选择,而不是替你做出决定。
“芙宁娜的情况也一样,想要帮她,就需要让她亲眼见证枫丹发生的一切,这件事,我们帮不上忙,只能让他们自己来解决,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在她身边,给她一些安慰而已。
“我们既无法、也不能替她做出选择。”
游戏中,芙宁娜会受到荧、克洛琳德、娜维娅这些人的指控,最大的原因其实是白淞镇一事。
白淞镇被海中翻涌而来带着原始胎海之水的海水淹没,造成大量的人员失踪,其实他们都知道,这些人已经全部被原始胎海所溶解。
自此,他们看清了枫丹预言中的一切真相,海水将淹没整个枫丹,只有神明在神位上哭泣。
其真正的意思是:所有的枫丹人都将被原始胎海溶解,只有水神留在神位上无力的看着这一切。
至此,他们对坐在神位上的芙宁娜产生了怀疑,怀疑她隐瞒真相,致使白淞镇的惨案发生。
娜维娅作为刺玫会的会长,她是当事人,心有怨气在所难免。
克洛琳德因为在决斗中杀死娜维娅的父亲,一直对娜维娅抱有亏欠,加上逐影猎人的宗旨,她同样选择站在芙宁娜的对立面。
至于更多的枫丹民众,他们看到了白淞镇造成的结果,心理上抱有畏惧,加上芙宁娜刻意隐瞒,难免迁怒于她,产生一些敌意也可以理解。
那维莱特也许相信芙宁娜,但祂同样要为了芙卡洛斯负责,为了整个枫丹负责,所以他选择了中立的审判长位置,静看事态发展。
荧作为外来者,在阿蕾奇诺的刻意引导下,经历了少女失踪案、梅洛彼得堡中公子消失之事、之后又不断追查枫丹的预言,她本身就对芙宁娜产生怀疑,而白淞镇一案将她完全推向了芙宁娜的对立面。
毕竟相比于芙宁娜这位神明,她一直和刺玫会接触更多,情感上也更加倾向于白淞镇中消失的民众,这是必然的结果。
种种原因交织下来,也就成了芙宁娜孤立无援的情况。
不过因为布繁当年帮了卡雷斯,致使白淞镇的局势发生改变,如今白淞镇惨案并未发生,娜维娅感情上不会太多难过,灾害没有摆上台面,民众还保持相对平稳的心态。
总结下来,芙宁娜的处境应该会好上不少,就是不知道她还会不会被审判之事会不会再次发生。
要知道,神明被送上审判席,同样是预言的内容之一。
也不知道他这只小小的蝴蝶煽动了翅膀,会对枫丹带来怎么样的影响。
布繁心中暗自想道,他伸手揽过申鹤,“不要有太多的心理负担,关于这件事,按照自己内心的本能做出选择就好,没有人会责怪你的。”
申鹤微微点头,“除了那维莱特,我也不怕其他人,他们打不过我。”
“……”布繁沉默片刻,肃然起敬,他笑着伸出拇指,“这才是我认识的申鹤嘛,遇事不决,拳头出击,要是有人责怪你,我帮你揍他!”
“布繁哥哥要揍谁?”
轻快的嗓音从身后响起,让人心中的压抑一扫而空。
安柏蹦蹦跳跳的走了上来,好奇询问道,她的目光落在布繁留在申鹤的腰间的手臂上,有些尴尬的停下脚步,“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什么不是时候?安柏,你挡路了。”
“哦哦!”安柏赶紧应了两声,跳上楼梯口,侧开身让娜维娅和荧走上钟楼。
布繁松开搂着申鹤的手臂,看了看空无一人的楼梯口,问道,“娜维娅,你那两个跟班呢?”
娜维娅走上钟楼,张开双臂长长的舒了口气,感叹道,“这位置不错,布繁你找了个好位置。至于迈勒斯和西尔弗,我将他们打发去处理白淞镇的事务了,省得他们老是在我耳边念叨。”
“我看还是小心点好,要是再发生白淞镇那样的事,有你哭的。”布繁警告道,都说宿命难改,别看娜维娅一脸烦躁的样子,可要是那俩活宝真没了,她又是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放心,白淞镇现在很安全。”娜维娅比了一个放松的手势,凑过头看向下方,啧啧道,“不愧是芙宁娜大人,刺玫会忙了这么久,收效甚微,如今祂一出马,沫芒宫都快被围满了。”
派蒙飘在护栏外,用手遮着眼,打量眼下的一切,惊奇道,“荧,快看,好多人!”说着,她仿佛看不清一样,直接俯冲下去。
荧凑近一看,也是认同的点点头,“的确很多,比当初璃月的请仙仪式还多了不少。”
“呜!”
布繁闻言捂脸脸,“荧,能不能用一个好一点的比喻?当初请仙仪式发生了什么,你难道就忘了?”
“额!”荧神情一滞,有些不好意思的侧过头,“那就用天守阁那一次好了,我记得幕府军和反抗军汇合在一起的时候,人也不少,我跟着将军出来的时候,在上面看的很清楚。”
“……,荧,你就不能用喜庆些的节日来比喻,比如海灯节、风花节之类的,不然我怎么感觉你在咒芙宁娜呢?”布繁无奈的摇头。
荧呆了呆,别过脸去,默默走到了离布繁最远的位置,不再搭理他。
娜维娅左看看布繁,右瞅瞅荧,好奇道,“你们的关系好像不错。”
“哎!孽缘。”布繁摇摇头,“蒙德、璃月、稻妻、须弥,荧走到了就被通缉到哪,然后又牵扯了一堆人,我只是受了无妄之灾而已,这件事安柏也知道,对吧,安柏。”
安柏四下看看,义正言辞道,“荧都是被冤枉的。”
布繁一脸失望,痛心疾首道,“安柏,想我们也认识好多年了,从小一起长大,你居然向着外人。”
安柏的脸色一下红了,宛如火元素涌上脸颊,她吞吞吐吐道,“我…我……”
“行了!别逗安柏了。”娜维娅嗤怪的瞪了眼布繁,一把拉过安柏安慰道,“别听布繁的,他就是在逗你玩呢,不过你们居然是一起长大的,我还从来不知道这一点。”
安柏偷偷看了布繁一眼,小声道,“我也没想到你们也这么熟。”
娜维娅笑了笑,“布繁曾经担任芙宁娜大人数年的护卫,也帮过刺玫会大忙,我们还算熟悉。”她的目光在几人脸上扫过,笑吟吟拉过安柏走到一边,小声道,“仔细说一说你们小时候的故事,我有些感兴趣。”
安柏胡乱的摆摆手,“还是不要说了,都是过去的事了。”
“对!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布繁感叹道,“如今安柏也成了使者,娜维娅也掌管了刺玫会,终不是少年时。”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下来,扶着护栏看着喧闹的人群,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芙宁娜出来了。”突然,派蒙从外面冒出一个脑袋,只是看见几人的表情之后,她疑惑的挠挠头,“你们这是怎么了?”
“哼!”荧斜视布繁一眼,“因为某个讨厌鬼说了讨厌的话。”
“布繁只是说了实话而已!”申鹤认真的盯着荧。
“???”
……
“富有的、贫穷的、带着酒杯或一无所有的子民们,举起酒杯吧!没有的就用手臂代替,我……”
“哗!”
“芙宁娜大人!芙宁娜大人!”
“水神大人!”
“……”
随着熟悉的开场白,场面顿时热烈起来,各种各样的称呼在沫芒宫外此起彼伏。
“真厉害!”安柏一脸崇拜。
“芙宁娜可真受欢迎!”派蒙在一边感叹道。
“派蒙也很受欢迎呢!”布繁手肘撑在护栏上,认真回道。
“真的吗?”派蒙一脸欣喜的回过头,她得意的飞向高处,叉着腰道,“你这家伙现在也不是那么讨厌了嘛!快说说,我哪里受欢迎了?”
“丘丘人呀?魔物呀?”布繁板着手指,“毕竟看上去就好吃的食物很难找。”
“噗!”正在留心这边的娜维娅忍不住笑出了声。
派蒙一脸愤慨,她气呼呼的瞪了眼娜维娅,“这一点也不好笑,而且这个笑话已经很久了。”
布繁上下打量派蒙,重点落在她身上短乎乎的手脚上,“可看上去的确很美味。”
“你!”派蒙悚然一惊,她仔细的打量布繁,见他脸色严肃,不像说笑的样子,莫名打了一个寒颤,也不敢争执,自顾自的飞到荧的身边,抓着她的头发躲到身后,瑟瑟发抖。
这才对嘛!
布繁满意的伸了个懒腰,看着下方正在激情发挥的芙宁娜,赞叹道,“不愧是神明,看上去还真像一回事。”
“什么叫看上去像一回事。”娜维娅不满布繁的话,她走近布繁一些,趴在护栏上,“芙宁娜大人很厉害的,她不单单是枫丹的神明,同时也是枫丹的明星。”
说到这里,她侧过头,“就连克洛琳德对芙宁娜大人非常尊敬,只有你这家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因为我是外来者呀!”
娜维娅一怔,她偷偷瞄了荧一眼,低声道,“外来者都这么大胆吗?”
“那就不知道了!我……”
“轰!”
一阵晃动传来。
“地震?”安柏一把抓住护栏,径直跳上护栏看了看,直接展开风之翼向大海方向飞了下去。
娜维娅和荧对视一眼,也顾得的其它,直接向着楼梯方向冲去。
转眼间,钟楼上便只剩下布繁和申鹤两人,他看了看乱成一团的民众,又转身走向另一方看着涌动的海面,苦笑道,“未来果然总会用另一种方式重新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