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場也是大為驚訝,不由得更是崇拜地看著自己的將軍。
他早就已經聽說過花魁憐月的名聲,那是別人想見一面都難的。
到了自家將軍這裡,倒換了花魁憐月求著自家將軍去見,不見都不行。
當裴璟慢慢地起身,臉上不見半點波瀾,整理了一下衣冠,對那婢女說道:“前面帶路!”
…………………………
當裴璟進入院子的時候,院子裡養著的花兒,還是那麽嬌嫩,那麽迷人,那麽清香。
當他見到那花魁憐月的時候,發現對方還是如此的風情萬種,還是如此的靈氣逼人。
裴璟甚至覺得她,一點也不像一個花魁,反倒像是一個大家閨秀。
不過裴璟覺得也是,這憐月要是真的長得像一個花魁,她反倒當不上花魁了。
其實那花魁憐月,也在定定地看著裴璟,眼睛裡帶著三分戒備,仿佛害怕他又像上兩次一樣,做出什麽出奇之舉。
裴璟則是面上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說道:“花魁為何如此看著我?”
“莫不是,沒有見過如此俊俏的郎君?”
那花魁憐月也是暗地裡“呸”了一聲,她就沒有見過那麽不要臉的。
不過說真的,這裴璟的皮囊長得還確實不錯。
裴璟看到這一花魁憐月這副咬碎銀牙模樣,又起了逗她一逗的心思。
他接著說道:“花魁專門派人召我前來,不知是否已經想好了,要與我共度**。”
只見那花魁憐月聽了這登徒子嘴上不要臉的話,更是氣昏了頭,惡狠狠地說道:“奴家倒是已經準備好了,可是裴璟將軍敢嗎?”
裴璟聽得這話,他也氣得不打一處來了。
不敢?他有什麽不敢的。
這次無非就是個獨孤篡麾下的死士。
他竟然上面跟前一把就抱起了花魁憐月,然後毫不猶豫往那榻上走去。
花魁憐月看到他這個樣子,心中也是大驚,可是被舉在半空,她又不敢太過於掙扎,怕被摔到地上。
只見裴璟將她放到榻上之後,便開始解起自己的衣服。
花魁憐月一開始有些掙扎,可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她又放棄的掙扎,雙眼無神地躺在榻上。
裴璟看到她的此番作態,卻不去管她這些亂七八糟的,自顧自地脫起了自己的外袍。
直到他快要伸手去解腰帶的時候,花魁憐月突然抓住了他要解褲子的手。
她突然一臉哀求地問道:“你會為我贖身不?”
誰知道裴璟還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冷笑了一聲,“這個事情,日後再說。”
日後。
花魁憐月一臉疲憊地趴在了裴璟的胸膛上。
這廝是個牲口。
把她折騰的半絲力氣都沒有了,完全不顧她是個初學者。
裴璟也有些驚訝,他沒有想到這花魁憐月,竟然還真的是個雛。
他看著花魁憐月一臉疲憊的樣子,心裡也有些後悔。
他一時之間沒有把握住節奏,可能讓人家有點疲憊了。
唉,以後什麽飛龍在天的,不玩也罷,太耗力氣了。
不過,此次,他看到花魁憐月美麗的面容,也已經覺得索然無味了。
進入賢者狀態的他,想問出了自己更想知道的內容,“你家的主人如何說?”
花魁憐月卻是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只是仍然堅持地問道:“那你會為我贖身不?”
裴璟聽了這話,顯得有些不耐煩,但是他又想起了花魁憐月也是個初學者的事情。
這花魁憐月要真是個浪蕩的粉頭,對於他來說,此時也不過就隨口兩句敷衍敷衍便罷了。
但是既然對方是個初學者,那讓他玩過的女人,便不能再給別人玩了。
只見他竟然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我會為你贖身的,以後你就跟著我了。”
花魁憐月盯著他的眼睛看了又看,發現裴璟眼睛裡透露出的只有真誠,這才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她抬頭看了看裴璟那英俊而堅毅的臉龐,想起曾經給這牲口侍過酒的兩個小娘。
那兩個小娘到處跟別人說,她們是給這裴璟將軍侍過酒的人,言語之間不知道有多自豪。
花魁憐月想著,自己跟著他,或許也確實不錯吧。
至於這事成不成,還得看她背後的主人肯不肯放人,那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如果她的命運注定要如此波折,那也沒有辦法。
花魁憐月不在與裴璟糾纏,開始認真說道:“我家主人說,他非常感謝將軍幫了他那個大情,如果有機會的話,他希望與你一見。”
裴璟滿意地點了點頭,道:“何時見?”
花魁憐月想了想,說道:“我在給主人回信問一下,這時間還得等他來決定。”
裴璟點了點頭,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不過相比於這個事情,裴璟認為,現在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只見他突然一個翻身,又把這花魁憐月給壓住了。
花魁憐月見到他的動作,也是一陣驚駭,嘴裡不停地說道:“將軍,將軍,奴家是真不行了。”
等到半個時辰之後,裴璟開始整理他的衣服。
那花魁憐月卻是一臉的疲憊,躺在榻上不願意起來。
不過,扭個頭的力氣她還是有的。
只見她不時的把頭扭回來,偷偷地去看正在整理衣服的裴璟,臉上竟然帶著幾分幸福。
裴璟離開房間的時候,突然又返回來看了她一眼,臉上還帶有幾分誠懇。
“你就安心的待著,這段時間就不要見別人了。”
“我到時候會與你背後的主人說,讓你跟了我。”
顯然,裴璟也知道,那老鴇做不了這花魁憐月的主。
憐月心裡突然湧起了一陣甜蜜,像小雞一樣點了幾下頭,笑靨如花。
裴璟說完便自顧自地離開,此時老鴇不知道從何處鑽了進來,看著榻上花魁憐月一副不成器的樣子。
她不由得有些不滿地說道:“未經過主人的允許,你就讓他進了你的房中,看你到時候如何跟主人交代。”
花魁憐月聽了他這個斥責的話,臉上陰沉如水,硬撐著起了榻。
她慢慢地走到了老鴇的面前,突然用力一巴掌甩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