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該有的禮數,他終究還是沒有少。
他派人給淵太祚送來了一壺茶水。
這淵太祚閑來無事,心中又急躁,便多喝了兩杯。
不多一會,一壺茶隨便下了肚。
這門衛一看這茶壺空了,心中暗罵的一句茶桶。
接著,他便又要人給淵太祚添了一壺茶。
短短的一個時辰之內,這個淵太祚竟然喝了兩壺多的茶。
這茶水喝多了,自然就會有一些尷尬的時候事情發生。
這淵太祚隻感覺到下腹有些脹痛,就想找個聽雨的地方,解決一下個人問題。
可是沒想到,這該死的時候,裴璟派來的人竟然到了。
“這位就是高句麗的莫離支吧?”
“我們殿下此時已經有空了,邀你前去見他。”
淵太祚感覺到更加難受了。
他身體傳來了陣陣不適。
他覺得此時不是面見裴璟的最好時候。
他需要先把自己的問題給解決了。
“這個郎君,不知可否等一下。”
“我這人有三急的,還需先去釋放一下,可否請秦王稍等。”
那名裴璟的親兵旅帥聽到這個話,眉頭馬上就皺了起來,臉上還帶有些許的不滿。
“怎麽?”
“你的意思是,讓我們殿下等你嗎?”
莫離支淵太祚想想,覺得這個也確實不太現實。
眼下正是裴璟佔據的上風。
他們高句麗為了熄滅這場戰爭,已經快要撐到燈枯油盡了。
他們如今還有大量的軍隊,正在在遼東城以東,跟的軍隊對峙著。
他們就怕哪一天沒看緊了,幽州軍就往白岩城方向進發。
雖然淵太祚沒有看到這個跡象,但是誰敢去賭這個萬一呢!
裴璟在遼東城駐扎的軍隊也就足有一萬多人。
高句麗想要對抗這一萬多人,就得派出三萬多的軍隊,才能與對方對峙。
這樣的情況下,高句麗幾乎去了國內的三分之一軍隊。
同時因為連年的戰爭,國家拚命地收稅,真可謂是天高三尺。
高句麗國內的民眾,是徹底過不下去了。
於是,他們也紛紛發動了叛亂。
因而,他們剩下的軍隊,幾乎也沒有個停歇的時候。
全部都在參與平叛了。
原本高句麗的朝廷以為,只要與隋朝的戰爭結束之後,就會節省下來糧草。
結果,那是一顆米也沒有看到。
無論如何,高句麗也不想在這場戰爭中堅持下去了。
因此,淵太祚在自己身體的不適,同自己的任務相對比之下,覺得自己倒也還能再堅持。
可這名旅帥本來也就是那麽一說。
畢竟這莫離支淵太祚擺明了,身體有一股洪荒之力需要釋放。
這個時候自己不讓他去,到時候他在裴璟的面前出了醜,他估計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旅帥上天保佑。
這莫離支最好不要有什麽難言之隱。
如若對方就像下雨一般,滴他一個半個時辰了。
那他就又不好跟裴璟交代了。
可就在這名旅帥正想松口的時候,那邊的莫離支淵太祚竟然咬著牙,迸出了一句他沒有想到的話。
“那就請這個郎君前面引路吧!”
“我現在就去拜見秦王殿下。”
旅帥也是稍稍愣了一下。
他再看這名莫離支淵太祚的時候。只見到對方一陣慷慨之色。
而剛才對方的困頓,已經蕩然無存。
旅帥心裡也有些佩服。
可不就說人家能夠當上高句麗國內,相當於丞相的大官呢!
就憑著這手內部循環之術,就不是他能夠比的。
誰能夠把即將噴湧而出的東西,再硬生生地收回去?
可是這個莫離支淵太祚也是有苦難言了。
他看到這旅帥還不引路,也不禁地有些催促。
“這位郎君,引路。”
這裡睡終於從震驚中回轉過來了,連忙前面引路。
這個時候,他對莫離支淵太祚已經沒有任何的鄙視之色了。
裴璟看著親兵領進來的莫離支淵太祚,始終都覺得他有那麽幾分不對勁。
可是如若讓他說出哪裡不對勁,裴璟又有些不太說得出來。
他總感覺好像對方,正在忍受著什麽難以忍受之物。
以至於莫離支淵太祚臉容都有些扭曲了,身體也繃得僵直。
不過,他回轉一想,可能是對方因為談判正處於下風,所以心中鬱悶吧。
裴璟眼臉低垂,溫言在口。
“你們國內是否已經準備同意我的提議了?”
這裴璟的話剛說完。
那邊的莫離支淵太祚馬上就開口接了話。
“秦王殿下,我們高句麗已經答應同意你的要求。”
莫離支淵太祚這個接話的速度,讓裴璟都感覺到有些震驚。
那麽乾脆的嗎?
淵太祚也是一個混官場混了幾十年的了。
這樣的老油條,竟然不搞你來我往,討價還價那一套。
哪怕乾嚎幾聲也好啊!
怎麽也得看一下,還能不能從裴璟這裡降低點要求,才是正常的操作吧?
怎麽裴璟感覺到,對面的這莫離支淵太祚,好像有什麽不了得了的事情,正在追著他趕
就像是強迫他,盡快把這個事情做完了一樣?
裴璟轉念一想,他覺得可能是高句麗國內的叛軍反王,也越來越多了吧。
對方顯然也有些撐不住了。
於是裴璟想了想,又提出了一個條件。
“既然你高句麗答應的那麽爽快,但是我們為了這場戰爭付出的東西太多了。”
“你們總得再賠償我買點東西吧?”
莫離支淵太祚心中也是暗恨。
對方竟然得寸進尺。
裴璟明明談好的條件,又是出爾反爾。
他也不知道作為隋朝的堂堂一個秦王,竟然做出如此的小人行徑。
他就不怕惹來別人恥笑的嗎?
正在這個時候,他身體裡的一股暖流,又正在衝擊著他的玄關。
莫離支淵太祚身體又是一陣繃直,甚至有些顫抖。
這看得上首的裴璟也是一身惡寒。
這莫離支淵太祚不會是有什麽不可描述的愛好吧?
怎麽來到他面前,都表現出一副如墜雲裡夢裡,仿佛**的感覺。
裴璟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想起了自己英俊的臉龐。
他再看一下面前的這個莫離支淵太祚,確定自己的猜測是極有可能的。
沒錯,這狗東西肯定是在莫離支淵太祚垂涎他的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