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這個幽州付出了太多。
他為這個皇帝夢付出了太多。
這莫離支淵太祚看到裴璟的眼神,也是越來越不對了。
他心裡明白,裴璟可能了產生了什麽不好的聯想。
這個時候他真是有苦難言。
總不能讓他這個自詡為高雅之士的莫離支,在裴璟面前談論些屎尿屁的問題吧!
莫離支淵太祚再也無法忍受這場尷尬了。
他急迫地想結束這場會話。
只見這莫離支淵太祚用力一拱手,說道:“秦王還有什麽條件,但可放心講來。”
“如果能答應的,此時我都能答應你。”
裴璟感覺到自己的付出終於有了回報,表示十分滿意。
“既然如此,那麽就再賠償我們五千匹上等的戰馬吧!”
高句麗國主要是扶余人建立的。
而扶余人是一個半牧半耕的民族。
他們也有大量優秀的戰馬。
但是裴璟提出了五千匹戰馬,那確實數量有點多了。
這樣莫離支淵太祚感覺到有些吃不消。
他有心要拒絕裴璟。
可是他這個話剛說出口的時候,身體內又是一陣暖流,衝擊他的玄關。
這讓他險些沒有支撐住。
這一瞬間,什麽上等戰馬,什麽隋軍俘虜。
對於他來說,都不重要了。
他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保住他這張老臉。
他絕對不能夠在裴璟的面前,拉出汙穢之物來。
如果真的這樣做了,他的事跡就會傳遍整個天下。
甚至他直接就能名流千史。
後人都會知道,他這個高句麗國的莫離支淵太祚。
竟然談判的時候。
在大名鼎鼎的隋朝秦王面前。
連個屎尿屁都夾不住,竟然當場便溺。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連死了,都死得不太不夠安寧。
既然如此,那便沒有什麽好說的了。
他現在想要做的,僅僅是保住自己的尊嚴。
只見這莫離支淵太祚對裴璟拱手一拜,斬釘截鐵地說道:“五千匹戰馬,我同意了。”
“無論如何,我們高句麗一定會給秦王,抽出五千比戰馬的。”
裴璟點了點頭,看來最高句麗國,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燈枯油乾。
只是這邊的裴璟還想說話,那邊的莫離支淵太祚已經支撐不住了。
他對裴璟一拱手。
“今天的事情商議已罷,至於俘虜戰馬交接的日期,還得再作安排。”
“只是外臣今天身體不適,無法再與秦王商討。”
“臣恐再留下來,在秦王的面前露了醜,還是先行告退了。”
“明日裡,外臣再登門拜訪。”
裴璟看了一眼莫離支淵太祚的臉色,再看到對方繃直的身軀,仿佛夾緊的菊花。
他也漸漸有些回過味來了。
裴璟心中也是暗暗笑了一下。
這些高句麗人還真是會玩。
明明可以先去解決個人的問題,但是他偏偏又來到自己的面前,秀一秀自己的括約肌有多麽優秀。
裴璟也有些害怕,對方會在他這座新修的小殿上,撒下什麽了不得的東西。
他便也嫌棄的揮了揮手,示意對方滾蛋。
裴璟的這個舉動,顯得還頗有幾分無禮。
可莫離支淵太祚看到這種情況,哪裡管得了裴璟有禮沒禮。
他隻如蒙大赦,扭頭再跑。
等他走出了這座小殿之後,迎面走了一名隋軍的旅帥。
莫離支淵太祚一看,竟然就是剛才引他進來的那一名隋軍旅帥。
這莫離支淵太祚快步上前,一把抓住這名隋軍旅帥的袖子,面目猙獰。
“郎君,茅房在哪裡?”
那名旅帥看到突然有個人跑出來,還抓住自己的袖子。
他都已經準備要拔刀了。
可他一看,抓住他的人,正是這高句麗的莫離支淵太祚。
旅帥在看到對方那滿臉的汗珠,雖然已經忍受到了極點。
明白其中奧妙的他,代也不敢再拖遝,免得在此地發生什麽不太好看的事情。
到時候裴璟真的查起來了,他也逃不了追責。
他一把拉住莫離支淵太祚,就往茅房的方向跑去。
因為莫離支淵太祚步子邁得太大,身體連續的顛顫著。
那個中的滋味,真讓他欲仙欲死。
他再也無法僅靠自己的肌肉,就把那個洪流控制住了。
無可奈何之下,他隻好一隻手往下掏去。
另外一隻手則被那隋軍的旅帥拉扯著,就往茅房的方向跑去。
當他看到茅房的時候,他仿佛看到了天堂。
莫離支淵太祚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那名隋軍的旅帥。
他健步如飛,往那茅房奔去。
可是這個時候,他身體裡的洪流更加難以控制了。
一個人如果想要在快速跑動的過程中,還要控制好自己的括約肌,那是極為難得的。
當莫離支淵太祚闖進茅房裡,再也管不了其他,一把扒開了褲子。
就在這最後的時刻,這樣那本該早就應該出來的洪流,終於釋放了出來。
這個時候,莫離支淵太祚的眼神,都有些迷醉。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美妙了。
他終其一生都是錦衣肉食的人物。
他何曾有這種感覺,這一刻他想哭。
因為年紀大了,因為身體的原因,他已經很久沒有試過那麽暢快了。
尤其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他竟然完成了他人生的升華,把自己都感動哭了。
在這個時候,什麽隋軍的俘虜,什麽五千匹馬都不重要了。
因為他的思想高度,已經不一樣了。
他又是一陣哆嗦,勉強抬起了自己的褲子。
可他竟然尷尬地發現,自己的褲子有些濕了。
應該是最後關頭。還是不可避免地濺了上去。
莫離支淵太祚搖了搖頭,感覺在外衣的掩蓋之下,理應也看不出來。
起碼,他這張老臉是保住了。
旅帥看到莫離支淵太祚,從茅房裡出來的時候。
莫離支淵太祚已經又是一身正氣,衣袍齊整。
只是這隋軍旅帥的鼻子裡。始終都傳來了一些若有若無的味道。
他心裡開始猜測。
這莫離支淵太祚, 不會是尿到褲子裡面了吧?
而那莫離支淵太祚顯然也覺察到了一些什麽,但是他仍然保持面部改色。
仿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那隋軍旅帥帶著莫離支淵太祚,將他送到了秦王府外。
甚至旅帥還對他離去的背影揮了揮手。
今天對於他們兩個來說,都是一段奇遇。
而莫離支淵太祚快要上馬車的時候,也是回道對這名隋軍的小旅帥揮了揮手。
一個這樣的隋軍小旅帥,以往在莫離支淵太祚面前,都是一屑不顧的。
可是如今,他卻覺得自己,與對方結下了深深的情誼。
直到莫離支淵太祚登上自己寬大的馬車,他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今天。
很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