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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侧李叔的手机貌似被人夺了过去,两秒后商延的声音传出来,言语之间带气:“向桉,我给你机会,你现在回来跟我好好说,我们之间还有回旋余地,不然......”
他话没说完,向桉手机从耳旁拿下来,直接按了挂断键。
再之后瞧着屏幕看了两眼,往回走,刚坐下,手机再次震动弹出消息。
商延:[你别给脸不要脸,维安的项目是我介绍给你的中间人。]
商延:[向桉!]
商延:[你直接去跟博安谈,你谈得明白吗你??]
向桉本就时间不多,想两个小时内跟薄轶洲商定完细节就走人,谁知道屏幕上商延的消息一条条往外弹,惹人烦。
她几乎没有犹豫,手机拿过来,直接把商延拉黑了。
拉黑完人,世界终于清净了一点,但屏幕又弹出刚通过电话的李叔的信息,还是在劝她。
李叔:[小桉,你还是在考虑考虑,没有商家的合作,向之下半年会非常困难。]
这条信息比刚刚商延的那几条垃圾消息更能抓她的眼神,她盯着看了几秒才熄灭屏幕,放下手机。
薄轶洲已经看完了项目书,其中几个重新商定的细节都已经被向桉标注出来。
文件放回桌面,看到向桉刚放下手机:“有事?”
向桉回神,右手的草稿纸团了团,丢开,之后迟疑两秒:“......博安今年有投资传媒业的打算吗?”
薄轶洲:“没有。”
向桉提笔,继续翻看手里的文件:“那没事了。”
薄轶洲把面前文件合上,换了另一侧的合同书,又抬眸:“向之今年有项目需要融资?”
向桉往后翻了两页,心不在焉地答:“嗯。”
公司高层决策有问题,去年盲开了几个项目,赔得很惨,她今年年初接手公司时,已经是个烂摊子,至于现在的情况就是——向之今年再不进来新的资金,市值会缩水一半。
“那你投吗?”她捏了捏手里的纸页,看对面人。
薄轶洲放下资料,公事公办的口吻:“风险太高,应该不会。”
向桉哦了一声,对他的回答并不意外,本来就没什么交情。
花了一个半小时时间,敲定完所有细节,向桉整理好东西,收回带来的文件袋,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想起自己还没有薄轶洲的联系方式。
细节确定之后主要对接的是他的下属,所以之后两人需要联系的时候不多,但想了一下,她还是转身,往薄轶洲办公桌的方向走去。
两个小时前,在楼下前台他给她打的那个电话,是用的助理林辉的手机。
薄轶洲看到她走过来,笔放下:“还有问题?”
向桉把自己的手机解锁,放在桌面,推过去:“留个联系方式?之后项目上再有问题找你比较方便。”
薄轶洲掏出手机,给她的手机拨了个电话,放在桌面的手机亮了亮,屏幕弹出一串号码。
“我的工作号。”他解释。
向桉点头,手机拿回来,存了备注,之后点头告别,往外走去。
等回到自己公司楼下,车停进停车场,低头解安全带才发现半个小时前不留神把薄轶洲办公室的笔带出来了,此时正夹在她的资料袋上。
她探身捡过笔看了两眼。
她认得这笔的牌子,价格不菲,放在薄轶洲办公桌上的这支更是标价很高。
想了两秒,还是拿出手机,给刚存下的号码发消息。
向桉:[【图片】]
向桉:[抱歉,我不小心把你的笔带出来了。]
对面人大约在忙,等她上了楼才回她。
薄轶洲:[先放你那里。]
向桉从电梯里出来,等了几秒,对方没再发来消息,她翻转手机,左右看了看,不知道薄轶洲是什么意思。
不过她还有事,项目修改细节敲定,要组织负责人开会,没再琢磨薄轶洲的想法,手机熄屏,往自己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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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轶洲今天也忙,早上跟向桉聊过维安项目的细节,下午去了趟高新区,见了政府的人,晚上有应酬,吃饭外加谈事情一直折腾到晚上九点。
他刚回国三个月,博安旗下最主要的投资公司,以及酒店,餐饮两个线全部交到了他手里,高层换血,项目并购,忙得脚不沾地。
中午向桉给他发消息的时候他才刚跟人电话确定了一个并购案。
那钢笔他有好几支,被向桉带走就带走了,没想过让她还。
所以中午的消息才会那样回,对他来说无所谓的事情。
从吃饭的地方出来,扯松领口刚拉开车门,坐上车,母亲宋敏芝的电话打过来。
他把车窗半降,让风吹进来,接起:“喂?”
宋敏芝:“晚上回家住,回来三个月了没在家里见过你的影子,怎么了?不想相亲,连家都不回??”
薄轶洲左肘支在窗柩,闭眼揉了揉太阳穴,有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近一个月时间光相亲给他安排了五场,前两场还会通知他,后三场直接是把他骗过去。
他本来就忙,更没闲情雅致去应付别人。
家里给他找的都是娇滴滴的小姑娘,吃饭的时候看到他冷脸,不是发脾气就是潸然欲弃,要么结束后回家告状,没一个让人省心。
没听到薄轶洲回复,宋敏芝声音提起来:“你到底听见我说话没有......”
薄轶洲揉太阳穴的手放下,及时打断她:“我现在没心思解决个人问题,不想结婚。”
集团里要处理的事情很多,他不想每天跟谁生气或者再哄谁。
宋敏芝:“你非要气死我,三十的人了,女朋友都没一个,我跟你爸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有问题。”
薄轶洲手机开了免提扔在后座,拿起下午没看完的资料翻开,任宋敏芝说去。
宋敏芝在气头上,自己巴拉巴拉说一大堆,发现薄轶洲一个标点符号都没回。
当即厉声:“薄轶洲!”
薄轶洲揉了揉耳朵,只得又把手机关了免提,拿回耳侧:“嗯。”
冷淡,沉稳,又气人的声音。
宋敏芝被他气得噎了口气,几秒后:“我和你爸说过了,你个人问题不解决,以后我们就每周给你安排一次相亲。”
“北城的姑娘多,不行就南城江城那边,我都联系联系,一年相五十个,不信找不到和你情投意合的。”
“.........”宋敏芝这么说,就是肯定能做出来这种事。
薄轶洲闭眼,指骨又抵了下太阳穴,觉得到时候一定会被烦死。
他这人情感淡薄,相比婚姻和个人感情更看重工作,是真的不想再找个人放家里烦自己。
但宋敏芝夫妇俩操心他也不是一天